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残忍破身,天降救赎
君成喜打了好几个电话,那头不是被挂断就是无法接通,最后直接成了不在服务区。 他揉了揉眉心,有些后悔自己说话那么严重。 祝潇潇想让他用高科技在这个时代扎根,可有些事情并不是祝潇潇想的那么轻松。 在古代修真世界,你可以用高科技欺骗原住民误以为是法术,可在这个现代社会,医术已经很成熟的时代下,他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只会让这个时代察觉,到时候就不好解释了。 为了让祝潇潇荣入这个社会,他给祝潇潇推荐了一所学校,让他去读书,可惜祝潇潇不愿意,硬是和他发了好几天的脾气,最后直接玩失踪。 君成喜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很担心祝潇潇的安危。 这本是渣攻贱受文。 主角受席子蒿被人贩子拐卖到偏僻的农村,被主角攻张明启当做畜生一样对待,最后黑化,杀了张明启全家,又杀了那些冷眼旁观的村民。 故事的最后,主角受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在了城市生活中,找到了将他们贩卖到农村的罪魁祸首,张福顺和张玉华两兄弟,将两人关在自己别墅的地下室里,剁去四肢,让饿了好几天的老鼠慢慢啃食,最后痛苦而死。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黑化受复仇的文章。 君成喜之所以选择在这个中躲藏,主要是因为这是一个暗黑风的文章。 现代背景,只要他随便开个店,并可以得到收入,不用像在修仙世界,到处等待别人找自己救命,还不能自己锁定目标。 他其实挺享受现代文明的时代,可惜祝潇潇到了叛逆期,就是不肯好好听他的话,这一走就是一两天,他也开始担心起来。 “系统,定位祝潇潇的位置。” 系统显示了一个坐标,距离他十分遥远。 君成喜纳闷,他怎么会跑这么远。 “系统,将我传送到这里。” ………… 夜晚,喝多了的张明启躺在床上热的翻来覆去。 村里小吴家的女人快要生产,小吴为了女人能生个大胖小子,最近不让别人去他家睡女人了,整天守着自己那大肚子的女人,只盼着给他生个儿子,延续香火。 这憋了半个月,没有女人可发泄,张明启一脸暴怒,揭开被子起床,来到后院,一脚踹开柴房的门。 躺在草堆上睡觉的少年被这动静下醒,惊恐的看向大半夜不睡觉的张明启。 他臭着一张脸,二话不说踹开门,一巴掌抽在席子蒿脸上,疼得他半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等待苦刑。 他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一路被卖到这偏远的村子,他已经习惯了这样被对待,只要脱下裤子,撅起屁股,等这人干爽了,自然也就走了。 他知道,自己越是反抗,对方就会越发折磨他。 等那双罪恶的手抚摸过来,席子蒿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想逃,刚爬出去,一巴掌呼过来,打的他脸颊疼痛,视线模糊。 罪恶的手指钻进他的衣服,脱掉他的裤子,带着意欲不明又恶心的抚摸,还有一股子难闻的恶臭,扑面而来。 席子蒿视死如归。 张明启笑了笑,他专门问了一下村里那些干过男人的单身汉,他虽然没尝过,不过看别人描述的那么激动,想必比女人也不差。 一指,两指,最艰难的就是三指。 男人嫌弃的皱着眉,不耐烦的随便捅了两下,不顾少年难受可怜的惨叫,手指用力往里插,残忍的掰开不臀瓣,将坚yingying挺的物件抵在那里,猛的挺腰插进去。 “啊!!!” 少年惨叫的撕心裂肺,疼得忘记了挣扎,一动不敢动的躺在男人身下,屁股之间流出鲜红的血液,慢慢染红了身下的稻草。 张明启爽的直喘粗气,他没想到,男人的那里竟然比女人还要舒服,快速的用力插入,只顾自己耍,丝毫没有考虑身下的少年已经撕裂。 他倒觉得,捅在那鲜红的血洞里,带给他一种原始的欲望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少年死死咬着嘴唇,承受着这种酷刑,男人牢牢的按着他,逼得他非要发出一声声惨叫。 偏房屋子里的张爸张妈听着那远处凄惨的叫声,一顿复杂。 张妈皱着眉头,有些不忍心,推推身边的男人。 “老头子,你去劝劝儿子,那男娃子哪能承事,别把人给弄死了……” 张爸不耐烦地卷着被子翻过身去,嫌自己家老婆子啰嗦。 “你管他做啥,买来的人就是给儿子解事的,难不成你让咱家儿子自己忍着?” 张妈不好说什么。 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被买来的媳妇,被打怕了,也就没了逃跑的心思,后来有了儿子,老头子对自己也不错,就更加断了离开的念头,如今呀,想走也走不了了。 屋外的惨叫声还在持续,张妈叹息一声,蒙着被子睡觉,听着丈夫震耳聋的鼾声,劳累了一天的身子骨熬不住了,很快睡去。 柴房里,少年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胸膛微微起伏,完事的男人躺在他身边喘着气。 张明启没读过书,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懂得什么叫人权,他只知道,眼下这个男人是他家买来的,被自己这样干理所应当。 舒服完事了,起身穿好衣服,用脚踹了踹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少年,没有去管他双腿之间血淋淋的大洞。 “自己去水井边洗干净,明天还得早起割猪草喂猪,别想着偷懒!” 张明启瞄了他一眼,少年闭着眼睛,好看的脸颊白里透红,脖子上密布着他的牙印和吻痕,看着自己的杰作,张明启爽的不行,决定明天晚上再好好来一次。 少年听着脚步声远去,过了一会儿艰难地爬起来。 血顺着白嫩的大腿一路滑下,顺着脚印滴滴嗒嗒的流到水井边。 水井在屋子的后院。 夏天闷热,少年蹲在地上,一盆一盆地往自己身上浇凉水,听着夏天蛐蛐的鸣叫,眼中失去了求生的高光,机械般的往自己身上倒水。 他想死。 席子蒿想着自己这一路来吃了多少苦,心中积压的恨意足足可以撕裂一个人,他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杀了这村子里的所有的人。 咚一声,一个物体落在水井边。 黑乎乎的,席子蒿看不清楚那从天而降的是个啥玩意儿。 只见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地上的灰尘,揉了揉摔疼的胳膊,扶着水井站起来,一转头,便和浑身湿漉漉的少年面对面视线撞个正着。 两人隔着水井,一个湿漉漉的,一丝不挂的蹲在地上,怀里抱着半桶水,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咬痕,一看就经历过激烈的床事。 另一个则是惊讶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君成喜没想到自己空降过来,竟然会面对这么尴尬的场景。 他正准备离开,少年像是发现了什么。 他发现了君成喜穿着的时尚外套,这和村子里那些朴素的衣服完全不和,全是外面的信息。 不管这人为何从天而降,席子蒿都必须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救命……”他嘶哑着嗓子,向青年求救。 君成喜不明白这个少年经历了什么,但触及到少年那双眼睛时,他被少年那悲怆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于是从空间里拿出一套衣服扔给少年,让他快点穿一穿,跟上自己悄悄离开。 两人刚走出院子,竟被起床上厕所的张明启逮个正着。 “好你个贱货,想跑!”张明启拿起家里的锄头,愤恨的追了出去。 君成喜头也不回的拉着少年往前跑,村里的路坑坑洼洼,他险些一头栽倒,幸好少年手快的扶住了他,两人相互搀扶着,快速地跑进夜色中,躲过了身后的追击。 谁家买的人跑了,那可是大事。 张明启眼看着人跑不见了,拿着箩筐哐哐的敲。 夜色里,整个村子都被轰动,家家户户亮着灯,帮着张明启一家去找他家逃跑的女人。 张明启为了面子,还没跟村子里的人说席子蒿是个男人。 村民都误以为是女人跑了,急慌慌的满山找。 君成喜带着少年躲在村里破庙的屋檐上,少年还有些惊魂未定,因为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便感觉身体飞了起来,下一秒两人就已经躲在了屋檐上。 看着下面慌里慌张到处寻找他们的村民,席子蒿震惊不语,看着村里找不着他们没过多久又出去了。 席子蒿不敢出声,黑暗中他看到青年光洁的下巴,听着自己砰砰跳动的心跳声,咽着口水。 屋子外面还有村民嚷嚷的声音,人没走多远,抱着他的人并不强壮,但也不瘦弱,属于很正常健康的体型,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真好闻,他想。 感觉外面没什么人了,君成喜抱着怀里的少年动了动。 他们规规矩矩的在屋子房梁上坐好,没打算现在出去,现在出去无疑于是送死。 于是,君成喜小声问他,“你叫什么?我叫君成喜。” “席子蒿。” “你也是被拐卖的?” 少年点头,心中仍然忐忑,自己的手指相互交叠着,自虐般往自己的手上掐去,君成喜看见了,把他的手牵过来,放在手心捏住,安慰道: “别怕了,我带你离开,一定会的。”君成喜内心感叹,真是造化弄人,没想到会碰到主角受,看他身上的样子,估计是被强迫了。 少年低头不语,余光却一直在偷偷打量君成喜,心中早已被他超乎常理的行为举止弄的怀疑科学。 席子蒿是个富裕家庭的孩子,父母出于车祸去世,给他留了一笔不菲的财产,之后爷爷和奶奶过世,他便孤身一人。 因为缺爱,他才会被张玉华的花言巧语欺骗。 被几十个觊觎他的富家子弟压在废弃的建筑工地强jian后,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阴谋,是张玉华为了钱,故意设计自己被人轮jian。 怕他报警,张玉华不惜一切代价,辗转几个客户,最后把他买到了偏僻的农村里。 他恨。 发誓出去以后,一定会报仇。 至于这个凭空出现的男子,席子蒿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自己的眼睛。 受过正常教育的他知道,眼前的青年不正常,轻轻松松就可以飞到屋檐上,这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 而且,他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