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阿筠再给您舔舔
阮灵筠觉得这两天跟陆骁的相处,他都进入了一个可怕的“试错”过程。 比如被陆骁拿一条散鞭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他终于有了另一个“多么痛的领悟”。 ——别跟当兵的说什么“打到您满意为止”,他满意了,你可能已经被抽碎了。 陆骁打到十几下的时候,阮灵筠就已经完全受不了了。 不是他不想维持跪姿,是到了后来根本就疼到跪不住了,他手还听话地掰着自己的两个臀瓣,但整个人扑倒在地岣嵝着,冷汗如泼水一般偏激全身。 陆骁在他身后收了鞭子,脚趾肆无忌惮地挤进了他红肿不堪的xue口里,“不是说‘我满意为止’吗?我还没尽兴,你怎么就倒下了?” 陆骁的动作让阮灵筠短促地叫了一声,他没力气,干脆也不挣扎了,就这么瘫着趴在地上,一副认陆骁施为的样子,他被逼得眼里又蒙上了淡淡的水汽,像雨后山间薄薄的雾,萦绕着说不清的忧郁与缱绻。 “您轻点打吧……先生,”他缓了口气,连声音都发着抖,被鞭子肆虐过的xue口感受着男人脚趾戏谑的cao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莫名其妙地代入了蚌rou被撬刀撕开的痛苦,“打烂了,回头儿您cao着该不舒服了。” 陆骁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货,阮灵筠这种知情识趣会说话的求饶方式,他是受用的。 他把故意折腾人的脚趾收了回来,走到奴隶跟前,在他眼前蹲了下来,“烂了吗?” 陆骁拍了拍阮灵筠汗津津的脸,“你自己检查看看。” ……这几乎是一句调戏。 陆骁不是那种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他情绪不上脸,但表达什么的时候向来直来直去,而阮灵筠敏锐地感受着狗男人情绪的变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陆骁罚他,恐怕并不是因为生气,只是单纯地想玩儿。 那种被当成物件似的感觉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没了鞭子的威胁,被不断缩紧的后xue挤到身体更深处的跳蛋存在感重新强烈起来。 ——又疼又爽到底是个什么体验,他今天算是刻骨铭心了。 被打是一回事,当着施暴者的面,自己再去揉那个饱受蹂躏又难以启齿的地方,手还没伸过去,阮灵筠的脸就已经红透了。 他忍着极度的羞耻逼着自己去干这事儿,好不容易把心理建设做完了,陆骁却不满意地又在他脸上拍了一巴掌,“大明星,你那引以为傲的仪态呢?” “……”陆骁从来没这么叫过他,这会儿一声“大明星”叫出来,阮灵筠连后背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往日习以为常的字眼儿放到这种情景里,充满了戏谑和促狭的羞耻。 更羞耻的是,此刻被陆骁称之为“仪态”的姿势,是大大地分开双腿跪趴起来,把腰沉下去,把屁股撅高的样子。 跳蛋卡在肠道深处震得厉害,跟以往重叠的身份被主人的命令和自身的服从一起践踏,性器硬热得让阮灵筠自己都感到心里发慌。 他知道他在一张被人编织好的网里沉沦,可他不想挣扎,甚至……甘之如饴。 陆骁重新站了起来。 他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陆骁的眼皮底下,一手还是老老实实扒开臀瓣,一手颤抖地往肿起的秘xue上轻轻摸了两下。 “先生……” 阮灵筠羞耻得快要哭了,但陆骁并不买账,“你在敷衍我?” “对不起……”他期艾地道歉,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并拢食指与中指,一起摸在了肿起的褶皱上。 指下的体温热得有点发烫,每一丝褶皱都仿佛充血了似的可怜兮兮地肿胀着,让xue口微微有点凸起。那里好像因为疼痛而变得更加敏感,指腹轻轻的摩挲带来一点羽毛扫过似的痒意,那里好像更加驯服柔软,哪怕只是自己施为的动作,也让那个隐秘的洞口忍不住瑟瑟地收缩着。 陆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蹲在了他身侧,粗糙的指尖捻在了他早已被玩得红肿涨大的rutou上,男人带着一点笑意,酝着菲薄的揶揄,“摸上瘾了?” “先生……”阮灵筠的呼吸有点乱了,他因为陆骁掐弄rutou的动作而不由自主地扭了下身子,但下一秒男人充满教训意味儿的力量又将他钉回了原地,他难耐地喘息着,闭了闭眼睛,睫毛因此而沾上了一点水汽,他的驯服的目光因此也染上了湿漉漉的韵味儿,“您不说停,阿筠不敢停。” “好摸吗?”仿佛已经预见了这问题跪趴着的人答不出来,陆骁引导地淡声问他的新奴隶:“什么感觉?” “软……热、疼……还痒,”阮灵筠压抑地喘息着,他很想让陆骁换一边,放过目前的这个,去玩他的另一个rutou,但本能的矜持和羞耻心让他同样对于这种建议羞于启齿,他难耐的抿了抿嘴唇,放软了声音,“谢谢先生手下留情。” 他说的“手下留情”是指陆骁没真的把他后面抽烂。 陆骁挑挑眉,收回了手,“我可还没说结束。” 阮灵筠辨不出他几分真几分假,只是犹豫了片刻,把手从身后收了回来,他撑起身体,用从浴室里出来就没干过的头发蹭了蹭男人的小腿,囫囵地讨巧撒了个娇,“您都把鞭子放下了。” 濡湿的柔软发丝在陆骁的小腿上留下了一点湿润的痕迹,屋里开着空调,奴隶一把脑袋缩回去,被蹭过的地方就留下了微凉的湿润触感,好像充满了心机的小爪子,在心尖儿上轻轻地挠了一下。 陆老狗那如同钢筋拧出来的心,仿佛在那一瞬间被通上了电,细微的电流倏地蜇了他一下,带了一点酥麻的悠长余韵。 这感觉对老光棍儿来说十分陌生,他愣了一下,揪着阮灵筠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他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的新奴隶,阮灵筠摸不准自己这一爪子是不是撩在了驴蹄子上,被他看得心里发怵,原本对他的那几分忌惮和畏惧,转瞬之间又盈满了澄澈的眸子。 害怕还敢乱撩,又怂又想靠近…… 有意思。 陆骁微微眯着眼睛,用舌尖舔了舔后糟牙,他又起了想把人摁在身下cao得他痛哭流涕的念头,但转念之间,却把心里那一点悄然腾起的欲望压回去。 ——他明天要带人出发,去收梅纳德那艘被海盗劫持的货轮。 每次要出门干活儿的前一晚,他都习惯保持克制而清醒的状态,以便在脑子里反复推演行动计划的各个环节,检查有无疏漏之处,刀口舔血拿钱卖命的买卖里,纵欲的指挥官也许会给整个队伍带来无法预料的麻烦。 思及此,陆骁放开了阮灵筠。 “嗯?”阮灵筠本来已经提心吊胆了,无形中的威压却忽然消失,他愣了一下,如同差点被欺负哭的小孩儿嘴里倏地被塞进了一颗糖,他踉跄地挪动着生疼的膝盖,重新跪直了,看着眼前这个不辨喜怒的Dom,有点高兴地试探,“您这……是不是心疼我了?” 陆骁挑眉冷笑一声,一个巴掌又扇了过去,只是这次却不重,比起惩罚,提醒的意思更明显,“自称就改不了了是吧?刚才的打没挨够?” “奴隶说了打到您尽兴,可这会儿阿筠看您,明明就没有。”阮灵筠察言观色,揣摩着拍了自己一巴掌的人这会儿其实好像心情还不错,他没道歉,反而追着陆骁打他的那手,像不记仇的黏人小狗似的,又把脑袋往他掌心里蹭了蹭,“那既然您没尽兴,却又停了手,不是心疼奴隶是什么?” 耍小聪明的奴隶陆骁见多了,他知道他们为了能多得到一点休息时间,或者少挨一点罚,总会眼中流着泪,嘴上挂着笑,身体发着sao,掏空心思、极尽所能地讨好调教师,陆骁对此司空见惯,全然不吃这一套。 但阮灵筠跟那些奴隶都不一样。 他这个一边害怕得想躲开,一边又忍不住发浪勾引的样子,和软清越的声音语调说出的话,甚至给了陆骁一种“我也许真是心疼他了”的错觉。 “老子明天要出去干活儿,没空在你身上分神。”陆骁几不可见地皱皱眉,把手下那颗湿漉漉的脑袋推开了,“——你最好别再拱火,否则引火烧身,也得想想你肿起来的那地方是不是能受得住。” 后面是肯定受不住了的,但是…… 新手上路的奴隶知情识趣,微红的眸子看了看主人两腿间微微顶起的那一点可疑弧度,犹豫着舔了舔嘴角,“那……阿筠再给您舔舔?” “???”已经准备偃旗息鼓的Lu被气笑了。 片刻后,不怀好意的调教师,朝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奴隶勾了勾手…… 阮灵筠被陆骁摁在了床上。 上床前,陆骁给他吃了个定心丸,明确地告诉他,今晚不会使用他的后面,所以他以为打第二炮的Dom终于想用一个轻松又温存的姿势了,但当陆骁命令他朝床边挪的时候,他崩溃地意识到,到底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他的头悬在床沿外,而陆骁站在床边——就在他头顶的位置,用这样的姿势,反向cao进了他的嘴里。 因为这个姿势,他整张脸都埋在了陆骁胯下。 男人将性器插进他的喉咙里,整根埋了进去,而他的脸紧贴着男人两腿之间的部位,鼻尖随着对方在自己嘴里的每一次抽插,而不可避免地在主人的会阴上来回轻蹭。 ——嘴里也好,鼻腔也好,都被陆骁充满挞伐和侵略的荷尔蒙灌满了。 仰头朝上的姿势加上在喉咙里劈开阻挡长驱直入的rou刃,仰躺在床上的阮灵筠连干呕都呕不出来,他眼睛好红得越发厉害,生理性的眼泪逆流着落进了发丝里,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脚尖绷直,将原本平整的床都绞成了凌乱不堪的样子……可是他没有阻挡陆骁的使用。 高潮的时候,陆骁眸光沉了下来。 他猛地挺身,重重地插进阮灵筠的喉咙里,看着他脆弱的喉管被硬生生顶出自己性器的隐约轮廓,伸出手,掐住了奴隶的脖子。 呼吸骤然被扼住,阮灵筠眼前发黑,喉咙生理性地急促痉挛,一次次的收缩带来与cao弄后xue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在阮灵筠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憋死了的那一瞬间,陆骁放开手,jingye带着仿佛能烫伤敏感软rou的温度,进入射进了奴隶的嘴里。 阮灵筠狼狈而迅速地翻了个身,扶着被掐出印子的脖子,捂着嘴,对抗着本能的干呕,拼命把满嘴的jingye都咽了下去。 被压抑的咳嗽和呕吐感逼得他哭的更凶,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头脑发蒙地意识到,他射精了。 而方才所有的注意力、所有对外界的感知,都被半推半就地放在了陆骁的身上,他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直到咳嗽和呕吐感终于被彻底压了下去,他缓过气来,茫然地坐在乱成一团的床上,用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陆骁,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一杯水。 “谢谢……” 他嗓子又哑了,还带着刚哭过的浓重鼻音,委委屈屈的样子,看得刚在他身上肆虐过的陆骁哭笑不得,“这会儿才知道哭,刚才想什么去了?” “还不是……不想让您憋着出去干活儿?”阮灵筠抽了抽气,他是渴得很了,一杯水仰头没几口就都干了进去,“我老板为了跟您交易,把我给卖了,我怕您憋着出去干活儿不痛快,还得主动献身……阿筠都委屈死了,您还不领情。” 可能是两天下来跟陆骁也算是混熟了,也摸清了自己在这一个月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甚至还会收获额外快乐的处境,几场试探和交锋下来,阮灵筠多少摸清了一点老陆的路子,忍不住就想从男人微微露出的那一丝小破绽钻进去,然后悄悄悄悄的——把这个死硬的蚌壳给撬开。 而陆骁呢?作为一颗从没开过花的老铁树,他是个直球,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自然也不知道此刻床上这人那些百转千回的心思。 但是直来直去的狗男人有几个非常致命的技能,比如其中之一,就是他特别擅长透过现象看本质。 于是他坐在床边点了根烟,被伺候得舒服餍足了,他脸上没有平时那么冷,隔着烟气意味深长地看向阮灵筠的时候,带了那么几分了然的意思,“别的还没学会呢,先学会耍赖了——这怎么算?” 他说着,用夹着烟的食指隔空指了指阮灵筠的胯间,他腰腹上的白浊还没有收拾,此刻微微地凝在了冷白的皮肤上,“别以为你说说别的,擅自高潮射精这事儿就能绕过去了。” “……”阮灵筠也是真没想到,这人竟然半点情趣都没有,试图蒙混过关的计划失败,他叹了口气,跪坐到了陆骁的身边,“奴隶错了,先生。” 陆骁没说话,一口烟戏弄地都喷在了他脸上,他微微眯了下眼睛,没躲。 “今天太晚了,您明天还要出门,”眼前的烟雾散去之后,阮灵筠嗅着男人那很冲的烟草味道,回头看了眼表,斟酌着说道:“要不……阿筠先欠着,等您回来了再罚,好不好?” 陆骁挑眉,“记账要加倍,这规矩你应该懂。” “想怎么加都是您的自由,阿筠受着就是了。”陆骁的烟灰快要落下来了,阮灵筠跪坐在旁边,将两只手捧在一起,伸了出去。 陆骁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把烟灰弹进了他的掌心里。 很烫,但不至于烫伤,阮灵筠微微颤了一下,伸出去的手没有再收回来。 “我这一来一回,大概要五天,”陆骁忽然问他:“你是要回地下区,还是住这儿?” 阮灵筠毫不犹豫,“住这里。” “也行,我安排人每天过来给你送饭,”陆骁又随手把烟灰弹进了他捧着的掌心里,语气里带着一点严肃的告诫,“但你不要出门,否则会发生什么,我左右不了。” 眼看那支烟要抽完了,阮灵筠看着烟头上明灭的火光感到害怕,声音也不由得有点发紧,“……阿筠哪都不回去,就在这里等您回来。” 陆骁笑了一下。 下一秒,恶劣的男人将烟头挨近了他的掌心。 越来越明显的温度开始在掌心聚集出烧灼感,阮灵筠闭着眼睛咬了咬嘴唇,还是硬着头皮把两只手捧在远处,依旧没躲。 而他等待的、让他看到惊惧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陆骁轻描淡写的捻灭了烟头上的火光,将熄灭的烟蒂扔进了他手里。 阮灵筠猝然睁眼,看清了掌心里的情况,爽朗地笑起来,“谢谢先生!” 陆骁没理他。 他去浴室把手洗干净,没怎么在意方才烟灰在掌心里留下的那一点红痕,只是回来的时候,走路来回的摩擦让已经习惯了跳蛋存在的肠道重新敏感起来,一来一回而已,他胯下那根仿佛吃了兴奋剂的玩意就又有了点抬头的意思…… 陆骁看着他裸着身子,仿佛当街遛鸟似的走回来,玩味儿地挑了挑眉,目光往下一压——原本正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的大明星就又跪了。 视线一矮,跪着的阮灵筠正好能到陆骁的胯间。于是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总之在沉默里,他盯着他Dom那在黑色丛林中蛰伏的凶器不转眼。 直到陆骁捏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戏谑地淡声问他:“怎么?” 阮灵筠似乎还没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很无辜的样子,“我就是觉得……有点神奇。” 面对Lu无声的询问,阮灵筠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不仅鬼使神差地评价了一句,末了甚至还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陆骁那茂密的森林里摸了一把,很认真的评论道—— “先生您看,您这毛本来这么硬,刚才戳得我脸都疼,但是之前在浴室的时候,它们在水下就很软绵绵,跟水草似的飘飘荡荡,还挺可爱。” “……”在那一瞬间,陆骁的脸色变得十分的古怪。 说不上他究竟是想气还是想笑,总之他顶着这幅古怪的脸色,很赞赏地对他的奴隶点了点头,然后把不容反抗地把人拖进浴室,干脆利落地剃掉了阮灵筠胯间所有的毛发。 直到看见失去耻毛遮挡的奴隶不自在地夹着腿,光溜溜地跪在地上,羞耻得再也说不出来一句废话的时候,他闷在胸口的这口古怪的情绪才算是发xiele出去—— 小兔崽子,反了天了,真当老子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