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节 夏暑 【人鱼吻了他,止住了少年湿润的眼泪。】
正是盛夏。少年伏在人鱼结实袒露的胸口上,正在午睡。他面颊潮红,脸上汗湿的痕迹还在,眼睫毛盖着,睡得昏昏沉沉。那一头毛绒绒的褐色金发被睡得很乱,发丝黏在颊上,汗珠从脖子上往下掉。 在对方的怀里他显得身量纤长。抽条长个儿时,肋骨瘦下去;一年过去了,他已经快到十七岁。 那种幼童似的圆润逐渐消失,而面部线条开始日益清晰。这种气质介于孩子气和未长成的青年之间,但已经有了一些成年后的英俊轮廓。? 酷热的夏天到了,闷热的湿气开始侵袭这片土地。偶尔,还有嗡嗡作响的蚊虫肆虐。许是被蚊虫烦到了,他在人鱼的胸口上发出了几声不满的模糊哼哼。人鱼在炎热的天气下也变得懒得动弹,巨大鱼尾软绵绵地从沙发角垂下,一手搂着散发热量的克里斯,让他贴在自己身上解暑。 少年的一只手还在脸颊旁边放着,睡得很熟。这个年纪的孩子都长得很快,少年已经从最开始的纤细身量长开,不再是小孩子。他的重量加了不少,沉沉的,肌rou棱角在胳膊上也清晰可见。 在连日的骄阳下,少年原来白皙的手臂已经变成了深蜜色,被汗打湿后泛出晶莹光泽。塞缪尔赤着精壮的上身,手臂环过他的腰肢。 汗珠从少年的鼻尖滑下来,滴在他身上。他怀里的小朋友身上热度惊人,简直是把房间里所有热度都吸收过来了一样,像个在睡觉的小火炉。 少年的脸颊被热得绯红,鼻息发烫。一些小鸡在前屋咯咯地跑了过去。人鱼身上肌rou结实有力,脸上伤疤斜穿眉骨。他裸露的胸口前挂着一个什么,像是草编的装饰品,被精巧地系了起来,小心地挂在他脖子上。 ... ... 少年潜伏在草地里,忍受蚊虫的叮咬,尽量纹丝不动。他眯起一只眼,正在瞄准,手轻轻放在扳机上。 毒辣的日头把他晒成了与在伦敦时完全不同的肤色。热透了的汗衫黏在身上,脸颊边往下滑汗,浸到他的眼睛里。 那滴汗让克里斯一时睁不开眼睛,睫毛胡乱眨了几下,枪口也随之下落。就在这时,那只兔子一反常态地立起来了双耳,警惕地从风声中听到了什么,立刻撒腿就跑。 草丛里‘沙沙’作响。少年恼骂一声,抬起手背几下擦去汗珠,赶快重新举起枪口去对准:然而他放了一枪后那只该死的兔子跑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估计是躲到了某个附近的洞里去。 在他身后,罪魁祸首显出身形来。草丛中一闪而过锋利寒光,纷纷往两侧伏去,露出边缘根根可怖的长刺。 克里斯郁闷地看着他。人鱼发出‘吼’的一声闷闷低音,有点含糊。他嘴里含着一只羽毛蓬松的松鸡,不太好说话,被羽毛糊了腮帮子。他看不见,于是转头来转头去嗅来嗅去,去找克里斯在哪里。 少年出发前特意掩盖了一些身上的气味,具体做法是用泥巴糊脸。他把自己搞成个野人,指望这样就能打猎更好运气些。人鱼很快找到他,扭过头来定位好,开始想把那只松鸡送到他面前。 克里斯头上还插了根羽毛,企图伪装成鸡的同类。塞缪尔俯身把那只松鸡松嘴放走,送到少年跟前;那只倒霉的猎物立刻开始惊慌失措地四处拍打翅膀,差点撞到克里斯的枪口上。 少年鼓着腮帮子,重新端着枪;那只松鸡被咬坏了一侧翅膀,但伤得不重,还能跌跌撞撞地四处跳。克里斯眯着眼睛,用枪口追着它,继续练习瞄准。最后他在松鸡即将逃出射程的时候开了一枪,解决了今天的中饭。 ... ... 晚上太热了。人鱼抱着少年,后者郁闷地在他怀里枕着胸口。 克里斯的神情明显在想些别的什么。塞缪尔像个对自己妻子不太了解的丈夫一样,让少年靠在自己怀里解暑,蟒蛇般的光滑鳞片反射出幽幽蓝光。 少年对他说的话不算少,但也不算多。他却心满意足,常常也不多说什么。 克里斯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喜欢敞开心扉的人。现在的塞缪尔对此全盘接受,也并不要求他强行表达。偶尔,少年会在夜里抱住他,过了一会儿又自己松开了。有的时候少年一个人转过身去,然后胸口慢慢起伏着睡着了。 有几次少年在夜里哭起来。他哭得悄悄的,塞缪尔用手臂把他抱到自己胸上,少年还把脸别过去,用手背狼狈地擦掉那些湿痕。 人鱼不知道怎么哄他。他笨拙地哼歌,小心地去嗅对方,把手臂上的竖鳍全部展开,给少年看自己完全展开的肘翼。塞缪尔轻轻抖动那些深蓝色的鳞膜,让那些锋利的致命鳍片发出有趣的‘沙沙’声,企图分散少年的注意力。喜欢小螃蟹吗?小贝壳,大贝壳,红色的贝壳。有一次克里斯不小心把人鱼送给自己的一只贝壳弄碎了,塞缪尔看出来他很难过,于是给了他更多的贝壳和海螺。 有一次,人鱼吻了他,止住了少年湿润的眼泪。那天晚上塞缪尔尝试了第一次交尾,克里斯在他手臂里叫起来,‘呜呜’地咬住他的肩膀,小腿直发颤。他抓着少年的脚踝,第二天在上面留下了青紫的爪印。但克里斯喜欢他,含糊地哭,咬他的手臂,说‘想要’又说‘不要’。 再之后每次塞缪尔都这样安慰他。克里斯在他手臂里射得直尖叫,蹬直了腿,使劲去挺腰。 有时候少年会在早上蹭到他怀里。他给对方手yin,低头吻少年闭着眼睛的脸颊。人鱼勃起的yinjing太大,如果早上开始的话,会花上一个上午。亮晶晶的yin水挂在少年通红的大腿根上,屁股被打得又肿又烫,后xue吃入一个粗壮的紫红rou茎。这种可怕的压迫感总是弄得克里斯无意识地微微张嘴,舌尖露出来,像是在承受一场粗鲁的jianyin。 他的臀甚至没有触及人鱼的小腹。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少年双腿发颤,再往里进入就会让他哭出来了。塞缪尔轻轻摩挲他青涩的yinjing,粉色的guitou已经变得极度敏感,从细小尿道口往外拼命吐着透明粘液。 交尾之后,少年用小盆清洗自己的身体。有时候他甚至会尿在人鱼身上,滴滴答答地弄了一地,顺着颤抖的足踝往下滴答,这时候还在失神中兀自高潮着。他拧好毛巾,抱住膝盖,低头小心地给自己擦拭;最开始塞缪尔总是给他舔舐干净,但克里斯不愿意,清理自己的时候总是躲开他。 人鱼粗大的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少年的后xue绽开了一个rou嘟嘟的小洞,一时间无法恢复,里面满胀地灌着一股蓝白的jingye,正从开合的肛门里慢慢往外流。厨房里炖着苹果,暖烘烘的香味正传到客厅里,让克里斯觉得肚子很饿。 之前的高潮弄得他浑身绯红,急促喘息还没停。少年呻吟叫得嗓子哑了,现在不爱说话。塞缪尔用鱼尾松松圈占住他。人鱼的占有欲因为性致勃发而变得更加可怕,塞缪尔必须很用力地克制自己,才能不太多地弄伤克里斯。 他的鱼尾叠成一个柔韧而可怖的巨大鳞环,缓缓挪动,中间围着他珍爱的宝物。 克里斯窝在人鱼怀里小口地吃苹果,仰头喂塞缪尔一块。人鱼用犬齿轻轻从他手上把黏糊糊的苹果块接过,用力咬碎,下颌咬肌暴烈凸起。 少年在舔自己的手指,甜腻的汁水挂在他手背上,被翻过来吃掉。 不止一次,人鱼发现少年总在偷偷看他。但只要他一回过头来去察看,克里斯就会扭过头去。于是有一次塞缪尔装作自己睡着了;他感觉到少年看他看了好久,然后凑过来,挨他更近一点。 克里斯伸出手来摸摸他。他摸得又轻又小心,手指尖摸他的鼻梁。见人鱼不作声,少年又去点他的眉骨。有些时候人鱼几乎已经克制不住想要动一动耳朵,堪堪忍住了。稍有一点动静少年就会立刻缩回去,把头埋在他胸口,掩盖事实式地闭上眼睛,怎么样也不说话。 少年又悄悄挨上来,趴在他下巴旁。克里斯心跳跳得好快,塞缪尔能听得见,就像一只鹿皮的急促小鼓。每次他都装作不知道,少年得以偷偷地抬头,好好地看他,看人鱼锋利的侧脸线条。塞缪尔偶尔扇动一下耳鳍,少年的目光就忽地一躲闪,不知道为什么脸颊发烫。 有几次人鱼发现少年烫得厉害;但他宁愿自渎也不愿意在塞缪尔的手上射出来。人鱼收起来獠牙,想给他koujiao,但克里斯说什么都不愿意,从他手臂里跑走了。 于是塞缪尔有段时间以为他讨厌他。少年总是不跟他说话,也不看他,自己一个人不说话,坐着去擦拭猎枪的长柄枪管。但夜里偶尔他会爬到人鱼的胯间,找他要一次交尾。直到塞缪尔把自己的yinjing嵌入他的体内时,才发现少年的后xue在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湿淋淋绞动着。 他的xue又小又浅,插不进完整的性器。于是在途中,几次都因为少年急促的痉挛而中断,甚至把guitou‘滋滋’一声挤出来。少年又急又气,恼得眼泪往下掉,塞缪尔抓紧他的腰往前面一挺胯,又把他顶得哭出声来。 不能完整地完成一次交尾,这使得少年有时候气急败坏。一大截yinjing还在外面,撑不进去。他的大腿亮晶晶的,都是自己体内的yin液;半软的yinjingguitou浸泡在白精里,露出湿淋淋的粉猩红。 这一下捅得厉害,他像个小橙子一样被捅开了,yin水汁水淋漓地顺着腿心往下流,‘滋滋’出声。 少年的腰是凹下去的,屁股高高翘起,中间已经变成了诱人的熟桃子色,湿答答地泛着嫩色的rou红。肠rou被抽出来一些,依附在深紫色的粗大yinjing上。 人鱼往里插的时候,他跪趴在前面,被从后面抓住小腿。少年被弄得哭,挣扎起来,把腰抬高,竭力耸高屁股避开往里插的东西。 塞缪尔压下来,双手撑在他的两侧,把下身探出的巨大yinjing插到他身体里。那东西被好不容易挤出来一截,又被后xue吮吸着吞进去一点,随着人鱼下身强硬的律动不断进出。他压得克里斯实在受不了,腿软得都快瘫痪。 少年的膝盖之前跪红了,汗顺着手臂线条往下滴。他的手枕在自己脸下,人鱼的手臂撑在他脸侧,比他高大许多。被cao得痉挛的时候克里斯忍不住想要夹住腿,不让对方再cao他,xiaoxue被侵犯得又红又肿。最后少年被cao得说不出话来,口齿不清,满脸都是胡乱泪痕。 人鱼两只有力的手臂把他转过来,抬起他的大腿压到腹部上。这个姿势能更好地看清楚被yinjing插入,连续jian干的过程,yin水湿淋淋糊在克里斯的大腿上。 少年勉强抓住人鱼粗壮的小臂,借以舒缓些身体被侵入的强烈感觉。那粗大肿胀的紫色yinjing已经深深插入他的小腹,又从肛口抽出,带来近乎排泄的失控感。 射精的冲动从后xue贯穿yinjing,让铃口都像要小便一样局促一张一合起来,‘嘀嘀嗒嗒’地往外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