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月光の力,小狐狸表示脸疼,小王爷脸更疼(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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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则鹄其实一开始就把莫阳看得透透的,知道他一直心怀不轨,又暂时拿他没办法,只能暗里保护小狐狸,正巧千岁身子越来越沉了,也不好多行房事,所以才慢慢对他疏离,没想到那个死性不改的家伙还是把心眼打到了小狐狸身上。 还好他早就计划好一切,此时格外庆幸千岁是只有法力的小狐狸,虽然他很弱,但障眼法还是使的一套一套的,蒙一蒙普通人不在话下的。 靳则鹄自诩把一切都安排的天衣无缝,因为要跪,他让小狐狸穿厚衣服,膝盖绑了两块儿厚厚的棉布。因为要"惩罚",所以他让小狐狸配合自己,在自己鞭打之下装出痛苦的样子,而他暗中用内力控制,让鞭打看上去凶猛狠劲,但实际上落到千岁身上轻飘飘的,他还嘱咐千岁要适当的使出障眼法,让莫阳看上去觉得千岁浑身鲜血,快要断气了。 他甚至提出让莫阳亲手教训千岁,以解心头之恨,佯作把鞭子递给他,又猛的收回手,作恍然大悟状,大夫说了你要静养,切不可妄动伤身。结果弄的莫阳那伸出去的手好生尴尬,一抹笑僵在脸上。 一切本来进行的非常顺利,靳则鹄感觉演的差不多了,怕小狐狸再跪下去着凉,刚弯腰要把"奄奄一息"瘫在地上的千岁拖走,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居然出现在眼前。 "小鹄,我堂哥落水抱病在床你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 来者气势汹汹,没向门口丫鬟报备让她请示一声就直直闯了进来。 当然,也没人敢拦她,毕竟,靳府从上到下,连府里养的狗都知道,自家小王爷从小便心许这位白百柏小姐,恋慕着她,一恋就恋了十多年。 这次尴尬的轮到靳则鹄了,他手指刚碰到千岁的衣襟又缩了回来,被迫转过身去回他的青梅竹马,心爱之人。 "莫阳只是微感风寒,身体并无大恙,好生调养一般便可,就没想惊扰柏儿和丞相大人,怕你们担忧。" "你不告诉我,我们才更担心啊!"白百柏嗔怒道,"本来以为把堂哥交给你,他能涨涨本事,没想到本事没涨了,一身毛病倒落下不少。" "这,我..."靳则鹄百口莫辩,对于这个性格直爽,直言直行的少女,他总是很难编出什么话来搪塞她。 头里两个人忙着说话,都没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千岁偷偷睁开了眼。小狐狸眯着眼仔细打量这个白百柏小姐,先前只远远的瞅过几眼,便觉得这怕不是仙女jiejie下凡,这次近了一看,更是了不得了,他词语匮乏想不出形容词,只觉得好看的不得了,美的不得了,心想靳则鹄一定是瞎了,怎么会觉得莫阳或是自己,比的上仙女jiejie的一丝一毫呢。 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落入凡尘的仙女jiejie,可似乎仙女并不喜欢他。 "这就是那个推我堂哥让他落水的小男娼?" 在莫阳推波助澜的挑拨下,三人把话头转到了 "罪魁祸首"千岁的身上。 "对,就是他,当时我只是去赏花,这位小公子不知怎的了,许是我扫了他赏花的雅兴,没说两句话,他就偷偷在背后将我推进了荷花池。" 千岁这才回过神原来他们聊到自己了,他想是不是又要继续演戏,于是没等靳则鹄暗示,他颤抖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想表示悔意。 "白小姐,我..." "啪"地响亮的一声,打回了千岁所有的话,也把他又打的趴回了地上,把他打的脑瓜子嗡嗡响,一时间愣住了。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白百柏双手叉腰,杏眼怒睁,完全失了平日大小姐的优雅模样。 "靳则鹄,你就是这么管教你府邸的人?" 刚刚千岁挨了一巴掌,靳则鹄差点没忍住出手去拦,现在白百柏说什么,他也没在注意,只是眼睛出神的望着千岁白嫩的小脸上血红的手指印,靳则鹄手握成了拳又松,平静一下内心忍住了带人走的冲动。 "是我管教不严,让柏儿见笑了,我这就带他回去好好严加管教。"靳则鹄皮笑rou不笑道。 "不用了!"白百柏怒气未消,她看着地上的一脸狐媚样子的家伙心火狂烧,她不明白怎么有人敢把注意打到自家人头上,更不明白靳则鹄怎么会沉迷于这么个柔若无骨,女里女气的家伙。若是往日,什么带回去,惹自己生气的家伙靳则鹄全直接交给她任由她惩罚摆布。 "我今天在这里就帮你好好管教他!"说着还未等靳则鹄回应,"啪"的一声千岁右脸上又挨了一下,两边脸颊都微微肿了起来。 白百柏看上去文静柔弱,没想到动起手来跟个男人无异,千岁两个耳光被打的一只耳朵当时就听不清声音,嗡嗡的耳鸣。 小狐狸被打的痛了,眼睛里噙了泪,扭头想去寻那人的目光,又被"啪"的一声打回了头。 "你看他作甚,现在管教你的是我!"白百柏左手一个耳光,右手一个耳光用的顺手极了,半晌,千岁的脸就红成了一片,眼泪不受控制的被打了出来,划过了空中。 千岁跪着,孱弱的身体被打的左摇右晃,脑子里也混乱一片,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什么没做还要挨打,不明白为什么加害者可以躺在床上笑着欣赏着一切,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不分亲红皂白的对他动手,更不明白,为什么他相信的人,没有站出来保护他。 小狐狸平日脑瓜就不好用,转不过弯来,别说还挨了打。十几下下来,他的脸蛋逐渐麻木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胸膛左侧深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作痛。 小狐狸想,是什么东西,碎掉了么。 好痛呀。 身后靳则鹄早就别开了眼不再看,甚至想堵起耳朵不去听那一声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双手握拳,手心被指甲掐出了血。 他本想带小狐狸走的,可看到白百柏的脸就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算了吧,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千岁算不了什么,保护他什么的话,只是自己心情好说来哄他玩儿的,不过个玩物,玩腻了就可以随意丢掉,而自己真正喜欢的放在心尖尖上的只有白百柏。 靳则鹄整理好混乱的心绪,干脆离开,转身的时候,他好像听到微弱的,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