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继续做
他宝贝似的将那物含在嘴里或舔或吸,尤其照顾柱身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若能榨出里面所有的精元,往后几天的肚子都能喂饱了。 伺候楚寒英没多久,一股精元便滑进喉咙。程驭霄连忙吞吃下去缓解噬骨的sao浪欲望,还想再多吃些,甚至手都伸向了身后,对方就扯开他的脑袋,冷声喝道:“别舔了,把我的手机给我。” 程驭霄顿时身子一软,简直要为美人的这一声冷然的命令酥了骨头。他听出楚寒英不是真的在生气,反而一张俊脸写满意犹未尽的情动,就放心地摸索出这人的手机,还不依不饶地抱着他不撒手。 楚寒英果真是没有生气的,他泄愤般一手托举程驭霄的身体圈在怀里,另一只手cao作手机,也不搭理程驭霄不满足的讨欢行为,自顾自地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 “老实点。”他瞪一眼试图咬自己脖子的程驭霄,在电话接通后说:“柳叔,不用接我放学了,你先走吧,今天我们不去武馆。” 他的呼吸很重,但尽量维持着平稳的状态。如果程驭霄能停止挑逗抚摸他的动作,他还能表现得更冷静。 怀里的人没有如他所愿老老实实地缩着,反而伸长脖子去够他的耳垂,在红透了的皮肤表面打下灼热潮湿的呼吸。 听着楚寒英和电话里的人冷静自持地对话,程驭霄不甘被冷落地叼住那一小块rou用舌头和牙齿反复玩弄,搅得正说明情况的楚寒英话音一滞,轻不可闻地“嘶”了一声。 他也不含糊,恼火地掐了把程驭霄的屁股rou,惹他发出狗崽儿似的呜咽。那感觉又疼又酥麻,程驭霄因此浑身快烧起来了,再不敢继续明目张胆地sao扰楚寒英。 电话那边听见动静,诡异地沉默了片刻。随后柳叔以过来人的口气意味深长地说:“寒英少爷,你这个年纪贪玩是正常的,但是别因为玩闹误了家里事。” “我知道。”楚寒英下意识低头去看脸蛋通红的程驭霄,对方以为他有了回应,赶紧凑上来小口啄他的嘴唇,眼睛亮晶晶的。 “我知道。”他又重复了一句,挂断电话就扣着程驭霄的下巴回吻,没有掺杂什么多余的欲望。等他恍然从柔软的嘴唇触感中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 “师兄?”程驭霄不明白刚才还积极热情的人怎么突然呆滞了,小心翼翼地唤他一声,楚寒英如梦初醒般架起他的一条胳膊说:“走,我们不能在这种地方久待着。” 这是不想和他继续做的意思?程驭霄没理解楚寒英的想法,先一步急了,可怜地哀求挽留:“你别走……我让你不满意吗?你想怎么来,我都可以答应唔……” 他的嘴被堵上了,楚寒英极快地亲了亲他,扭头露着绯红的耳朵,轻声说:“不能在这里……”他很快意识到这么说显得气势不足,又转过头强装镇定道:“我答应帮你解决功法的问题的,先找个正经地方好不好?” “好……”程驭霄呆呆地看着昔日女神,就是染了情色都这样清丽绝尘,叫他浑然忘记了这人是男子的伤心事。 “那走吧。”楚寒英忍耐着灼心的yuhuo,替程驭霄穿好衣服,直到外人看不出他们刚才在卫生间干了什么。 幸而学校周围最不缺酒店,一路上程驭霄一直贴着楚寒英不放,刚吃了精元才压下去的欲望重新烧了起来,险些把持不住在街上抱住楚寒英就啃。 他难受,楚寒英也头疼,死死压着身边人乱动的手,威胁道:“再不克制一下,我就不管你了。” “不要!”程驭霄昏昏沉沉的脑子消化完这句话,登时急得拿牙齿狠狠咬住下唇,靠钻心的痛意保持冷静。 他的下身早硬得不行,当着满街的路人,羞臊地半躲在楚寒英身后挡住隆起的地方,嘴里还不耐烦地催促:“怎么还没有到?” “耐心,师弟。”楚寒英叫他师弟。程驭霄浑身一激灵,低低地呻吟一声,差点因这声称呼当场腿软跌在地上。幸亏楚寒英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状况,及时扶住了他。 “再……再叫两声。”程驭霄爱死了这称呼,头一次从男人版“楚莹莹”的嘴里说出来,杀伤力果然和娇软可人的女子声音不可同日而语。他就是再不愿意承认,身体也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喜欢楚寒英的声音更多一点。 “不。”楚寒英气恼地住了嘴。本来是最寻常不过的称呼,被这人搅得倒像是什么小情趣,直接变了味儿。他才不肯满足程驭霄的私心,就偏不如他所愿。 真叫人失望。程驭霄的目光转向他们要进去的酒店,忽然扬起旖旎暧昧的笑容,凑到楚寒英的耳边亲一口耳廓,用黏糊糊的腔调说:“师兄,到地方了,你想怎么和我探讨功法?” “别闹。”楚寒英面红耳赤地推开他,换回尖细些的女子嗓音,对见怪不怪的前台说:“一间……咳,一间大床房,住一晚。” 好不容易把比平时黏人许多的程驭霄带进房间,楚寒英闪身躲过他扑过来的动作,严肃认真地说:“冷静点,手给我,运转你的功法让我看看。” 程驭霄撇撇嘴,假装老实地盘腿坐下,开始运转。楚寒英则将手指放在他的手腕上,探入一股温和的灵力查看他体内的情况。 怪事。他皱了皱眉,本以为会是什么魔道的邪门功法,会探到污浊不堪的灵力,可程驭霄体内干干净净,莫说灵力驳杂了,就是经脉都稳固坚韧,和正经修士相差无几——甚至灵力比之他们都要精纯。 唯一算得上芜杂的就是他咽下去的精元吧。楚寒英面红心跳,略过自己的东西查看别处,扫过一圈还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这点若是奚煌在,肯定要好生嘲笑他。能被他这个级别的人看上的功法,能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比得了的吗? 楚寒英自知年纪尚轻,资历不足,大千世界里还有许多事情不曾见识,就没有继续打肿脸充胖子,而是开口问道:“你明白自己修的是什么吗?” 程驭霄点点头,美色当前,他又全身心地依赖楚寒英,知道他不会害自己,就忘记了奚煌的交代,除了涉及最深秘密的部分,老老实实地把功法的作用说了个十之八九。 听完他的描述,楚寒英骤然冷了脸。“难不成你还吸过别的男人的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