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秋狩㈠ H
婚假不过五日,两人过的蜜里调油,暮拂衣已经渐渐习惯沈修竹突如其来的索求,但是到底身子扛不住,近日里有些难受,大概是休息不足,好在沈修竹终于要早起上朝,到傍晚才能回来,他能好好的修养一下了。 早晨起来暮拂衣给沈修竹更衣,被那人捉着在颈窝啃咬吮吸了一会儿才放手,接着送人出大门口,必须要亲一下他的脸颊才愿意上马出发,暮拂衣无奈但还是照做,下人们都自觉看着四周就是不看两人,暮拂衣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沈修竹满意地离开了,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吃饭。” 暮拂衣目送他走远,便扶着腰回到卧房躺下继续休息,毕竟天微微亮的时候他还被摄政王强势地禁锢在身下cao弄,他昏昏沉沉张着大腿吞吐着硕大的欲根,脸上满是泪水,哀求已经是没用的了,肚子里全是摄政王的jingye,撑得他小腹鼓鼓的。他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特别累,现在花xue还感觉好像一直在含着欲根,暮拂衣迷迷糊糊的想着,很快就困得睡了过去。 另一边摄政王上朝倒是心情好好,平时都是板着的脸竟然有了一丝笑意,文武百官甚是惊讶,心里甚至还有些忐忑。皇上也是惊讶,没成想自己皇兄成亲会这么高兴,看来是真喜欢皇嫂,想到之前皇兄板着脸一副土匪的语气要自己写圣旨赐婚突然就可怜了一下皇嫂,他皇兄这么冷漠霸道要怎么伺候。 早朝一过,沈修竹就去御书房等着沈修垣,想处理这几天积压的事物,沈修垣换了身衣服才慢吞吞地过来,被沈修竹瞪了一眼,灰溜溜跑到案桌前把文书奏折抱到沈修竹面前的矮桌上,然后坐下开始念奏折,就像小时候他被皇兄瞪着读四书五经。 两人商讨时间很长,午饭也是匆匆吃完又继续处理,才把堆积几天的奏折处理完成,好在紧急的奏折沈修垣自己已经搞定了,给沈修竹说了一下对方居然夸了一句做的不错,沈修垣愣了,这就是成亲的改变吗,平时都是要指点两下的,可能还会敲脑袋。 “皇兄,看来过得很滋润啊。” “嗯,不错。”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皇嫂?” “你不忙,都可以来见。” “我忙不都是你不帮忙?!” “这么大的人不会自己处理事情?” “长兄如父!” “那我真不该杀光前面几个。” “好的,收!”沈修垣打了个冷颤。 “准备就要秋狩了,到时候带上皇嫂呗?” “自然,日子定了吗?” “月末,到时候帖子会送到府上。”沈修垣顿了一下,“今年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好戏。” “哦?” “我写了可以带家属,后宫没有女人,看戏都不知道去哪看了。” “你还挺恶劣。” “嘿嘿。” 两人又讨论了关于秋狩的地点选择和布兵细节,沈修竹看看窗外,起身要回府,沈修垣还想留他吃饭,被他一句夫人在家等他吃饭给回绝了,留沈修垣在风中凌乱。 沈修竹回到家中,没见暮拂衣出来迎接还有些失落,管家在一旁说道今日王妃回屋休息后午饭也没用,还嘱咐下人不要打扰他。沈修竹疑惑,突然又感觉不妙,大步冲进主院卧房,看见暮拂衣背对着他躺着,突然害怕不敢上前,他最怕这几天新婚日子暮拂衣都是表面应承他,实际心里装着别人,然后在他外出之后自寻短见。 暮拂衣惊醒,因为沈修竹进来时候动静很大,起身见沈修竹傻傻地站在床前,但是光线太暗他看不清他的脸,疑惑地喊了一声:“修竹?”沈修竹像是回过神来,突然抱住他,暮拂衣也搂抱着他的背,“怎么了?”沈修竹听着他温和平静的声音,安下心来,“没事,突然想你了。”话锋一转道,“今天怎么不吃午饭?” “感觉很累,不是很想吃饭,但是现在好饿。” “身体不舒服?” “有些……” “要不要大夫来看看?” “不用,休息过了就好,我们去吃饭吧?” “好。” 晚饭时沈修竹说起秋狩之事,问暮拂衣喜不喜欢扎营休息,不喜欢他可以带他回驿站旅店,到时候人员的安排也会有些改变。暮拂衣选择扎营,他不想沈修竹因为他太累。沈修竹倒是没想那么多,扎营的乐趣在于换一个地方和爱妻做想做的事。 晚上两人一起洗漱又差点擦枪走火,最后沈修竹还是抱着暮拂衣深呼吸很久平复下来。暮拂衣安安静静待在他怀里,最后还是红着脸问要不要,沈修竹好不容易下去的欲望又差点起来,恼羞成怒把人塞进被窝里亲了两下脸颊,自己去简单地冲了个凉水澡。 “还没好就不要勾引我,小坏蛋。”沈修竹回到床上,无奈笑着用食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暮拂衣的额头。 “但是,但是看你好难受的样子……”暮拂衣抓着被子边缘弱弱地说。 “那你会更难受。”沈修竹等身上凉气散了一些才上床放下床帘,进入被里抱着香香软软的爱妻,小声地聊天。 “今天只在睡觉了?” “啊、嗯对……”摸摸鼻子。 “明天要好好吃饭,知道吗?我会让人看着你的。” “知道了,今天只是太累睡着了。” “好,那今天有没有想我?” “我都睡着了……” “那有没有梦见我?” “……有吧。” “小坏蛋。”沈修竹笑了一下,捏捏他挺翘的屁股,又挠痒痒,弄得暮拂衣笑个不停,两人打打闹闹最终相拥进入梦乡。 赶在秋分时节,秋狩终于开始。暮拂衣吩咐整理好了需要的物品,也挑选好了侍卫人手,最后将铺面管理暂交给管家,想了想好像没有要处理的事情了,便去书房找沈修竹。 沈修竹其实一直躲在隐蔽处看他为这王府忙得团团转的样子,即欣喜又满足。看暮拂衣要去主院应该是要找自己,便又快一步回去坐在书房里等着。暮拂衣进来就撞进沈修竹的胸膛,哎呦了一声,沈修竹揽着他的腰给他揉了揉额头,“下次不要这么急匆匆的。” “嗯……”他感觉是沈修竹故意撞上来的,但是又不好说。 “事情忙完了?” “对,你要不要去看看还漏了什么。” “不用,管家会最后清点一遍的。” 说罢沈修竹就把他抱起放在平日里办公的书桌上,暮拂衣还来不及反应下身的衣服便被剥个溜光,“怎么突然……嗯……”,沈修竹打开那双笔直纤细的腿,眼睛直勾勾盯着腿间里的密处,“夫人好久没与我做过了,”手指轻轻拨弄两片恢复粉嫩柔滑的rou唇,回想着之前自己在里面进出的的销魂感受,“现在看来已经是好了,为夫可等不及了。” “唔嗯……嗯……现在还是白天……”暮拂衣羞耻的有些抗拒,想合拢双腿却又被沈修竹强硬地掰开固定在自己腰侧。修长的手指反复揉按挑逗,又夹着情动红肿起来的花核揉捏,“不要……”暮拂衣双手按住他作乱的大手,沈修竹反手就抓住暮拂衣纤细的手腕扣着,另一只手轻轻摩挲暮拂衣的眼下和脸侧,眼眸里欲海深沉,深深凝视着面前深爱的美人,沈声说道,“不准拒绝我,拂衣。”暮拂衣被他的眼神惊住,楞楞的没有动作,沈修竹放开他的双手,仔细脱光他身上剩下的衣物,随意挽起头发的发簪也一并取下,然后欣赏起自己的杰作,肤色白皙,青丝如墨,眉眼如画且一丝不挂的美人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宝物,沈修竹只觉得满足。 而后沈修竹抱起暮拂衣走到屏风后的矮榻,暮拂衣躺倒在软枕上,双手抵着沈修竹压下的身躯,“还有事情没处理完。”沈修竹单手解开自己的衣物,有力的劲腰挤进暮拂衣的腿间,拉起他还反抗的双手举放在头顶用腰带绑着,暮拂衣被吓到了,“为什么、不要这样……”,“没事,不要怕,情趣而已。”沈修竹亲亲他的额头安抚,嘴唇划过精致的鼻梁向下吻住那红润诱人的双唇,舌尖探入唇缝,暮拂衣虽然因为他强硬的态度受到一些惊吓,但还是像往时一样顺从的松开牙关,任由沈修竹进来翻搅深吻,自己也回应地伸出小舌纠缠,沈修竹更是激动,手下动作不停,揉捏着暮拂衣渐渐涨起的乳rou,另一只手向下撸动他小巧的玉茎,让暮拂衣在快要窒息的快感中先释放了一回。 此时的暮拂衣喘息不停,前面射出一次,花xue也跟着流出潺潺的yin水,腿间黏湿一片,也打湿了沈修竹腹部的耻毛,暮拂衣知道白日宣yin已经是逃不过了,乖巧地把双腿打开得更大,把光洁娇嫩的花xue完全呈现在沈修竹眼前,希望他能快些放过他。 沈修竹不会因为他的乖巧而早早放过他,反而会更加激动进而要的次数更多,但是暮拂衣不知道。 修长的手指进入xue内翻搅了一阵便撤出,换上蓄势待发已经涨疼的粗大yinjing整根插入,“啊——嗯……好涨……呜呜呜……夫君……”,由于太久没有行房,花xue又恢复最初的紧致,沈修竹突然进入莽撞了一些,让暮拂衣无法一下适应。 “一会儿就好,不痛不痛。”沈修竹安慰他,放开了束缚他双手的腰带,让他双手揽抱着自己的脖颈,身下开始缓缓动作,九浅一深,包裹着自己命根的水润甬道紧紧的吸咬着,沈修竹忍不住就开始加快了速度。 “啊~嗯嗯……慢一些……夫君……啊……”暮拂衣身下不断涌出更多的yin水,在沈修竹一进一出抽插中带出流到股间以及身下的垫子,发出噗呲噗呲的令暮拂衣脸红的声音。沈修竹吮吸着美人涨起嫩乳上的rutou,好似里面有奶水一般要把它吸出来,舌尖打圈挑动艳红的rutou,时而又用牙齿啃咬,另一边则用大手用力揉捏。大概是有段日子没做,沈修竹这回粗暴很多也有些急躁,弄得暮拂衣脖子、双乳、大腿根遍布吻痕。暮拂衣呻吟不断,间或几道高声娇吟,都使沈修竹兴奋,“喜不喜欢被夫君cao?” “啊……啊……嗯啊……喜欢……”暮拂衣连话语都被不停抽插在体内的rou棍撞碎,还是下意识说出来。 “喜欢什么?”沈修竹又是一记深顶,硕大的guitou直直撞进宫口。 “啊——啊……不要……嗯……太深了……” “回答我,拂衣。”沈修竹没听到想听的,就一直深顶,其实他一直没有全部进入,因为暮拂衣的甬道狭小而他的尺寸又粗长,每次都是到宫口前就不再深入,除了控制不住的时候,才顶入zigong里。 “喜欢……拂衣喜欢……嗯……被夫君cao……啊嗯……慢些……” “真乖。” 在暮拂衣快要高潮时候沈修竹突然把他整个抱起,顶着抽插,一边插着一边走到墙边,把暮拂衣抵在墙柱上继续cao弄,暮拂衣只能揽着沈修竹的脖子,在晃动模糊的视线里看着沈修竹胸膛前的汗水,低声长吟中高潮迭起,花xue喷出大量yin水,玉茎也跟着射出第二发稀薄的jingye。 沈修竹也被他花xue绞紧得释放出来,但是yinjing还没有软下,沈修竹在xue里缓缓地蹭动,着迷地感受水润紧致的xiaoxue,等到rou棍又重新坚硬如铁,又拉着暮拂衣再次沉溺欲海。 等暮拂衣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多晚,他不知道做了几次,好像昏过去前沈修竹还一直在他体内驰骋。 他看了看四周知道是被抱回卧房了,身上也很清爽,应该是清洗过了,便起身想下床找衣服,就被刚好进来的沈修竹看到,“饿了吧?”沈修竹拿过挂在衣架子上的外袍披在暮拂衣身上便将人抱起,走到小前厅的桌子前坐下,让暮拂衣就这么真空着坐他腿上。桌上已经摆好饭菜,已经是再热过一遍,沈修竹吃过了,所以他只是要喂自己的爱妻吃。 暮拂衣想说自己来,但是看沈修竹一脸殷切,又不好开口,还是乖乖地接受了他的喂饭。沈修竹得到满足,开心地想着下次也要喂,最好是在某些不识好歹的人面前。 吃过饭后暮拂衣有些撑,就靠沈修竹休息消化一下,他想散步消食,但是他连衣服都没能穿,也不想再麻烦了,万一沈修竹兴致一来,还是得脱。成亲以来的日子,虽然不长,但是也有些了解摄政王的性欲旺盛,也有些了解他的癖好,比如让他赤裸着窝在他的怀里,他绝对会心情变好,明明在外是狠厉冷漠的摄政王,但是私下面对他却全是色情下流的想法。 考虑到下午时做的太多,摄政王不打算晚上再累着自己的王妃,两人洗漱完便好好在床上聊天然后相拥入睡。 第二天一早,两人乘上马车出发前往秋狩的营地,秋狩时间为三日,有些秋游的感觉。 暮拂衣在摇晃的马车里有些昏昏欲睡,早晨起来时沈修竹兴致很高,两人先是做了一回才能起来,让暮拂衣现在还感觉那欲根还在体内一般。沈修竹在一旁让他靠着,却突然伸手剥开他的上衣衣襟,捧着暴露出的嫩乳仔细观察,暮拂衣以为他想在马车里做就想抓住他的手制止,但是沈修竹只是问了一句,“拂衣这处,是不是变大了?” “嗯?不知道……”暮拂衣摇摇头,自己的rutou因为沈修竹的注视慢慢害羞的挺立起来,他觉得好羞耻,扯着衣襟想要拉好衣服。 “应该是大了一些,”沈修竹捏着挺立的红果,笑着说道。暮拂衣差一点叫出声,连忙捂住嘴,放开了扯衣服的手。“放心,不在这做。”已经是深秋,不小心就会着凉,沈修竹帮他把衣服重新整理好,亲了一下他的红唇又把人抱好在怀里,“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被他这么一弄,暮拂衣是清醒了,怎么还睡得着。 郊外营地不远但也不近,到达也花了不少时间,其他人都是天色刚亮就准备出发,所以早早就到达,等皇上能见到嫂子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午膳时间,皇上邀功似的指着桌上的烤兔子说是自己射猎的,暮拂衣适时的夸赞一番,摄政王才不管他在一边翘鼻子,夹了一块瘦而不柴的部位喂到夫人面前,暮拂衣看皇上就在面前,示意摄政王放碗里就好,但是沈修竹偏就要喂,暮拂衣只好吃下,看得一旁的沈修垣牙酸。 “我要不要选个秀女什么的,宫里好无聊啊。”沈修垣叹气地夹着菜,哀怨地看着他们俩。 “选秀历来在三月举行。”沈修竹为展现兄友弟恭,夹给他一个兔腿。 沈修垣拿起来便吃,一边吃一边嘟囔:“这腿烤的不错,”喝了一口酒又继续道,“我是皇上!想什么时候选不行吗!” “那就下个月月初。” “我开玩笑呢哈哈……” 午膳用完沈修竹带着暮拂衣到小溪边散步消食,暮拂衣嘴角一直挂着笑,沈修竹问他怎么这么开心,他说道,“皇上是个有趣的人。” 沈修竹紧张,连忙问:“哪里有趣?你喜欢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没有没有,你们相处起来很有意思。” “他就是年纪小爱玩了一点,别管他。”沈修竹捏捏暮拂衣的鼻子,笑着说,“论辈分,你是他长辈,要多管教他。” 这边摄政王与王妃恩恩爱爱,另一边则有人看着心头窝火。 礼部尚书的长子商行舟,自幼便偷偷喜欢着暮拂衣,但是同为男子,他不敢袒露心迹,后来鼓起勇气写下爱慕之心的信让书童送去,没想到没过几天被摄政王横刀夺爱,信的下文也不了了之。他不确定暮拂衣是否收到了信,若是收到怎么会愿意委身于摄政王,论感情,商行舟自认为与暮拂衣两小无猜,亲密无间。 暮拂衣这边不知旁边隐蔽处一直有人看着,沈修竹知道,心里冷笑那人得不到,外表一直平静地和暮拂衣说话,偶尔调戏一下还能看到美人脸红娇嗔的样子也感受到那要把自己洞穿的目光更加强烈,沈修竹心情好的不得了。散步完暮拂衣就困倦了,沈修竹带他回到帐中休息,暮拂衣宽衣躺下后却有些欲念翻起,不知是怎么了,也许是昨天太久没开荤然后一天之内做太多,开始习惯强烈性爱的身体今天居然有些觉得不满足了,他看着在一旁宽衣的沈修竹,因为只是稍微的休息,所以沈修竹只是简单地脱了外袍和鞋袜,但是光是看着被衣衫罩着的胸肌臂膀和裆下那鼓鼓的一团他就有些害羞心动,花xue也忍不住泌出汁水,想要被沈修竹狠狠地抱住,狠狠被他cao上一番,他回过神来猛的缩进被里,沈修竹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掀开被子躺进去抱着他,感觉到他呼吸潮热有些急促,拉下盖着他脑袋的被子就看见他红着脸眼睛水汪汪的垂着眼,“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暮拂衣摇摇头,抱着沈修竹的大手捏捏,然后拉着他一起伸向自己已经泛湿的花xue,前面的玉茎也已经挺立,“想要夫君……”,沈修竹惊讶,没想到自己的爱妻有一天会如此主动,虽然一直想调教他让他习惯以及爱上性爱,但是沈修竹觉得不会很快,因为暮拂衣身子无法接受整天整夜cao弄。 暮拂衣鼓起勇气说完,见沈修竹愣着不动,以为他不想,有些难堪地放开他的手闭紧双腿,沈修竹回过神来,大手探回去从腿间的缝隙中深入,力道适中地摸着嫩滑的花唇,中指刺进花xue中的小口开拓,“嗯……嗯……”,“小坏蛋,现在可没有准备好热水,待会要好好含在xue里知道吗?”沈修竹靠在他红透的耳边说道。 “嗯……我想……含着夫君的jingye……啊……要……啊满满的……”暮拂衣感到羞耻但还是大胆地说了出来,让沈修竹兴奋得不行,抽出湿漉漉的手换上已经炽热的rou柱顶入,“啊~好烫……”,rou柱只是进来了一个guitou就被卡住,开拓没有仔细做好,突然进入还是让暮拂衣紧张了,沈修竹退了出来,让暮拂衣起身坐到自己的胯上,用骑乘的姿势进入,暮拂衣张开腿,乖巧地用手掰开rou唇露出xue口,向下坐慢慢吞入粗长的yinjing,沈修竹则扶着他的腰,一手扶着yinjing顶入,到了一半暮拂衣实在吃不下,沈修竹便教他自己摆动起腰部上下起落,再慢慢地继续吃下去,暮拂衣听话的摆动细腰和臀部,好不容易吃下去,沈修竹却忍得额头都是汗珠,终极是没忍住,握着细腰开始顶cao,暮拂衣差点尖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巴把呻吟都埋在嘴里,身上的里衣已经松开,露出白皙的胴体和羊脂般的小巧rufang,上面遍布吻痕,都是沈修竹的杰作。 沈修竹觉得碍事,把他里衣都剥了,完完全全的赤裸才是美人最美的样子。沈修竹兴奋得又涨大了一些,就这插入的姿势起身把小人抱在怀里亲吻,吮吸啃咬白玉般的肌肤,又留下新的吻痕,暮拂衣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完全敞开身体接受他的侵犯。 暮拂衣张口咬上沈修竹的肩膀,来堵住要倾泻出来的呻吟,浑圆饱满的臀部被沈修竹抓在手里揉搓,底下变得红艳的花xue不断吞吐着抽插的大yinjing,流出的yin液被打成泡沫,黏腻的粘在两人下身各处,沈修竹的耻毛还不断剐蹭到肿出来的花核,让暮拂衣xue里酸麻细腰发软,湿软的甬道一缩一缩地吮吸着越插越狠的巨物,被捅到敏感处,暮拂衣就会不自觉缩紧xue道,指甲也不受控制划过沈修竹的肩膀,留下道道细痕。沈修竹被夹得舒爽,感叹自己的美人真是个宝贝,翻身把爱妻压在身下更加用力地深顶,“拂衣,乖,放松一些让我进到里面。”硕大的guitou顶着娇嫩的宫口研磨,想要更深入的侵犯。暮拂衣被插得神智模糊,娇弱的喘着气放松了下身,沈修竹感觉到宫口轻微松动,便一口气长驱直入一捅到底,再俯身亲吻暮拂衣把他的呻吟全部咽在嘴里,接着摆动精壮的腰部快速抽插,插得花xue里的yin液飞溅出来,被撑得紧紧的甬道不由自主地蠕动吞咽着慑人的巨物,沈修竹放过那被啃咬红艳的小嘴和丁香小舌,向下舔舐起脖子的脆弱皮肤,在旧的吻痕上留下新的印记,就连耳后的肌肤也不放过,两只大手都狠狠地揉捏着软嫩的小乳,时而捏起红肿的乳尖揉搓拉扯,刺激着暮拂衣的神经,让他的xue一直紧紧吞咽吮吸自己的欲根。 暮拂衣捂着自己的嘴巴生怕让帐外的人听见,可是沈修竹偏偏使坏,又是狠狠的一记顶弄到敏感点,暮拂衣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声音又媚又柔,激得沈修竹疯狂地挺送胯部,粗鲁地cao干zigong深处,“啊~~呜呜……好深……好大……相公嗯啊~慢……慢一些……”,暮拂衣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眼里泪水打转,腹部酸涨,绷着脚尖就要临近高潮,沈修竹见他快要泄出,也不折腾他,放慢速度让他舒服的高潮后继续激狂地cao干百来下后自己也泄出精水,射的zigong里满满的都是,连小腹都有些微隆起,暮拂衣已经累得迷糊,闭着眼睛流着泪嘴里喃喃着:“好满……不要了……夫君……吃不下了呜……”,沈修竹退出来,花xue里的精水yin液便顺着合不拢的小口流了出来,yin靡不堪,他起身穿上裤子找了块干净的手帕擦干净暮拂衣的下身,没有导出更里面的jingye,然后俯身埋头下去在花xue附近的大腿根出吮咬出点点吻痕,大腿内侧的嫩rou他基本没放过。 午后的活动沈修竹没有叫醒暮拂衣,给他穿好了里衣中衣盖好被子便独自出了大帐,留暗卫在外看守。 暮拂衣醒来的时候有些怔愣,摸了摸腹部和微肿的花唇,起身时甚至感觉jingye要流出来,他连忙夹紧臀部,穿好衣服弄好头发想去找沈修竹,结果踏出帐外没几步就被一个人拦下,是礼部尚书的长子,也是他的好友商行舟。 “好久不见,行舟。”暮拂衣见到他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大婚以后他都没有再见过他,以前还是经常往来的。 “好久不见,拂衣,不,拜见王妃。”商行舟眼神哀怨地看着暮拂衣,低头行礼被暮拂衣赶紧拦下。 “不用这样,我们还是好友,行礼太奇怪了。” “好友……呵……” “行舟?” “拂衣,之前给你的信你是否有收到?”商行舟突然拉着暮拂衣的手腕问道,随即看到他领子下以及耳下的红痕,深深刺入他的眼。 “什么信?”暮拂衣疑惑,也感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力道很大有些不适。此时暗卫过来把商行舟拦下,将暮拂衣挡在身后,“公子不可如此无礼。” 商行舟也不敢对着摄政王的人胡来,只好站开一步继续问,“在你大婚的前半个月,我曾将一封信交于书童递给你,你没收到吗?” 暮拂衣摇摇头,“抱歉,是有什么急事吗?现在还能说吗?” 商行舟张嘴欲说,但还是停顿下,“是私人的事,我们可以到别处说吗?”商行舟看着两位大汉,暮拂衣为难,因为暗卫是沈修竹吩咐的,但商行舟看起来好像很是焦急,暮拂衣商量让暗卫站在不远处看着,暗卫们犹豫了一下就点了头,因为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边,已经没自己的事了。 商行舟见暗卫走远,又开始忧伤地看着暮拂衣,问他是不是自愿嫁给摄政王的,暮拂衣点点头,让商行舟下一句话堵住,只好再问摄政王对他好不好,暮拂衣还是点头,商行舟气急,“既然都是男人,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暮拂衣愣了一会儿才悟出来意思,“我是把你当至交好友,没有半分想法。” “他那样的人血腥又残酷,不要被他表象迷惑了!他前面的那几个兄长可都是他亲手杀的!手段有多残忍你知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只会、啊!” “会怎样?”沈修竹一脚将他踹倒,脚狠狠地踩在商行舟的胸膛上,商行舟不受控制的吐了一口血,话都说不出。 暮拂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修竹,眼里只有狠厉,周身气场阴冷的样子让他有些打颤,他扯扯沈修竹的手臂,声音不自觉的颤抖道,“修竹,不要这样……”他知道好友说的话有多大逆不道,但是也没办法看着好友就这么被踩在脚下口吐鲜血。 沈修竹听见他颤抖的声音回过神,收回脚拉着他回到帐里,外面自然会有人处理。 商行舟只能眼睁睁看着暮拂衣被带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他模糊地看着暮拂衣的背影,心里想着,拂衣绝对是被逼迫的,他总有一天要带暮拂衣远走高飞。 帐中,沈修竹从身后抱着暮拂衣,轻声说道,“拂衣,你怕我?” 暮拂衣摇摇头又点点头,“你那样子我没见过。” “我对你永远不会那样,不要怕我,也不准怕我,嗯?” 暮拂衣回头看他,眼神深情地望着自己,没有一点刚才狠厉的样子,心里一团乱麻,点点头应下。 沈修竹看他明显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烦躁,恨不得再给那人补上两脚,可眼下只能先将爱妻哄着,好不容易升温的关系,他可不想再降回原点。 “去骑马?带你看看风景。”沈修竹转移话题,不想他在这上面纠结。 “嗯。” 出去时外面已经被处理干净,暮拂衣不敢去想商行舟的下场,也不敢随便求情,被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听到那番话,基本离死是不远的了。沈修竹平日里待他如珍宝,他迷失在他深情的眼眸里忘了他原本是手握重权的摄政王。 沈修竹命人将马牵来,先扶着暮拂衣上马,自己再上去,暮拂衣抓着马鞍,僵住了,花xue里的jingye正在缓慢流淌出来,他忘了这件事,现在想要下去又来不起了,沈修竹已经带他驾马跑出了几里,马跑起来一颠一颠的,他xue内的jingye都要被颠出来了,就好像今天午时zuoai时候坐在沈修竹身上骑乘的样子令他羞涩。 沈修竹带他来到一处不属于射猎范围的枫叶林,见他一直低着头以为他还是不高兴,“拂衣?你还在怪我?”,沈修竹不安问道,暮拂衣摇摇头,侧过头说:“流出来了……”,他声音委屈巴巴,面色羞红地看着沈修竹,沈修竹没听清,“嗯?什么?” “你射的东西……流出来了……裤子好像脏了……”暮拂衣说完感觉难堪地要哭出来,沈修竹连忙安慰,抱着人下马后找了一处隐蔽大石,让暮拂衣坐在自己的腰腹处,再解开他的裤子脱下来,内里果然是脏了,但是衣衫后摆没有沾上,盖住不会看得出来,裤子既然脏了就顺便再擦干净黏在腿间的精水,沈修竹脱下披风包着他下半身,把人抱好躺在自己怀里,让他抬头看看这枫叶林的美景,暮拂衣惊喜地看着这一片红火耀眼的天空,不自觉就有些呆了,沈修竹也不打扰他,就抱着他静静看着。 暮拂衣渐渐回过神来,心情又有些低沉下去,沈修竹的右手拉着他的素净的左手,慢慢插入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拂衣希望我怎么做?” “嗯?” “礼部尚书的大公子,要我怎么处置?” “不要杀他……他只是、只是……”心直口快?那不就是祸从口出,根本没有理由给他开脱。 “好,我听拂衣的。”沈修竹直接应下,倒是让暮拂衣措手不及。 “拂衣说什么,我都听。”因为说话而平稳起伏的胸膛连同里面的心跳声都一起从耳骨传入大脑,十指相扣的温度也从掌心流入心间,他躺在他的身上,一直都像被包围在温暖的如太阳刚晒过的被子里,鼻尖前萦绕的也都是他阳刚的味道。暮拂衣侧脸蹭了蹭他的颈窝,感受着他像平日里一样给他的温暖,就不在纠结前面的事了,或许他真的像他人描述那般血腥残忍,但是把他抱入怀里的有力的双臂也是真的,也能感受到他爱他是真的。 “夫君……” “嗯。” 暮拂衣想了半天,又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就看着枫叶飘落,脑海里思绪纷飞。沈修竹也不知他是否还在生气,只能静静做个人rou垫子。 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暮拂衣轻轻说道,“他那么说你我也很生气,但是他毕竟是礼部尚书的长公子,还是不要树敌的好,该罚就罚,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好不好?”,权利斗争少不了见血光,更何况是在高度集权的帝王统治阶级下,好友的话也只是片面之词,他不了解沈修竹也不了解政治,也许暮拂衣也不了解全貌,但是他已经入了王府便只能向着沈修竹,也是为了自己本家着想。 “他还胆敢偷窥我的爱妻,凭这我就想让他死。”沈修竹阴恻恻地说。 “以后不会再见到他了,我对他没有别的想法,我只在乎你。”暮拂衣用鼻尖蹭蹭他的侧脸。 这番话让沈修竹心花怒放,“拂衣……”,沈修竹寻着他诱人的嘴唇,深深地侵入进去,勾着舌尖挑逗。暮拂衣配合了一下,但是怕他乱来,还是制止了他接下去的动作,他想专心欣赏风景,也想安静地感受时间,两人能静静赏景的时间很少,暮拂衣喜静,更喜欢和他在一起时无声的相处,这样他发呆也不会被发现。 山林里变化总是猝不及防,开始有些刮风的时候,沈修竹看看天说喜欢的话明天再来,暮拂衣点点头,两人又和好如初回了营地,因为没有裤子暮拂衣就包在披风里被沈修竹抱进帐里。他趴在床榻上,默默装死,“都怪你。”声音闷闷地从埋在枕头里的小脑袋传出,沈修竹一边笑一边给他找裤子。 这时帐外有下人传话,射猎的比试准备结束,邀请摄政王和王妃一起去评赏,另一件事则是礼部尚书求见。 沈修竹让他去告诉那尚书,三日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