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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点点;小白兔的一点点过去

    凃白醒来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热,其次是痛,大腿的酸痛像是昨天刚刚一口气爬上十八楼然后又跑下来的感觉,而且双腿之间的位置也有点怪怪的,让她忍不住想夹紧大腿,腿芯痒痒的麻麻的,像是有小鱼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啄着,奇痒无比。

    凃白把睡的通红的小脸埋进被子里,双腿也越夹越难受,她甚至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一样,而且腿芯也的确有点点湿意,这让她害怕起来,她想起来去卫生间,但是身后还在熟睡的人把她搂的死死的,她没办法只能鼓起勇气去摇晃那还在梦中的人。

    “言言,言、言~嗯哈……”

    腿芯的痒意愈发激烈,让凃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她轻摇着朗言,试图让她醒过来,但是她不知她现在的动作不像是要把人喊醒,更像是在调情,配上她现在充满情欲的细声真是谁看见了都要说一句“真是个小妖精啊!”

    凃白的喘息声逐渐清晰起来,白嫩的大腿内侧已经被她自己磨的粉红,白色的内裤已经被清水浸的湿哒哒的陷进了小花里,小豆尖也被已经拧成一根绳的内裤紧紧的勒着,清水像是取之不尽一样咕噜咕噜的涌出来,很快就把凃白身下的床单一并染成深色。

    凃白在朗言的怀里无意识的扭动,时不时的会踢到她的小腿,睡裙也早就被她拱到腰腹以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现在只想大声的喊出来,可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朗言还在睡觉,不能吵醒她,可是自己又真的很想上厕所,她刚刚已经没忍住让自己流出来一点了,她现在是又羞又恼又想哭,她没办法转身,只能用手奋力的揪着身后人的衣角,只求她快点醒过来。

    突然,她感觉到本来好好圈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开始滑动,到最后变成了guntang的手掌紧贴着自己,凃白心中激动,迫不及待的转身钻进朗言的怀里,眼泪也在这一刻迸发。

    “我难受,好难受,我想上厕所,可是我动不了,我喊你你不醒,我尿床了,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憋不住了,呜……”

    朗言搂着小白兔,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在触碰到软嫩的皮肤时,眼色一沉,手上顿了顿,之后没有犹豫的顺着腰线滑了下去,小白兔像是受了惊,在怀里一抖一抖的,摸一下叫一声,不摸就哼哼,怪可爱的。

    “哭什么,大早上的,过一会就好了,床单待会换一张就好了,就算你真尿了我也不会说你。”

    “真的?”

    “骗你干嘛,我还没说你把我吵醒了没道歉呢。”朗言佯装要把她推开,小白兔感觉到力度随后紧紧的抱着alpha的腰部。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凃白从她怀里抬头看她,眼中的疑惑像是在问:那你要怎么做?

    朗言看了她一眼,又把她搂紧,只不过这次像是要把她嵌在自己身上一样,紧紧的箍着她,放在凃白后腰上的手也慢慢抬起,随后又快速落下

    “啪!”

    “啊!”

    本来就还在流水的小花突然被挤压了一下,已经湿透的内裤又被小花吞进去不少,狠狠的厮磨着敏感的花径口,小花一缩一缩的咬着小内裤清水一股一股的从花径里挤出来,把被子里的湿气又加重了一些。

    “痛……不要打……难受”

    朗言打了一下屁股,得了一手的清水,她听到小白兔说痛就又去摸了摸,结果这一摸把小白兔摸的又喘又叫的,真是让她忍不住抬头。

    朗言稍微往后退了一点,又翻身撑在凃白的上方,她看着春色肆意眼波流转的小白兔,心中不禁起火。

    “你哪难受?”

    “腿,中间的地方,又麻又痒,我是不是病了?呜……”

    “……让我看看。”

    “怎么看?”

    “转过去,把腿张开,屁股撅起来,腰塌下去。”

    凃白听她的话照做了,只不过速度是慢了又慢,到最后这个腰怎么也下不去,只能被朗言用枕头压着。

    凃白知道这个动作多么令人羞耻,但是朗言要她做,她就做,她相信她会帮她的,就是羞意太大,爬下的一瞬间脸就没抬起来过了,只能看到在黑发里若隐若现的红耳朵。

    朗言看着她把自己埋起来,笑了笑,然后钻到被子里慢慢的爬到凃白的双腿之间。

    湿哒哒的小花还在不断地吞咬着小绳,像是在喘气一样,只不过还会“流口水”,朗言吞了下口水,安抚似的摸了摸自己胯下的凸起,然后又把凃白的内裤脱下来,这条内裤是昨天晚上她在凃白的行李里找到的,蓝色荷叶边系绳的白色内裤,她看到后的第一时间就是对着当时已经在床上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凃白咂咂嘴还伴随着摇头。

    朗言把已经湿的看不出来是一条内裤的内裤拿走后,先是去逗了逗被欺负的不像样的小豆尖,又去摸了摸不断颤抖的小花,花径她没有探索,只是在花口附近溜达了一圈,等她从被子里出来的时候小白兔那下不去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整个人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

    朗言从凃白的后背贴着她,帮她把贴在脸上的发丝捋好,随后又亲了亲她红润的小脸。

    “你没什么病,只是需要排点东西而已,你是因为自己弄不出来才会这样的,我等下帮你就好了,想叫就叫,反正只有我们。”

    朗言的声音像是恶魔低语似的在凃白的耳边流转,她眼中无神,只感觉到有什么热热的东西贴着自己刚刚还在说酸痒的腿芯,随后眼前的事物就开始晃动,朗言在她身后喘着粗气,模糊中她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只不过那叫声太羞耻了,让她不想承认那是自己,期间她感觉到了朗言把自己的腿并到了一起,腿中间的棍状物像水蟒一样钻来钻去,有时还会故意的往她腿芯处戳弄,让她欲夹不夹。

    朗言真的想就这么直接冲进去,但是时机还不成熟,她只能在门口来回折腾,湿滑圆润的顶端不断地戳刺着小花,用力穿过时还会擦到已经红得充血的小豆尖,每次这么穿过时都会让凃白狠狠的叫一声和发抖,粗长的性器被滑嫩的大腿夹着,遇到小花时还会被用力吸弄,迫不及待的想要迎它进去。

    “啊嗯、哈啊、哈啊、慢点、慢点~啊——”

    “糟——”

    凃白的膝盖逐渐撑不住她的大腿,在朗言又一次狠蹭过去的时候她的膝盖没撑住垮了,大腿也跟着分开了,此时还在冲刺的水蟒一下子撞进了湿软的小花里,不过只进去了一个头就被自己的主人抓回去了,但是就在刚刚进去的那一瞬间,花径里早就准备好的软rou立马缠了上来,用尽力气亲吻着水蟒水光光的头,弄得朗言差点冲破阻碍,在她拔出的一瞬间清水也像是崩了闸一样的喷溅出来,滋满了朗言整个下半身,凃白也在这一刻彻底晕死过去。

    “……看来昨天晚上抹多了,今晚少一点吧。”

    朗言这么想着,提好被弄湿的睡裤,抱着已经昏迷不醒的小白兔去洗澡,然后又换了床单,再把已经被收拾好的小白兔放上去,自己下楼去准备午饭。

    真是不知道那老太太在哪找到的这样的小白兔,确实让她有点沉迷了……

    “喂,我说,把她卖了吧,我们还能省一口饭吃。”蹲坐在破旧台阶上的男人低着头,嘴里还有半截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烟,劣质香烟的味道飘到屋子里,小小的女孩捂着鼻子坐在名为“母亲”的人的怀里,“母亲”低头看着幼小的女孩,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小辫子,女孩扭着小屁股笑嘻嘻的在她怀里闹着,只是女孩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滴水,女孩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的水渍,兴奋的伸出手给“母亲”看,可是回应她的只有一滴一滴的泪水。

    “……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你想想你肚子里那个,城里医院的大夫说这是个男孩,而且现在长得不错,以后很可能是alpha,我们家已经没有钱再养一个了,白妹儿还小,现在卖还会有个好价钱,而且……而且也不会记得咱们,万一遇到好人家,她也只会比现在过的更好。”

    男人说到价钱的时候,喉咙哽住了一瞬,随后又当成没事的样子继续说了。

    “……我嫁到了你家,嫁给了你,肯定是什么都听你的,你说的也对,我们确实是养不起两个娃了,你要卖白妹儿我没法阻止,我只求你、求你给她找一个好人家……”

    隔了好久女人才说了这么一段话,说到最后的时候,她抱紧了怀里的女孩,眼泪一滴滴的都落到了女孩的身上,女孩不知道怎么了,只知道“母亲”在哭,她用还很短小的手,去拍女人的后背,嘴里“呜呜”的跟着女人一起哭……

    凃白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色的天花板,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温暖的丝被,睡梦中灰暗的场景就真的像是一场梦,梦中的男人和女人已经在凃白的脑海里没有多少印象了,她只记得,在被朗奶奶带走的时候,她五岁。

    凃白在被窝里又窝了一阵,然后才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她下床的时候才想起早上的那一幕,粉色从脖颈深处慢慢的蔓延到脸上,凃白捂住自己的脸,试图不去回想那些羞耻事,但是她越不想记忆就越清晰,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在自己腿间驰骋的水蟒……

    凃白摇了摇头,又拍了拍脸,想着让自己清醒一点,直到把自己的脸拍的有点红的时候,疼痛感才大于脑子里的羞耻,脚落地的时候两条腿还是有点打颤,但是比早上好太多了,最起码可以走路,早上真是酸痒的不行。

    朗言在楼下浇花的时候就听到“咚咚咚”的下楼声,随后就是袜子贴在地板上走路的声音,然后她就被蒙住了眼,大概是身高差一点,被蒙眼的时候朗言差点摔倒,手里的喷壶也差点丢出去,她无奈的笑了一声,摸索着把喷壶放在架子上,然后双手按在眼睛上的小手上。

    “做什么?就我们两个还要我猜你是谁吗?”

    “你猜~”

    “真的要猜啊?猜什么?”

    “你猜……猜……嗯……”

    朗言失笑,合着蒙了半天,连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个小呆瓜。

    “过来,趴上来。”

    朗言在凃白前面蹲下,双手招呼着她,让她趴到自己后背上,凃白像是知道了她要做什么一样,乐呵呵的就趴了上去,双手搂住朗言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着朗言的后背。

    朗言把她往上提了提,带着她往门外走,顺手在门口衣架上拿了一件她的外套,然后夹在胳膊上。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昨天晚上下了雨,所以今天外面有一点凉,凃白没穿鞋子,所以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凃白是踩在朗言的脚上的,小脸阴沉沉的,就算是笑也是带着一股苦味。

    “想到了小时候的事。”

    “我能听吗?”

    “……不能。”

    “那好吧。”

    “你不高兴了?”

    “没有。”

    “我不信!”

    说着小白兔就要把她的脑袋掰过去,她连连喊疼才被放过。

    “哎呦,脑袋差点被你掰掉了。”

    “对不起。”

    朗言听到小白兔又变得闷闷的,心中也变得不美好起来,她烦闷的捏了捏小白兔的大腿,结果越捏越起劲,直到小白兔颤颤巍巍的在她耳边吐气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