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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爷爷激动地cao弄我嘴巴的近乎粗暴的动作,我下面的敏感xiaoxue

    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因为我经过一番刻苦努力,紧张而激动地参加过高考之后,以超出那所学校分数线的良好成绩,获得了报考学校的录取通知书。

    但内心忍不住感到喜悦的同时,另一种淡淡的忧伤却也萦绕于我的心间,因为我是个失去父母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父亲母亲的温暖怀抱,像今日这种喜事自然无法同他们分享。

    而将我照料长大的人则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的爷爷,他的名字叫做齐朝儒,今年刚过完五十岁的生日,头发虽然随着岁月无情逝去而愈渐发白,但身体很是硬朗,甚至能够将已经成年的我毫不费力地抱起,这点着实让我感到羡慕。

    因为早些年前,我的爷爷曾告诉我,我是一个早产儿,而正是这一点缘由,让我的身体变得偏于纤瘦,生病的次数也比同龄人要更频繁一些,但好在我爷爷他会细心照顾我,不让我被疾病折磨太长时间。

    当然,此刻我最想要分享好消息的第一个人,就是我所敬爱的爷爷,只不过我爷爷因为要供养我读书,现在正在外面工作,所以,我要等他晚上下班回来,才能开口告诉他。

    “郎星,外面太阳这么大,怎么坐在院子里面?”齐朝儒用钥匙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我用立马欢喜无比的目光看向他,并且站起身来,快步跑到齐朝儒的身前,用双手环抱住他结实硬朗的身躯,“爷爷,我上午收到学校那边邮递过来的录取通知书,因为我怕打扰到你工作,就没有给你打电话。”

    “但我想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分享给爷爷,所以,我特意坐在院子里面等着爷爷你回来。”我的眉梢眼角都是一片欢愉的笑意,因为我没有辜负爷爷对我的期望,也对得起我高中三年以来的努力和付出。

    “郎星这么聪明的孩子,爷爷就知道你一定能够考上理想的大学。”齐朝儒用温厚的右手轻抚着齐郎星头上柔软顺滑的发丝,眼睛里面似乎正流露着几丝欣慰的笑意,“今天有想要吃的东西吗?爷爷可以亲手给你做出来。”

    “或者,郎星想去外面的餐馆品尝美味的食物吗?”因为齐朝儒需要负责我的衣食,而我又只是一个正在读书的学生,没有能力帮助他减轻经济负担,所以,我和他平日里的生活可以说是十分简朴的。

    “可以……”虽说齐郎星是个不贪嘴的人,可他也想让他爷爷偶尔吃些好的,不过,若是只让他爷爷一个人吃,那他爷爷必然是不肯的,如果他和他爷爷一起去外面吃饭,这个问题好像就能够得到解决,“可以去外面吃吗?”

    齐朝儒看着我青涩脸庞上露出的踟蹰和渴求的表情,却仿佛看穿我隐藏的小心思一般,乐笑着对我说道:“当然可以,郎星这么听话懂事的孩子想吃美味佳肴,爷爷怎么会不愿意带郎星出去,不过啊……”

    “郎星你现在已经成年,却从没有喝过一滴酒,爷爷觉得你可以趁此试一试你的酒量如何。”齐朝儒继续对我说道:“而且,这样也可以避免郎星你以后和朋友聚会的时候,被他们灌的不省人事。”

    “那我……我如果第一次喝酒,就在爷爷的面前醉的一塌糊涂,要怎么办?”我问着我爷爷这话的时候,我的双颊由不得我控制的已然变得热热的、红红的,这是心思单纯的我害羞的一向表现。

    “那爷爷就在郎星身边看着你醉态的模样。”齐朝儒的口中这么回着我的时候,我柔嫩的脸颊像往常一样被他颇为爱惜地抚碰着,那因为日日辛劳而留下茧子的有些糙厚的指头与我的莹润指尖完全不同,但我很喜欢我的爷爷这样用手摸我脸部肌肤的真实感觉。

    “可如果那样,爷爷又要费心照顾我。”此刻我语气有些担忧地询问着齐朝儒道:“爷爷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因为我一直被齐朝儒爱护着长大,这使得我在他面前几乎没有自理能力,但也正出于此种缘由,我常常会担心自己成为齐朝儒的包袱,可即便我这样不安,已经习惯全身心信任齐朝儒的我,就像离不开雨水滋润的花朵一般,无比眷恋地依靠着他。

    不过,这种情况也只有在齐朝儒面前才会出现而已,毕竟我随着匆匆岁月已然长大,在同学和朋友面前,我是一个可以放心倾诉的性格温和的人。

    “爷爷从郎星小时候起就负责照顾你,现在郎星已经长大,比爱玩耍的幼时省心不少,我怎么会把我最疼爱的孩子当做麻烦?”齐朝儒说着这话的神情是那么耐心且柔情,它令我紧张忐忑的内心慢慢地趋于平和起来。

    “爷爷这么爱惜我,我毕业以后一定努力工作,不让爷爷再为我辛苦cao劳。”齐朝儒每日回来时,我总会看到他面上因为长时间工作而掩饰不住的疲惫,即便他从未开口向我讲诉过任何有关劳累或者抱怨的言语,我也能从他的神色当中看出一些。

    “对了,爷爷,我想在这个假期出去兼职,你觉得怎么样?”因为相熟的同学在几天前找到了一份兼职工作,正好那里还有几个空缺位置,就联系到我,问我需不需要做兼职赚一些钱。

    而我也觉得可以趁此让齐朝儒为我少辛劳一些,所以,我才会开口问他。

    “郎星这么着急地想去外面赚钱,难道是觉得爷爷我已经养不起你了吗?”齐朝儒没有立即应允我,这让我知道他很可能不同意我去外面兼职这种事情。

    “不是的,爷爷!”没法否认的是,我绝对相信齐朝儒,但在相信他的同时,我也会心疼他这样一直为我付出,而我……却不能用什么去回报他,这让我有时会感到自责,“我只是觉得爷爷每天早出晚归太辛苦,想帮爷爷减轻一些负担。”

    “爷爷每天能看到乖巧的郎星待在家里等爷爷回来的期待模样,就觉得心里十分高兴,而且,郎星现在还小,不要去外面做那些劳苦的工作,不然……”齐朝儒用手掌揉了揉我的脑袋,面色严肃地对我说道:“爷爷会忍不住心疼郎星,郎星你也知道爷爷年纪大了,万一再因此生个什么病可就麻烦了。”

    “那爷爷……”我自然是害怕齐朝儒因为我而发火生病,但我还是觉得我要为他做些我能做到的事情,不然,我恐怕又会怪责自己太过依赖齐朝儒,“这个假期就让我为你做饭吧?”

    虽然我的厨艺并不是很好,但我觉得这是可以逐渐变好的,而且……我感觉我爷爷也不会嫌弃我做出来的食物。

    “好。”齐朝儒笑着对我点了点头,“正好很久没吃到郎星亲手做出来的食物,爷爷也想念的紧。”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郎星你等爷爷换一身衣服,然后我们两个人去附近的餐馆吃顿大餐。”此时我分外乖巧地应着齐朝儒道:“好,爷爷,我等你。”

    大约晚上八点钟,我和我爷爷一起走进了一家客多热闹的餐馆里面,找了一个空餐位,便相对而坐,态度热情的服务员将两份菜单分别递给我和我爷爷,等待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我和我爷爷点的菜品差不多全部端了上来。

    不过,我看着爷爷点的都是我喜欢的菜,而我点又恰巧都是爷爷爱吃的菜,这用意一样的心理默契让我忍不住稍稍愣神了一秒钟,紧随而来的却是脸庞发热的感觉,“爷爷,你怎么为我点了这么多我喜欢的食物?”

    相比来说,我为爷爷点的几样菜数量有些少,远不及我爷爷帮我点的七八样不同的美味菜肴。

    “郎星还在长身体,需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补充营养。”齐朝儒面上笑着回复我道:“爷爷现在岁数大了,吃的食物太多反而会觉得不适,再说……”

    “郎星你不是也为爷爷点了几道菜,爷爷知道郎星的心意就行。”齐朝儒继续开口对我说道:“还有,郎星啊……”

    “怎么了,爷爷?”不知怎的,刚才齐朝儒唤我名字的声音虽然听着还是像往常一样亲切和蔼,但我却觉得他今天有些不同,不过,可能是我脑子愚钝,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具体是哪个地方不太一样,“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譬如此刻我爷爷看向我的目光,即使还是像以前一样祥静而又温和,但不知道是这家餐馆的灯光太亮,还是我的脑子不清醒,只觉得那双我所熟悉的眸子正闪着些微兴奋的光芒。

    当然,这很有可能是因为我爷爷他今天为我感到高兴,而在此刻,我的内心也无疑是十分高兴的。

    “你想先尝一尝啤酒还是白酒的味道?”齐朝儒思忖片刻,却只是开口问了我这么一个稀松平常的问题,这让我不禁浅笑起来,“我还以为爷爷你要跟我说很重要的事情,不过,我看爷爷你平时喝的都是白酒,今天我也想尝一尝它的味道。”

    虽然认识的同学早就被允许喝酒,但因为齐朝儒对我管教比较严一点,所以,我至今没有尝过任何酒的味道。

    “好,那爷爷现在就为郎星倒上一杯。”齐朝儒面庞含笑地拿起桌上放着的一瓶白酒,往我面前的杯子里倾倒着酒水,“对了,郎星,爷爷想要给你一份礼物。”

    “礼物?”我端起酒杯,轻尝了杯中酒的味道,入喉便有一种宛如灼烧般的辣感刺激着我的口腔以及味蕾,让我忍不住呛咳出声的同时,双颊也不由自主的变得火热的发烫起来,“爷……咳咳……咳……爷爷,是什么礼物啊?”

    “看来郎星的酒量有些糟糕。”齐朝儒瞧见我因为初尝白酒而不适烧红的泛着眼泪花的样子,却是平和地笑着伸出手来,轻柔地抚着我的背部,“爷爷很爱惜你这个孩子,郎星你知道吗?”

    对于齐朝儒刚才的问话,我的脑袋有些云里雾里,但仍旧乖巧地对他点了点头,回道:“我知道的,爷爷一直很疼我,我也很喜欢爷爷。”

    “爷爷呢……”齐朝儒话语微顿之间,看向我的目光似乎变得深沉晦暗了些,但对于那种异样的眼神以及它背后所蕴含的意义,此刻的我尚且不能领悟,“想教给郎星一些大人之间的乐事,不过,也要郎星能够觉得快乐才可以。”

    “大人之间的乐事?”不知怎么,大概是我差劲至极的酒量,以及我脑袋一阵阵晕眩袭来的混乱感,让我思绪变得越来越涣散起来,“那是什么?”

    “等吃完饭回家的时候,爷爷会详细告诉你。”齐朝儒这样对我说着,很显然是不打算现在就告诉我,而我也没有多想,甚至冲着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好。”

    在餐馆里面说说笑笑的时间里,我的肚子里面又咽进了一些酒水,却让我的脑子和腹部都变得暖而昏沉。

    和齐朝儒一起迈步往外走时,我脚下的步子已经踩的歪歪斜斜,幸好我爷爷他酒量很好又体贴至极,用结实的手臂固定住我的腰身,让我不至于栽倒在地上。

    “爷爷,我的脑袋现在好像晕乎乎的。”原本只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却因为我一副醉态,多花费了近半小时的时间,这不免让我对我爷爷感到很羞愧,“都怪我酒量太差,才让爷爷你一路小心地扶着我的身体。”

    “爷爷看到郎星与平常不一样的可爱醉态,心里觉得欣悦还来不及,现在我没有开口怪责你,你这孩子倒是先自责起来了。”随着齐朝儒说话音所吞吐的气息,我的鼻腔里面闻到的是一股和我嘴里弥漫着的差不多的酒香味,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和爷爷他喝的是同一种酒。

    “爷爷不怪我就好。”此时我的身体仿佛水中的浮萍一般飘忽无力,但于我而言,一种十分奇特的感觉是,我倚靠着我爷爷强健而有力的胸膛时,会由衷地觉得安心和舒适。

    而且,脑子里面越来越浓重的酒意和困意,使得我意识已经变得朦胧起来,嘴里却还是忍不住对我爷爷轻声说道:“我明天一定早起,为爷爷做一顿可口的早餐,还有……还有爷爷说的礼物……礼物是什么呢……”

    齐朝儒听到我似醉似醒的低声呢喃,只是随和地笑了笑,“是会让郎星觉得喜欢的礼物。”

    我看到齐朝儒嘴角上扬的温和笑意,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笑了起来,“爷爷送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喜欢的。”

    我仰头看着齐朝儒近在咫尺的熟悉容颜,用双手轻轻柔柔地抱住他的身躯,一如既往的毫无保留的信任着他。

    “不过,郎星现在还是先洗澡吧?”齐朝儒这样对我说道:“用爷爷帮你吗?”

    齐朝儒将我从小照顾到大,对我的身体早就看过千百遍,我也因此会让他帮我清洗身体,只不过随着年龄变大,这几年我有注意减少次数——因为我的身体和我爷爷的身体不同,在青春期时,我的胸部和生殖器就已经发育的很是明显起来。

    但好在爷爷他一直将我当做需要照顾的孩子,从前在帮助我洗澡时,也只是帮我清洗干净而已。

    “爷爷帮我,不然我怕我不小心会摔倒在浴室里面。”即使我此刻醉意有些深,但我还是能做出简单的判断——以我现在不清醒的状态,一个人洗澡很可能会出事。

    “好。”齐朝儒抚了抚我的柔软头发,便带着我一起往浴室那边走了过去。

    有些慢动作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我转头回看正站在一旁的齐朝儒,似醉似羞地开口询问着他道:“爷爷,你……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虽然有时我会帮爷爷搓背揉腿,但毕竟我也不是孩童一般无知,自从有了明晰的性别意识之后,我的内心多多少少会产生那么一些不自然的感觉。

    “郎星如果不介意,爷爷当然也会愿意和郎星一起洗澡。”齐朝儒如此温和地回复着我,而我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主动走到了他的身边,“那爷爷,我帮你脱衣服吧。”

    说着这话,我的手指已经开始接着齐朝儒的上衣纽扣,而他似乎对于我这样的反应见怪不怪,只耐心十足地等待着我。

    及至我们两人赤裸相对的时候,我想着我作为小辈,应该多为长辈做事,便转过头去,想将搓澡巾拿过来,但此时的我显然忽略了我晕沉的醉意,刚一伸手,身子就好像快往后仰倒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刻,观察着我一举一动的齐朝儒,他仿佛有所预料一般地拉住我的身体,让我不至于摔倒在地,“郎星,醉了站不稳吗?”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我有些颓丧地低下头,对我爷爷小声说道:“爷爷,是那酒让我的脑袋变晕,不是我故意站不稳的。”

    “爷爷相信郎星,不过,郎星现在不要低着头,爷爷想看着郎星的漂亮脸庞。”我听到齐朝儒这话,双颊却是忍不住发烫起来,抬眸望向齐朝儒面庞的眸光有些委屈的色彩,“爷爷,我不是女孩子,你怎么能夸我漂亮?”

    “爷爷知道郎星不是女孩子,但爷爷觉得郎星比别家的孩子都要漂亮乖巧,这种是不论男女性别,更何况……”齐朝儒话语停顿间,有些深沉的目光却是往我下身生长着的两个不一样的生殖器上看了过去,“郎星你是个双性人,这注定与他们的区别更大。”

    我听完齐朝儒口中所说的话,脑袋却是迟钝的像一片浆糊般,“那我就当爷爷刚才是在夸我,不过,爷爷的礼物呢?”

    此刻我单纯而模糊的目光只瞧着齐朝儒的面庞,却未曾注意到他隐约有了生理反应的粗大roubang将要往上硬立起来这种异常情况。

    “在这里,郎星现在可以摸一摸。”齐朝儒拉起我软而小的右手手掌,让我的掌心就此触摸到了他变得硬胀的发热roubang,我感受着那根粗物的灼烫温度,脸颊却是也控制不住的愈益红热起来,“爷爷你不要骗我,这个……这个东西怎么能算作礼物呢?”

    因为我的下身也长着那样一根东西,所以,我对于齐朝儒所说的“礼物”,开始产生了一些疑惑和不解,“而且,它既不像食物那么美味,也不像玩具那么好玩。”

    在我的潜意识里面,大概我是觉得我爷爷变得粗大的yinjing,并不能视为一种令人满意和高兴的礼物,因为……它似乎并没有能够特别吸引我的地方。

    而且,那么私密的性器官,怎么能被我爷爷当成给予我的礼物?此刻我不由得怀疑我爷爷他也像我一样,因为喝了酒而有了醉意。

    “郎星,你说的话可不对。”此时齐朝儒似乎颇为正经地对我说道:“爷爷下面的那根东西可以吃,也有与平常食物不一样的特别味道,但它不是通过你的嘴巴来吃。”

    “不用嘴吃……”我脑子晕圈地询问着我爷爷道:“那除了嘴巴,还有哪里能够品尝爷爷说的那根roubang的味道?”

    我说着这话,忍不住用眼睛往下瞅了一圈我的身体,但令我郁闷的是,我除了用嘴吃食物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可以吃东西的地方。

    “是这里。”齐朝儒用手指抚摸着我下面正闭拢着的粉色yinchun,那温热而又有力的指腹在我格外敏感的rou唇上按动的时候,一种瘙痒的感觉立刻涌上我的心头,令我有些不适应地微动了动双腿,想要移开那几根手指的抚揉,却在这时又被我爷爷一把拉至他的身前。

    热气……呼吸与身体相近的热气腾腾的感觉令我的心脏无法控制地加快跳动起来,齐朝儒的几根手指头慢慢地往我的粉嫩xiaoxue里插进的动作,又让我觉得羞耻至极。

    “爷爷,你……你怎么摸我尿尿的地方?”随着齐朝儒的指头越往xiaoxue里面探进的触摸动作,我yindao里面的瘙痒感仿佛变得更加强烈起来,有一种快要压抑不住的想要蹭磨的感觉正在我的脑子里面盘旋着。

    “郎星下面的roudong就是专门用来品尝roubang的地方。”齐朝儒用手插碰我敏感xiaoxue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此刻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伴着我爷爷那几根手指头插进我yindao里处的刺激行为,我的yindao内壁好似分泌出了一些湿黏的液体。

    但我知道那并不是尿液,而是yindao分泌液,这种清晰而又羞耻的认知让我的脸颊像烫红的山芋一样。

    “可我下面的那个xue洞怎么样才能尝到爷爷roubang的味道?”虽然我的生物成绩还算可以,但我也只看过书本上对于性生殖器的简单描述,至于再具体、再深入的东西,我的脑子里面便没有任何可以为我解答的有用知识。

    “爷爷教给郎星,郎星这么聪明的孩子,一定会很快掌握用xue洞品尝roubang的技巧。”我运转缓慢的脑子正思考着我爷爷话里隐藏的含义,左侧脸颊却是猝不及防地被我爷爷亲吻了下,在这瞬间我仿佛觉得我的面庞又烫又痒。

    不过,我的心里却是感到十分欢喜的,因为从前我爷爷高兴时也是这样吻碰我的脸颊,我觉得这是爷爷他喜爱我的意思。

    “那爷爷快教我,我想学一学。”我在齐朝儒面前是个乖巧的孩子,每当听到齐朝儒夸奖我的言语,我的心里都会感到十分高兴。

    “首先,郎星的roudong需要足够湿润,才能把爷爷的roubang更容易地吞到深处,仔细品尝爷爷roubang的味道。”我低眸瞧着我爷爷那根变得格外粗大的硬红yinjing,却是有些不确定起来,“爷爷的那根东西那么粗又那么大,我……”

    此刻我又低头看向我窄嫩的xiaoxue,语气有点踌躇地询问着齐朝儒道:“我下面的roudong会不会被它撑坏?”

    因为我的yindao除了小便之外,便再没有别的用途,也没有用什么东西尝试性地插入过,所以,我不太清楚我爷爷的那根roubang会不会对它造成伤害。

    “爷爷这么疼郎星,怎么会舍得把郎星的roudong撑坏?”齐朝儒如此反问着我,倒是让我觉得羞愧难当,“是因为爷爷的那东西看上去太大,我才觉得它会把我的xue洞撑坏,而且……”

    在我柔嫩xiaoxue内来回插动的几根手指头,已经让我的yindao克制不住地泄出了片片水液,“而且,爷爷你的手指一直摸着我下面的xue洞,把它弄得又痒又流水,好像不怎么舒服。”

    “郎星这话说的也不对,不是感觉不舒服,而是想要爷爷的roubang插进你的roudong里面才对。”齐朝儒口气正经地对我说道:“而且,郎星的roudong还没被爷爷进入就已经流了爷爷一手的水,这是因为太过饥渴。”

    “饥渴?”我晕乎乎的脑袋对这个词语一时之间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爷爷,我的xue洞里面有那么多的水,怎么还会感到渴,你是不是说错了?”

    “爷爷可没有说错,是小郎星不懂得自己下面roudong的迫切需求。”齐朝儒对我说着这话时,他的拇指指头不经意地碰擦到我极为敏感的阴蒂小rou,让我本就被刺激的狭嫩yindao完全没有防备的泄出了大片的湿水,与此同时,我的xiaoxue难以控制地变得越来越瘙痒起来。

    “那爷爷你……”不知怎的,我xiaoxue瘙痒的想让我用力摩擦什么东西来快速缓解一下那不舒服的感觉,“你现在把roubang插进我的xue洞里,我会认真感受它的味道的。”

    听到我有些认真的语气,齐朝儒却是低笑了声,我看到他面上的笑意,却是又忍不住害羞,脸庞红热地看着他道:“爷爷,你……你笑什么?”

    “爷爷觉得郎星现在这种害羞懵懂的样子很好看。”齐朝儒凑近我的嘴角边,在我的唇侧柔和地亲吻了下,我看到爷爷那温热的嘴唇渐渐地移开,却是心跳忍不住加快了许多,“爷爷今天总亲我,我……我也想亲爷爷。”

    我瞅着齐朝儒仍旧笑看我的温和面庞,大着胆子就贴近他的唇前,在他温软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很轻很柔的浅吻,然而,此刻内心紧张的我显然没有发现我爷爷他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变得深沉无比的暗色眸光。

    就在我与齐朝儒拉开些微距离的瞬间,他腿间粗大的红色roubang已经抵住我的yindao口,因为那根硬roubang的温度很高,这导致我的嫩小yinchun在被我爷爷的guitou亲密顶碰着的时候,立刻产生了一种如被火烧的灼热感。

    慢慢地……那根粗挺roubang将我又软又湿的两瓣淡粉色yinchun往外缓慢而有力地顶开,我狭窄的yindao内壁因为我爷爷的yinjing插入而随着张扩成更大的空间。

    而在此刻,爷爷的炙热性器在我湿润的xiaoxue里面不断涨大的饱满感觉令我的大脑几近发烧,我胸部两只软软嫩嫩的奶子也渐渐被爷爷的手掌摸到肿大起来,这无所适从又无法掌控的仿佛被火焰吞没一般的沸腾与炙热感,让我的额头沁出许多热汗。

    直到我爷爷的硬挺guitou往前深插到我yindao里面的一层柔软薄膜时,我的下身不由自主的颤动起来,被撑开、被占据、被顶撞的丝丝快感中又夹杂着些许痛感,我的眉头有些委屈地皱了起来,双眸也氤氲着朦胧的泪水,趴附在我爷爷的耳边,声音轻软地对他说道:“爷爷,你的roubang顶的我的xiaoxue有些疼。”

    爷爷听到我这话,那坚挺粗大的yinjing前行的动作略略停顿了下,却是安抚似的吻了吻我的温软嘴唇,令我一下子觉得脑袋晕涨起来,连下面的敏感xiaoxue也压抑不住地往外漫淌着一股又一股的湿热水液。

    就在我完全失神的时间里,插在我紧小roudong里面的我爷爷的粗热yinjing忽然加快了速度,并且开始力度猛烈地朝我的yindao更深处一次又一次的持续插顶着。

    我鼻间的呼吸被我爷爷挺硬的一番亢进动作弄得急促不已,但更让我神智迷乱的是:我爷爷的热滑舌尖舔过的唇瓣,往我的嘴里吻进的异常亲热的动作。

    那灵活又柔软的舌尖时而挑舔着我不知所措的嫩舌,时而搅弄着我口腔里面分泌着的甘甜津液,时而擦碰到我已然潮湿的上颚,每一下……每一下都令我觉得如觉得身体里面的情yuhuo苗在被点燃着变得更加旺盛。

    甚至我下身愈加饥渴的湿润xiaoxue已经无师自通地用窄窄的、紧紧的薄软内壁去吸住我爷爷的那根硬胀roubang,以此来获得更多的舒适和刺激感。

    而刚才yindao深处的薄弱rou膜被我爷爷的有力roubang冲顶破裂的点点痛感,似乎也在此刻完全被我忽略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生理本能地与我爷爷的那根涨挺yinjing深深交合的欲望渴盼,并且……我胸部软软的两只奶子也被我爷爷的手指揉摸的越来越有感觉,此刻我就几乎不用低头去看,大脑就能够清晰地察觉到rutou硬立起来的热情反应。

    此时齐朝儒的手指头揉按着我又痒又涨的充血rutou,让我觉得一时之间呼吸都变得格外困难起来,就连下面的热滑yindao也不停地分泌出许多湿而黏潮的水液,仿佛是在期待着我爷爷的那根硬大roubang更加激烈地在我瘙痒难耐的xiaoxue里面抽插一般。

    而爷爷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无声泄露的欲望渴求,嘴巴从我口水溢流的唇部移开,径直沿着我细嫩光滑的脖颈肌肤,柔和亲密地吻舔着,一路向下停留在我翘立起来的饱满胸部,却是用双手将我的两只嫩奶子抓握住,并向内用力挤压,将我原本有些距离的两个奶头一下子紧贴起来。

    就在这时,我爷爷直接张嘴将我的两颗乳粒一起含吸舔舐着,我粉嫩而又敏感的奶头根本经受不住我爷爷这样的撩拨,不消一会儿,就涨勃的像刚蒸好的馒头一般热极了,而令我满头汗液直流的是,我的rufang像被吹大的气球一样十分鼓涨,一种极其陌生的水液仿佛即将从我兴奋万分的rutou里面漫泄出来。

    当我爷爷的牙齿在我嫩软的奶头上颇为用力地含咬了一口,并且用舌尖热切地舔舐着我乳尖处慢溢的腥甜血液时,我涨大到有些发硬发痛的激动rufang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只见两股细而白润的汁液从我不知不觉张开的红色乳眼里面一下子喷射出来,我看到我爷爷的嘴巴被我yin荡的奶水弄得湿糜不已的脏污样子,却是有些心慌起来。

    “对……对不起,爷爷,我不知道我的奶子里面还能喷出这么多水来!”我神情慌乱地瞄着我爷爷被我弄得色污的地方,忍不住伸手想帮他擦掉我的奶水,但我爷爷却捉住了我的手指,沾在我指尖上的奶水连同我的指头一起被爷爷放进口中,用湿湿滑滑的舌头舔舐了个干净。

    在此刻,我的手指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一阵的酥麻起来,而我爷爷的坚挺roubang尚未从我的湿水溢淌的兴奋xiaoxue内抽出,这让我欲望高涨的我不由自主地就把我爷爷的涨大yinjing用柔软的rou逼包裹的更紧更贴起来。

    而我爷爷的挺立roubang在此时似乎因为感受到我的瘙痒xiaoxue的舒爽挤压力,已经压制不住yuhuo地在我的yindao里面愈来愈迅速的猛烈抽插着。

    伴着我爷爷的硬热性器与我的湿润xiaoxue不停碰撞交合的糜色动作,“啪叽啪叽”的极为响亮的声音正在浴室里面回响,听起来仿佛激烈极了。

    通过我敏感的yindao内壁,此时的我很容易就能感受到我爷爷的兴奋roubang在我的紧致xiaoxue内变得十分膨大的生理变化,但我不知晓也没有任何准备的是:我爷爷的立挺yinjing在猛然用力插到我的yindao最底处时,一大股粘稠而又guntang的液体正喷射进我的zigong内,那灼热的温度却是令我的饥渴xiaoxue愉悦的无以复加。

    此刻只听“噗呲噗呲”的色荡声音从我的欢悦至极的yindao里面发出,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精神状态快乐的仿佛来到天堂一般的绝妙感觉,但我想……我的爷爷一定会明白我这个时候无法说出的异样感受。

    “爷……哈啊……爷爷……哈……”我气喘吁吁地靠着我爷爷有力的肩膀,口中却是有些不解地询问着我爷爷道:“你刚刚射在我的xue洞里面的东西是‘jingye’吗?”

    从我学到的有限知识里面,我对那种陌生且热烫的液体的概念,也只存在于生物书上简单说明过的“雄性jingye”。

    “郎星说的不错,你下面的roudong里面现在的确是被爷爷的jingye射了进去。”在我听着齐朝儒的回答时,从他的yinjing和我的yindao缝隙处流出的湿黏液体,已经将我大腿内侧的肌肤弄得污色不堪。

    “它……它好像很黏很热……”此刻我有些犹豫地开口问着齐朝儒道:“爷爷,我的roudong里面被那种水液占满,会不会生病?”

    因为yindao里面的陌生jingye让我的yindao觉得不太舒服,而这时的我……尚且没能完全明白jingye内射所附带的“受孕可能性”。

    “不会生病,爷爷会帮郎星清洗干净。”齐朝儒如此肯定地回复着我,“不会让郎星的roudong觉得难受。”

    “那爷爷……”我抬起迷蒙又夹杂着丝丝色气的眸子,看向齐朝儒的面庞,柔声询问着他道:“你的roubang现在怎么不从我的roudong里面拔出来?”

    在对齐朝儒问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正认真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被我爷爷的roubang插着的xiaoxue,究竟能不能清洗干净?

    然而,还没等我思索出一个答案来,我爷爷的挺硬roubang就已经在我的xiaoxue里面再次变得十分炙热起来,那越来越高的温度却让我的敏感yindao也忍不住变得异常灼热,一种空荡荡的夹杂着些许不满足的生理性欲在这瞬间正袭击我迷迷糊糊的大脑。

    “爷爷,你的roubang怎么……怎么又变大了?”我这样询问着齐朝儒时,却是饥渴难耐地主动用痒痒的rou逼去摩擦他坚硬而又粗挺的火热roubang,因为这样我能够感觉到我的yindao是十分快乐的。

    不过,虽然我下身的动作有些色情和不满足,但我的脸庞却是红的像烫熟的番薯一般,甚至连眼神也不敢与齐朝儒直视,因为我似乎觉得我用xiaoxue蹭碰我爷爷硬roubang的行为不太合适。

    可即便心里下意识的这样觉得,我有些急切地想要寻求满足的发热身体却是已经由不得我的大脑控制,是……大概是一种生理本能——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的欲望本能。

    “因为郎星的湿润roudong让爷爷的roubang感到很舒适,所以,爷爷的roubang才会兴奋地变得越来越粗大。”齐朝儒对我说着这话的时候,他胯下的膨胀roubang正在我软滑的yindao里面不紧不慢地插磨着,但这却更让我的痒热xiaoxue觉得欲求不满,“爷爷,你……你的roubang能不能动的快一点,我觉得我下面的roudong又湿又痒,好像很难受。”

    “郎星现在先不要捉急,爷爷刚才的roubang已经在你的xue洞里面抽插了不少次,但爷爷想知道郎星你有没有用下面的yindao品尝出来爷爷的yinjing是什么味道?”猛然被齐朝儒这样问着,我微愣了一下,旋即脸色潮红起来,却也认真而诚实地回着他道:“它——它插进来的温度很热,动起来的时候很用力,而且又大又粗。”

    此刻我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却只有我爷爷的兴奋性器抽插我的yindao的直观感受,至于“味道”,因为我没有用嘴品尝,所以,我一时难以用确切的词语去形容它。

    “郎星说的好像有些不贴切。”显而易见的是,齐朝儒对我刚才的回答不怎么满意,而我自己也觉得我描述的不够准确,此刻我垂下的眸子看着我爷爷那根硬红的roubang,忽然的一个想法从我的脑子里面蹦了出来,“那爷爷,如果你让我用嘴巴去品尝你的roubang的味道,会不会更好一些?”

    对于我这样脱口而出的设想,齐朝儒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郎星如果想要把爷爷的roubang放进嘴里,去仔细地尝一尝它的味道,爷爷当然会允许郎星这么做。”

    粗挺硬胀的roubang从我潮湿的yindao里面拔出的一瞬间,上面还沾流着透光发亮的黏污水液,但此刻的我却是不怎么在意我爷爷yinjing上沾着的东西,因为我全心放在了“它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这个问题上。

    弯下腰身,我用手轻轻握住我爷爷那根粗热膨胀的硕大yinjing之后,便伸出舌头,用味蕾去专注地品尝着它的独特味道。

    而在我品尝我爷爷那根挺立roubang的时候,它上面的水液则是一同被我的舌头卷入口中,初初弥漫在嘴里的味道是咸而黏湿的,再将我爷爷的粗roubang往我的口中深入舔舐时,它的味道又透着些许腥味,等到我把我爷爷的全根roubang吞到我的喉咙处时,一股格外浓烈的犹似罂粟花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迅速散逸开来。

    脑子里面认真记下它的味道,就在我想要将我爷爷的硬挺roubang吐出来时,我爷爷的那根性器仿佛猛然变得十分涨大起来,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我爷爷的炙热yinjing却是已经开始在我的嘴里大肆抽动起来。

    那过于猛烈的来回插动的力度让我的咽喉一下又一下地被狠狠地撞顶着,与此同时,我柔软的嘴唇似乎也被我爷爷硬roubang不停挺进的深重力度弄得淌出丝丝血液,但奇怪的是,随着我爷爷愈加激动地cao弄我的嘴巴的近乎粗暴的动作,我下面未被顶碰的敏感xiaoxue好像……好像在不由自主的兴奋着流出大量yin湿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