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祭司(含口)
战神凌雪x祭司衍天 “祭司大人,他们回来了。”侍女进来通报时,衍天手里把玩着一盏泛着红光的魂灯。外面是混乱的马蹄声与兴奋的呼喊,不用多问就知道那个人又打了胜仗。他们比预期的还要早回来一日,侍女说着祭司与战神心灵相通那类的恭维话,他挥了挥手,让侍女退下。 房间之外,凌雪翻身下马,身后嗜血的神兵链刃昭示着他战神的身份。他摘下武器递给了簇拥着自己的下属,不作解释,走向了衍天的屋室。这里的人们相信祭司与神明的共通,出征的首领与祭司发生rou体关系会获得神明的护佑。凌雪被称之为战神多年,这番去找祭司大人是要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衍天放下魂灯,侧卧在床上等他。他是男人,却勾人得很。一张毛茸茸的白裘勉强盖在他后背上,遮住他的腿间最私密的一块。他皮肤光滑白洁,胸前粉红的两点格外惹人注目。房门被凌雪推开,点着香薰的空气中涌入血腥狂躁的气味。凌雪脱下身上的衣甲丢到一旁,衍天这才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白裘被留在床上,他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床边。 “凌雪大人,让我……”眼前的人没有让他说完话,已经勃起的roubang戳到了他嘴边。衍天心领神会地伸出舌头,像是品尝什么甜美的东西一样舔舐起来。他没有克制口中的液体,把那根东西舔得晶莹湿漉。 但是那个人等不及了,把手掌按在衍天的后脑勺上,他的力气太大了,像是稍有反抗就能按碎衍天的头骨。他的身上满是血与汗的味道,因为久战而沸腾的血液急需一个发泄之处。 衍天用力张开嘴才勉强含住饱胀得像鸟蛋一样大的前端。那个东西又大又热,沾满了雄性的腥味,衍天的身体也因此热了起来,一边吞吐服侍着凌雪的欲望,一边把手指伸自己已经流水的下身。他的身体习惯于被凌雪浇灌,本不是用来交配的后xue柔软粉嫩。他的手指在那个小口外面蹭了蹭,小口立刻张开一道缝来,迫不及待地把手指吞吃了进去。 凌雪冷眼看着他自说自话的动作,近乎病态的征服欲带来了一股怒意,他按在衍天后脑勺的手突然用力,像是玩弄一个用来自慰的器具一样把roubang顶了进去。身下的人“唔”了一声,猛然的撞入让他满脸通红。 好大,好深。嘴角被撑地发白发疼。硕大的前端顶进了喉口,脆弱的内壁有一种要被顶穿的错觉。原本的空气全被炙热的欲望所占据,让他几乎窒息。凌雪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用拉扯头发的方式在他口中抽插起来。衍天的头被拉得向上昂起,以便于他插进喉道里,插地更深。那根东西肆意在衍天口中大幅度进出鞭挞,进入时把口腔中的每一寸内壁都狠狠捅到,退出去时带出暧昧的银丝,一路滴到衍天的胸口。 快要窒息了。衍天这么想着,眼前是颗粒状的一片黑暗,但是在后面自亵的手却自觉配合着凌雪的动作加快起来。凌雪的roubang在他的口中更粗更硬了几分,口中,鼻间,凌雪的味道顺着喉咙进入他的身体。 凌雪在他口中抽插了几十下,注视着衍天窒息感下越发yin荡的表情。他满脸绯红,发间插着自己满是血痕的手掌,反复的进出磨出他口中“唔唔”的声音。凌雪觉得满意,支配占有这个象征圣洁与神性的祭司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他觉得腹部一热,猛地把东西从衍天口中抽了出来,衍天被撑开张到极致的嘴唇微微外翻。他还没来得及迎接新鲜的空气,凌雪浓稠白浊的液体射在了他的脸上。 衍天喘着气,喉咙的痛感已经很次要了。他这才有功夫睁开眼睛去看自己眼前满身戾气的战神。衍天憧憬地着迷地看着他健壮的身体,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去了从脸上流到嘴边的东西,品尝到那股雄性的味道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衍天从跪着的姿势转过身去,上半身趴到床上主动张开双腿撅起屁股来。他心机极了,拉过床上的白裘垫在自己身下,显得自己的躯体更加诱人。然后,他把手伸到后边,掰开刚刚已经自己亵玩过的后xue,回头说话时眯着眼睛像是魅人的狐狸,“凌雪大人,请享用我吧。” 之前的一番发泄并没有让凌雪勃起的roubang消下去几分,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还坚挺着,有着点燃眼前这个人的热度。凌雪不回他的话,却并不跟他客气,一只手按上他瘦弱的腰后,扶着自己的roubang就顶了进去。手指的玩弄显然不足以把那里开拓成完全能容纳凌雪的样子,毫不怜惜的进入给衍天带来撕裂般的感觉。 痛感与兴奋夹杂在一起,衍天能感受到xiaoxue里的嫩rou在争先恐后地包裹凌雪昂扬的前端,已经被进入的部分被填得满满当当。而深处,没有得到爱抚的地方叫嚣着空虚,想要被那根灼热的东西捅一捅。 大概还是觉得太紧了,凌雪伸手在衍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里又白又嫩的皮肤上很快显现出了一个掌印,看起来无比色情。像是在这件事情上得了趣,凌雪的手掌又几次落在了那红痕附近,他用力时轻时重,发出“啪啪”的响声,留下的印记也深浅不一。 衍天倒是不觉得疼,掌心落下来时夹着空气,只是声音听起来吓人,不过他的屁股随着凌雪的拍打左右扭动着,带着自己身体的东西在xiaoxue里面乱撞。偏偏贪吃的小口暗自把凌雪的roubang吞进去几分,一掌落下时衍天故作躲闪,坚硬的前端正好撞到xiaoxue里一处软rou上,逼得衍天一个激灵,后xue猛地一缩,双腿也跟着发颤。 “祭司大人被打屁股就会发情吗?”凌雪停下动作故意问到,伸手扶着他发抖的大腿不给他任何合拢的机会。他对衍天的身体心知肚明,自然是知道玩闹间下面顶到了哪里,但他偏作不知,还恶意地对准那块柔软顶弄了几下。 敏感点被突然照顾让衍天舒服地昂起上身,到了嘴边的话也变了腔调,“嗯……衍天……想你了。”他讨好地扭腰迎合着凌雪的顶弄,主动央求着凌雪继续这场性事。 凌雪伸手托住他昂起的身体,从又细又软的腰摸到了他胸前。胸前的两处rou粒在毛毛的白裘上已经蹭地圆润坚硬,凌雪用二指夹着那处玩弄,一边揉捏拉扯着,一边加速下身顶弄的速度。衍天觉得胸前酥麻,身后被填地饱胀,唯独自己的roubang没有被照顾到,却也随着抽插在白裘上蹭来蹭去。 “嗯……好舒服。”衍天毫不吝啬自己的话语,无处摆放的手又像一开始一样放到自己的臀瓣上按住臀rou,企图把交合的入口掰地更开。抽插间有白沫从交合的缝隙中往外溢出来,把那里沾得湿漉漉的。 好像是觉得里面已经松多了,凌雪开始深入浅出地顶弄,一遍遍向衍天xiaoxue深处因为空虚而发痒的地方撞去。那里面紧紧包裹着他,甚至像女人的身体一样涌出液体,把他吸得很舒服。他觉得衍天那里真像一张不知满足的小嘴,那里又热又湿,紧含着自己的roubang不愿意他退出去。 抽插间,房间里响起了啧啧的水声,全都被吞进去的时候两颗圆球拍打在衍天的屁股上又发出了像之前打屁股一样的啪啪声响。这个时候衍天没有力气去辩驳了,放在臀瓣上的手也失了力气,只是把那里的rou按地轻微变形,但是没有被凌雪照顾到的那瓣留下了他修长手指按压的红痕。 凌雪的手从他的胸前挪到下身,帮他照顾起可怜兮兮的roubang来,失去了支撑了衍天又趴回了床上。他侧着头,眼睛有些失焦,根本没有发现口水从嘴角流了满床。他只感受到前面被凌雪带厚茧的粗糙的手掌大肆玩弄,那guntang的掌心包裹着他秀气的roubang来回摩擦,另一只手故意按在他的小腹上,让他感到又胀又酸。身后,比刚才koujiao时更粗了一圈的roubang在他的xiaoxue里面驰骋,无论是甬道里要命的那处柔软还是最深处那块连着五脏六腑的脆弱内壁,都被一下下用力地撞击着。 凌雪只觉得那里面真是舒服,每一寸都依着自己性器的形状紧紧地包裹,按在前面的手掌能感觉到自己的顶弄出的一块隆起,好像再深再用力就要把这个脆弱的小东西给顶穿了。他一条腿伸到衍天的腿间,用大腿从内侧托起衍天的一条腿然后踩上床沿,衍天的双腿被迫张开成了个直角,失去了一半与地面的接触让他只能更深地吞吃凌雪的roubang来维持站不稳的身体。他的腿间湿润,说不出是汗水还是交合处滴下的液体,把两个人的大腿蹭地黏黏糊糊。 “嗯……呜。大人……好厉害。”变换的姿势让衍天再不能因为受不住快感而夹紧双腿,但是凌雪的手偏要握着他roubang欲泣的前端反复磨蹭。后面因为双腿的打开而进入地更深,那两颗浑圆的球都像是快要顶进来了。衍天的后背开始发抖,肩膀拼命地抬高想要弓起身子。凌雪帮他抚慰roubang的手更加快速度摩擦起来,本就很少被照顾到的roubang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于是可怜巴巴地跳动着,他先射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凌雪的顶弄断断续续地再被榨出了一点白浊。 “不能逃哦。”许久没有说话的凌雪这么警告着,松开帮衍天纾解的手按住了他在自己大腿上拼命想要下滑并拢的那条腿。衍天全身都在痉挛,拼命想要并拢双腿,但是凌雪偏偏不让他如愿,甚至用蛮力在夹地自己发麻的xiaoxue里继续抽插起来。里面的媚rou像是千百张小嘴把他的roubang又吸又舔,稍微退出一点,那里就合拢地严丝合缝,然后被他再次撞开。 要死了。衍天脑中只有这一种感觉,xiaoxue深处每被捅开一次,他就缩地更用力几分。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中和那种无法承受的被凌雪完全占有的快感。那是舒服的,衍天这样的肯定着,只是因为舒服到自己心跳加速浑身的血液都如同涌动的岩浆一般了。快死了。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到被凌雪撞击的那个深处,描摹他的形状,迎接他的跳动,感受着自己里面每一处柔软对那里痴迷的包裹,最深处的那块rou痉挛地最厉害,却每次都被重重地顶弄,带来更要命的刺激。 凌雪继续抽插着,若不是roubangguntang坚硬得如同烙铁,就仿佛是一个打桩机器。他看着衍天被自己弄得满身凌乱,先前射在他脸上的精水沾到乌黑的长发上。他连睫毛都在抖,舌头像是承受不住身体里的火热,把舌尖露在了空气中。包裹着自己的深处被顶地出水,湿润的包裹和紧致的吮吸给凌雪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闷哼一声,放开了限制衍天的手,衍天的身体立刻下意识地把xiaoxue收紧起来。那里紧贴着凌雪的roubang,用巨大的压力挤压着上面每一根凸起的神经,里面的精水被逼地向前端涌动,终于如愿以偿地射在了衍天身体的最深处。 凌雪的roubang没有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而是继续埋在里面堵住了那些精水。稍等衍天恢复神智,凌雪把他抱起来转了个身,半软的roubang在被他搞得在又软又湿的xiaoxue里胡乱顶弄了一番,然后他把衍天按在了床上,自己的重量也压了下去。 “还要。”衍天知道他不准备就这样结束,于是直接搂上凌雪的肩膀,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双腿也顺从地环上凌雪的腰。 凌雪摸了摸衍天因为同时吞吃了jingye和roubang而有些鼓起的小腹,“都会射给你的。” 他当然知道祭司大人明天要含着他的东西去祭坛进行下一次战争的战前祭祀,届时衍天的后xue会被器具堵住,里面装满这一夜他射进去的精水。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