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爆cao小兔子!(舔遍全身,原始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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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是阮白最敏感的地方,他禁不住地轻颤了几下,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祁墨,不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床已经暖好了呀,你来试试吧,很暖和的。”阮白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得无法动弹,这狼的力气也太大了,半点儿没有想放他走的意思。 祁墨的唇流连在小兔子的颊边,时不时用牙齿叼起他脸蛋上的一块软rou,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着。 阮白被他这一举动吓得瞪大了眼睛,他不会是要吃了自己吧,这一可怕的猜测让阮白更加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感受到身下小兔子的异常,祁墨松开桎梏,略微和他拉开了一定距离,刚要说些什么,就见阮白“嗖”的一声,变回了兔子的形态,然后猛地从床上蹿了出去,结果一下子撞到紧闭的房门上,无助地跌落在了地上。 祁墨见状紧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把被撞得晕乎乎的阮白拎回床上,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身体。 “别……别吃我……我不好吃……”兔子形态的阮白在床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弱弱地乞求道。 “你先变回来,不然我真的就这样把你吃了。”祁墨冷冷地威胁他。 于是,阮白不得不变回人形,却继续保持着蜷缩的样子,一脸惊恐地看着祁墨。 祁墨见他这样,下腹的欲望更强烈了,但阮白现在这个状态也没法用强的,只能耐着性子安抚道:“我不吃你,但你说了你想留下来,总得有些用处吧。” 听到对方说不吃自己后,阮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你不是让我帮你暖床吗,我这不是帮你暖了吗?” “是啊,可你只暖了床,却没有暖我的身,这怎么算合格呢?”祁墨继续忽悠着面前懵懂的小白兔。 阮白低头思索了片刻,他不知道这头狼是什么意思,床暖了,身体不也就会暖了吗?难不成……“那我……抱抱你?”阮白歪着头试探性地问道。 祁墨闻言又低低地笑了几声,“那还不够,我知道有个方法可以让我的身体变热,你配合我就行了,反正我不会伤害你的。” 阮白眨巴着大眼睛,蹙眉思考起来,既然祁墨说不会伤害他,而这又是唯一一个可以留下的办法,那不如就答应吧,反正是修炼,总要有所付出,才能有所收获嘛。 于是,阮白如壮士赴死般缓慢地点了点头,随即就被那头等待已久的饿狼给扑倒在了床上。 祁墨一只手在阮白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来回游走着,另一只手捏着少年的下巴,让他被迫地张开嘴,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趁虚而入,在对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嗯唔……唔……”阮白搞不懂祁墨为什么要吸自己的舌头,他想躲也躲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不过这感觉很奇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撞在门板上的缘故,感觉更加昏沉了。 祁墨品尝够了小兔子的唇舌,便开始转战这具诱人的身体。 他的唇沿着修长的颈脖一路下行,在路过两枚嫩粉的樱桃时忍不住停下将其纳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哈啊……你干嘛呀……好奇怪……嗯……”祁墨用舌头富有技巧地拨弄已经变得艳红硬挺的乳珠,吃不够似的反复嘬弄着。 就这样玩弄了好一阵,祁墨像是才想起阮白下面那根被冷落已久的小胡萝卜,腾出一只手来,大手一握,惹得阮白惊叫了出声,“呀!你碰我那个干嘛啊!” 阮白羞愤地想要夹紧腿,却被祁墨直接用凭空变出的绳索把一只胳膊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导致他不得不门户大开地冲着对方的脸。 阮白就是像是被摆好了盘的食物,正在以极为诱惑的姿态等待着客人的享用。 于是,祁墨毫不客气地俯身含住了那根小胡萝卜,来回吞吐了起来。 “啊嗯……那个不能吃……啊啊……好奇怪呜呜呜……”阮白用仅剩的一只可以自用活动的手推着祁墨的头,不想让他继续吞吃自己羞人的那处。 “能吃的,而且很好吃。”祁墨把阮白泄出的yin液一滴不落地吃进了嘴里。 阮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变态! 谁承想,更变态的举动还在后面,祁墨继续运用他灵活的舌头,一路扫过阮白的会阴,最终到达了他要临幸的地点:阮白幽闭的roudong。 祁墨用手掰着阮白没有被绑住的那条腿,舌头直接抵住了那个未经人事的xue口,然后不做停留地往里面进犯。 阮白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那头大坏狼在干什么,他居然在舔自己的后xue!这时他才渐渐开始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想跟自己交配!一定是这样的!这头变态大灰狼!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跟我交配是不是!”阮白气哼哼地说。 谁知祁墨并没有搭理他,继续埋头做着他的勾当,此时xue口已经被舔得很湿润了,诚实的xiaoxue也逐渐变得饥渴,不断收缩着挽留祁墨的舌头。 过了一会儿,祁墨才抬起头来,他邪笑着瞥了阮白一眼,“对啊,小笨蛋。” 紧接着,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捅进了阮白的后xue里,并在里面搅动起来,这更是把阮白吓坏了,他猛地夹紧了屁股,“那怎么能行!我是雄兔子!你也是雄的!你发情也别冲我发啊!”他控诉道。 祁墨一边开发着小兔子的蜜xue,一边不以为意地说:“对啊,我就是喜欢cao雄兔子,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傻兔子。” “你!啊……”体内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三根,并且好像碰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让阮白感到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酥麻麻的。 祁墨见阮白的后xue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便用手撸了两把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roubang,而后直接抵上了那个他宵想已久的roudong,“不过我也没骗你,我的身体确实变热了,不信你试试。” 说罢,便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阮白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瞬间劈开了一样,身后杵着一根烧火棍似的大家伙,又烫又硬的,让他委屈得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呜,你欺负我……我不想留在这了,我要回家呜呜呜……”阮白梨花带雨的样子让祁墨的凌虐欲更重了,于是,他不顾少年的哭诉,握着他的细腰就开始抽送起来。 “啊啊啊……你别动……呜呜呜,祁墨你真讨厌……”阮白无力地承受着恶狼的侵犯,心里已经骂了对方一万遍,但渐渐的,适应了巨物的身体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 “啪啪啪——”祁墨感受着少年紧致roudong带给他无限快感,舒爽地低吼了一声,紧接着摆弄他的身体,让他翻了个身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再扶着rou刃,一杆进洞,在里面尽情开拓着。 “嗯啊啊啊……”阮白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娇媚,祁墨知道他这是得趣了,便大手一挥,一巴掌拍在了小兔子白嫩肥软的屁股蛋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响,“开始爽了吧,sao兔子。” 此时的阮白已经深陷情欲之中,他搞不懂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个状态,只觉得自己可能是要飞升了吧,不然怎么浑身轻飘飘的,被打了一巴掌还觉得格外舒爽,回应似的摇了摇屁股。 “啊啊啊……好舒服……”意乱情迷的阮白已经忘记了羞耻,浪荡的呻吟声一句接一句地回荡在屋子里。 “噗呲——噗呲——”“早就想这么cao你了,sao兔子,整天在那勾引我,也不知道你是何居心。”祁墨对着阮白的sao点一顿猛攻,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化型的法力,兔子耳朵和尾巴都现了出来。 “呜呜呜……没有勾引你……”阮白无力地辩解道。 祁墨揪着那短小的兔子尾巴就是一顿蹂躏,惹得小兔子娇喘连连。 就这样cao干了好几百下,祁墨直接骑到阮白的身上,两具体型悬殊的身体交叠在一起,像真正的动物交媾那样,不断摆动着劲臀猛cao着身下的rou壶。 rou体拍打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伴着少年高亢的浪叫声,yin靡不已。 阮白已经被cao射了不知多少次了,他虚弱地趴在床上,后xue还在被祁墨不停侵犯着,那头狼好像就喜欢这样原始的交配动作,都这样cao了他一个时辰了,还是不知疲倦的,甚至越战越勇。 “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吧,已经出不来了……呜呜呜……”阮白的嗓子已经哑了,但还是向祁墨可怜地发出请求。 “叫我相公,我就放过你。”祁墨贴着他的耳朵,一边继续激烈耸动着,一边说道。 听到祁墨说可以放过他,阮白已经顾不得是叫相公还是叫爹爹了,“啊……相公……放过我吧。” 闻言,祁墨在阮白体内陡然加快速度,发起了最后的冲刺。猛然间,他的身体也发生了奇特的变化,獠牙从嘴里长了出来,灰色的耳朵和尾巴也冒了出来,更重要的是,就连rou刃也长出了倒刺,卡在阮白的roudong里,让他疼得叫出了声。 “啊!疼!”阮白死死的抓住床单,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啊……哦……”伴随着祁墨高潮时刻的低吼,这头坏心眼的恶狼终于将积攒了一个月的大量jingye注入了阮白这只蠢萌兔子的体内。 等祁墨将恢复成人类形态的rou茎拔出来之后,他发现阮白早已昏睡过去了,这只可怜见的小兔子,就这样被他吃干抹净,他怎么能不负责呢。 祁墨下床用法力烧开了一壶热水,然后用打湿的毛巾为阮白轻柔地擦拭了身体,他看着睡梦之中的小兔子,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你不是来感化我的吗?那你就用一辈子来感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