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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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秋将一块大约两米长的正方形黑色橡胶皮垫铺在床上,垫在陆维倾屁股下方,这种类似胶衣的PVC材质光滑防水,且没有胶衣那么强的紧绷感,手摸上去还能感受到类似软革皮的舒适与柔软。 最开始他买的并不是这一款,是雨衣那种普通布料,不过吸取了铁质手铐的教训,他换成了现在这种。 不过无论怎样,陆维倾都不会乖乖地配合他。 为了方便灌肠,刚刚把他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膝盖之间搭了一条长度约五十厘米的横杠固定,横杠中间挂着金色的铃铛,而两端是半圆钢筋弧面,正好箍住双腿,用棉绳穿过弧面两头的细孔就可以固定了,而双手则是一上一下围着横杠捆了起来,正好圈住中间的铃铛。而且无论陆维倾怎么挣扎,他的手和膝盖都会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设计这个工具的是论坛里的人,叫Brownzed,据说本职工作是瑞典的汽车工艺设计师,在业内极富盛名,而他私下的爱好就是设计束缚工具,这些实验性顶级玩具兼具功能和美感,即便是细节也无可挑剔。 当一丝不挂陆维倾被这么简单的一条横杠固定住,身上的棉绳呈枝节形缠绕,能够衬托出他修长的四肢,同时肌rou也因为紧绷感显得很性感。这种束缚工具还能够控制人的体态,因为腰部被拉到半弓的状态,正常姿势很难维持,只有向上臀部,用尾椎骨的力量贴着底面,才显得轻松。这也意味着,性器官必然以最完美的姿态暴露着。 而且一旦试图挣扎,横杠中间的铃铛就会朗朗作响,不是那种急促刺耳的声音,而是缓慢震荡的,很厚重沉闷,更符合调教的氛围。 总之,陆旭秋相当满意对方的姿态,他拍了很多照片,以横杠为对称轴线,画面下方清楚地呈现出泛着水的yinjing和rouxue,而画面上方则是陆维倾纠结痛苦的五官,而轴线则是被束缚的双手膝盖以及藏在后面若隐若现的粉嫩rutou。 而陆维倾一看到快门闪光,神情格外紧张,眉头皱成一团,镂空口球塞住的嘴巴流出好多口水,可怜兮兮地呜咽半天,说不出话。 拍照只是第一步罢了,陆旭秋又从屋外端来一盆温热的水,同时他从银色行李箱里抽出一个一次性的大号量针筒注射器。他撕开包装扔掉针头,仅保留针筒,然后将注射器里灌满,栓塞拉到尽头,他做这些时候,铃铛一直在想,看来陆维倾十分恐慌。 “不要害怕,只是简单的清洗罢了。”这个话并没有起到任何安抚的效果,反而因他举着注射器走到床边,陆维倾害怕得抖动更厉害了。 “嗯,我要不然先让你舒服一下?” 陆旭秋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双性器官,手指在阴蒂和yinnang间来回抚摸,因为双性人的缘故,两个睾丸都很小,里面储存的jingye也很稀薄,有时候陆维倾连射两三次的量都比不过他一次的jingye量。yinjing也不大,正常偏小的尺寸,若是和女人在一起也就刚刚够用吧,不过没哪个女人会和他在一起吧,谁能容忍自己的丈夫有着一张比自己还sao的yinxue呢? 只是这样轻轻地抚慰,阴xue就湿润得泛着蜜水了,自从被频繁贯穿后,那里总是保持着微微的湿润,有时候就算不刺激阴蒂和roubang,单纯地揉捏rutou,或者是舔着他敏感的耳垂,xue口都会一缩一收的,然后渐渐泛滥成灾,如此易”湿“的体质,连女人也不会这样yin荡啊。随时都在蠢蠢欲动的贪婪入口,好像多少jingye都灌不满似的,不管前一天干得有多么筋疲力尽,第二天那里都会恢复如初,保持紧致rou软,期待着roubang的进入。不过,今天的重点不是他,陆旭秋稍稍玩了一下roubang,让陆维倾迅速射了一次之后,就将手挪到了更下方的后xue,比女xue更紧致干燥的密处,他用指头在后xue周全稍微刮了两下,洞口立马缩得更紧了。 随后,他抹了点润滑剂在注射器上,将其推在入口处,明显感觉到男人紧绷臀部的括约肌用力抗拒着,于是他又揉了揉前面花蒂,趁男人分身乏术的时候,稍稍用点力将注射器顶了进去,大毫升的针筒大约有两根手指那么粗,他插入的动作很慢,不会很痛,不过看陆维倾难忍面色的模样,异物入侵肠道定是不太好受。 “等清洁干净就好了。”陆旭秋一边说着,一边将针孔里的生理盐水全部注射进去,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拍了拍他的屁股,“缩缩紧,不然漏出来了。” 随后等了大约半分钟才拔出注射器,又灌了一些新的生理盐水进去,如此反复灌了大约八百毫升,才停住手。陆旭秋念在他是第一次,才手下留情,不过中途他看到陆维倾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心里很是兴奋,不免幻想那被灌到完全凸起大腹便便的样子。 会像个真正的孕妇吧?啊,不能这么说,这家伙可是真实怀孕过呢。 陆旭秋自嘲地笑了笑,看到男人悲愤交加的含恨目光,他心想,谁能想到是这人把自己生出来的?外表看着是个十足的男人,结果身体确实这样的,到底对方是怪胎,还是自己是怪胎呢? 望着表情痛苦又目露仇光的男人,陆旭秋不免生出一些困顿,原先以为报复完男人还能去找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可是现在算什么呢?原来陆维倾才是生下自己的“母亲”,太可笑了吧,好像忽然什么也不剩了,报复或者不报复,都不会有谁等着自己。 原以为抄下来的答案是真的,结果那只是印错了,这样的事实总归是无法接受的。 或许他该想想别的,比如真正的父亲是谁?陆维倾是个同性恋吗? 不过真是同性恋的话,也不该对灌肠如此抗拒吧。 “我注意了一段时间,你这里没被人进入过吧。”陆旭秋抽出注射器,塞了一个肛塞堵住男人的后xue,全程陆维倾的表情和身体都紧绷着,即便是拔出的过程,也没有放松过,并非因为他听话才这样,只是过度紧张导致身体僵硬罢了。 那不适的表情说明一切,显然,陆维倾从来没有使用过那个器官。 算了,他现在对亲生父亲这个问题也不太感兴趣,想想这人不会比陆维倾好到哪儿去,说不定他这么厌恶自己,就是被别人玩过抛弃了从而发泄到自己身上呢? 如果是这样,陆维倾倒是对那家伙爱之深恨之切。嘛……他这样的人,真会有爱这种感情吗? 从小到大的亲生儿子,他都没爱过,会爱上哪样的男人呢?自己和对方差在哪儿? 这个疑问稍纵即逝,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男人因忍耐而屏息的面容吸引,同时后xue处的肛塞因括约肌的抗拒开始往外推着,想必肚子感受到了不适,僵硬的身体快要憋不住了,可是近乎排泄的感觉过于羞耻,陆维倾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肛塞只滑出了三分之一。 陆旭秋没有把肛塞推进去,他只是调侃道,“这就忍不住了?坚持半小时,我会让你去厕所。” 这个时间已经十分宽松,但陆维倾瞪大的双瞳明显不能接受,可惜他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扭动身体,立马横杠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而这个动作导致臀部放松,屁眼一松,肛塞又滑出来一小段,只剩一半在里面了。 “你也可以选择直接在这排泄,我不反对。”陆旭秋指着他身下的防水垫,之所以铺在这儿就为了防止浊物弄脏房间,想想陆维倾这么好面子的人,如果不小心漏了出来,如一条憋不住屎尿的母狗做出肮脏粗俗的事情,一定会崩溃大哭然后好几天都无法面对自己吧。 想想男人羞耻的样子真是非常有趣,不过,现在他更想锻炼他的忍耐力。只有熬过忍耐才知道甜美的来之不易,所以陆旭秋补充道,“这个房间装了摄像头,如果你选择在这里排泄,我可以清晰地录下来,改天给你回放重温一下,怎么样呢?” 此话一出,陆维倾立刻握紧拳头,呜咽着摇头,他的屁股立马缩紧了肛塞,虽然吞不回去,但至少能不让它再滑落。 满意地点头,陆旭秋再度打开投影仪,放回了之前的影片,他竟有种推销自己作品的感觉说道,“我每天剪这些也花了不少时间,你不看好像也挺对不起我的,不如一起看看好了。” 他自顾自地按下播放键,泰然自若地坐在陆维倾的身旁,用手揽住他的肩膀,乍看一副观看电影的端正坐着,实际上那yin乱不堪的镜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陆旭秋是临时学的剪辑技术,现在网络上傻瓜剪辑软件也很多,稍微摸索一下差不多就知道怎么用了,他也不需要多复杂的特效,既然是最粗俗的cao逼,就应该直截了当,把交合的地方凸显出来,将yin荡的叫声开到最大。 陆维倾闭着眼睛完全不看投屏上的刺激画面,但没办法隔绝音响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尤其陆旭秋时不时还会在他耳边鼓捣几句,结合着画面说着一些混账话。 “你最喜欢后入吧,我每次从后面cao你,你都扭得这么浪,屁股撅得这么高,你自己看看画面,还不肯承认吗?” “这saoxue是不是颜色变深了,我剪的时候特地对比了一下,一开始还是粉嫩的,这几天已经深红色了,好像随时都在充血,怎么回事啊,每时每刻都期待被人cao吗?怎么摇头啊,不信啊?诺,你自己睁开眼睛看看啊。” “这一段你射的可快啊,我一插进来你就高潮了吗,这么爽的啊。那今天我要干你后面怎么办呢?要是以后我前后都狠狠cao你,你还受得了吗?“ 这些毫无礼义廉耻的浑话甚至比yin荡的呻吟还要讨嫌,尤其是带着半讽刺半调侃的态度去评论他的身体,似乎故意想让他的苦苦忍耐破功。陆维倾尽力地无视着这些浑话,他一点也不想在年轻人的面前随便排出秽物,只有将感官全部集中在臀部,默默在心里数数,然后吞吐气息,竭力维持平静。 陆旭秋看他这么努力,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我那边还有大约100个G的素材,哎,电脑配置还是不太行,渲染时间太慢,不然真想做个更全面的。” “要不然,等以后拍点更精彩的,一起放上去怎么样?” “干脆就拍你拉屎的样子,拍完寄给你们单位同事或者客户看看,你觉得呢?“ 到此,陆维倾实在忍不住了,他睁开眼怒目而视,狠狠剜了他一眼,手上拼命抖动了横杠的铃铛,仿佛在警告他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和你拼了。 这样的威胁杀伤力不强,但是模样却有声有色,陆旭秋喜欢看他这种愠怒时富有神采的五官,竟忍不住单手抱住他的额头,亲了眼角一口。 忽如其来的亲吻让人摸不着头脑,陆旭秋无非是兴致高昂罢了,本来屏幕就放着黄片,旁边还有一全裸的双性美人,他自然而然地勃起着,粗大的roubang憋在休闲裤里不太好受,虽然很想立刻钻进身旁那个魂牵梦萦的saoxue里,但今天他对另一个更有兴趣。忍耐是为了更好地品尝甜美,他愿意为一会儿的放纵而忍耐,尤其他想到能这次能真正突破陆维倾男性的底线,这种亢奋就非比寻常。 不仅是陆维倾在期待时间快一些,连他也在期待着。当剪的片子差不多快放完的时候,时间终于到了,提醒他的是男人发出的激烈晃动的铃铛声,原来陆维倾一直都有注意投影屏幕右上角的时间,虽然嘴上说着不想看自己主演的黄片,但还是会偷偷睁眼看时间的嘛,不管有多生自己的气,但是半小时一到还是立马恳求起来。 陆旭秋觉得能低头的男人比往日可爱了些,因此没有过多折腾他,直接将他一把抱起,来到主卧的浴室边,由于横杠的束缚,陆维倾没办法自己蹲在马桶上,只能由男人抱着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这姿态太羞耻,陆维倾脸立马就红了。 陆旭秋轻轻地扒出肛塞,对着他耳边说道,“好了,时间到了。” 然而等了一分钟,陆维倾没有动静,他回过头涨红着脸,用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他,那神情里写满了抗拒和请求,他抗拒在自己面前排泄,尤其是这样的姿势;请求自己保留着他的尊严,哪怕他已经所剩无几。 这样的眼神很漂亮,也很楚楚可怜,却不能打动早有盘算的年轻人,这可是今天的重头戏,怎么能因为心软就动摇呢?他拍了拍陆维倾的屁股,逼迫他放松臀部,“我知道你脏透了,你觉得我会在意你又脏又难看的样子吗?” 同时还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他抱着他的膝盖搂得很紧,“说实话,你那么多令我讨厌的时候,现在反而是最不讨厌的。” 这是实话,他没有说假话,可以说这一个月里的陆维倾比过往的他都讨人喜欢,至少自己在对方那儿有了真真切切的存在感,是好的是坏的不重要,有就比没有要好。 “就这样排泄出来吧,没关系的,反正脏的也就是身体啊。” 或许是年轻人的坚决让人失去信心,又或者是悬空的臀部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陆维倾咬紧口塞,泪水沁满眼眶,他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淅沥的秽物哗啦一声尽数排空,马桶里立马充满臭味。 太羞耻了…… 顿时,眼泪轰然而下布满面颊,年轻人解开了他的口塞,瞬间,那憋住太久的呐喊和哭腔爆发出来,他颤抖着双肩疯狂放声大哭着,陆旭秋抱着他用舌头舔了舔他的眼泪,然后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就好像生病那次男人抱住他一般,多年过去了,他也用同样地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他温柔地说道,“不要哭了,我们洗干净就好了,你还是那个干净的你啊。” 这话好像安抚,又好像是一句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