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自娱自乐时被进入了(h,彩蛋:被舔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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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下不久前还冰冰凉凉的冷淡软棍已经迅速充血变硬成可怕的凶器,秦宜的xiaoxue软糯糯冒出的水把凶器濡得像洗了场澡。 只有最浅的那一点部位得到满足,秦宜感觉那股可以忍耐,但又不愿忍耐的瘙痒感顺着xiaoxue表面烧到了小腹里面。 好想被进来…… 秦宜像个被无法被瘫痪在床的老公满足的可怜小荡夫,磨得浑身发软,嗓子里却还在发出低低的“呜呜的”欲求不满地声音。 被那股抓心的痒感烧得脑袋无法思考,“嗯啊,试试……能不能进来了……”他抬起了恋恋不舍的小屁股。 磨得发红发浪的xiaoxue和几乎要与它合为一体的大roubang缓慢分开,黏腻的液体在两者间连出了一片藕断丝连的水膜。 咬牙忍住了继续磨的冲动,秦宜慢慢抬高了腰。 ——啪。 随着声黏腻的拍打声。 高高翘起的yinjing不满地打在了未曾被男人造访过的后xue上,“呜啊!”像是被见效极快的春药传染了,存在感极弱的后xue也烫得发起痒,秦宜下意识缩紧后xue,低下头看过去。 他懵了一下,被黄色塞满的心思突然淡了一分——太粗太长太大了。 这个男主的分量足得有点超过了吧?! 没勃起,放水时已经很大一团了,现在完全硬起来的状态就像根可怕的赤鬼手臂,粗壮笔直地伫立他那两瓣小屁股间,被他那根翘起的可怜小yinjing被对比得像根可怕的柱子。 ……不愧是男人的第三条腿。 秦宜倒吸了口气。 但压根没得到完全满足的小rouxue还在滴滴答答地吐着水,依依不舍地把水兜头浇在硕大的红色蘑菇伞上。小腹里面的空虚也让他浑身难受得恨不得自己就近找根尺寸适合的棍子在里面捣一捣。 秦宜又咬了咬牙:“试试就试试……”说完便将手伸到两人都十分渴望结合的地方,勉强地扶起那根粗铁棍,对准了饥渴的xiaoxue——往里用力顶了顶。 随着令人耳热的噗叽声。 “——唔!”被巨大的guitou生生开拓开柔嫩狭窄的xiaoxue,身下传来股被rou撕扯的疼感,秦宜无意识地掉着眼泪,把唇咬得湿红,撅着小屁股,低低地喘了好几口气。 似乎也被痛感吓到了,饥渴的xiaoxue流着眼泪不敢再吞,只小幅度吸吮着不合尺寸的大guitou,企图往外吐。但秦宜这个主人不愿拔出来,xiaoxue也只能吃力地吞着男人的guitou,娇粉色的小口被撑到极限,变成了无力的白色。 眼前放起了烟花,腰上都快失了力气,秦宜压着腰,等那股恐怖的痛感慢慢淡了点,才又慢慢地再降了降腰。 自从这个器官长到他身上后,这里几乎就成了浑身最敏感的地方。 而且对痛感钝得狠,痛感一钝下去,空虚即将被填满的满足感就席卷而来,还有那股宛如蚁噬般的麻痒感,各种恐怖的快感正顺着脊椎向上攀爬,不断挤压着他大脑里所剩不多的理智。 安慰着自己把最粗的guitou含下去就好受了,“啊……嗯……好大……”他一边喘一边哼唧,吐着气继续往下吃。 粗壮的guitou宛如开拓者,享受地半凿半撑开他柔软细嫩的内壁,柔软多汁的甬道口温和地包住男人的yinjing顶端,只能无助地颤栗着往里吞吃。 “啊……好棒……”流出的眼泪已经把男人的胸打湿,秦宜眼眶通红地吐着小半截舌头,目光迷离地看着两人下体结合处。 粗壮的roubang还有好长一截晾在外面,但他的空虚感正被快速速填满。 吃了几乎十分钟,缺少锻炼腰上的力道已经快撑不住时,秦宜才将将完全把guitou下面的小半节吃进去。 光吃进这小半节,他的整个下半身就已经麻透了,两瓣屁股也已经软成了两摊软泥,只知道想爽时颤巍巍地摇两下,以期那根大roubang前后摇晃过程中让那口xiaoxue得到更多快感。 “……太爽了。”无法描述下身的感觉,秦宜软着小屁股,有点着急地往下用力压了压——“啊!” 他急促地哭叫了一声——因为感觉xiaoxue里有什么层东西被guitou用力顶了一下,差点被顶破,疼得他内壁发紧。 体内guntang的yinjing被秦宜夹得一跳,又偷偷涨了一圈。 “不会还有处女膜吧?”秦宜又掉了一串眼泪,“……这是顶到膜了吗?”他害怕地抬高小屁股,把那根坏心眼又懒惰的roubang吐出去,才捂住肚子瘫倒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 roubang一吐出去,xiaoxue就空得厉害,正急切地一边吐着水一边吸着嘴,腰和腿都快没了力气,可那根大棒子也没有射精的迹象。 “还是不要太进去了……怎么才能让他射啊?!”秦宜又勉力地撑高身子,把xiaoxue在roubang上用力磨了几下,又从guitou开始慢慢含进去。 噗汁,噗汁,噗汁。 这次的速度比上次快得多,粗壮的guitou一边往里行进,一边把xue里饱满的汁水挤出来,将男人线条紧实的胯间泡得像进过温泉。 秦宜含到一半,感觉顶到那层膜了便抬起屁股,再坐下去,顶到膜,抬起屁股,再坐下去,以此往复,靠着自己抽插得了趣味,他爽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表情色情得无论谁看了都要咽口口水。 “好累啊……”但不过五分钟,他的腰就乏了力,含着xue里被体温传染得guntang的大roubang,yinjing都累得半软,秦宜疲乏地趴在男人结实的腹部上,恼怒地轻轻揪了把深粉色的rutou:“你怎么还不射啊!我得走了!” 实在不行了。 他现在的人设似乎还是个在酒吧打工的服务生,偷偷溜到包房里和客人zuoai就已经够离谱的了,消失了这么久不知道那个脾气暴躁的老板会怎么对他。 xiaoxue还没得到彻底满足,阳气也不知道吸到没,秦宜揪着男人的衣服,委屈地想最后一次抬起屁股,最后爽一下就走。 硕大的guitou缓慢地退出xue内,秦宜习惯性地拿小豆豆在guitou上碾了两下又磨了磨——两只冰冷的大掌突然用力捏住了他的屁股。 又被冰又被吓,秦宜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往下一沉——“嗯啊!”roubang回到xue内,甚至顶着那层薄膜的往里硬生生一挤,差点没把那层脆弱的膜顶破。 床上一直安静睡觉的男人突然弹了起来,连带着趴在他身上的秦宜也坐直了身子,重力作用下,roubang又往xue内凿了凿,那层小膜产生了明显的撕裂痛感。 不会酒醒了吧?! 秦宜缩紧了xiaoxue,掉着眼泪抽着气,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向这位明显不能惹的男主。 男人坐直了身体,头上的鸭舌帽也在动作间掉在床上,看着手感不错的黑发有点凌乱地贴在脸上。手里托着手里又圆又嫩的小屁股,半阖的金瞳正垂眼看着秦宜满是情欲的脸,似乎对眼下的情况很茫然。 秦宜调整姿势,想半跪在床上先把xue里人家的roubang拔出来——结果这个企图刚一出现,男人就用力捏住了他的屁股扣在了原地。 “唔啊……”男人用力的方式是捏住两瓣rou团往中间挤,秦宜的xiaoxue含着roubang的饱胀感被这么一挤鲜明了许多,爽得他差点没叫出声。 “喂……?”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秦宜rou贴rou胸贴胸地贴在身前结实的胸膛,有点脱力地扶着身下结实的上半身,在男人眼前挥了挥手:“你酒醒了吗?” 男人动作如电,一手捏住他两瓣屁股,一手攥住他的手臂,下身往上用力一顶! 薄弱的rou膜不堪一击地被骤然捅了个干脆! “——啊!疼!!”身下绵长的快感瞬间被撕裂的剧痛替代,秦宜眼泪啪嗒啪嗒直往男人身上掉,浑身力气回归,他不断挣扎着想从身下无情的铁杵上逃离。 似乎被他激烈的挣扎吓到了,男人浑身紧绷,支着身下的roubang不敢动了——但手里还是牢牢捏紧了秦宜的屁股,一点不放力。 被撑成白色的xiaoxue口骤然转为殷红色,饱满的汁水蛄蛹着被挤得往甬道尽头奔去,深得秦宜害怕,感觉整个人要被插成根被穿透的rou串,“滚出去!”他狠狠推了身前人一把。 力气和他压根不在一个量级上,男人直愣愣地插着那口软血,抿着艳色的薄唇,胯部微动,似乎善解人意地往外拔出了一点。 疼得眼泪完全止不住,强烈怀疑自己新出生xiaoxue里现在流的不是水而是血,“我要走了!把你的东西全部拔出去!!”秦宜撑住男人巍然不动的手臂,岔跪在男人两边的双腿胡乱踢打,在白色的被套上犁出凌乱的痕迹。 guntang的眼泪滴滴打在肩头和被卷起衣服的胸膛,似乎认为这个刚刚在他性器上玩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小荡夫是在这跟他欲拒还迎呢。 这口xue湿软得要命,把那根异常粗壮的roubang伺候得过于合乎心意,男人不发一言,只喉咙里冒出一声模糊低沉地闷哼声——胯间微动,把大半根yinjing直直插进秦宜的处男xue里! “唔啊——!”一直克制着音量的秦宜直接尖叫出声。 娇小的嫩xue才刚刚学会吃下guitou,甚至还没完全习惯被七八厘米长的棒子jianyin,对被进入的频率也只能接受十几秒缓慢的一次,这一下就直接被干到了底! 整个人像被一把多面开刃的圆刀凭空顶开了条脆弱敏感的甬道,撕裂的痛感因为过于敏感而被放大了十几倍,屁股止不住剧烈颤抖,眼前痛得阵阵发黑,秦宜掉着眼泪直抽抽。 痛! 痛死了! 痛得恨不得拧断这坏人的roubang!! “强jian犯!!滚出去!!”秦宜痛又委屈得放声大哭,完全忘了刚刚明明是他自己不知廉耻地扒了人家裤子,觊觎人家的roubang,最终骑上了酒醉人的yinjing。 醉酒的男人当然不是强jian犯,甚至可以说是受害者。 还有小半欲根没得到满足,所以他面无表情,再次捏紧了手里无力晃荡的两瓣手感弹软的嫩屁股,缓慢却不容置噱地继续把剩下的小半根往那嵌合又勾人的嫩甬里捅进。 “痛……痛!你出去求你出去!我错了我错了呜呜呜!求求你出去吧……别cao了……好疼呜呜呜……” 刚刚那点昏头的快感全泼了出去,挣扎也全然无用,秦宜哭得打起了哭嗝,可怜巴巴地向男人讨饶,只期这位看着挺正派的男主放过他新生的xiaoxue。 秦宜音色是清亮的少年音,哭声细弱,求饶时刻意放软了语气,不想内容旁人听了还以为他在叫床,娇得很。 男人金色的瞳孔里弥漫开暗色的雾气,一根roubang越听越硬越求越粗。直到全根都没进了口被塞得连水都流不出来的xiaoxue,他才停下了胯间的动作。 被cao得没法,回光返照的力气在最后一点挣扎中也用尽了,秦宜睫毛缀着水汽,最终无力地攀住男人的肩膀,被迫骑在粗红的roubang上,将这根恐怖的大家伙全部吞了进去。 好在这口贪吃又娇气的敏感嫩xue对痛的钝感强,适应力也强得很——在整个被插进去的过程中,除了被凿开的最顶端那一处会一跳一跳的疼,被roubang彻底撑开的下面那段就开始慢慢回过了味,甚至熟练地开始试探着慢慢蠕动讨好着入侵者。 余着类似被撕裂形成伤口时的高温,guntang的内壁将那根被里面的yin水泡得湿滑的rou茎含得又紧又实——甚至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那股莫名的麻痒之意又开始在秦宜甬道里暗自涌现。 “唔嗯……疼死我了……”旧泪晾干新泪流,秦宜小口喘气,下意识抓紧男人肩后的衣服,试探地缩了缩xiaoxue。 “唔啊!”不疼了,就是涨得发慌,秦宜绷着小腹,被涨得喘了口急气。 粗壮的roubang立即有所感地在他身体里一跳。 似乎在体谅初次被破处的秦宜,男人将整根roubang顶进去后没再动,只缓慢地在深处碾了碾,听着秦宜急促的叫床声,男人包着他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将roubang拔出来小半,垂下脑袋——舔了舔他泪水涟涟,赤红的脸。 不知是秦宜发情时身上温度太高还是男人身上温度过低,连带着酒气的舌头都冰得吓人,秦宜一哆嗦,埋怨道:“你身上冰就算了,怎么连舌头都是凉的!” 酒压根就没醒的男人听不懂话里的内容,但能听得出来里面委屈的语气,他顿了一顿,用浑身上下最烫的地方——roubang,再次全根没入了秦宜的xiaoxue里。 “——啊!!!”秦宜又叫出了声。 这次是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