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王爷可真是养了条听话的小狗(青楼tj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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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口就有人推门进来了,力气挺大、带起一阵风。 “哈哈哈哈听说王爷高升,在下特来恭贺摄政王。” 发音有点儿奇怪,不像中原人。 “宇文珏,你声音再大点儿楼外都能听到了。怎么?这么急着告诉大启皇帝你不递文书就来京城了?” 闻景曦心里一跳,这个宇文珏他自然知道。匈奴三王子,取了个珏字但和名字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生得五大三粗还嗜虐成性。传闻他每顿要吃人rou饮人血、且犹爱折磨房中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偷偷进京,还和兄长…… ? 当日平北王收拾完独孤氏匈奴王便亲自带着贡礼到营帐向表忠心,还主动加了三成岁贡。遂以北海以北三十里为界、重新立了碑。难道是为这事……? 宇文珏大剌剌坐下端起酒壶牛饮一番、好半天才放下,大手一挥满不在乎: “谁不知道如今的大启是你摄政王说了算。那个奶皇帝还没及冠,能翻出你的手掌心?” 摄政王觉得自己脚边的小狗身体紧绷了一下, 他端起酒杯浅酌了一小口、抬脚踩上了那人光裸的背。 “所以呢,你放着好好的王子不当、大老远跑京城来不会就为了给本王道声喜吧?” 宇文珏鼠目一转,顾左右而言他打量起房间: “听说南竹馆是王爷开的,王爷果然品味甚佳极尽奢华。就是不知道玩起来的跟看起来的是不是一样好了…… ” 闻子墨敲了敲桌上的小钟,随即门便被推开了,爬进来一位披着薄纱的美人、若隐若现地露着内里的冰肌玉骨,比赤身裸体还要勾人。 美人身上挂着一根红绳,打着圈儿地绕过臀间胸前脖颈、余下的那头叼在嘴里。他胸前两点和胯间小根上都系着铃铛,所行之处便是一阵细响。美人摆出最放荡的姿态朝着宇文珏爬过来,眸子却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宇文珏愣住了。 闻景曦也是。 他在声响时抬眼看过去,看到了这位美人和他七分相似的长相。 刚刚宇文珏说……这里是兄长开的…… 这是兄长养的妓子……和他长得很像…… ?那是不是说…… 心里泛上一丝不受控的喜悦,他甚至有些发抖。莫名的眼泪涌进眼眶,他乖顺地看着地面、心里却在雀跃地跳着跑着。 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喜欢…… “哈哈哈好好好……” 宇文珏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把抓过美人抱在怀里连亲带啃、活像头饿了三天的野彘。 yin靡的水声和美人的娇吟溢满房间,闻子墨司空见惯、只是觉得那猪头动作实在不雅,把玩着空盏地手指顿了顿、就抬脚勾了勾小狗的链条。 一阵下意识地抖动。锦靴抵上那处的宝石踢了下、就感到一片不正常的滑腻。 “呵…”,闻景曦听到男人轻笑一声、随即饶有兴致地冲他说: “小sao狗,过来给主人斟酒。” 闻景曦跪立起来,拿起酒壶斟到七分满、双手捧着小盅递给他哥。靴尖儿绕到了身前,勾着银链来回拉扯,两颗乳珠和花蒂被折磨得红肿涨大、左摇右晃地,闻景曦不自觉地弓腰驼背、举着酒杯的手颤抖着。 “请……请主人饮酒……唔……” 闻子墨用力一拉,吃痛的小皇帝手一抖、酒洒了出来,落到男人的腰腹间。 “对……对不起,请主人责罚…… ” 摄政王颇有趣味地看他红透的耳朵,忍不住可惜怎么戴上了面具、不然一定能看见那副又羞又惧的表情……真是……令人愉悦。 他拽了一把银链,闻景曦痛呼一声要倒、却还是忍住了。 “舔干净。” 怎么可能舔得干净。但戴着项圈的人没有丝毫挣扎,顺从地往前膝行两步、将头埋在男人的腰腹间、伸出舌头细细舔舐。 是好闻的沉香味道,还有要烫人的火热温度。衣料上的繁复花纹摩擦着闻景曦的舌头,让他心里也泛起这样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甚至不自觉地轻轻扭着腰臀,像得到什么美味的小狗。 宇文珏的动作早就停下了。怀里的美人千娇百媚,可他还是觉得对面那片雪白更耀眼。戴着面具也不要紧,纤细修长的身躯被银链分成好多块儿、还镶着大大小小的宝石。像上好的羊脂玉成了精,裹着一身浮华坠入凡俗欲海,让人忍不住想玷污他、弄脏他。 况且他还那么乖。那条娇娇软软的小舌头舔自己应该特别舒服,要cao到他的喉咙最深处、让他清冽的声音支离破碎,只能发出细软的哭叫。 三王子觉得自己下体要爆炸。 他yin邪一笑,对着闻子墨开口: “王爷可真是养了条听话的小狗。怎么?能否让小王也喝上一杯?” 闻子墨在心里皱了皱眉,他不喜欢闻景曦是一回事、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觊觎还这么明目张胆、实在是犯了摄政王的逆鳞。 但他不动声色,他其实知道宇文珏为什么而来、只是鱼儿还不够上头、暂时不能收网。 合作比自己的逆鳞重要。 所以他捏着闻景曦的下巴,看他泛光的眼眸上轻颤的睫毛、无视了眼里的害怕和祈求。 只是斟杯酒而已。 “去,给三王子斟酒。” 闻景曦闭了闭眼,摄政王的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强硬、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慢慢膝行过去,咬着牙不肯看那人猥琐下流的表情。 “请……王爷吃酒。” 奶猫似的嗓音又软又细,宇文珏感到似乎有根羽毛在挠自己的痒痒。他看着那双纤白修长的手一把抓了上去,跪着的人一惊、酒水洒落在他腿间。——不同的是,他跟美人胡闹了好一会儿、该脱该露的早拿出来了,所以那点儿酒水直淋淋浇上挺立的那根。闻景曦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发着抖,是十足的害怕。 宇文珏开心极了,握着自己丑陋的阳物就要伸手拉他。 “小东西真不懂事儿,把本王浇透了。还不来给本王舔干净。” 不!绝不可以!! 闻景曦下意识地就往他哥身边躲,可摄政王不知怎么想的、把他又推了过去。 “王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还不好好伺候。” !!! 闻景曦拼命挣扎不肯就范,混乱间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着宇文珏一撞,三王子被推翻在地、巨痛让他的小兄弟瞬间蔫了。 “妈的……我cao!…… ” 啪啪啪。 宇文珏刚从痛里缓过来正要发作,就见暴怒的摄政王拿起一条鞭子狠狠抽在了脔宠身上,没一会儿就见了血。 “去道歉。”摄政王说。 身下人被打得遍体鳞伤,痛呼不断、却一直固执地摇头。 “不……不要……” “主人……不要让别人碰我好不好……” “主人……呜……” 啪啪啪。 连打带踢。原本直立的粉茎被踹软了腰,缩成可怜的一小团软rou。冰凉的宝石银链在身上划出道道血痕,比起鞭风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闻子墨揪着脔宠的脑袋就往地上砸,胶皮面具边缘的皮rou都起了乌青、可面对摄政王的诘问那人还是固执的摇头。 饶是宇文珏心狠手辣惯了也对这样暴虐的摄政王有点消化不良,况且他今天本意是来消遣谈生意的、犯不着为一个脔宠闹成这样。 “咳咳……王爷……算了,”宇文珏陪笑到, “我看这小狗多半是还没驯好,王爷得费费神了。哈哈哈……” 摄政王闻言停下,直起身来、对着宇文珏拱了拱手。 “抱歉,本王调教不到、让王爷看笑话了。” 他走到旁边牵过那位美人,将细链递到他手上。 “王爷别问一条不懂规矩的贱狗坏了心情,晨儿可是南竹馆的头牌。况且……” 他露出一个灿烂又邪恶的笑, “况且他日王爷进宫面圣了便知道,晨儿长得有七分像我胞弟。” 宇文珏的眼神瞬间变得更火热。他迫不及待地抱起美人走进里间,要将美人好好亵渎一番。匈奴被大启牵制多年,他打不过闻子墨、见不到闻景曦,就只能将所有的不满化成残暴手段悉数用在这男妓身上。娇喘和惨叫不曾停止,闻子墨的眼神冷下来、捏起闻景曦的下巴。 可怜坏了。 身上布满了血痕,眼睛红得要滴血。他发着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哥。 “知道错了吗?” 闻景曦知道此时他只消服个软认个错再讨个饶,这事便会被轻轻放下、最多就是被抽顿鞭子cao一顿。可他做不到,他在脑子里重演片刻前男人把自己推向别人的场景,只觉得像万箭穿心。他可以在这个人身下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他心甘情愿被玩弄被羞辱。可他不能被别人碰,除了这个人谁都不可以。他宁愿去死。 他摇了摇头。 闻子墨弄极反笑,对这不听话的贱狗动了真火。他拿起一旁的药油对着闻景曦淋了下去——是极好的止血药剂,只是愈合过程实在难熬、专供这些变态客人用来狎妓。被灌下熟悉的绮梦、下体被涂上厚厚的一层涅盘,闻景曦绝望地任由男人动作,想起被支配的那些天忍不住发抖。可他太疼了,被药油浇过的伤口似火烤一样难受,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闻子墨拖着他走到楼下,东南角放置着一排壁尻、只有犯错的妓子才会被放置在此处,毫无自我、甚至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撅着屁股挨cao。 他将闻景曦放置在一处空壁上,圆洞卡住腰腿,只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因为挨了打抹了药正泛红发肿,仿佛轻轻戳一下就要烂掉流水的桃。 噬骨的痒。 闻景曦泪眼朦胧地被人捏住下巴抬头,看到面容深邃的男人一脸阴沉: “闻景曦,这是你自找的。” “你不过是我的一条贱狗,主子让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你哪来的资格反抗主子?” “不喜欢被人碰?要当贞洁烈女?那你试试,我看看你今晚怎么立这个牌坊。” 四肢被锁住,嘴里被塞上口球,连项圈都被扣在一个环上——动作一大就有窒息的风险。 闻子墨交代了看护的暗卫别让人真干进去就走了。 他可不要别人玩过的狗,不过其他随便、他巴不得看到闻景曦被人撕烂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