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
孟盛夏盯着着牧周文看,不免有点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急躁的对方——在他为对方的主动怔然的片刻,牧周文直接伸出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直往自己胸口带。他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有点抬头,可被牧周文牵着走的感觉,不知为何有点让他不爽。他生出一点坏心眼,手就僵在那儿,慢条斯理地问到:“怎么帮?” “呜……”牧周文有点难耐地哼了一声,他把孟盛夏的手摁在自己心口,小声地请求到,“你……摸……摸一下……” “嗯?” “之前你总弄这里……我……我……嗯……” 牧周文的动作远比他的言辞更加坦率,他见孟盛夏不愿迎合自己,便自己伸手抚弄了起来。牧周文的动作有点生涩,甚至连自己的rutou都羞于触碰,可孟盛夏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他不禁喉结滑动,眼神闪烁地低声诱惑到:“你想让我帮你摸这里?” 牧周文发出难耐的气音,像是被他说中了一样,身体忽然僵硬了起来。孟盛夏的手指划过他已经挺立的乳尖,忽然用指甲拨了一下,勾起牧周文一声呻吟,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脊背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下滑的动作,他几乎要滑坐下去,是孟盛夏用大腿卡住他的下身,让他勉强找到了一个支点。 孟盛夏亲吻牧周文裸露在外的脖颈,他把牧周文的羊毛衫往上卷,而牧周文也回应着他,把自己的衣服丢到了地上。牧周文环住他的肩颈,似乎沉迷在这样的亲吻当中。可这一次他没有再深入,他咬吻着牧周文的颈侧,在喉结出轻轻用力,感受着牧周文气息的颤动。 他轻咬牧周文凸出的锁骨,在牧周文忍不住抓住他的肩膀时转移了阵地,继续探寻起对方的敏感点。被他冷淡已久的rutou已经微微发红肿胀起来,当他把它含进口中的时候,他能感受到牧周文忽然向前挺腰的举动,于是越发得寸进尺,用粗糙的舌面碾过乳晕,在牧周文拒绝之前,用牙齿叼住了这小小的rou粒又拽了拽。 “不行,别弄了——”牧周文去推他的肩膀,可是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像是想要从中汲取慰籍当下煎熬的快感,“学长,求求你……” “是你要我这么做的。”孟盛夏舔咬着牧周文的胸膛,坏心眼地拒绝到,“我只是帮你……” 牧周文却只会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了,他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把那孟浪的叫声全都阻挡在手掌之内。孟盛夏带着笑,他把牧周文的裤链解开,把对方的性器掂在手里,可只是随便摸了几下,牧周文的前端滴的水就从他的指缝里渗了出去。 孟盛夏用心taonong着牧周文的yinjing,而嘴上的功夫也没有停下。他舔过对方白皙的胸口,在那上面烙下自己的痕迹,牙齿留下的红痕,像是他亲手铸就的铭牌,即使无名,却是他和牧周文都心知肚明的证据:“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他调笑着,吐息喷在牧周文的rutou上,两头失守的处境让牧周文说不出话来;他也许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调情的话语,也做不出回应,孟盛夏心里有点遗憾,却也享受牧周文这样心口统一的沉浸在情欲中的失态。 面前这个为他意乱情迷的牧周文,是只有他能够拥有的……牧周文属于他,在此时此地,他全然地占有牧周文的一切,没有其他人能够干预他们的亲昵。 “不要了……学长……”牧周文的手推拒着他的肩膀,却也没有用上太大的力气。他的眼睛眯起来,像是承受不了头顶的光亮,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他的眼角淌出来,“别弄了……” “不舒服吗?”孟盛夏用手心在他的前端打着转,对铃口若有似无的触碰,勾得牧周文情难自已地伸手要去触碰自己的性器。孟盛夏抓住他放下来的手腕,将他的双手抬高,牢牢地压到头顶,“别动,要我帮你,我就会帮到底。”他咬着牧周文的耳廓,用舌尖勾画着边缘,又往当中吹气,“要是想射了,就告诉我。” “不要这么摸……” “你要我怎么做?” “用力一点,”牧周文的眼泪沿着他的脸颊淌下来,在下巴拢聚,而后滴落在他的胸前,“这样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孟盛夏照着他的意思,手上用了劲地摩擦着他的尿道外口,很快听得牧周文低声的啜泣:“嗯……再用力一点……学长,学长……我要,啊……” 牧周文的yinjing在他的手心里跳,孟盛夏知道对方快要到了,就在牧周文快要抵达顶点的时候,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等待着牧周文对他的“指令”。牧周文终于是忍不住踮脚吻上他的双唇,主动央求到:“学长,再帮帮我——” 唇齿的缠绵间牧周文射了出来,他喘息着,身体也瘫软下去。孟盛夏松开他的手腕将他拢到怀里,享受着怀中沉甸甸的温度,直到牧周文缓过神来伸手回抱了他,闷闷地说到:“我又只顾着自己了……” “那下次自己做给我看吧。”孟盛夏笑道,牧周文立刻朝他的肩膀咬了一口,但隔着衣服布料,孟盛夏压根感受不到疼,只觉得牧周文在和他撒娇。他知道牧周文脸皮薄,嘴上越发没个把门,就想看对方为难的样子,“我说的是真话啊,你要是撸给我看,我马上就能射。” “学长——” 在牧周文窘迫到生气之前,他终于恋恋不舍地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会那么做的?” “学长紧张的样子很可爱……” 孟盛夏心下当即了然,原来牧周文真是在捉弄他:“你不许我用可爱形容你,却要说我可爱?”好看可以,可爱就算了吧。孟盛夏不由得一阵好笑,他伸手刮了牧周文的鼻梁一下反驳到,“我和这词半点不搭边吧。”上一次听到这种形容词还是在他小学的时候了……那个年纪的他还没到青春期,勉强能和这个词贴一下。 牧周文趴在了他的肩头,小声地嘟囔着:“因为真的很可爱呀。” “好了,你别撩了。”孟盛夏拦腰把牧周文直接扛上了肩,他大步流星地把牧周文塞进了卫生间里,上手就把对方衣服给扒得干净,他也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扔进了一旁的衣篓里,“把澡洗了,我们就睡觉。” 孟盛夏本想等等牧周文冲洗结束再进去,却看到牧周文背对着他愣在那儿,迟迟没有打开花洒:“还不洗?小心着凉了。” “嗯……”牧周文简单地应了一声,却还是没有传来花洒打开的声响,孟盛夏不由得又提醒了一句:“打开时候小心水烫。” 牧周文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孟盛夏有些不知所以,他远远问到:“怎么了?” 牧周文的声音不像是难受,可是听上去有些呼吸不畅,孟盛夏走上前去,小心地询问:“还好吗?” “唔……” “怎么了?别忍着——” 牧周文侧过身来,孟盛夏没问出的关心被他又咽了回去。牧周文的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却在疑惑着该怎么做似的,迷离地盯着孟盛夏看,眼神几乎是涣散的:“学长。” “……” “学长……” 牧周文一遍遍唤着他,手上的动作也缓缓加快。他向后仰,以瓷砖的墙壁作为一个支点自渎起来。他平日里藏在衣物之下的皮肤全都显露出来,在情欲的煎熬之下,已经泛起了粉色。他用自己的右手圈住yinjing,空闲的左手却无处安放,只能撑在墙上,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牧周文。”孟盛夏哑声喊到,他方才只不过是和牧周文开个玩笑,没想到牧周文竟然会在他面前真的这么做。只是这么简单的撩拨,气血向下冲的感受就让他头晕目眩。他走到牧周文的身前,牧周文应声抬起头来,伸出左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学长,我按你说的做了……你会高兴吗?” 孟盛夏掐住牧周文的脖子,再次掠夺着对方唇齿间的津液。牧周文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即使在缺氧的折磨下,他仍旧没有伸出手挣脱这样的禁锢。他紧绷的身体很快变得无力,在他滑坐下去之前,孟盛夏伸出手将他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当高潮来临的时候,牧周文张口咬住了孟盛夏的肩膀,脆弱的毛细血管登时破裂,少许的血液渗了出来。这一次,牧周文在他的肩头留下了真正的伤口,然而这样的刺痛让他更加兴奋。 “转过去。”孟盛夏命令道,押着牧周文转过身去,让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墙上,“别乱动。” 他在牧周文的后颈留下的伤痕还没有消退,孟盛夏着迷地摩挲着自己制造的伤口,然后将自己再次勃起的yinjing挤进了几乎站不稳的牧周文的腿间:“你私底下会这么做么?” “做什么?”牧周文有些懵懂,他刚刚射过精的yinjing又被孟盛夏抓到了手里,在高潮结束后的不应期里,孟盛夏故意玩弄起他敏感的guitou,在他的惊叫里问到:“想着我做过吗?” 牧周文想要摆脱孟盛夏的控制,却怎么也使不上劲。他低声呜咽着,求饶似的轻轻应到:“嗯……” 这几乎是肯定的答案,让他的进出越发亢奋。他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每一次性器的摩擦间发出粘连的水声。yin糜的声响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孟盛夏喘着气,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抚摸牧周文的臀部,抓揉着那两团软rou。被他挤压拉扯的臀丘里,那个可以楔入的隐秘地带若隐若现。 “我可以进去吗?” 孟盛夏为自己的话不由得一愣,本能令他们这些非Beta群体的成员无从抗拒,以至于在性爱中,他们大多只是随心所欲地放纵自己。没有谁需要他的彬彬有礼,他也没有那样的耐性…… 沉溺在欲望中的牧周文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他在孟盛夏的沉默间,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不……” “……”孟盛夏没想到牧周文拒绝得这么直接,他猝不及防,难免有些沮丧。正想说些什么,牧周文却侧过脸来,反手抚摸他的鬓角和耳边解释到:“喝了酒以后的事,我总会忘记——” “可我想要记住我们第一次的感受……在我清醒的时候再和我做吧,学长。”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