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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有栋小别墅,和所有翻新的新农村住宅都不同,是老张家赚了大钱的儿子出钱修的。特意找了专业的设计师,房子弄得漂漂亮亮又贵气,一点儿也不像农村里的风格。 老张的小别墅没住几年,儿子把他接去大城市养老了,这里便空了下来,偶尔会有度假的人租用。 这天村里来了四辆汽车,全往小别墅那边开。村里人知道这是有陌生人来了,见怪不怪。就是这次的阵仗大了点,搬了三大车的东西,看来是要住上一段时间。 庄卿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里里外外进出打理,收拾完东西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这次跟着他来的有一个家政阿姨,是从家里带过来的,老实能干、嘴严。 阿姨带着礼物出了门,过好一会儿便跟附近的邻居打好了关系。虽然他们要住的时间不久,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人情做到位了能提前少点麻烦。 “庄先生,隔壁几家都打点好了,平常缺点菜什么可以去他们那儿买。乡下的人还是挺热情的。” “好。” “对了,我赶紧做饭去,您再等一会儿啊。” 饭后,庄卿坐在房间里的飘窗上,就着一杯咖啡欣赏翠绿的田野风光。电脑摊在他脚边的毛绒毯子里,运作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阿姨来敲门说有客人来。是邻居家的年轻小伙,听他母亲安排前来送礼答谢。阿姨在闲聊里都知道了,这是个在外打工给母亲攒钱治病的好孩子,最近他母亲刚做完手术,他辞工回家照看。 庄卿提起点精神,只问阿姨这人长的怎么样。阿姨知道的不少,笑他颜控,说这人长的挺精神,好看。 “你让他进来吧。” “好,那我一会儿就不上来了。”阿姨住在一楼,庄卿挑了三楼的独间。没有庄卿的允许,阿姨通常不会上楼来。 “嗯。” 过两分钟,门口想起敲门声,庄卿让他进来,那人在门外犹疑半晌,推门而入。也许他原本只想送了东西便走,不明白主人家怎么还叫他留下。 “坐。”庄卿开口,目光直直投过去打量他。 确实精神。年轻人本就高大,体格也健硕,应该是长期干体力活,灰色宽松短袖遮掩不住好身材,肌rou在布料下隐隐欲现。 年轻人无措地四处张望,这房间里没有一张椅子,他不知道该坐去哪里。 庄卿走到床边坐下,拍了拍身旁,“来这。” 年轻人并没有听从,只是紧张地告诉庄卿感谢他送的礼物,自己带了家里种的菜放在楼下。说完急匆匆的样子,好似要走。 庄卿叫住他:“你叫什么?” “张武。” 庄卿笑了,问他是不是有个哥哥叫张文。年轻人看着他的笑脸,脑子发晕,迷迷糊糊点头。哪有什么张文,他只有一个jiejie,神魂颠倒之下还给自己多了个哥哥。 “那你走吧,”庄卿朝他挥了挥手,在他回过身关门时补充,“下一次要留下来哦。” 夜深时,月光透过半敞的窗帘投射在房间内,将床上一角照亮。青年浑身赤裸地躺在褶皱的毯子里,白皙的肌肤在模糊的光照下透出yin欲的水光。 “嗯嗯,啊……”庄卿轻轻咬住嘴唇,手指在腿间快速搓弄,沾了满手的湿液,粘腻暧昧的水声接连不断。 他短暂地高潮一回,剥开腿间rou缝,露出翕张的红润小嘴,殷红的rou贝包裹着一颗小巧的珍珠。手指夹住它用力触碰、捻动,它便颤悠悠地肿大,在指间颤栗,给主人带去无尽的欢愉。 庄卿的手和他的人一样,没经历过什么打磨,也是白白嫩嫩的,摸在私处便少了许多趣味。 他不由得想起白日里见到的那个年轻人。高大、强壮,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自己抱起来,他们可以站着做,庄卿整个人缠在他身上;手掌粗糙,摸一摸他的下面就会泛了水,揉搓小rou珠的话更不得了,庄卿只能夹紧他的手指颤抖着高潮。 庄卿急促地深吸一口气,腰腹紧绷着挺起,又重重垂落。他身下全是自己流出的yin水,白白的jingye黏在小腹,被他随手抹去。 等不了了,明天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