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驯兽师被马cao了/被串在粗长的yinjing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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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店的老板和几个店员轮流享用了一番远近闻名的清冷美人后,慷慨的给花青秋免了单,并且许诺会第一时间为花青秋缝制完内裤后送货上门。 裹着成衣店老板好心提供的长布,花青秋软着腿艰难地挪回马戏团的宿舍时已经是凌晨时分,草草用布擦了下身上的浊液便疲惫的睡去。 第二天理应是花青秋的休息日,马戏团开一天便会休息一段时间,既是为了整点新花样也是为了探寻消息,前往下一个地点表演马戏。不料清早就被人大声敲门叫醒,让花青秋快起来去兽笼那边,来了新动物需要驯服。 花青秋人长得好,表演时作为引导者赏心悦目,马戏表演上野兽美人的组合永不过时。对外人性格冷淡,对动物却称得上温柔,对动物天生有着极高的亲和力,于是马戏团里购买或者收养了什么新动物,就会找花青秋去驯服沟通。 “我马上来!” 回答的声音还有些嘶哑,花青秋振作精神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套上训练服就往兽笼走。训练服比起表演时穿的衣服要松垮些,大步行动也不会摩擦到柔嫩的下体,不过蜜xue昨天遭受太多粗暴的对待,花青秋只能一步一蹭的往前走。 “花青秋,你的鞭子呢?” 马戏团里的另一位驯兽师莫尔上下扫了他一眼,皱着眉问。这驯兽师更符合人们传统意义上对驯兽师的想象,身材高大有力,能轻易一鞭子把野兽抽进笼子里,对花青秋善待野兽的做法颇有微词。 “挂房间里了,新来了什么动物?” 莫尔手里的鞭子旁边抬了抬,这个方向不是······不是马厩吗?马也能做表演动物,但很少,更多是用来运输马戏团的东西。 花青秋疑惑地看过去,惊讶的发现马厩里站着个人,这人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挡住了半张脸,和马匹关在一起,周围的马挤在一边都不敢靠近他。 新来的······动物? 仔细看过后发现关着的人嘴上套着类似马嚼子,但小得多的东西,如果是个人,站在这几匹马旁边也高太多了,马戏团养的良种马比起来都像营养不良的劣马。 莫尔推了一把花青秋,说道:“别光看了,这是一匹半人马,团长刚从佣兵团里买下来的,是种变异魔兽,没有什么攻击力。” 半人马,花青秋突然来了兴趣,走在莫尔之前观察这个从未见过的物种。半人马被关在马厩里,马蹄间锁着沉重的铁链,不时烦躁地抬起又放下。上身就完全是个人类的身躯,肤色很深,肌理分明且布满伤疤,双手被锁在身前,栗色的长发乱糟糟的贴在身上。 “先给他洗一下吧。” “行,看看成色怎么样。” 花青秋说着,和莫尔提着两桶水一人洗一边。鬃毛刷被莫尔拿走,花青秋只能拿着毛巾在半人马前架了个矮梯,花青秋站在半人马旁边时才到马腹,站到最上面一层才到半人马的肩膀。 半人马平静的接受花青秋和莫尔的清洗服务,手腕上布满厚厚的血痂,看样子经过一番剧烈挣扎。把栗色长发拢起来浇水时,花青秋发现半人马的眼睛和人类别无差别,眼神却像食rou动物一样带着凶性。 “莫尔,半人马没什么攻击力,是食草动物还是食rou动物?” “食草吧,不清楚,团长喝醉了才买的,随便展示几次就转卖吧。” 为这匹体型可以说是巨大的半人马清理是一件颇费体力的事情,花青秋把半人马的头发浇湿,身体就不断向他发出疲累的信号。更糟糕的是,昨夜没有细细清理的jingye正在顺着甬道往下流。 “莫尔,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清理工作你来吧。” 莫尔从侧边走过来打量他一下,盯着他苍白的脸色看了一会,嗤笑一声答应了。 “接下来的检查工作你来做,我去买尺寸大一点的马鞍和肚带。” 免去清理工作,花青秋匆匆回房清理下体,走到一半裤裆就被男人的jingye湿了一半。花青秋走后,平静的半人马又开始陷入烦躁状态,有一下没一下的乱动,累的莫尔出了一身汗。 花xue里的jingye一点点缓慢的往外流,像是根本流不尽一样,软布揩过红肿的xue口时刺激得花青秋脚趾蜷缩,最后只能蹲坐在软布上,敞着两条白皙的长腿,脚踝和腿根满是青紫的指印和吻痕,用手按着肚子往外排精。 半凝固的白浊黏在嫩红色的花xue外,像饱沾露水的花瓣。 没排出多少jingye,多数都被成衣店的人射进了zigong里,宫口紧锁着,小腹深处的jingye流不出来。 花青秋皱着眉被莫尔叫去检查半人马,走到马前才想起自己忘了换裤子,湿了一块的裤底显眼又招人。 也很招半人马。 半人马的眼睛自从花青秋再度出现在视线里就盯在他身上,主动低下头凑近花青秋,像是要闻闻花青秋身上的味道。 花青秋站在矮梯上,解开半人马的口嚼去检查人马的牙齿,太尖的牙需要挫平,以免铁衔刮伤牙齿。素白的手指摸着干裂出血的嘴唇,被雇佣兵团捕获后没有得到很好的待遇,花青秋不免有些心疼,不管这变异人马听不听得懂人话都轻声说:“张嘴,我检查一下你的牙齿。” 人马乖顺的张开嘴,从听话上看倒是和旁边关着的马匹没什么两样,都足够的温驯。人马的牙齿绝不像食草动物,尖牙锐利,更像是狮子猎豹的獠牙,花青秋皱了下眉,缺乏变异种的相关知识让他有些无从判断。 随后是适应训练,让马习惯被触摸,从敏感的部位开始。人马的驯化过程也差不多吧,花青秋瞥了眼锁住马蹄的锁链,莫尔清洗马蹄后谨慎的锁了回去。 于是花青秋放心大胆的伸手触摸人马的耳朵后面,揉捏着,顺着身体的曲线摸到腹侧,手下的身躯看起来太像个人类了,还是个带着侵略气息的成年男性······ 这几天被男人cao得熟透的身体有些食髓知味,光是摸了一会人马的身体就开始呼吸急促,身体发热。这时人马突然低下头,蹭了蹭花青秋的耳后,突然半跪下来,整张脸埋进了花青秋的下体,高挺的鼻尖直直蹭上仍在红肿的花蒂。 突如其来的一下差点把花青秋蹭得从梯子上摔下来,双手乱抓抓住了身后的扶手。人马突然张开嘴,伸出的舌头和普通马一样又厚又长,上卷着把花青秋的裤子往嘴里抿,像要尝尝味道一样。 马舌头味觉不明显,卷着裤子到嘴边人马才像尝到什么怪味一样吐了出来,伸出绑在一起的手把花青秋的裤子扒了下来。红肿的、情痕密布的下体就这么露在外面,被非人非马的生物近距离打量着,花青秋双腿发颤,生怕自己从梯子上掉下去。 心里疯狂想着快点跑,情动的身体遵从本能地待在原地,任由人马把厚实粗糙的长舌伸到逼上。舌面粗糙干燥,却温度惊人,舔弄几下就把两片yinchun舔得左支右绌,肿得像个小馒头的yinchun分开后还夹着些其他男人的jingye。 长舌轻轻往上一钻,轻而易举进到了其他男人舌头进不了的深度,颗粒感十足的味蕾被xuerou紧紧绞住,花青秋被舔得受不了,想要更大的张开腿却被挂在膝盖上的裤子阻碍。蜜xue被高热柔韧的舌头入侵,一进一出的模仿性交的动作,舌面剐蹭着敏感的内壁,花xue热情分泌一股股清亮的yin水。 “啊——嗯啊······呜——” 舔弄的动作很快带上了响亮的水声,堵在宫口内的jingye也开始缓缓流出。人马好似对这味道十分厌恶,抽出舌头卷住肿胀外露的花蒂,一个卷舌的动作就把敏感神经密布的花蒂含住研磨,花青秋惊叫一声,身体骤然软了下去,人马的脸整个埋进了艳色无边的阴阜里,甜蜜的yin水沾满了人马的下巴。 人马伸出手扶住花青秋的腰,更过分的吮吸花蒂,甚至深深埋进去用锐利的尖齿轻轻咬了一下嫣红的花蒂。 “呜啊——!!!” 花青秋尖叫着,像被一道闪电做成的鞭子抽过阴蒂般,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大腿紧紧夹住人马的头,反而让被咬住的花蒂动弹不得,花xue猛地喷出一大股yin水,脚下站立的梯面都被打湿了,yin靡的味道散在马厩里,引得其他马匹打了几个响鼻。 扶在腰上的手收回来,指节粗大的手指小心地摸了摸湿漉漉的花xue,滑腻的xue口能松松容纳三根手指,像是在之前的粗暴对待里还未恢复过来一样。 把花青秋转了个身趴在梯子上,花青秋双腿跪在窄小的梯面上,肚子被卡在扶手上,双手只能前伸抵着木门以免失去平衡掉下去。还没从刚刚的阴蒂高潮中恢复过来,就听见后面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花青秋回头一看。惊恐的发现莫尔不知是力气没有雇佣兵打,还是上锁的方式有问题,居然被人马挣开了锁链,黑亮的马蹄走动几下,带着律动的美感。 人马前踏几步,腹部蹭到花青秋的发丝,突然人立起来把前蹄搭在门杆上。 这是马交配时的动作!人马把他认成母马了! 花青秋高潮后带着红晕的脸白了一下,视线里出现一杆狰狞可怖的凶器,如同成年男子小臂那么长,顶端的guitou像是拳头那样粗。这样的凶器连马厩里最强壮的母马都承受不了,更别说是身材修长的花青秋。 人马的动作比手软脚软的花青秋更快,深黑色的凶器一下就蹭上了花青秋的屁股,灼热的温度吓了花青秋一跳,屁股扭动着躲了躲。人马像是察觉到了他躲避的动作,恐吓一样把身体往下沉了沉,沉重的身躯能把花青秋连人带梯子压骨折。只能僵着身体,被拳头大的guitou抵住红肿的花xue,被多人开拓过未闭合的花xue在对比下宛如处子xue。 滑腻的yin液蹭湿润了guitou,如同被人握拳抵在下身般的恐惧沿着脊髓漫遍全身。“不不、不行,我给你找匹母马来啊——!!呜嗯——” 人马的后蹄轻轻往前踏了两步,巨大的力量差让粗长恐怖的性器一下没入毫无防守能力的xue口,撑得xue口边的rou泛白,拳头大小的顶端死死卡在宫口处。花青秋的话说到一半转成惨叫,双眼上翻,扣住门板的双手泛白。花青秋要是能回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人马的性器不过才进了堪堪一半的长度。 “啊啊——呜——呜······” 疼痛的泪水毫无准备的涌了出来,花青秋眼眶通红的被性器穿在梯子上,原本用来供人踩踏给人马清洗的工具变成了性交用的架子,高度差让狰狞的性器自上而下的捅进窄小的xue里。人马发出满足的哼声,前后摆动着身躯开始抽插,巨大的顶端把逼xue扩张到极致,成了一张薄薄的包裹住人马jiba的rou套子,柔软的小腹鼓起明显的弧度。 “哈啊······呜、好痛、啊!啊——” 有些嘶哑的声音惨叫着,花xue努力分泌出更多yin液来润滑想要更柔软一点,身体像被彻底撕裂破开,不得不大开双腿以便放松xue口,看起来却像是在逢迎人马的jiba。人马轻轻的抽动都能带动花青秋整个人前后摇晃,光是巨大的性器就让驯兽师痛哭臣服,人马再往前一顶,拳头大小的性器冲破那无力的宫颈口,整个进到极度敏感脆弱的zigong里。 “啊啊——啊——!!不——哈······呜——呃啊······” 惨叫都变了调子,延展性更好的zigong内膜欣喜地裹缠着guntang的性器,粗硬的roubang把小逼捅成个供马发泄的洞口。顶端进入宫口后xue道的压力骤减,如同千万张柔嫩的小嘴吮吸着人马的jiba,讨好着这杆分量惊人的性器。花青秋的痛叫中不自觉带上了甜腻的意味,人马的交配动作和马相差不大,完全捅进母马的身体后小幅度快速的抽插着,把zigong顶得乱七八糟狼狈至极,腹部鼓起的弧度前后移动着,yin水被尽数堵在甬道里没有半分缝隙能流出来。 “啊啊······好难过、好痛、呜——好爽······太大了呜——” 花青秋崩溃的摇着头,女性器官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秀气的yinjing因为剧烈的晃动拍打着小腹,吐出点点清液。强烈的痛楚未消,过度的快感又席卷全身,触电一样颤动着身体,身上的衣服汗湿一片。过大的yinjing非人感十足,满脑子都是被马cao了的念头,被马cao了的自己居然还能从中感受到快感,下贱又yin乱。 “哈啊······呜——好硬······慢点呜——!不、要坏掉了、啊!要被撑破了——哈啊······” 柔韧的腰肢下塌,比男性器官更明显的青筋不断剐蹭着内壁,坚硬巨大的guitou狠捣zigong,把zigong内堆积的yin液顶得咕叽咕叽响,马厩里满是响亮的交合声音。人马巨大的身躯挡住花青秋半边身体,只露出白皙的腿弯,半截露在外面的深色yinjing粗大,像把花青秋整个人串在了上面。剧烈抽插一段时间后,人马沉下身体,性器往zigong深处一送,像要把zigong顶破一样,抖动着性器射出大量guntang的腥液击打在zigong内壁上。 “啊——!!!” 鼓起一个弧度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起,像是被cao得怀孕了一样,过量的jingye充满了zigong,花青秋翻着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尖叫声卡在喉咙深处,窒息一样短促地叫着。窄小的内壁猛力收缩,一时间居然让人马的yinjing动弹不得,早已超过临界点的快感如同死亡的阴影猛地笼罩了昏沉的大脑,女xue应该是潮吹了,喷出大量yin液,却被粗大的性器和紧缩的内壁死死锁在小腹里,人马的jiba像是被锁在温暖滑腻的温泉里,爽得人马嘶叫一声,后撤身体拔出满是体液的yinjing。 “呜······” 拳头大的guitou从宫口折磨到xue口,碾磨高潮后不应期的xuerou,酸涩的快感刺激得花青秋身体颤抖,空白的意识久久不能恢复。被捅成一个圆洞的xue口敞开着无法闭合,积攒已久的yin液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滴落,人马的jingye射的太深,深处的宫口都没法闭合,过了好一会才有浑浊的白液喷涌出来,像潮吹一样溅满地面。失禁般的感觉让花青秋再次哭了出来,下体又酸又麻,整个女xue都被cao成了人马jiba的形状,像是还有东西在里面一样,yin液源源不断地流出,马厩里充斥着花青秋yin液的味道。连挪动身体也做不到,肌rou僵硬挂在扶手上,只能翘着屁股外露yin水乱流的肿胀xue口,等着随便马戏团里的水来收拾残局,或者再被人马cao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