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你的魂魄,是本尊的。(魔化双修,催熟zigong,干高潮)
凛冬的山窟中,阴寒几欲结冰。 洞门外,缓缓迈入一双赤裸削瘦的足。 这人行走时没有脚步声,足底不沾尘泥,脚踝凸起勾勒至流畅的腿腹,被一件纯白的大氅严丝合缝地掩着,映衬得肌肤像茫茫雪原里近乎虚幻透明的冰晶。 他缓缓走入洞窟深处,直到雪色天光都被阴翳掩盖之时,只听“唰”的一声,身上的大氅飘飞而落,如同染血的战袍被潇洒解去,唯剩下一副近乎完美的男子胴体。 下一刹,隐约有一团狂热妖异的火焰从男子脚底飞速蔓延开来,窜上他笔直修长的身躯,饱满挺立的胸膛,骨感紧实的肩膀,烧得一双邪异紫瞳辉光荧荧,黑发如漆,红唇似血。 他浓眉中心现出一抹繁复交织的纹路,如红莲业火,正随着呼吸徐徐跳动,让他俊美苍白得毫无人气的面庞更多了分邪气。 浓烈气焰在洞窟中迅速蔓延,原本寒冷的整个山洞里都盈满销魂蚀骨的情热香气,只要沾染上一点,就会如同最烈性的蛊毒般沿着毛孔渗透入四肢百骸,将人吞噬得连灰烬也不剩。 而洞窟深处,那正躺在石床上沉睡的青年,就在这般几乎令人窒息的秾丽香气之中,缓缓睁开了眼。 他被妖魔摄魂之后,致命痛楚几乎剖心摧肝,只牵着最后一丝清明想道,千万不能伤了玄煜,才在雪地里挣扎着一路远离洞府,不知道扎入了岭中哪个山洞。鲜血淋漓的十指快把石床都抠出深缝,最终经受不住煎熬,一掌把自己拍晕了过去。 此刻醒来,被那磅礴强劲的气息包裹,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喉咙干涸渴水,全身都火烧火燎地发烫,血脉滚如岩浆一般向下体汹涌而去。 热,好热—— 口鼻里萦绕着一股浓重的甜腥味,让青年张开嘴想喘息呼救,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挣扎着坐在石床边上,又去抓挠胸膛,想用疼痛唤醒神智。 一双修长的手覆了过来,牢牢攥住了他的手腕。 像是飞溅的火星坠入濒临沸点的铁水中一般,水面平静了一瞬,随即,沸腾的岩浆喷薄滚涌,理智灰飞烟灭。 他猛地一拽,那个站立的男人毫不反抗,整个跌入他怀中,又被他掐着腰死死按在膝盖上,像有什么柔软湿热的地方贴上了大腿,就听那人yin喘一声,下剩的呻吟全部湮没在几近狂暴的亲吻啃噬之中。 青年像是凶狠饿狼般啃着他的嘴唇,舔撬开他一排尖利的牙齿,没有任何技巧性地深入侵略翻搅着,撕碎碾破两瓣饱满的红唇,齿尖刺破唇rou,贪婪吮吸滴落的鲜血。 “咕……咕嗯……呜啊……” 魔头赤裸着坐在李琰腿上,血脉里以往被压抑的魔性此刻彻底激发出来,额间恶纹若隐若现,唇齿交绊间的疼痛与血腥气令他几乎按捺不住施暴欲望,双手隐隐溢出冲撞力量,却生生压抑翻涌的识海,只张开唇齿让对方纵情掠夺。 青年痴气紊乱,黑眸里写满难以自控的焦躁与渴求,下体烫得像滚熟铁杵,贴在玄煜白皙腿根上凶狠摩擦,像要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挤碎一般在这完美的躯体上大力揉捏,在白皙肌理上留下一道道极深的红痕。 直到在窒息的边缘,他终于松开了唇齿禁锢,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一片混沌,只能隐约看见对方唇角一抹血色,如同妖冶荼靡绽放。 眼前的魔头也在急促喘息中抬起漆黑的眼睫,凝视着他吐露出一截红舌,慵懒又yin荡地舔舐过开裂的唇珠,那双惑人的紫眸却紧紧勾在他身上,近在咫尺地放肆挑逗。 ——这是最上等可口的猎物。 在李琰胸腔内喧嚣的狂热恶念席卷全身,让他几近本能地发出一声低哮,掐着男人的白皙修长的脖颈将他摁到自己怀里,那杆沸热烫熟的长枪开始在对方过于甜美的下体胡乱捣动起来,却在太急促粗鲁的动作中被yin水腻滑着,遍寻不到熨帖的入口。 被邪魔困扰之人,理智会被心底最深的恶欲蚕食殆尽,而李琰修为尚浅,仅仅是玄晏残留在灵魂深处的那一点堕魔残念,就足以让凡人之躯的他被拉拽入深渊之中。 玄煜自己成魔后,便早已考虑过如果李琰又遇上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只是他始料未及,这天会到来得如此之快。 “本尊在这……再也不会让你走那条路了。”俊美邪异的魔头眉心的纹路愈发深红,他手指下探,将那根小臂粗的阳物握在掌心,感受到阳物鼓胀巨大更甚以往,熟烫得几乎手握不住。 魔纹不再受压抑地迅速生长让男人急速低喘一声,有些痛苦地拧起眉头。天庭会感应到他动用魔气的危险程度,也会刺激灵卵的生成来施加压力,不过瞬息之间,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就酸垂鼓胀,向外隆起怀胎四月的幅度,将腹部肌rou撑得光滑平展,圆润肚脐也有些向外凸起。 几乎实体化的魔气将两人的身影掩盖,魔头细腻肌理上渗出玫瑰色的媚红。他跪坐在青年腿上,将修长的大腿向两旁分开,那中间饱满湿热的鲍唇,正在微微翕张着滴落yin水。 男人握着那膨胀过头的巨物,摸索着往自己下体送去,瘦削凸出的后颈还被李琰紧紧掐住命门,他却像是毫无痛楚一般,只是深深凝视着眼前的青年,喑哑声线里含着无限疯狂偏执的情愫: “你的魂魄,是本尊的,谁也夺不走。” 下一刻,他便用已经透熟湿红的rouxue抵上微微弹跳的浑圆柱头,整个人向下深深坐去。 “唔额嗯嗯——嗬啊~~” 几乎是坐下去的瞬间,guntang柱身便劈开湿软紧窄的rouxue,向着甬道深处挺进,然后猛然捣在了还娇软无比的嫣红花蕊之上。玄煜骨感脖颈向后扬起,双眼大睁,近乎被这下捅弄得失魂荡魄,用沙哑嗓音媚叫出声。 “唔——呃唔嗯嗯——”他眼前阵阵发白,下体撑胀得不能再满,只觉得连rou柱上徐徐跳动的狰狞青筋也能一根根地数清楚了,在致命的快感中酸麻酥软下来,却仍旧想要摇晃摆动臀部,尽力上下吞吐含纳这如凶器般的巨物。 然而青年连缓冲的时间也没给他,在阳物进入那腻滑褶皱的rou壁之中的时候,便已经发了狂性一般,挺动着劲腰不管不顾地开始狠戾抽插冲撞。 那深处的花蕊正嘟起闭合着,却被粗暴地碾弄挤压,向内凹陷着裂开一条缝隙,泉水汩汩,随即便被巨大rou头毫不留情地捣入,接着大开大合地疯狂抽送起来。 “嗬——嗬啊啊啊——呃呃嗯嗯、呃呃啊、哈啊啊——”娇软胞宫被不带怜惜地凶狠冲撞,连生殖腔中正缓慢生长膨胀的灵卵也被连番挤压作弄,脐腹就压在青年的腹部被不断挤压,前后xue像是被车辙压过一般寸寸破碎,又在滚热的阳具开拓中重新融化交合,让他在欢愉与痛苦的边界跌宕起伏,沉沦颠倒。 点火的人此刻却已玩火自焚,眼角耳根无一不是像胭脂一样娇艳欲滴,只能攀附着青年紧实隆起的肌rou被接续狂野顶撞、上下颠动,一对白腻饱满的胸乳飞甩起来,肿胀嫣红奶尖晃荡,唇边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地呻吟,墨发胡乱散落,yin电狂窜喧嚣着侵入识海,将波涛汹涌的快感尽数拍打在灵魂深处,震荡起将人拖入昏聩之中的激烈共鸣。 两具汗如雨下的躯体粘腻在一起如胶似漆、抵死缠绵。然而魔尊在这般狂乱的鞭笞中,却依旧死死维持着岌岌可危的神智,剧烈喘息着伸出已经揉搓泛红的手指,从青年凸起的喉结一路按到胸膛中心大xue,两指并拢,紧闭双眼,便是在那一秒,探入了李琰的识海深处! 他用以试探的,是最精纯不过的纯阳灵体,顷刻便在青年躯体内运行数个小周天。对方的五脏皆被魔气侵蚀,安放丹田之地,此时五内郁结,气海沸腾,像一滩混浊的血水冒着气泡。若放任下去,本体蕴藏的木灵根能量必然全都被污染。 玄煜毫不犹豫,用自己的灵体牵引着那丝魔气向他下体渡去。 “啊啊啊——”魔气牵拉血脉,彻骨疼痛可想而知,青年立刻痛苦地狰狞了面容,额上青筋爆裂,一双眼染得通红,只紧紧攥着男人柔软的腰臀搓捏,如同饮鸩止渴般把自己的阳具向对方紧致的胞宫中深埋而入,然后抱着这熟透的孕体,开始不顾一切地开始大力抽动肆虐起来! “李琰——不哦啊啊啊——!李、琰哈啊嗯——嗯呃呃嗯嗯、唔啊啊啊、不行——不行呃呃呃啊啊啊啊啊——”魔尊正全神贯注地牵引着那一缕真气,下身防线大开,敏感抽缩的宫壁却突然遭受到这么一通穷凶极恶的狠命鞭笞,像是要被cao破一般向上顶起搓动,又隔着宫壁碾轧在装满灵卵的生殖腔上,那一刻陡然爆发的滔天快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湮灭,尖啸轰鸣着碾过全身,耳朵里如同塞了一团棉花般失声沉沦,yin态毕露、涕泗横流,已经被抛上了灭顶潮吹的顶端。 ——他还不能高潮!他还牵着李琰的丹田,一旦灵识溃乱,这魔气必然将他整个身体全然侵染! “哈啊——啊——嗬啊——”玄煜整个身体抖如筛糠,已经浸满眼泪的紫眸涣散又凝聚,然后猛然点向自己几处大xue,狂泄的yin水生生止住,阻断了高潮的来临。 然而虽然暂时无法潮喷,但灵识就在那岌岌可危的顶端悬着,那滚热的rou柱还在胞宫里狂cao怒捣着,每顶弄一次,就把他往那高潮巅峰推一次,无法纾解的憋涨难当感让俊美的男人整个人双目翻白,红舌吐出,几乎状若痴傻地停驻在灭顶高处,rouxue紧绷痉挛着却泄不出阴精,只能随着一次又一次被顶弄无力弹动、抖若筛糠。 他提着最后一缕残存的灵识,将魔气的脉息引入自己体内,终于气息一松,几近虚脱地合上双眸。然而此刻的识海已经脆弱得毫无防备,下一刹,青年青涩凶悍的灵力便铺天盖地、汹涌而来,直撞上了他灵识深处! 一瞬间,天地氤氲,阴阳颠倒。 灵魂仿佛被撕碎成片,又揉散为丝线,根根缕缕地牵连着,又被悍然长驱直入的识魂冲撞拨动,然后“崩”地一声,琴弦落断,神经崩溃,连阻隔的血脉都被生生冲断,火花四溅,噼里啪啦地烧遍全身。 玄煜整个人像完全失去了不应期一般,yin水如浪涛汹涌而出,胞宫缩得不能再紧,如同rou套般唆舔着粗大阳物,只要被轻轻捣弄一下,就能湿淋淋地喷出水液来,再顺着烂熟扁圆的鲍唇缝隙飞溅而出。 “唔啊啊啊——呜啊啊——呃呃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cao烂了——烂了啊啊啊啊——!” 灵识、zigong和生殖腔全都被狠狠jian弄冲撞,桀骜强大的魔头彻彻底底地被侵占去了每一个部分,难以形容地极致快感让他声泪齐下地放声哭泣,整个身体抖成一团在空中狂颤,只能用胡喊乱叫去发泄心头充盈的快感,攀着男人的指尖掐入脊背,留下一道道长长血痕。 青年抱着他的腿弯,由坐改站,最后将他按在石床上直上直下地纵情冲撞着、挺掼着,“啪啪啪”的水花激荡声响彻整个洞xue,凶残地yin虐着已经几近崩溃的男人,臀rou晃荡,灵识拍散,仿佛永无休止地进攻冲击,尽情地捣弄他身体里的每个角落,让他不断地yin喊求饶、最终臣服着痛哭失声。 这场狂暴发泄的交媾不知持续了多少时辰,青年终于俯身下去,将上半身压按在他隆起的胎腹之上,一手紧紧掐着这妖艳酥软似魅魔的喉咙,一手抓捏着他胸前挤涨的胸乳,像是要将骨血里带着的所有掌控欲和阴暗爱意都释放出来一般,用全身的力气疯狂地啃吻着他。 随即,他狠狠地jian入宫囊深处,怒张地马眼源源不断激射出浓精,将娇嫩的胞宫烫得滚熟鼓胀,然后猛一用力,将一股灵气也尽数灌入了zigong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被灌了满腹jingye,玄煜大睁双眼,那灵力在紧致的胞宫里胡冲乱撞,却又随着jingye化入沸腾的血脉之中,像是将他的胞宫当做了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的炉鼎,让那股真气沿着纯阳之躯肆意涌动,再一次一次地拍打在宫壁之上,把娇嫩的胞宫烫得糜红变形,最终成为熟泥精盆。 他感到那灌满体内的jingye仿佛也在被胞宫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本就膨隆的肚腹整个鼓胀起来,盆腔酸软麻涨到毫无知觉,只能抽搐着驯顺地含住满腔精水,又牢牢锁在体内最幽秘的深处,渗透进愈发敏感的内里。 若是青年此时扣弄下花xue中含的那小小孔隙,或者再顶弄下他已经失去知觉的甬道,大概他便会完全遏制不住地失禁,将最不能自持的狼狈情态暴露无遗。 然而李琰眼底汹涌的血色,在此时终于慢慢消散了。 他在晕眩中茫然了一刻,黑眸缓缓垂下,眼神甫一碰触到已经被cao弄得几乎失去神智、浑身布满淤青血痕、腹部高高隆起的男人,喉头便溢出一声尖锐的哽咽。 他全身抖得比玄煜还要厉害,好似做了这世间最过罪孽深重之事,面色苍白如纸,那清透的眼眸里水珠一滚,便啪嗒啪嗒落下泪来。 男人的灵识还在震荡中没恢复过来,整个身体虚软得不行,却感觉天上下了金豆,落在胸膛上一砸一个坑,心里昏沉地无奈想道:梨花带雨的美人,真消受不起。 他手指微动,便被青年紧紧握在掌心,贴在面颊上,眼泪还在无声地落着。 魔头便搔了搔他的下颌,恍若用指尖亲吻唇角: “没事……心肝儿……咱们是夫妻,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心甘情愿。” 为你,山穷水尽,烧心焚身,违天悖人,亦欢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