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二
到底做了多少次,泓萦记不得了。高潮快感的余韵中昏厥,却又在情欲灼热求不得的难耐中醒来,反反复复,艳红的xue口外翻,xuerou不自觉地痉挛咬合,却又被藤蔓再次大力地撑开,抽插鞭打。性器热的要融化,偏被堵着射不出来,甜腻的嗓音叫的沙哑,rutou玩弄的破了皮,火辣辣的痛楚。全身上下各个地方都被侵占缠绕,“呜,”好热,好累,好涨,谁来,救救我。可是,好奇怪,明明身体已经很累了,却停不下来。身体和灵魂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个极限,一个是羞耻疲累的想要摆脱,一个是恬不知耻地想要求得更多。 白昼与黑夜的界限趋于混沌,只剩下抑制不住的饥渴,想要,想要,好想要,还想要,后面那里,还是好痒,还要,再深一点,再粗一点,再粗暴一点,狠狠的,狠狠的,玩坏掉那里才好。“嗯,”黏腻的鼻音哼叫,泓萦几乎是要哭出声来,身体,好难受,满足不了,要,坏掉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会死掉的吧。 饥渴与困顿纠葛,激烈的快感只剩下漫长而磨人的春潮,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堪其负,只能艰难地随着枝条一阵阵摇摆,企图榨出些许的欢乐。“啊,哈,嗯,不要,不要停,”腰肢酸痛,却不住地扭摆,肠rou蠕蠕而动,极尽卖力的讨好其中的巨物。胸前烂熟的红缨鼓胀,追寻着藤蔓上的凸起狠命摩擦。可藤蔓却像是被谁按掉了开关键,静止不动,先前的糜烂时刻恍若错觉,红唇轻咬,眸中泛起委屈神色。有风吹进来,不,不对,这里,不应该有风的。 久经折磨的感官终于支持不住,昏睡过去。囚笼裂开了一条缝,藤条依次从少年身上撤下来,轻柔地拖着将人送了出去。少年躺在地上,悄悄的,肩上攀上了一朵花苞,融进了血rou里。 微凉的夜风吹过,少年的身子颤了颤,“啊,”泥土与青草混合的味道,带着夜间独有的湿漉漉水汽,唤醒了少年的神智。幕天席地,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甚至身后的yin液还在往下滴淌,泓萦强忍着羞耻和不适从地上爬起来,这里,不安全,必须要,赶快回去。 少年穿梭在森林里,肩上的花苞伸展开来,吐出了一股香,甜极,媚极。森林里的植物沙沙作响,紧随其后。可少年对此却并不知晓,只是急匆匆的奔逃,撕裂的衣物勉强蔽体,随着走动,白皙的身形若有若无地露出来,玫红润丽的xue口收缩,时不时地擦上衣料,衣料粗糙,肌肤敏感,迸出了别样的快感。 “嗯哼,”泓萦喘了口气,手指握紧衣袖,腰肢发软,眉目含春。咬了咬牙:“不行,这里太诡异了,必须要,快些出去才行。”花香愈演愈烈,似是精怪成了形,自发地攀在少年身上,勾人欲醉。早已品尝过情爱滋味的身体经不起撩拨诱惑,股间顷刻湿了一片。熟悉的热度袭来,乳尖挺立,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身前小巧自不必说,还没等一碰,甚至都不必看,大腿根部的异样就已让人知晓,衣物,浸透了。 少年的脚步一个踉跄,却不停下,反而自虐般的越走越快,喘息声guntang,静寂无声的森林里衬的格外响亮。“啊哈,”脑海中藤蔓的cao干再度浮现,一遍又一遍重演,瘙痒蔓布开来,犹如万蚁噬身。奔跑中衣物摩擦更甚,夜风拍打在身上,冰与火的碰撞。不行了,到,极限了,腿好软,身子好热,好渴,想要,唔,衣服脱掉,全身都被触碰,被鞭打,被cao干,被玩坏掉。怎样,都无所谓了。 少年体力不支地摔倒在地上,正对着湖边,满池清凉,几步之隔,却如天堑,再近不得。本就少的可怜的衣物被主人急切地拽下,双手不加思考直接向下,粗暴地撸动着。“啊,好,好舒服,”泓萦眯起了眼,肌肤透出醉酒般的红色,分身涨的红紫,正不断从铃口冒出清液,舌尖半吐,神色迷醉,一时间,似乎一切的一切,悲欢、喜乐、爱恨、情仇,通通都远去了,只剩下了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前所未有的满足。 不对,还不够,还有,那里,白嫩软滑的臀瓣被掰开,水光泛滥,柔软异常。一手在前,一手在后,五指猛地钻进去,戳到性腺上,止不住的浪叫呻吟:“额啊,快,些”快些,再快些,手指拼了命的快速抽插,xiaoxue附近的褶皱红润,如同嘴唇般香软,开合的越来越快,一收一缩之间吐出大滩大滩的透明肠液。泓萦浑身颤抖着就要坐不住,整个身体汗水淋淋,上下左右晃动,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浪,叫的人心神俱醉。 红嫩的rutou从乳晕上高高凸起,两只rutou巍然并立,跪趴在地上,狠狠地蹭上去,草叶刮擦,一阵又一阵的酥麻。红肿诱人的樱桃变成了绛紫的葡萄,倒影映在湖水里,无比yin靡。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玩弄着的人儿摇头感受快感袭来,全身酥软的简直像做梦一般,面泛潮红,目光朦胧,微张着嘴,身躯扭动:“哈,好棒,好舒服,还要,更多,” 性器涨到极致,终于得到欢愉。白浊撒在草地上,不出片刻便被肠液覆盖,高潮快感连绵,一次接着一次,一刻更胜一刻。泓萦的头脑混沌,视线开始模糊,仰着头仿佛没有焦点般半睁着眼望向天空,发出阵阵沉迷的浪叫。已经,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