《一延钟情》6男儿本色
20. 宋延揉了下钟飞白的脑袋,五指穿过他发间,摩挲着他的头皮,看似温柔安抚,下一秒却粗暴地揪住他发根,在他痛哼之际,舌头趁势挤进他口中,蛮横地侵占每一处,又搅着他舌头舔吮纠缠,吻得异常激烈,如同久旱逢甘雨。 有那么几秒,钟飞白失忆了。缺氧造成的晕眩感以及强烈的窒息感令他心跳加速,胸闷气短,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他被“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感觉整个身体在沉沉往下坠着,随时有爆炸的可能。 妈的,好难受…… 呼吸相融间,彼此的唾液不断交换,夹杂着灼热的气息。宋延感受到钟飞白剧烈起伏的胸膛,抠在背上的那双手也脱力垂下,便稍稍退出一些,不再那么用力地吻他。他右手自然往下,摸到钟飞白运动裤的腰绳,拉着其中一端直接解开,在他紧实的腰腹上又掐又捏,随后掌心贴着皮肤滑进他裤裆里,快狠准地兜住了那团软rou。 “唔!” 先前在楼梯上被气昏头,钟飞白压根没细想宋延为什么会亲他,直到命根子被对方偷袭,才惊觉这逼想对他做什么,就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双腿完全挣不动,他不想就这么认怂屈服,可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弄不过宋延。 身下的狂躁症患者终于消停,老老实实地给亲给摸,宋延这回真温柔了不少,安抚地揉着钟飞白脑袋,结束了这个吻。作为听话的奖励,他手上动作未停,又舔了下钟飞白被嘬红的嘴唇,盯着他发红的面色看了一小会,说:“确实挺像狗。” “你,你他妈才——啊——”钟飞白呼吸带喘,说得吃力,哪知后半句脏话还没飙出来,蛋疼袭来,连着小腹一起,疼得他眉头紧皱直抽气,手紧紧攥着宋延衣服,缓不过来。 其实宋延没使多大劲,只是轻轻捏了捏。他今天算是发现了,钟飞白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娇生惯养,不光受不得一丁点委屈,睚眦必报,还特别怕疼。那天晚上在酒店也是如此,疼得紧紧抓着他不放,给他后背抠出道道渗血的红痕。哭倒没哭,但红着眼睛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反而更招人稀罕。 虽然稀罕,不过真把人弄哭就太混蛋了。宋延也不忍心,他重新吻住钟飞白,边亲边哄他,待他缓得差不多了,耐着性子给他打飞机,一棒一枣,安排得明明白白。 钟飞白向来没心没肺,仅剩的耐心也全给了几个玩得好的兄弟,如果他有心,那他的心一定是长在了jiba上,该硬的时候绝不含糊,充分彰显了男儿本“色”。 对钟少爷来说,在打炮面前,什么兴趣爱好都得通通靠边站,圈里嘴贱的兄弟孙承佑就曾调侃过他是泰迪附身,土行孙下凡。 然而此刻,钟飞白有生之年第一次抗拒性所带来的快感。伺候过他的人有不少,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彻底沦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觉得自己着了傻逼的道,傻逼的手有剧毒,guitou被磨得有些疼,刺痛中却夹着他难以抗拒也不想拒绝的舒爽,身体里最原始的冲动就这样被宋延点燃。 21. 手头没有润滑液,宋延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去年买的凡士林,抹了一把在掌心。就这么几秒工夫,床上的人突然蹦起来,着急忙慌地提裤子,由于太过心急,直挺挺的yinjing忘了塞回去,翘在那儿拦着裤腰,卡在腿根不上不下。 钟飞白脸色难看得不像话,恨自己没事穿什么运动裤,要不傻逼能轻轻松松地摸进来搞偷袭?也恨这不争气的命根子,害他脸面全无,想把rou剁了的心都有了。他扶着准备往回塞,手忽然被弹开,命根子又落入敌军手中。 同为男人,何况那晚做过好几次,宋延对钟飞白的身体已经很了解,上手就是一阵悍然进攻,右手娴熟taonong,左手按摩睾丸及通向后xue之间的部位,直击他爽点。钟飞白身体一抖,险些摔倒。他怕蛋蛋再遭殃,敢怒不敢言,只能按住宋延手腕,试图与他商量:“你把手拿开,我马上给你一百万!” 商量的口吻从钟少爷嘴里说出来,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骨子里透着傲慢。宋延抬眼看他,就没见过这么爱散财的主,傻得叫人生出几分同情,仔细瞧两眼,还是觉得很欠。 “手拿开,断了我不负责。”说着,他右手三指围绕着茎身上下摩擦,左手呈半球状托住两颗软蛋。两手各司其职,边撸边控制快慢节奏,在钟飞白高潮将至时又刹车减速。 “呃……”以往的性经验,钟飞白最瞧不上的就是打手枪,他的jiba要么插嘴要么爆菊,头回被人用手这么伺候,早已站不住脚,又跌坐回床上。快感如疾风暴雨,他精虫上脑,呼吸紊乱,全然沉浸在宋延给予的快感当中,鼻子里哼着气,迫不及待地想要射精,“快点啊。” 宋延看着陷入情欲的钟飞白,依旧像刚才那般,不紧不慢地掌控一切,间或刺激guitou,揉搓顶端敏感处,力道时轻时重,只给他短暂的欢愉,不给他一个痛快。钟飞白几次想射却被强制中断,欲望生生被掐住,jiba和蛋蛋憋得快爆了,恨不得马上找个洞xue插进去。他抓着宋延的手握紧taonong,把他握着jiba的右手当成jiba套子,猴急地上下提拉,挺胯配合,却怎么也体会不到刚才那番滋味。 “你妈的……”他不爽地边喘边催,“弄啊……” “弄什么?”宋延拿开他的手,停着不动了。 钟飞白快疯了,又去抓宋延的手:“给我撸啊!cao……快点行么!” “知道为什么叫你上来吗?”宋延不再折磨钟飞白,认真地给他打飞机,“待会儿自己把裤子脱了。” 心长在jiba上的钟飞白,心思自然也都放在高潮上面,根本没听清宋延在说什么。他胡乱应下,不满地挺了挺胯,催宋延再快点。 射精那一刻,钟飞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升了。这次高潮的时间持续得比以往都要久,久到他想向宋延拜师学艺,原来打飞机也能爽成这样,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他妈损失了多少快乐。 宋延擦掉手上的jingye,没给钟飞白缓冲时间,拍了拍他的腿:“裤子脱了。” “……”钟飞白懵了一下,很快恢复神智坐起来,神情复杂地扫了宋延一眼。飞机打完了,爽也爽了,到这地步,他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抽出两张纸巾低头清理卫生,“你把视频删了,我给你一百万,以后也不会再找你麻烦。” “爽完了,不想负责?” 负个jiba!钟飞白抬头,见宋延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抽出一条皮带。他第一反应是宋延要用皮带抽他,再不跑,傻逼就是他自己了。他甩掉团成团的纸巾,慌忙穿上裤子,腰绳也来不及系,只可惜刚爽过的身体有些使不上劲,再加上之前那一通折腾,还没跑到门口,就被捉住了。 宋延掐着钟飞白两只手腕,将他双手反扣在后背,又将他按在墙上。身体和脸贴上冰凉的墙面,钟飞白哆嗦了一下,迅速挣扎起来,他回头怒喊:“我他妈都说了给你一百万,你想干什么啊!” “抽还是干,自己挑一个。” “挑你妈个头!”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上手腕,是皮带的金属扣,钟飞白急了,“哪有人不爱钱的?是不是不够?你到底想要多少,你给我报个数!” 对于钟飞白的明知故问,宋延懒得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