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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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狗 沈皆蜷缩在后座,整个人因羞耻而颤抖。 他被郑泊强迫着推出门外,即便别墅外隔着庭院,就算有人路过也很难看清里面发生的事情,沈皆残留的那点自尊仍然几近崩溃。他第一次迫切地来到郑泊那辆SUV前,拼命拉扯着车门,然而却怎么也拉不开。 沈皆无措之下,只能靠着车身跪在地上,用尽所能将自己说缩成一团,在深秋的天气中瑟瑟发着抖。郑泊不徐不缓地关好门,随后才打开车,看着沈皆逃一样躲进车中。 直到郑泊发动汽车,沈皆才猛然意识到这只是开始。 他咬着牙发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郑泊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在副驾驶座上翻找什么,过了会儿他丢给沈皆一个纸袋,淡淡地吩咐他:“戴上。” 沈皆疑惑地看着那个纸袋,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他迟疑着拿起袋子,在后座上将里面的东西倾倒出来。看清楚的一瞬间,沈皆面色由苍白烧成绯红——那是一套皮质的情趣用品。沈皆不再是不通情事的雏儿,他根据那些物件的形状,清晰地判断出它们将要被用在什么地方。 郑泊知道他的抗拒,因此笑着补充道:“你拍的片子不错,想我多录几份发一下么?” 沈皆目眦欲裂,郑泊录下了他玩弄自己的整个过程,并且在接下来的一周时不时展示给沈皆看他的剪辑进程。 他甚至觉得收音效果太差,要求沈皆看着自己被折磨得整个过程,对着话筒发出喘息和呻吟,进行“配音”。沈皆不打算配合?这很好办,郑泊有的是方法让他张开嘴。那天沈皆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去的,他甚至没有走出录音室,就虚弱得失去了意识。 沈皆垂下头,他没有选择,只能听从郑泊的吩咐。他胸口被自己亲手穿刺出来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乳尖上留下两个暗色的小点,昭示着曾经遭受过的蹂躏。沈皆拿起那对深色的乳夹,艰难地在胸口戴上。郑泊从后视镜中旁观着他的动作,在沈皆松开手后揶揄地命令道:“拧紧两圈。” 沈皆照做了。 乳夹的力度蓦然增大,敏感部位传来难堪的钝痛。还不算完,纸袋中的道具沈皆还没有全部用上。沈皆的目光在一对手铐和毛茸茸的长尾中游移片刻,逃避似的,伸向了那对手铐。束缚自己的感觉比想象中更难以忍受,沈皆鼻尖酸楚,他不愿在郑泊面前示弱,将那些情绪一点点逼回眼眶中。 纸袋中没有放润滑剂,然而沈皆已经不会再向郑泊询问。他拿着那根被做成兽尾形状的按摩棒,用唇舌缓慢地湿润它根部的冰凉圆塞。随后,沈皆一寸寸的,用身体将它吞了下去。按摩棒尺寸并不大,只是为了卡在体内,在根部设计了一个偌大的结节,沈皆咬着牙,忍受着被撕裂的痛楚,竭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按摩棒完全进入的瞬间,沈皆光洁的背上出了一层细汗。 他没有再问郑泊讨要衣物遮蔽身体,他蜷缩在SUV的后座上,压抑住每一声随着路面颠簸而几乎出口的呻吟。 漫长的路途终于结束,郑泊在一座地下停车场中停下,他熄火下车,绕到后座打了开门。沈皆缩在另一端的角落,如果郑泊想要把他弄出来,得自己弯腰进去才行。郑泊选择了最快的方式——他扯住沈皆脖颈项圈上的锁链,堪称粗暴地将他拖到车厢边沿。 沈皆几乎来不及有动作,就来到了郑泊手边。本就难捱的窒息感令他发出闷闷的咳嗽声,惊慌地抬眼看着郑泊。郑泊面无表情,他眯着眼睛打量着沈皆的面容,一时没有出声。 “我……我不知道到地方了,”沈皆怕他误会这是自己的又一次抵抗,郑泊对反抗的惩罚力度堪称可怕,不论任何时间和地点,只要沈皆有所抗拒,就会身体力行地让沈皆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我没有注意……” 他的服软似乎取悦了郑泊,起码他没有立刻动手。郑泊摸了摸他的脸颊,指尖在那双沉郁的黑眸上流连。“今天不罚你,”郑泊笑了笑,他拨弄着沈皆胸前的乳夹,在他的颤栗中将锁扣又拧紧一圈儿,“这么听话,该给你点奖励。” 郑泊从口袋中拿出一副厚厚的莱卡面罩,在沈皆茫然地注视中,一点点为他套上,用厚重的黑色布料遮挡住沈皆俊美的面容。沈皆紧绷的身体在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甚至稍微松了口气。 似乎只要遮住了脸颊,隔断对外界的感知,他就能够自欺欺人地吞咽下所有即将到来的屈辱。 莱卡布料厚重,对本就被限制住的呼吸来说更增加了压力,沈皆不着一物的身体因寒冷而颤抖,面颊却因沉闷的呼吸而发热。 沈皆在黑暗中无措的仰起脸,他手指摸索着,本能地抓住项圈上的锁链。 沈皆不知道郑泊带他究竟去了哪里,踩在脚下的地毯柔软,周围只能听得到悦耳的音乐声,郑泊拉扯着他走了许久,除了电梯运行的声音,沈皆没有听到其他动静。 这是一间隐蔽的特殊会所,郑泊是里面的常客。如果沈皆的视线没有被剥夺,他一定会羞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郑泊带着他的一路上经过了数十人,他们有的是侍从,有的穿着打扮则和沈皆相似,尽是暴露的情趣衣着。他们对郑泊的到来毕恭毕敬,没有人发出多余的声音。 直到沈皆被郑泊带到某个房间中,听到有人询问郑泊今天要开什么酒,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沈皆的锁链被郑泊牵在手中,行动范围只有郑泊身边那一点地方,何况即便没有锁链的牵制,以沈皆如今狼狈的模样,他又能去到哪里? 郑泊要他跪下的时候,沈皆没有犹豫太久。此刻他的所有尊严都倚靠在那张郑泊为他戴的面罩上,而他深知郑泊的为人,知道他的“仁慈”实在有限。沈皆强迫着自己弯下膝盖,在郑泊漫不经心的命令中,缓缓跪在了他的脚边。 他忐忑地等待着郑泊的下个动作,房间门却突然被再次打开。 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郑少!今天不修身养性了?” “哥几个好久没聚了,今天得玩得尽兴——” 重重叠叠的脚步声涌入,房间内令沈皆稍感心安的平静被霎时间打破。 他们说笑着和郑泊寒暄招呼,跪在郑泊脚边的沈皆身体绷紧,无法自抑的轻轻颤抖。一只手搭在沈皆的肩头,来自施暴者的手沉重而有力,却是沈皆此刻唯一能感受到温度。 郑泊微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