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处男第一次秒射 恼羞成怒闹别扭又和好
周肆站在客房门口,看得全身发冷。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做梦。这一切太魔幻了,青涩得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暮成雪在床上任人摆布,两个不苟言笑的兄长对一个跟弟弟一样大的孩子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兽行——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毕竟论对暮成雪的想法,他的脑子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他计划一步步攻城掠地,让暮成雪心甘情愿地跟他在一起,殊不知两个兄长比还在读书的他老练得多,不知不觉就把暮成雪拐上床,还调教的这么服帖。他幻想的生疏慌乱的初夜,日久生情后的默契,捅破窗户纸后轰轰烈烈的缠绵都成了泡影。偏偏就在这时候,周朝看着门外的他,笑了一下。 “你进来吧。”大哥和气地说,“你也这么大了,该学点东西了。” 周肆两脚发飘,推门进屋。他看清楚了,暮成雪现在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cao透,纤瘦的身体跪趴下来给大哥koujiao,脸色是不自然的潮红,小嘴被粗长的巨物撑开,两瓣嘴唇都被染得透亮。周清扒开他臀roucao他那个被摸过无数次的小屄,后xue里还在随着动作挤出一点白浊。他看到周肆想说什么,被周朝按着脑袋硬是把jingye吞下去,才得以开口。 “周肆……”他用最后一丝神智恳求道,“我难受……” 周清一手探到他后xue,隔着xue壁感受自己的jiba在他身体里的律动,舒服得长出一口气,“不是都出水了,哪里难受?” “唔——” 胃里的jingye翻搅,残留的药效弄得暮成雪头晕目眩,趴在床头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周肆浑身发抖,“你们……你们先放开他。” 他连哥哥都叫不出来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想管这两个人叫禽兽。可惜没人在意,大哥起身整理好睡衣,二哥突然一阵狠顶,射精之后抽身离开,留给他一具从里到外流淌白浊的身体。 “愣着干什么,不脱裤子?”周朝催促道,“动作快点,像个男子汉。” 周肆哆嗦着解开裤带,暮成雪下面被jingye和yin水打得湿透,他本能地在入口处磨蹭,就像以前他们做过很多次的事,只觉得guitou被xue口吮吸,手扶着jiba就送了进去。暮成雪眼神迷离,手无力地伸出去够他的手臂,碰到他的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跟暮成雪zuoai了,他实打实地插进来了,这个认知让他直接把第一次交代在了紧致的xue里。 床头的钟,分针才挪了两格。 处男都是这样,时间不会很长。周朝也不笑话他,又拿了安全套教他带上,“以后警醒着点,别把人搞大肚子,很麻烦的。” 周肆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只觉得一万个不甘心,“你们不是已经内射了吗?” 周朝无所谓地笑笑,“你未成年,闹大了影响前途,现在学着点,以后出去玩就不会闯祸。” 暮成雪像一具睁眼的尸体,药效让他看不清眼前谁是谁,只觉得一阵阵的犯恶心,下身麻木地被侵犯射精,只会在被插入的时候本能地咬紧。周肆第二次好了很多,不知道是回过神来了,还是有经验了,把他的大腿捞起来,对准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 “周肆……” “闭嘴。”他无处可发的怒火只能对准暮成雪,“我们一家人都给你勾引上床了,你高兴了?” “我……我想吐……” “你以为我不想吐?这个房间里最恶心的人不是你吗?” 他说不出话,只能由着身上的人随意动作,被玩得湿滑软烂的xue跟沾满体液的乳胶磨出滑腻的声响,旁边的周清看得又硬起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腿间,要他给自己手yin。暮成雪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下一下钉回床上,只有下身被插入的异物感还能让他短暂地清醒一下,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上,迷茫而颠沛。 周肆射了第二次,就摘下避孕套,把里面的jingye都甩在暮成雪身上。灯光下雪白的身体泛着混浊水光,暮成雪从里到外脏透了,他撑着沉重的身体,俯下身,终于把胃里的jingye呕了出来,混着刺鼻的胃酸。 折腾了一晚上,胃肠里的东西都清的一干二净,他吐完就倒回去闭上眼,怎么都叫不醒。周肆看得心慌,跑出去在厕所点了几根烟又掐掉,窗户都忘了打开散味儿,也不管会被大哥逮到挨骂,又回了卧室。 暮成雪这会儿功夫已经洗干净了,盖着被子躺床上休息,周清拿了葡萄糖,装在没针头的注射筒里给他喂,像给没满月的小猫小狗喂奶。周朝隔着哗啦啦的水声,在浴室里吩咐道:“你回去休息,今晚你二哥陪他睡。” “为什么?” “药是你二哥买的,没拿捏好分寸,半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好盯着。”周朝随意道,“你明天不是还要去补课,好好休息,别管了。” 周肆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今年虚岁十八,还只是个高中生。 ——暮成雪也是,但是这对周家来说不重要。 他什么也做不了,就看着二哥掀开被子睡在暮成雪身边,把他往怀里带了带。暮成雪睡的很熟了,完全不反抗,被周清抱着枕在他肩头。大哥已经停了水声要出浴室,他只能恋恋不舍地看最后一眼,替他们关上房门。 再见到暮成雪已经是周一上课的时候——周肆一大早就被叫醒去补课,回来的时候周朝就告诉他,暮成雪被送回去了——看上去没什么异样,只不过由于心理作用,周肆看他还是有种开苞之后的媚气,明明跟平时一样轻声细语和同学讲话,收作业,在他眼里却像是暮成雪在勾引人。他想,肯定是暮成雪勾引人了,不然大哥和二哥不会都跟他上床,他们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交作业了。”暮成雪到他这里却还是公事公办的,事实上他也一直是这样,“快点,老师今天改完还要布新的。” 周肆赌气不说话,也不给他作业本,暮成雪没办法,只好自己翻他的书堆,周肆一下打在他手上,“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 暮成雪愣了一下:“要交作业了,你还没交。” “我交不交关你什么事,你烦不烦?!” 周肆知道自己发火没什么意义,他就是想引起暮成雪的关注。他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经过这种事,暮成雪还能若无其事地站在他面前问他要作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老师会要名单的,你不交的话……”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周肆一冲动,直接站起来推了他一把,“你记名字,就跟老师说我没交不就行了!废什么话!” 旁边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俩胡闹,不知道暮成雪怎么得罪周肆了,一个是老好人,一个是跋扈小少爷,怎么看周肆都不占理。班长是女孩,上来想和稀泥,暮成雪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默默抱着作业本去办公室了。 放学后暮成雪理所应当地没有跟周肆一起走,准备自己回家。但周朝的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甚至特地下车,生怕暮成雪看不到他,径直走上去笑着问:“周肆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他想起前两天晚上的经历,畏缩地后退了一步,周朝却不动声色按住他肩膀,在他耳边问:“想让你的老师同学都知道你干了什么事吗?” 周肆因为迟交作业被老师留下来批评,本来就一肚子火,刚出校门,就看到大哥正贴在暮成雪耳朵边说什么,当即脑子一热,冲上去一把扯开,“你干什么你!” 他话是对着暮成雪吼的,却更像是针对自家大哥,说完居然还瞪了周朝一眼。周朝也是第一次看到小弟这么叛逆,一时愣住了。吼完之后,留在原地总归尴尬,周肆索性拽着暮成雪挤出人群跑了,等周朝反应过来,两个小孩早就埋在一堆一样款式的校服里没了踪影。 暮成雪被周肆拉着,一路跑到街角,连周朝的车都看不到了,两个人才停下,有点茫然地对视。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除非两个人都想挨骂,但是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附近没有书店之类可以坐的地方。暮成雪看了看天,已经不早了,留在外面显然不太安全,对周肆说:“要不要去我家?” “去你家?” “嗯,我们可以在饭桌上写作业,有什么问题你还可以问我。” 他声音很平淡,好像之前周肆没有对他吼过,周家人也对他没做过那么过分的事,倒让周肆不好意思了。两个人肩并肩走了一路,隐约能看到逼仄的筒子楼区,周肆才鼓起勇气问暮成雪:“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暮成雪停了一下,“我其实害怕你生我的气。” “啊?为什么?” “你今天白天好像很生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暮成雪垂下眼睫毛,“前两天晚上——” 他要说了,周肆的心揪起来。他还记得自己骂他的那些话吗?还记不记得他们做过? 暮成雪不可能什么都不记得,他要是想起来自己跟他说的话,还愿意跟自己来往吗?周朝和周清可以仗着身份逼迫他跟自己好,他不能,他除了暮成雪对他原本的好感,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资格去碰他的。 “我好像被下药了,记不太清,如果有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不记得。”他小心翼翼去看周肆,“没关系吧?你还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