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展示中的高潮(爬行、空中调教、放置、公开裸露侵犯)
“哈、哈……唔——” 诺拉一面忍受从体内不断抽插着侵犯自己的藤蔓的折磨,一面被体外的藤蔓牵着脖子慢慢爬进了小镇。 在一片沙漠中建起的小镇上,除了三三两两零散的建筑物,以及最深处占地面积颇广的科学院和军事驻地,诡异地并没有半个人影。 虽然明知道小镇上的生物早已全部为该押cao控,可当诺拉发现爬行过的地方并没有人时,他那还没有完全泯灭的自尊还是感到了一丝丝慰藉。 但当诺拉真正进入小镇中,被迫被藤蔓拽着脖子裸身爬行着前进时。 这屈辱的体验又一次唤醒了他发誓要尘封在心底的,无数被调教、被侵犯、被凌辱的记忆。诺拉被这些回忆击中,痛苦地几乎失去了继续爬行的能力。 可独裁的藤蔓哪能容许自己的宠物不好好执行他下达的命令呢?让小宠物充满活力的方式很简单,他只需要加大力度摆弄自己的触须。 “呜——哈啊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诺拉被该押突然地快速抽插激地直接跌倒在了地上。藤蔓不仅在他的尿道和肠道里肆虐,就连他的喉咙和嘴巴里的藤蔓也跟着一起动了起来。 受该押控制的藤蔓比起没有自主意识的蔬菜或是电动玩具灵敏太多,它们像是看穿了诺拉的全部,不仅是知晓他的心理,还洞悉了诺拉的全部感受。 藤蔓纠缠在一起,在屁眼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几乎要擦出火来,突然爆发的疼痛和痛到麻木后隐秘的快感让诺拉早已完全麻痹的屁股,竟然又迎来了新一轮更加痛苦的高潮。 诺拉倒在小镇中央的大道上弓起身子痉挛,晶莹的肠液和肛口的媚rou一起拼命地向外翻腾出来,又被紧跟出来的该押的枝蔓大力捅了回去。 但那些滑溜的肠液还是寻了空隙荡出来,流得诺拉整个屁股都是。 停驻在诺拉阳具里的该押的触须就比较严厉,他们一次次疯狂的搅动、抠挖,带得诺拉的小棍子来回摆动,打击着他的大腿根部。 但它们却总在即将要到最后一刻的高潮前,便堵住马眼停止一切活动,像是将诺拉的痛苦视为下一轮进攻的动力。 而填满诺拉口腔和食道的藤蔓最是粗壮,直撑的诺拉想要呕吐却又因为嘴巴被完全堵住而无能为力。 它们和诺拉脖子上作为项圈的藤蔓配合默契,共同施力让诺拉陷入窒息的快感里。 等将小宠物玩弄得差不多了,该押才又毫不留情地拽起已经用屁股和口腔高潮过几轮的诺拉,继续向他既定的目标——小镇的正中央爬去。 诺拉拖着他那满布着肠液和口水,因而变得亮晶晶的身体,艰难地抽搐着爬行了好久,终于得到了允许停了下来。 充斥在身体里的藤蔓此时与地面上的该押的根须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一同托起诺拉的身体,将他架到了半空中去。 “唔——” 即使仍在被口中的粗壮藤蔓侵犯,诺拉还是被突然置空的惊悚感吓到,从口腔和藤蔓的缝隙中溢出了悲鸣。 再然后他就被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乐趣的藤蔓戏耍式地在空中抛来掷去,迫使诺拉又贡献了更多的恐惧的哭喊。 当然,即使在这个时候,诺拉体内的藤蔓也并没有放弃抽插的动作,甚至因为诺拉姿势的快速变化,藤蔓的抽插显得更加强力。 而诺拉的肠液和口水更是随之喷涌而出,纷纷扬扬地射到更高处,洒了诺拉一身,而后才终于又从诺拉的身体上滑下稀稀拉拉地落在了沙地上。 这场姑且被该押称之为性爱的暴行,一直到诺拉哭哑了嗓子,该押也因此失去了兴趣才得以结束。 等到诺拉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被放置在小镇中央,那架折断成了两节的飞机残骸的机头上。 说是放置也不完全准确,确切地说他是被体内外的藤蔓一起挂了起来,整个人被倒吊着呈大字状的半悬空着,只有他的后背接触着飞机机头上的挡风玻璃。 在这个吊诡的体位的作用下,诺拉感觉他的全部血液都在向自己的头部冲去。 像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正在等着他,虽然他的全身都痛到麻木,但他还是发觉自己身体内的藤蔓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律动,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虽然仍被体内粗大的藤蔓将全部的xue口和腔道胀得生疼,但终于可以不被来自体内的抽插弄到崩溃,诺拉这才又有了余力去观察自己当下的处境。 他转动着身上为数不多的能够自由活动的眼珠向前看去,这才发现他所在的飞机残骸下,早已乌压压站满了人。 小镇的居民们不知何时已经被该押控制着前来观礼,正一层层将飞机机头围住。 现下,他们正像节日里看什么精彩表演一样,全部仰起头向着诺拉的位置瞪眼看着。 诺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即使他知道他们全部都已经被该押彻底控制,可毕竟他们还保持着人类的外形。 他们太像真人了……不,他们就是真人,只是被夺去了意识。 而诺拉居然被该押,残忍的该押,保留了该死的人类的理智。 就这样光溜溜的被从体内填满着摆放在最高处,供全镇的居民观赏。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诺拉还是被那些目光刺痛。 屈辱和羞耻仍旧很快充满了诺拉的脑海,他痛苦地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子,可在该押的控制下,他甚至不能移动一下自己的脚趾。 耻辱的泪水从诺拉的眼眶里留了下来,划过他的头皮隐没在了他的头发中。 下午的沙漠里温度依旧很高,灼热的空气烫的诺拉的皮肤生疼。 但如今的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沙漠中的高温,还是全镇人看向他的目光,才是刺得他生疼的元凶。 就在诺拉只能默默流泪的时候,他赫然发现就连小镇里的孩子也在人群之中。他们像是往常节日里那样,坐在父亲的脖子上,向他投来天真到残忍的目光。 瞬间拉满的羞耻感激得诺拉全身紧绷,他的身体虽然被该押的藤蔓困住无法移动分毫,但他体内的肌rou却因为这份紧绷而抽搐着绞紧了该押的触须。 该押的枝蔓显然感受到了来自诺拉肌rou的活动,它们虽然仍旧没有动,却愉悦地舒展了自己。 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深埋在诺拉体内的藤蔓全数涨大了几分。 诺拉被体内的藤蔓涨的反射性的又一次收紧了肌rou,可这更加剧了他体内腔肠的胀痛感,他的整个身体尤其是小腹甚至rou眼可见地出现了不自然的凸起。 而他最最敏感脆弱的屁眼里,虽然没有了枝蔓抽插带来了刺激,但那即使是对久经调教的身体都显得过分粗大的枝蔓,加上诺拉自己后xue括约肌和肠道的不断绞紧,使得一种燥人的麻痒感渐渐升起。 那种可怕的麻痒感甫一被感知到,就如同烈火燎原迅速从后xue起,向下将诺拉的整个人全部引燃。 如同上万只蚂蚁从肛口周围的媚rou起自内里向诺拉的头顶爬行,那带着点闷胀感的像是陷于表皮之下的,隔着一层纱纸一样让人崩溃又引人想将它完全挠破的痒,整个控制住了诺拉。 比刚才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的冲动更疯狂千百倍,不,他早已将什么小镇人们的视线抛之脑后,也忘了自己当下被吊起来观赏的处境,他现在,立刻,马上,想要的—— 就是该押,好心的主人该押,能让他的触角动一下,哪怕,哪怕只轻微的,只蠕动那么一下,诺拉都可以缓解自己身体内,即将把自己的全部内里挠烂的麻痒。 只可惜,该押就好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仍是一片死寂不愿动弹分毫。 “哈……哈……哈……该……呜呜……押,求你……” 诺拉即使被藤蔓装了满嘴,还是从喉咙深处,内壁与藤蔓的缝隙里挤出了一点点恳求。 可是……这对该押来说显然还不够,他仍旧不为所动。 “该押……不……哈,啊哈……主……人……求……你……动一下……动……啊啊!一下……” 诺拉崩溃地嚎叫着,但因为嘴里藤蔓的关系,他的话含混不清,根本无法让人听懂。飘荡在空气里的,仍是那让该押愉悦的破碎的勾人的呻吟声…… 该押的计划又一次按照他预想的执行了,就这样,他愉快地聆听了将近一个小时诺拉呜咽的呻吟声。 而诺拉的呻吟声,也爽的该押深埋在小镇地底深处的本体又开出了几朵花并产出了大量的孢子。 一直到夕阳西下,沙漠里的气温骤然降低,不远处小镇上的建筑物都自动点亮,而被该押控制的小镇居民们也纷纷在飞机残骸周围点起了篝火。 一片火光中,橘黄色的亮光打在诺拉被肠液和口水润湿的光滑的身体上。 就在这时,该押的触手动了。 无数紫红色根须,从飞机残骸下方的沙地上涌出,而后向上直到攀住了诺拉的身体。 它们涌入诺拉的口中,绕成一圈抚弄诺拉的rutou,灌入诺拉的肚脐和马眼,最后的最后,那最修长有力的、比成年男子上臂还要粗壮几分的一枝插入了诺拉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啊啊!” 诺拉翻着白眼哀嚎出声,瞬间席来的灭顶的痛楚一下子淹没了诺拉的四肢百骸。 但随着痛苦而来的,还有那嘭的一下在诺拉体内炸开的让他几乎死去的快感。 那层压抑着麻痒的柔韧的纸不是被藤蔓的抽插捅破的,而是被灌入体内的粗大根须顷刻间整个揭开的。如同撕裂一般的带着伤痛的快感一下子将诺拉的理智扯得粉碎。 在全身性地痒化为快感的刹那,诺拉再也无法自控的,在全镇人的齐齐注视中大叫着射了出来。 他的肛门、马眼甚至口腔,都在同一时间喷出了灼热的液体。 而小镇的居民们仿佛等得就是这一刻,在诺拉被泪水浸湿而模糊不清的视线里,他们正高声叫着、笑着为诺拉的这场盛大精彩的演出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