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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约谈秋嘉泽。 约谈方不是很想约他,毕竟这个意大利人给当地政府带来巨大经济利益。 谈什么? 他不该包养男人? 他和施乐不是包养关系。 但就像曾经他需要向教育部证明资助关系并不暗藏性关系一样,这样的证明显得无可必要且荒谬。 有些人需要这种虚假证明来证明世界是白色的。 他们自欺欺人地否认黑色存在。 即便存在,那么就保持沉默。 黑色要出声,请洗白,至少将表皮洗白。 他不该破坏自成一体的音乐市场的? 可对商人来说,市场不打破,如何促进新的血液涌入? “国内环境有些不一样,稳定比创新重要。” “我举个例子,当意大利的社区需要搜集意见时,大约能找到一百名住户?” 秋嘉泽笑了笑,“五十。” 对方也笑了笑,“国内能找到五千以上,有的社区轻轻松松几万人。” “人一多,不好管理。” “秋先生,您应该比我们更明白规则的真谛。” 秋嘉泽从不谦虚,也不傲慢。 “给我一年时间。” 对方收起笑容,“一年时间还能再发售两次专辑。” 秋嘉泽不让步,“你们有时候宠爱一个人会拿一代人的时间去浪费。” 对方的脸色很难看。 “而我只是赎罪。” “对半个我的祖国来说,我们的这场闹剧在时间长河里连个报幕都不算,何况,这个国家太大,谁会留意?” 秋嘉泽同意了政府的部分市建援助。 梅年打来越洋电话,他在秋芸去世后慢慢淡出意大利那边的业务,他的侄子接手工作,做得很出色,这个老人一辈子没有恋爱结婚,没人知道他是不是喜欢秋芸,但是他申请回到米兰郊外的那幢小房子里等待秋嘉泽,他每周都去打扫秋芸的墓地,并献上一丛小雏菊。 “你什么时候带小少爷回来?” 秋嘉泽想快了,要等站得最高,摔得粉碎的时候,他不在乎声誉,在跟蒂奥罗家族子侄争夺时,他们家族成为意大利最大的丑闻,那个时候,他就将尊严彻底丢弃,很长时间,意大利上流社会的聚会不向他开放。 但是,意大利政府爱他。 当蒂奥罗家族的继承权终于回到他手上时,上流社会再次打开大门。 秋嘉泽更深刻的明白这个世界的规则,尊严也只是一件华而不实的外衣。 他脱掉还能再穿上,施乐呢? “梅叔叔,我会提前将他送过来,他可能不太乖,但是他很害怕温柔的人。” “那你呢?” 秋嘉泽沉默不语。 看着施乐从最高点跌得粉身碎骨,他确实痛得灵魂窒息,但不是来自对自己杰作的可惜,而是他真的心痛施乐,如果死亡能治好施乐的心病,他并不畏惧死亡,他愿意跟施乐永居地狱最底层。 但即便这样,他依旧想扒拉出一条缝隙,想将施乐往上送一送。 施乐会恨死他吧! “梅叔叔,当年射向马丁胸口第一枪的资料搜集齐全了吗?” 梅年隔了很久轻轻叹息,“全了。” “是什么?” 医疗记录显示,开向马丁的第一枪会在十五分钟后结束马丁的生命,但是正对胸口的那一枪直接要了马丁的命,于是,致命枪伤从第一枪变成第二枪,谋杀者从秋嘉泽变成秋芸。 这个懦弱柔软一辈子的女人,在秋嘉泽谋杀马丁的时候,做出这辈子最果断最迅速的决定。 她赶走秋嘉泽,端起枪,杀掉马丁。 她确实爱着马丁,不然不会疯。 但在那个瞬间,她选择了秋嘉泽。 令人厌恶的保护方式。 为什么,有些人只能通过痛觉来分辨爱意。 就像他秋嘉泽。 真的令人厌恶。 秋嘉泽心想。 他宁愿秋芸在过去的时光跟他一起反抗马丁,再在最后关键时刻将他推出去,也不要反过来。 对,他要用同样的方式对付施乐的报复。 他将通过痛觉分辨爱意的方式教给施乐。 施乐的余生会痛苦不堪,但同样会像秋嘉泽一样,在经年后感受到来自秋芸的爱意,暖融融,支撑他渡过最黑暗的黑。 那么很多年后,施乐想起他秋嘉泽,会不会能够彻底原谅秋嘉泽曾经犯下的错。 心中不再有恨,只有nongnong的爱。 就像当年纯洁天真的那个施乐,用黑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梅叔叔,您将证据传真过来。” “嘉泽,你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 认罪。 中国和意大利没有引渡条例,但只要他回意大利,就会面临重新调查。 如果不回,没有归处的鸟会被猎杀。 他大致猜到施乐的步骤和做法。 一个富可敌国的强暴者,一个万丈光芒的受害者。 一个做着慈善的强暴者,一个贪慕虚荣的受害者。 一个有着心理病史的强暴者,一个明知心理病史却不离开的受害者。 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活该,下贱! 没有人会同情这名受害者。 也没有人会原谅这名施暴者。 他们同罪。 但受害者更可恶。 施乐将自己的外皮脱下来,心血淋漓的等待世人的唾骂。 这样的他,还拼的回来吗? 在他彻底碎掉前,秋嘉泽要将他打包送去意大利。 秋嘉泽已经将所有财产转赠施乐,梅年会让他签下名字。 秋嘉泽要做的,只是让这个强暴者,多一个罪名——谋杀生父。 一个弑父的强暴者,他可能对受害者做任何事情。 比如因为畏惧,因为胆怯,因为心理疾病,受害者无法、不敢离开强暴者。 “梅叔叔,他的心很软,真的很软,如果他不开心,您就摘一些花园的小雏菊给他。” 小雏菊是那么的纯洁天真,他暗恋着一个人,纠结又胆怯。 他在微风中快乐的等待,等待爱人的归期。 也许遥遥无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