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毓(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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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摄像们就架着机子拍起来。江毓从小到大就勤快,六点准时起床,健身房跑了四十分钟,便洗了个澡,动手准备早餐。 中式西式都很拿手,色香味俱全地摆了一桌子。摄像手里拿着外卖包子直啃,眼巴巴看着满桌菜,心里又羡又恨,想到老婆还在家里蒙头大睡,自己大早上出门打工,吃不到热乎饭。作为一个社畜,真的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江毓端着碗筷从厨房走出来,瞧见工作人员这活宝样子,眼里不由带了点笑。眼尾略弯,水意醉人,清冷的脸便如桃花初绽,一下子生动起来。 侧头看到方峤和原野勾肩搭背地下楼,一个头发还没梳,一个睡衣也不换。江毓就沉默了一会儿,那点笑模样也没有了,转身回了厨房。 摄像看得咂舌,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也不敢问,也不敢说什么,便打了个招呼,放下手里的吃食,专心工作起来。 方、原两人在桌前坐下。 原野给自己倒了一杯甜牛奶,嘴上一圈奶沫,一手去够那吐司片。一口就是半个,他大嚼几下,含糊着朝厨房喊,“江毓,有你的,真好吃呜呜呜。” 他眼珠子一转,就大声宣布道,“我以后也要找你这样的!” 一个新来的staff偷偷问道,“也要是什么意思?”被同事一拍脑袋。 “拍你的,哪来那么多问题。拍就完事儿了!”“这段记下来,着重剪一下,十点当物料发。”见对方傻愣愣的,强调一遍,“听到了没有?” 原野偷笑一声,看着方峤盛了一碗白粥,凑近了小声道,“有句老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看江毓是要跟你掰了。” “是吗?”方峤瞥了一眼原野看戏的表情,也不在意。就去夹手边的番茄炒蛋。心里暗忖,还做了我喜欢的,分什么分。 筷子一入口,他就皱了眉毛。 甜的。 甜的。方峤不敢置信地舔了舔筷子,脸色少见的呆滞了几秒,然后真实地徐徐转黑。 是不太对劲。 火气还挺大。 这一天录制,练习室排舞,录新专,采访,江毓和方峤零交流。放到当初节目里也挺正常的,但已经成团了,团综录制,两个成员不讲话,简直大有猫腻。 前几天论坛就黑料屠版,好几个料君意有所指地内涵,某大热男团成员不和,互甩黑脸,解散在即,两家唯粉掐了一波又一波,在官博下面疯狂控评骂公司。 这算怎么回事,助理心里发苦。你们小夫妻吵架,搞得其他人挨骂。我容易吗,我只想赚钱!他希望两人和好,又希望两人分手,心态端的是复杂无比。 回了别墅,五个人偷得半刻闲,凑一块儿搁沙发上躺着。裴映又开始改歌词,方峤随手在纸上琢磨新歌编舞队形,江毓捧着器读书,陆思汶做着五三,都一副我很充实的样子。原野看了一圈,专门盯着方峤和江毓瞧了一会儿,见两个各干各的,没有戏可看,便叹了一声,打起手游来。 过了一会儿,江毓走了出去。十分钟后,方峤跟着起了身。裴映放下笔,看着方峤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些酸胀。陆思汶和原野对视一眼,痴笑一阵。旁边围着的工作人员也觉得放松许多,轻轻说笑起来。助理紧张地盯着原野,就怕他脑抽追上去看戏,坏了事。 原野白眼一翻,我有这么讨人嫌吗,这两人明显要找个没摄像头的地方,不知道干什么。我现在追过去,怕不是要被方峤那憨批打死。 方峤是在楼上队员洗手间找到了江毓,他站在镜子前冲手,发丝低垂,桃花眼微微翘起,听到方峤进来,也不看他,玉面却浮起一层薄霜。 方峤轻轻掩上门,背靠着把门反锁了。 随着“喀嗒”一响,方峤走过去,搂住对方的腰肢。顺着脖子亲了下去。江毓也没抗拒,仰着头让他亲。 方峤也不提机场的事,他把那脖颈吻遍了,就去啃江毓的下巴。直到那冰山美人面露出吃痛的表情,才微微松了嘴。他抬起头,和江毓在镜中对视。用一种简直欠揍的语调,心满意足地问道,“想我了吗?” 江毓平复着喘息,用目光描摹着方峤的眉眼,答非所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方峤顿了一下,眼神一闪,便继续亲他的锁骨和肩骨,“你想多了。” 江毓反手搂着他的额头,修长的颈部抬起,他神情沉醉,却淡淡道,“你别骗我。我们说好了,你可以喜欢别人,但不能骗我。” 嘴里这么讲着,身体却食髓知味,江毓顺从地把下半身向他贴去,隔着裤子拉链,揉弄起方峤的性器来,既紧又挺的臀部轻摆,微微摩擦着。 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方峤几乎是立刻被他揉硬了。他抱起江毓,让他跪在低点的台子上,便去解他的皮带。 江毓阻住方峤的手,回过头来看方峤,坚持要一个答案。 “是有点儿。”方峤说。 听到他这么讲,江毓怔了半天,然后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包容表情。他冷冰冰的脸像是突然化了,春水消融,倦意和爱意重叠在一起,脊背几乎是不堪重负。 他微微蜷缩了一下,脸色贞静,却饱含着一种惊人的凄艳。他说,“cao我。” 手边也没有润滑剂,方峤并了两根手指进去,用指节顶着肠rou,来回抽插。江毓今天很紧张,他试图让他放松。那媚rou紧吸着他不放,吮着他的手指,焦虑地缠着他。 方峤想再伸一根手指进去,被江毓拦住了。他背着身子taonong方峤的roubang,然后放低了腰线,用屁股把roubang一点点吃进去。 前戏还没做好,江毓动作十分鲁莽,他眉头紧蹙,像是在寻求什么安慰,或许是方峤,或许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或许仅仅是疼痛。 xue口的褶皱被全然撑开,没有液体的润滑,xue口微红,像是要渗出血色。江毓深吸了一口气,向前抽出一节,又重重向后坐去。臀瓣撞在方峤的囊袋上,发出yin靡的声响。 好爱,又好痛啊。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镜中的江毓低伏着,像一条驯服的狗,他真怕主人不要他,光是想想,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和方峤在一起太久,没有方峤,他是失群之鸟,离土之木,无家之人。 不要丢掉我。 江毓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镜子里有无数个自己,无数个方峤,他的灵魂高高地漂浮着,像是在对方楔进自己体内的性器上着陆了,找到了安栖之所。其实身体并不疼,后xue早就习惯了方峤的尺寸,只是单单插入,也不用男人动作,他便生出一种充实的舒爽。 “啊......”他腰肢痉挛,一双眼似醉非醉,波光潋滟。江毓撑着胳膊,回头依恋地看着男人,山巅冰雪尽皆化成春水,“方峤,你动一动。” 方峤一手按住他的颈部,逼得他整个人凹陷下去,只有臀部高高翘起。抽插间已有了水声,xue道湿软,性器泡在里面,像回到母体,找到了归属。方峤把roubang全根抽出,又全根插入,如此几十下,重重顶进肠道,大开大合地捣弄起来。 他掐住江毓的乳首,挑弄得乳尖凸起,在手间发硬。 “嗯......好爽......”上身被揉捏着敏感点,下体xuerou被猛力攻伐,江毓忍不住惊喘浪叫,清冷的脸媚意横生,扭着屁股发起sao来。 门外的原野:??? 这他妈是江毓的声音吗。他看这对男男出去时间久了,不太放心,还挺怕一言不合打起来,就上楼看看。没想到两人在卫生间搞起来了。 原野不敢置信地听着rou体的撞击声,仿佛近在咫尺的水声,突然感到天地仅我一人,一种无边的寂寞。 站在原地哲思了一会儿,为掩饰心中的尴尬,他上前猛踹了几下房门,骂骂咧咧地走了。 听得响动,江毓的xuerou猛烈收缩了一下。方峤被他重重一吸,差点半途就射出来。他抬起手掌,“啪”得打在江毓的臀部,roubang也深深嵌了进去。 便稳准狠地顶在前列腺上。江毓浑身过电,腰部抖动,一边射,一边后送着屁股,迎合方峤的cao干。 他明白有人在外面,脑子一抽,也不知道是为了证明什么,放声呻吟起来。 江毓抓着自己的胸部,用力揉捏着肿胀的rutou,只觉得痒意如附骨之疽,搔得他浑身发抖,热意上涌。“啊......老公......好痒......” 他干哽了几下,神色央求地看着方峤,“干我”,“cao死我了”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冒,完全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哪还有一点高岭之花的样子。 方峤听他没头没脑地来回叫着老公,心头火气直冒,只觉得他欠干得不行。 方峤一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上半身往后拉。靠着自己的胸膛,一口咬住了江毓的脖子。他下身小幅却快速地抽插,顶得江毓小腹直颠,明明整个人被禁锢在方峤怀里,却像是随时要被插飞出去。 “sao货,叫什么叫,你是要把满屋子男人都引过来吗!” 江毓爽得双眼翻白,脚趾蜷曲。他呜呜地扭动着身躯,显然是被干到了极致。他张着唇,口水直流。露出了近哭的笑容,“啊......我要让他们都看着你干我......” 方峤一愣,他神色复杂地蹭过江毓汗涔涔的湿发,偏头吻住对方未尽的呻吟。握住江毓的胯骨便用力撞击起来,直撞得水声不绝,yin液四流。 xuerou疯挤着roubang,像饿极渴极的的小嘴,对着roubang千种手段,万般讨好,拼命嘬着方峤,要他缴械。方峤被他吸得太阳xue直跳,血管喷张,胯下的roubang也惩罚似得虬龙暴突,狠狠地压迫在乱颠的肠rou上,研磨得江毓一阵痉挛,xue心连连喷出水液。 江毓小腹收紧,抖抖索索地伸手去揉方峤的囊袋。他的眼里几乎是刻意流露出纵情的媚色,沙哑的声音像带了钩子。 "射给我。” 他刚找回几分神志,一摸到方峤的性器,想到还有一部分正插着自己的xue,手就立刻软了,又是控制不住地抖着屁股潮喷。江毓无助地捏着对方的睾丸,脑袋烧满了情热,屁股一边迎合,一边惊叫着哭求,“啊……老公……射给我!” 方峤被江毓这副要把他榨干的劲头惹得喉头发紧,他把两根拇指往xue里硬塞,粗大的指节撑得江毓猛喘,受不住地下趴。方峤抠住江毓的xue眼,便向下大刀阔斧地插。 江毓简直要被cao死,也恨不得对方把自己给cao死。 他爽得浑身止不住地发颤,无边无尽的快感抛得他抖动连连,他已经射到射不出jingye,铃口可怜巴巴地吐出透明的水渍,后xue喷得乱七八糟,方峤的西装裤上黏满了他的肠液,流都流不完似的。 终于,他感到一股热流打在他的内壁。江毓尖叫一声,夹紧了xue口,锁住方峤的roubang。像是受精的母兽,不放过配偶的每一滴jingye,只想用肠rou全部吸收。 方峤把性器缓缓抽出,带出的不知是jingye还是肠液,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掉落。 江毓跪着平复喘息,膝盖被洗手台磨得发红。他面色潮红,伸手扯了一张硬面手纸,胡乱地往肛xue里塞。xue口一团白浊,很快把纸都浸湿。他便咬着牙,又塞了一张,直到塞得满满实实,才呼了一口气,软着腿从台子上下来。 他双腿无力,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物,衣冠整齐地站在方峤面前,又恢复成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只是那外露的齿印吻痕,红肿的唇角,显示出他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方峤裤子还没提,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毓一系列动作。等他完事了,才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揉着他丰软的屁股,道,“下次给你买个肛塞。水这么多,纸哪里堵得住。” 那似往常冷静的桃花眼便微微浮起羞意,江毓抿了抿唇,也不理他,只缓缓地在方峤身前跪下。 他握住方峤水淋淋的柱身,便凑了头过去,轻轻用脸颊蹭了蹭。然后张开双唇,把残留的jingye水渍一一吮尽。忍着干呕,给方峤做了几次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