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在阳痿父君面前cao他妃子,指jian阴蒂抠挖sao点初次高潮喷水
这一次谢厌晕得快,醒得也快。 他浑浑噩噩地睁开眼,不过是一炷香之后的事。他发觉自己正在走路,身体不受cao控,也开不了口,就像他的灵魂正寄居在别人的壳子里,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法阻拦。 厉鬼附身的丞相走在他前面。 他带着谢厌,走到了熟悉的地方——国君李昌元的寝殿。 一路上的巡逻兵与侍卫皆是眼神空洞,像被剜了心,挖了脑,徒留一副躯壳,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们,脑袋跟随着他们行走的方向而转动,无人上来阻止。 谢厌看着这一幕,生出一种过黄泉的错觉,鸡皮疙瘩疯狂往外冒,腿脚不听使唤地跟着“丞相”,推门走进了李昌元的寝殿。 “……谁?” 李昌元听见动静,一下惊醒了。 谢厌不敢想象李承慎接下来要做什么,屏住呼吸,惊惧地心跳声震耳欲聋。 李昌元从床上坐起来,他床头点着两盏昏橙的蜡烛,勉强能看清来人,冷了脸皱起眉:“丞相?!半夜深更,你怎敢……” 话声未落,他好像看清了“丞相”的脸。 李昌元忽然一抖,连脸上年迈的褶皱都跟着颤动起来,抬手指着他:“你、你你……” 李昌元不知是不是自己老眼昏花,那张青白发僵的脸倒影在他惊恐的瞳孔中,变幻莫测,似乎与死去的李承慎重叠在一起。就连那恶劣的、逆反的、令他厌恶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直到那“丞相”开口。 阴恻恻地喊了他一声:“父君。” 寒气钻进李昌元的五脏六腑,他愕然瞪大双眼,张着口,身体也化作死尸般僵直起来,丝毫动弹不得。 “殿、殿下……”谢厌恢复了身体控制,身上已经浸出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跑不掉,已经不打算跑了,只恐惧又哀求地看着厉鬼。 “丞相”一把将他抓过来,按在床榻上,就躺在李昌元的身侧。 他掐住谢厌的脸,掰向李昌元,劣性地讽笑起来:“父君也喜欢他这张脸吧,即便他是个男人……但可惜,不止是他,父君在后宫养着成百上千的女眷,都只能空看着。父君天生残疾,无福消受,实在可怜……不如就让儿臣替你吧。” “儿臣跟您虽然不是血脉相连,但永远都认您这个父君。” “儿臣替您享受父妃,也是理所应当。” 李昌元瞪圆了眼睛,胡须轻微颤抖,不是在气还是在怕。 谢厌睁大眼眸,咬紧了唇。 他已经分不清眼前人的脸,究竟是丞相还是李承慎……亦或者真正的丞相在被厉鬼占据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无论他的脸是谁,对方都已经是李承慎。 那厉鬼用刀子划破了谢厌的衣裳,从头到尾,最终向两侧扯开,完全暴露出那纤瘦玉白、细微发抖的身体。 厉鬼问道:“父君想要看儿臣怎么cao父妃呢?……哦,儿臣忘了,父君都这么老了,对待如此年轻的美人儿,恐怕无从下手。那儿臣这就好好cao给父君看,告诉父君这样的美人到底该如何调教……” 谢厌被厉鬼推过肩膀,侧身躺着,抬起一条腿,将软绵的男根和yinxue暴露在谢厌名义上的夫君面前,正对着他的脸。 谢厌拼命摇头,羞耻得眼泪直打转。 厉鬼将拇指按在他的阴蒂上,纤长的中指插入他的yinxue。一边用拇指揉按碾磨、狠狠搓弄,一边曲起中指,在他的saorou里抠挖,寻找yinxue的sao点。 厉鬼的手法狠厉又粗暴,拇指粗糙凶狠,近乎蹂躏般狠碾谢厌的蒂rou! 谢厌从未遭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仅仅坚持了几息,便忍不住惊叫颤抖着蜷缩起双腿,被厉鬼狠狠掰开,“啪”地一声掌掴屁股! “啊!!”谢厌被打出眼泪,惊惧害怕地乖顺起来。 他发现厉鬼似乎比几日前厉害了,肢体丝毫没有那天的僵硬,因此玩弄他时的动作更加轻松自如,就连体温也不再那么冰冷…… 谢厌因此更加惶恐不安,强忍着惧怕,难以想象行动如此方便的厉鬼,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厉鬼斜睨了他一眼,唇角勾起阴岑岑地弧度:“我记得父君最喜欢听人哭叫发浪、下贱求欢……您可要看好了,看看儿臣是怎么让父妃发sao的。” 他继续用拇指揉搓碾磨那阴蒂,谢厌颤抖不止,觉得自己的蒂rou快要被搓烂了,双腿每每反射性地想要缩紧,就会被厉鬼一巴掌狠抽在屁股上,将玉白臀rou打得通红! 谢厌只被打了几下便几近崩溃:“啊!!……呜、住手,求求你,呃呜呜……!!别搓了,好麻、我、我好像要……嗯!!” 厉鬼根本不听他阻拦,仅仅是凶狠蹂躏了一阵他的蒂rou,便让谢厌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喷薄欲发地快感! 他拼命求饶,睁大眼睛,感觉有什么东西快要达到顶点,张大双腿剧烈颤抖着,随着厉鬼的手臂加大幅度蹂躏,他发出一声惊叫,一股sao水猛然从rouxue里喷了出来,正滋了李昌元一身!! “啊!!呜……!!!”谢厌一阵痉挛抖动,不可置信地迷茫望着床顶,目光迷离了片刻,爽得不住剧烈喘息,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了……只是被搓弄那一小块rou,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嗤……”头顶传来厉鬼的低笑声,似乎在嘲笑他的没见识。 一旁的李昌元看着在自己龙床上被玩弄得直扭身子的妃子,自己还被喷了一身的sao水,不由得目眦尽裂。他盯着谢厌发浪搓红的saorou,血气涌到下身,男根却不争气地硬不起来,愈发气急。 “父妃可真是个小sao骨头,这么惊讶,难道以前从来没有高潮过吗?”厉鬼明知故问,语气更是让李昌元气得脸色发红。 厉鬼的中指仍插在谢厌的yinxue里,尚未拔出来,他曲起手指,继续抠挖、旋转,在紧窄的rou缝里探寻那块sao点。 谢厌怕了,觉得自己十分丢人,他现在宁可厉鬼杀了他,也不想再让旁人看见自己这幅下贱落魄的姿态。他低声央求道:“不要了,求求你停下……呜、殿下……” “父妃。”厉鬼嗓音幽厉地喊他,“你可是本王父君的妃子,伺候父君高兴是你的职责。父君他现在正看得兴起,很喜欢你那会喷水的浪xue,你却要本王停下?” “听话,父妃,为父君把腿张大点,让他好好看儿臣如何调教你的sao屄喷水。” 谢厌听得面红耳赤,背德感令他大受震撼,愈发哀求乞怜地盯着厉鬼看。 这时厉鬼的指尖一转,忽然挖到了一块略硬的嫩rou,指尖触碰到的一瞬间,谢厌猛地闷哼了一声,再度瞪大眼眸。 “啊,找到了……”厉鬼森森邪笑,“原来父妃的sao点在这里。接下来,本王只要用力捅你的sao点,像刚才磨你的阴蒂一样,把它抠软挖烂,父妃就会像个婊子一样,乱喷不止哭喊大叫了。再等到本王的jiba干进你的zigong,顶穿你的宫口,捣烂你的宫rou,父妃就能怀上本王的孩子……本王会代替父君,让你延续王族后代的。” “别说了,你别说了……”谢厌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 他耳朵发烫,脸颊也烫,这辈子听过的荤话都没厉鬼这一句多,咬紧了下唇,侮辱哀求。 大约是厉鬼觉得他这副蜷缩闪躲、面红耳赤的模样极其可爱,他中指抵着谢厌的sao点,蓄势待发,另一只冰凉的手掌扼住谢厌的脸颊,假意让步道:“不如这样吧,说两句sao话给本王听……不,是给本王的父君听。说得好听了,本王就停下来。” 谢厌眼眸闪了闪,羞耻的姿势与xue里插着的手指让他感到万分不安,惶然道:“怎么、怎么说……” 厉鬼动了动中指,猝不及防狠狠顶了下他的sao点。 谢厌一颤,猛地“嗯哼”了声,害怕的神色更是加剧,慌乱地抓住厉鬼的衣服。 “告诉本王,本王捅的这是什么地方?”厉鬼问道。 “这、是……”谢厌迟迟不答,rouxue里的指尖便开始用力按压抽cao了,阵阵令他惊慌失措地快感侵袭上来,他六神无主,赶忙小声答,“别弄了……是、是xue……” “啪!!” “呜!!!” 清脆掌掴声再次落在谢厌的rou臀上,一巴掌导致rou壁上的sao点撞上rouxue里的中指,带来别样的刺激,rou缝里猛然滑出一股yin水。 厉鬼寒声纠正他:“错了,这是父妃的sao逼,全身上下最下贱的地方,又浪又会流水,男人的jiba见了都会往里面捅。” “……”谢厌愣愣张了张口,绯红迅速攀上脸颊,委屈得只剩呜咽。 李昌元听着那些令人气血翻涌的sao话,腹处邪火憋得快要爆炸,身体都抖了起来。 厉鬼惩罚般的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同时捅进谢厌的saoxue里,轻微弯曲起手指,让指甲卖力刮蹭谢厌的sao点! “呃……!!” 谢厌先是被那更加诡异地快感弄得一阵迷茫,随即便是慌张失措,紧张地绷直身体,随着快感地攀升,抠挖地剧烈,开始颤抖惊叫,浑身发热。 “啊、不等等!!嗯、啊啊啊啊!!!” 厉鬼从他的sao屄里挖出一大股yin水,guntang的sao汁浇在他手上,又烫又yin荡。 “别、好奇怪……呜呜呃啊啊、啊啊!!呜呜!!!” 谢厌惊恐色变,被刺激出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剧烈挣扎起来,蹬动双腿想要停下来。 他怀疑自己的yinxue坏掉了。 他从来没喷出过这么多水!! 强烈可怖的刺激感令他无处安放自己,他现在既想被继续更凶狠地捅caosao点,又想要立马逃跑,他无法接受自己被两根手指抠弄得浪叫哭泣的样子。 “嗯嗯呃、啊啊……!!殿下!” 谢厌眼眸逐渐迷离地哭求着,yin逼轻微痉挛,股间抽搐,只是吃了两根手指,sao水竟然止不住了……他前几天还不是这个样子! 可厉鬼不觉得满足,唇角勾起一抹仅有李昌元能看见的笑,抬了抬小父妃的腰,刻意更加张大小父妃的双腿,让李昌元看清,他妃子的saoxue是如何被儿子jianyin把玩的,对比于和李昌元上床,他这位小父妃是多么吃亏,这么sao贱的身体,竟然连一次高潮都不曾达到。 厉鬼对着谢厌,仍在冷静寒声继续提问:“再告诉本王,你为什么流出这么多水?” “因为、因为……”谢厌有些大脑空白,涣散地微睁着眼眸,皱着眉强忍泪水,胸腔剧烈起伏,近乎被cao得喘不上气,“呃啊啊、因为你……在弄我……” “啪!!” “是因为你天生sao浪,yin逼只要有东西捅一捅就会泛滥成灾,随便抠挖cao干两下,你就止不住发sao。明白了吗?” “呜呃!!” 谢厌的rou臀又挨一巴掌,受不住疼的嫩rou导致眼泪唰啦流下来了,哭哭啼啼的,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不能接受自己现在的模样,哽咽沙哑道:“不是的,我之前不是这样……我没有……” 厉鬼闻言发出嗤地冷笑,露出森森白牙,视线却在抬眼讥讽地看着面前的李昌元,低声说道:“你还不明白吗?之前你不能高潮,那都是因为你这位名义上的夫君……他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