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喂巧克力,舔手上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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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情发展超出意料,但秦宜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安加的贴身衣物——黑色工字背心。 他比安加矮整一个头,也没锻炼出什么肌rou,背心一穿到身上就像套了条裙子。 安加面无表情地拉拉链,实打实的紧实肌rou被真空裹在外套里,秦宜偷偷瞅了两眼,咽了口口水,扯着过宽的背心衣摆靠在墙上:“那……我睡了,你不介意我把你衣服当睡衣吧?” 拉好拉链,安加抬眼瞥他:“嗯。” 见美好的肌rou被掩进衣服,眼福还没被喂饱的秦宜遗憾地眨眨眼。 突然注意到安加的外套下口袋里鼓鼓囊囊似乎装了东西,一起嗦了顿面,自觉和清醒状态的安加关系倍增,他好奇指了指:“你口袋里面装了什么?” 安加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巧克力。” “巧克力?”秦宜有点奇怪,因为他记得里安加不吃甜。 不过巧克力确实是补充能量的好东西,正好刚吃完咸突然有点想吃甜的,他咂了咂嘴,小心问道:“可以给我掰一块吗?” 闻言,安加瞳光一颤,“可以。”他解开袋扣,从里面掏了袋秦宜十分眼熟包装的巧克力出来。 “啊,”秦宜认出来了:“这不是我昨晚上吃到一半剩桌上的……”酒心巧克力。 “嗯,”安加直接承认:“扔掉浪费。” “是哦。” 整整一屋的物资扔那也没见你觉得浪费。 塑料格里每块巧克力都有点溶了,捏起来发软,秦宜暗自吐槽着揭开包装纸,又立马按上了。 ——卧槽! 他射出来的那个还在里面混着!!黑白相间明显得要死! 脑袋轰一下炸了,秦宜尴尬异常地看了眼安加。 幸好发烧脸本来就红…… 安加正一眼不错地看他,见秦宜突然盖上包装,垂眼看向巧克力:“怎么不吃?” “吃……吃的,就是有点化了,怕它们流出来。”秦宜红着脸又把包装纸掀开,不堪入眼地挑了块没被污染过的巧克力一口吞进去。 巧克力外壳基本化得差不多了,拿的时候余了点褐色的甜液在指腹上,秦宜看着被弄脏的手指,不好意思当着安加的面放进嘴里舔,只好在包装纸上揩了揩。 抬眼又瞧到安加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手里的巧克力,那表情和刚看砂锅里的面差不离多。 秦宜客气地问了句:“你要不要也吃几块?” “要。”安加抬眼看他:“但是脏。” “……脏?”秦宜皱起眉,颇为委屈:“这是分开装的,我没碰,不脏,而且我身上又没病,手刚刚也擦过了!” “不是,”安加金瞳泄出了点无措:“是巧克力脏。” 秦宜懵了半秒,先是以为安加已经看出来巧克力里有他的那啥,再过半秒才明白安加说的“脏”是指拿巧克力会脏到手。 那他这反应就有点过激了,“反正我手已经弄脏了,要不……”秦宜有点不好意思地试探道:“……我喂你?你吃几块?” “好,”安加应声,高大的身体向秦宜倾下来:“两块。” 他气势压迫感本就强,容貌也艳利,很怕巧克力上的jingye被发现,秦宜脸更红了,呐呐道:“……不用离这么近。” 安加垂眼瞥他,只重复:“两块。” 见他不为所动,心说这个样子真的很容易让基佬误会,秦宜带着坏心眼地刻意挑了两块沾了更多白浊的巧克力,捻了一块挨在安加薄红的唇边。 安加微微张开嘴,伸舌卷了进去,舌尖还若有若无地沾了下秦宜的指腹:“一块。” 总觉得指尖被舔了一下,秦宜触电般地收回手,脸红得发烫,又拿了第二块挨到安加唇边。 这次安加将双唇抵在他的指尖上,张嘴时齐整的白牙像是要把唇间手指也一齐吞进去,感觉到舌前羞红的指尖在发颤,他才吞下第二块:“两块。” 安加喉结微动,咕咚咽下两块巧克力,舔了圈沾着汁的嘴唇,退了回去,目光专注地看着秦宜:“够了。” 喂了两块巧克力出去,过程漫长煎熬,溶化的巧克力顺着手指一直流了手背上。 但已经完全顾不得手上的巧克力,整个人被这个暧昧的投喂气氛给熏晕了,“不……”秦宜结结巴巴地避开安加的目光:“不用谢,我,呃,那个我,”他慌张地别过脑袋:“我要休息了,晚安!” 举着脏兮兮的手,秦宜慌不择路地缩进毯子,身后却迟迟没有回应。 只能听到微乎其微的呼吸声,他有点疑惑地回过头——就看到安加清冷白皙的面皮上透出了微微的薄红。 总是咄咄逼人的金瞳里也透出了点湿润的羽光,显得温润可欺。 这反应秦宜太熟了。 “安加?”他又一咕噜爬了起来:“你醉了?” 安加瞳仁微涨,瞳孔迟滞地转向秦宜,鼻腔里发出一声颇为迟钝的:“嗯?” “你醉了。”秦宜果断道。 安加金瞳散漫地看他,“嗯”了一声。 脑子里搜刮着前两次把人弄醉的经验,秦宜试探地指了指休息间的门:“我要睡觉了,安加你去帮我把门锁了。” 听完这句话,行事雷厉风行的安加顿了足足两秒,才起身走到休息室门前,把门锁拧上了。拧的时候因为过于用力,门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拧得向下弯扭。 这下彻底确定这人醉完全了,秦宜脸上露出了个恶作剧得逞的微笑,他得寸进尺地向安加招手:“过来。” 安加踱步过来,床垫微微一陷,他距离极近地坐到了秦宜身边。 秦宜捏了捏他的脸:“叫爸……哥哥。” “……”安加顿了顿,似乎在反应他的话,末了重复道:“……哥哥。” 秦宜笑得那个得意:“叫老公。” 安加:“……老公。” “把衣服脱了,”秦宜得寸进尺:“让老公看看你漂不漂亮。” 安加顺从地拉下刚拉上没多久的拉链,露出肌rou紧实快快分明的胸腹肌,甚至干脆利落地把裤子和鞋子也一齐拖到了床边,只余下鼓鼓囊囊裹着分量客观的性器的内裤。 “来,上来,”目光明目张胆地在大长腿和肌rou上流连,秦宜拍拍枕边:“让我摸摸。” 安加依言掀开毯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冰凉的体温通过两人赤裸相贴的皮肤传到身上,“嗯……”秦宜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垂涎欲滴地伸出手,刚想在上面摸两把,却突然注意到手上几乎快凝结的巧克力。 他皱起眉,抬眼细细描摹了一会儿安加的轮廓,见醉后的高岭之雪乖顺异常,秦宜翻身骑到安加身上,挑起眉伸出手:“给老公把手舔干——哇!” 他坐上来瞬间,安加平放在床上的长腿突然屈了起来,猝不及防地被这个动作带得直直往下滑到了安加胯间,把秦宜吓了一跳。 屁股触感清晰地压到了蛰伏的一大团性器上,他刚手忙脚乱地抱住身前人的脖子,“唔!”就感觉到指间传来了难以忽视地舔舐触感。 安加已经张开嘴彻底把他两根手指含了进去,再冷硬的人,口腔里也柔软得不可思议。弹软韧性十足的舌头正顺着秦宜的指尖开始,把指腹,指节,到指根,细腻又极具侵略力道地细细舔了个遍。 手指被卷起的舌头裹了进去,像插进了口柔软密闭的山间冷泉,指间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吮吸感,每当坚硬的指骨被男人的牙齿磕碰,秦宜的手指都忍不住在安加唇齿间颤栗。 室内落地灯昏暗,耳旁传来吮吸时细密的啧啧水声,安加明亮的瞳孔上刷了层黑睫的阴影, 就像要把他连手带人吞进肚子似的,半垂的金瞳正专注地注视着秦宜通红的脸。 像是化为了一匹暗夜中的野兽,他正贪得无厌地用目光将自己唇下猎物的皮rou舔了个遍。 明明是自己命令人给他把手舔干净的,倒头来却首先被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够,够了……安加……”秦宜脸上热气蒸腾,把脑袋埋进安加胸膛,羞涩不已地想使力把手抽回来:“已经干净了,不要再舔了……” 察觉到齿间口感弹牙的rou在逃离,安加抬手直接圈住了猎物的手腕,将沾满晶莹口水的手指拿了出来,冰冷到发烫的鼻息从指尖到手背滚了一圈——舌头也跟着滚了一圈,将手中羞得想蜷起来的手掌连着五指舔开。 小臂内侧到掌心传来湿滑麻痒的触感,无论有没有巧克力,整只手都被舔了个遍,整个人被这种色情的舔法舔得意识模糊,秦宜甚至没发觉胯下蛰伏着的庞然大物已在偷偷苏醒。 等手被舔得干干净净时,秦宜刚刚穿上的背心已经被安加空着的另一只手掀到了胸上——露出了两粒粉色小粉豆。 圆嫩的小粉豆早已硬挺挺地立了起来,正颤栗不已地贴在男人饱满的胸膛上轻轻磨蹭。 “嗯……唔嗯……”情欲轻易被挑起,手终于被冰冷的唇舌放过,秦宜堪堪恢复了意识。 但还没有意识到主导权早已换了主人,自以为还是主人,他还相当自觉地拉开裤拉链,颐指气使眼前的野兽:“帮老公我把裤子脱了。” 他穿的是条宽松的浅色工装裤,有四个大口袋,可以装不少小东西。 安加压下膝盖微微放平点腿,让秦宜背能倚着他腿靠住,再单手托住秦宜的屁股往上推了推,另一只手略带急切地连扯带撕地脱下了他的裤子。 连内裤都没能被幸免,直接就着裤子一起被扒了下来扔到床边。 有点被这粗暴的方式惊到,秦宜并着腿反应了一会儿,才捂住下身的关键部位,怂怂地指了指被扔到一边的裤子:“……把裤子给我,我要拿里面的东西。” 目光纹丝不动地定在他身上,安加长臂一勾把裤子捡了回来。 秦宜一边小心瞟安加,一边从裤子口袋里掏了两管软膏——林可霉素利多卡因凝胶和红霉素,都是消肿消炎用的。 虽然现在那里又来了感觉,但他这次可不打算再来一炮了。 因为虽然压根没有过类似经历,但器官长在他身上,那里肿疼发烫了一晚上,肯定使用过度发炎了。 所以他一直想给里面上点药,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谁制造问题谁解决。 秦宜把两管药塞进安加手里,别开脑袋红着脸指了指旁边的湿巾,岔开腿:“给我里面上药……”他咬住下唇,别扭地补充道:“……要轻一点。” 安加垂眼顺着秦宜苍白细瘦的腿看向腿心——一口濡湿翻肿的女xue正显眼地缀在男性特征下方。 那xue口肿得厉害,rou阜由中间嫩缝分开,微微隆起,鼓胀的唇rou里像是一掐能流出鲜嫩的桃rou和桃汁。 因为情动,晶莹的桃汁从xue口汩汩地挤出来,任由着重力流向下方颜色浅淡的后xue。 他的目光像片轻凛凛的雪落在娇小的xue口,引得xue口一阵轻微地翕动。 安加握着手里的两管软膏,伸出手指轻轻在桃rou上弹了两下,汁水沾着他的指腹浅浅溅开,“嗯!”岔开腿任其鱼rou的秦宜也发出了一声轻哼。 他睁大眼睛,急急按住安加的手臂,“你还没擦手!脏死了!”说着一把抓起旁边的湿纸巾,扔了几张在安加手上:“擦干净才能插进去!” 安加捡起纸巾,目光凝实在秦宜已经粉里透红的面上,慢条斯理地把十指一根根擦干净,才把湿纸巾扔到床下,再拧开软膏,用盖子的针刺破管口的金属皮。 黄油色的透明膏状液体从管口迫不及待地挤出来,安加将两管软膏一半一半挤在秦宜饱满的yinchun上,再用手指缓慢在xue口附近将两种药搅合在一起。 涂抹的手指轻揉平缓,yinchun传来了轻微又强烈的触感和快感,红肿的阴蒂从两瓣肥嫩的yinchun间冒出了小半头,每当安加的手指从蒂头擦过,一股尖锐的麻痒快感就会刺进xue内,再忠实地引发一场快感风暴传到大脑。 “唔……嗯……”秦宜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xue里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yin水,将本就含水量极高的软膏浸成了滩带着药味的水。 修长粗粝的手指带着药水移到了不断蠕动的rou缝间,沿着因为红肿而紧闭着的xue口轻轻一滑——“啊!”像极了要被插进去,秦宜又怕又爽地低叫了一声。 “安加……别,别摸啦……”他声音颤巍巍地求饶:“快点上药。” 他话音刚落——噗叽! 一根手指便直直带着莹润的药汁插进了xue里! “啊——!”秦宜止不住地低叫一声。 肿胀的甬道被破开,纳进了根细长的冰棍,guntang的rou壁立刻舒畅极了,急不可耐地裹着这根手指蠕动起来,以期能和这根温度适宜的冰棍更快地交换温度。 ——噗汁! rou壁刚一裹紧,第二根冰棍就紧随而后地刺进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蠕动不已的xue内屈起,这里按一下,那里抠刮一下,颇为灵活地在处处皆为敏感点的rou壁上四处点火。 “啊——嗯!凉!不要——不要摁了,安加!”被两根手指玩得小腿乱蹬,秦宜红着眼红着脸,又气又羞地缩紧了xue口。 xuerou骤然紧了许多,两根手指一时间有点动弹不得,安加面无表情地慢慢抽出手指,在两指上又挤了些药膏。 见眼前人似乎确实在正常上药,大概只是为了让药充分在xue内抹开,才会又刮又按的,心想着许是自己的体质有点太……浪荡了,才会有这种反应。 秦宜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放松了内xue,甚至颇为自觉地擦了手,探手下去,把两瓣唇rou从中间拨开,露出红艳艳紧绷的xue口:“你轻一点,慢一点……不要那么用力按。” 呼吸沉得卷起了阵如火guntang的寒流,安加两根手指绷紧,就着秦宜把xue口岔出口圆洞的两指,再次直直搅进了嫩生生的xue内。 “啊——唔!”在眼前这个小荡货受不住地尖叫出来时,他忍无可忍地埋下脑袋吻住了那张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