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车震‖猛虎变娇花
阿睿想跟楚晨一起去,在台下看他表演,应该是怎样一种情形,阿睿一想到那画面,觉得只是看着都会很开心的呀。 可是校队这次是个大选拔,关于他的初心,那些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裤袜…… 去就去吧,都已经答应了老师,导师可是很看重自己的,虽说阿睿并不是很有自信,入选国家队什么的,总觉得离自己还太远。 “今天第一项50米快跑,大家先做个热身。” 阿睿在塑胶跑道上,同身边的队友一样,穿着短裤短衣,揉着手腕看向两侧,好家伙三位室友都离得自己远远的,其中一个还时不时看过来,另外两个都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怪自己,本不必这么刻意,原来四个人都是一同训练的,现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阿睿是被排挤的那个。 “欸,听说你搬出去住了,房子好找吗?”右手侧一人突然问阿睿。 “嗯?”阿睿没想到还有人肯跟他说话,感谢地看了对方一眼,回道:“嗯,还行吧。” 别人哪里知道,他一直住在楚晨家。 明知道不应该的,但是,仍然在看见楚晨的第一眼,无法自拔地沦陷了。 阿睿觉得自己是一混沌脏物,而那人,是一朵浑似神境的仙葩,优雅高贵而神秘,又像一个中世纪的吟游诗人,沉默也空灵,举止投足之间美到极致,还拥有着无比克制的内敛气质。 一种完美的造物,会,不会有占据一个卑贱人类的欲望嘛,而他是那么干净,不带一丝阿睿素日令阿睿追寻的“雄臭”气息。 楚晨好像不喜欢和他身体接触,哎…… “他无论喜不喜欢我,都是我最好的主人。” 阿睿活动着腿脚时,满脑子都是楚晨,又听得一声哨响,比赛要开始了! “预备!”一边的裁判拉长了音节。 大概有半分钟的预备时间,前一排先测的,纷纷以拳抵地,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很严肃的准备动作,却叫阿睿想起一事,这些人也有和他一样的嘛?训练的时候,往屁xue夹着东西,渴望着被插满的瞬间…… “嘿,想什么呢,轮到咱们了!” 一旁的老师朝阿睿提醒。 “哦哦,好的。”阿睿连忙跟上一步,做好同样的动作。那个人用的衣服质地都是上好的,贴身衣物更是选的极柔软舒适的面料,此刻塞在私处,稍微一动就会滑出来,这真是一个大挑战呀。 这是一场重要的赛事,特殊材质的圆滑物,在身体里乱窜,好刺激…… 得夹着屁股跑,还要两腿分得开,这就只能全靠着股大肌发力…… 无异于冒险的行为,心脏砰砰乱跳,紧接着听到第三次哨声: “开始!” 他嘴里一股铁锈味,汗毛支棱着,下体的软物开始不断地摩擦摩擦,阿睿拼了劲地追跑,即将要得到,却始终达不到的终点,结束时感觉到一片黏腻,前面已经泄出了几滴浊液。 黑色宽松版的训练短裤,也沾湿了一片,还好跟汗水混在一处,好在不是那么明显。 【我果然是个yin物】脑袋响起这话,阿睿又低着头道:“老师,我去下卫生间。” 不待裁判回复,更是来不及等成绩,一溜烟冲去男厕隔间, “唔……嗯!” 抄手往下,抽出了一棉白内裤,沾了明晃的肠液,阿睿放在鼻端,吸上一口,有那人的气息,虽然已经很淡。 闻到就来了兴致,拿两指撸着自己那物,一边嗅闻一边磋磨,不一会哆嗦着四肢一软,瘫坐到了马桶边上。 脑袋一片空白,觉得自己肯定有点毛病,外面的哨声还有人来人往,这一刻都离他很远,他在训练之后来的很快,不过两分钟而已,再次站起来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心中有关那个人的一切,他…… “草,”阿睿不敢再细想,给了自己一巴掌,蜜色肌肤泛起几道指印,多了一丝无助凄美,而他全然不知,又在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真的要完了。” 做的时候头脑一热,过后难免略感羞耻。出去跟教练打了声招呼,一个人钻进医务室里。 怎么还有点见不得人了呢,以前,阿睿不会有这么瞻前顾后的顾虑,就在遇见楚晨以后,他整个人便敏感多思了。 【阿睿晋级!!】 …外面在喊。 还有其他几个名字,阿睿只注意了自己的。他真的可以去国家队了。 “这次先代替省队参加竞赛。”激动兴奋时,突然听到教练那边说了这么一句。 这倒是更让阿睿安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抵触那些大的场面,留在小地方比比,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阿睿知道,像自己这样的人,绝对不可以朝秦暮楚,当然不可以的啦,因为一只狗狗必须有忠贞不渝的品质哦,能给主人最贵重的礼物,是贞cao。 可惜阿睿早就失去贞cao了。 【怪我自己控制不住我自己。】 喜欢楚晨,已是一场移情别恋。即使那位前一个主人是个渣渣子,阿睿想起还是感到愧疚。 他着黑色的训练短裤,走进医务室后,没一会饱满的大腿肌,被插了几根寸长的银针,细微的电流刺透血rou,在体液内激荡流窜。 紧张之时的放松法:电磁针灸。 “行了,该拔针的时候喊我,” 老医生施完针,指了一下半点钟方向,而后去了隔间休息。而阿睿独自坐医务室,垂头看着腿上的几根针,针尖深深地埋进他的rou里,不痛但他能觉到异物感,金属尖端挑逗着神经,针脚下隐隐的血迹冒出,像清晨桃树上生出的露珠,淡得如粉嫩的桃红色般,诱人。 这是他每次赛事结束,最喜欢的疗法。 电流在毛孔间穿过,在他的血液内激荡起细小的波浪,四肢仿佛变成了水,如此安逸让阿睿想起被那个人抱住的瞬间。 像,但又不像。没有任何人能带来如在楚晨身边时的感受,他那是他的灵,楚晨让他这坨浑浑噩噩的烂rou终是有了依附。 【无论怎样,能跟那人在一起就好。】 阿睿生起这种心思,以前他只敢偷偷地想,现在,他有了把它变成现实的冲动,想要永远跟一人相守,即使那人不愿做自己的“主人”。 他一只手支着后脑勺,半躺在医务室的床上,双腿酸胀沉重,心却似飘了起来。阿睿闭着眼睛的时候也是极好看的,高高的鼻梁,还有傲娇的尖下巴,睁开眼时有一些古典帅哥的端庄大方,此刻闭目养神,整个人放松下来,才从眼角显出些稚嫩的娇气。 放下防备后不自知的脆弱,很动人。 门口的寸头男人站着,静静地看了会,抬起手仿佛想触碰阿睿的眼睛,却是惊醒了他。 “灰哥?”阿睿抖了一下,连忙后退。退开一步后顿住,觉得自己这副害怕的样子有点丢人,于是不甘示弱,站在李灰面前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恭喜你晋级了啊,”寸头男人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容可亲的模样,外人看不出他曾把男孩折磨得直肠深处溃烂过。 阿睿对他,却是刻在血液里的瘆得慌。 “不需~要了啊,”这么多年过去,阿睿还是会怕,这点恐惧埋进了他的骨子,他现在打得过面前的男人了,但他仿佛还是那个弱势的一方,退后了半步,强自镇定,接着说道: “我跟你们说清楚了,以后不必再有来往,洋哥他成了家了,当然早该断了关系的。” “断了?”寸头男人脸色一变,露出狰狞之态,“你这是尝到大的好处了哇,上瘾了啊,你做贱货也是贱得出类拔萃的。” 没错,就是这样的羞辱。 脏话入耳时,瞬间成了粗暴的无形的手,蹂躏着他最敏感的所在,阿睿恼于自己,那生理上的诡异反应,不由着他心的热度,恨自己如此不要脸。 身体却因辱骂,而微微发热起来,阿睿颓然地坐了下去,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是很贱。” 这是一个事实。贱,也是命一条。 何况,他根本没得选择,贱在骨,除非他死掉否则便是无解的,唯有接纳自己…… “小伙鸡啊,时间到了塞,针得拔了。”老医生从隔间走出来,他满脸皱纹,也不知听没听到方才这处的冲突。 阿睿低着头,脚尖抵向床腿,紧张的肢体放松了一下,点头谢道:“好的呀,谢谢许医生。” 老医生手熟,三两下完事。抬脚离去时才看到医务室还多一人般:“欸,这里外人不让进来的啊!” 李灰不理,他是个混社会的,小广告商人,即无赖又狠毒有心机,阿睿不想再纠缠,默不作声地跳下来往外面走,李灰盯在他身后,嘴里说着孟浪扰人的词汇,阿睿面上对耳边的聒噪毫不理会。 可其实,一个人总能知道自己心思的,阿睿想着那个人,但身体因为习惯的贬低来了感觉,是那种来自汗毛的叫嚣,希望再多一些粗猛狠戾的…… “哟,小睿睿,你还摆起谱来了!”李灰三两步追上来,跟苍蝇一样紧盯着阿睿。 “我不想跟你揪扯,这样对你也不好。”阿睿闷着头回答道。 当做惹到鼻涕虫一样,恶心、反感,还怪自己……自己这糟烂的rou体,竟吸引臭虫。 “呵呵,小睿睿还是蛮关心哥哥嘛,你这样就对了,跟哥回去,咱们找洋哥玩一场,前几天还给找了根19cm,小sao货,就知道你、” 李灰笑的猥琐,手也不干净。 “你他妈放开!”下体倏然被探到,阿睿吓了一大跳,反感的情绪使他下意识要推开,脆弱的部位被拿捏住,以外力抗拒,带来的将是剧痛。 “嘿嘿,贱儿子,几天不管,就不认爸爸了,”狼爪下的孽根什么情况,李灰一清二楚,这下得意的笑了,拿另一只手挑正阿睿的脸。 却看阿睿死一般的苍白,眼里充斥着水珠,嘴巴也在颤动……“乖乖,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带劲吧,”这小睿睿的这个反应,李灰再一看,发现他在盯着校门的对面某处,眼珠一动也不动的,似青天白日里被鬼魇住了。 顺着阿睿的视线看过去,马路对面,黑色加长的座驾引擎盖,斜倚着一高挑细柳的半大青年,疏离的冷感下散着隐隐的邪气,没有吭声,阿睿却从他的唇形看出一个音节: “gun!” 楚……他不要我了。阿睿会错了意。没发觉一旁的臭虫吓得哆嗦着两股逃离。他的眼泪掉落,眼前被什么东西遮住了,阿睿也不去管,更不看左右的路,径直就要往对面奔,好像下一刻那人会消失不见似的,不顾两侧响起不耐的鸣笛声,阿睿听不见,他只听见那个人神色慌乱的命令他站住。 他很听话了,阿睿当真停下来,表情凄迷,像在六道街口红绿灯交错下迷路的稚童。 下一刻,被一个温暖的怀抱裹住。鼻尖充盈着温润清冽的气息,阿睿这才注意自己一身汗味,他觉得自己脏,担心汗渍沾污了他的白色西装,又舍不得推开,还有些庆幸他仍然抱着自己,腿间尚未消下去的那物,横梗在两人紧贴的rou体之间,出卖了阿睿,他怕极了,这下楚晨肯定知道了。 【给我的人生整个杯具,】阿睿想起这句话,脑里在嘲笑自己,明明是他的问题,给人辱骂两句也会硬,还在妄想着…… 如果骂自己的人,是楚晨……不……阿睿只是这么一想,立马否定了,楚晨的“坏”,是他永远都不会辱骂阿睿。阿睿知道的,即喜且悲。 高贵的、优雅的、干净的他;还有堕落、污烂的自己。兼容吗? 该道歉呀,阿睿被他牵住手,站定了不动,一味地看向对方纤尘不染的鞋面,说道:“对不……” “这件衣服换了。”楚晨打断阿睿的话,拉他坐到后座,才不经意地继续说道:“就在车上换吧”。 他对刚才看到的场面一句未提。 “我以为你让我……”以为让自己滚,阿睿接过衣服,看也没顾上看,语不成句,从楚晨手中接过来之后,他便往脱了自己的,盖住下面,往身上套,脑子里还是那会,自己呼吸都停了,就像耳边嗡了一下,所有声音消失,只有一字在胸腔无限放大: ——滚! 【原来,我受不住的。】阿睿心想。无来由的憋闷,眼睛似泉,一股一股的热气从眼角喷涌,阿睿努力憋住了。 倒是旁边的人呼吸乱了。楚晨不知道因为阿睿的话,还是这会的场景不对…… 阿睿的身体和心思相比,算是迟钝的,他能毫不见外地脱下上衣,更换衣物,唯有的小心机是遮住了下身的一点,那些不堪,还不想给楚晨知道。 锁骨以上的蜜色,泛着细腻的光泽,在透过车窗的霓虹光下,似技艺醇厚的厨师手底淋了油的、才烤熟的蜜汁rou片。阿睿可不知道,他在楚晨眼中多么摄人心魂。 连胸脯一点粉红,点缀着的白,形成的界限分明的深浅色,像豹子身上不一的花纹,这是他终日在跑道上晒出的成绩,也叫楚晨心动不已。 赛场直而勇的他;礼台上挺拔昂扬的他。那是楚晨心里的阿睿。 “我……哈”,楚晨顿了一下,“我的小豹子哈。” 竟以为自己会向他说那种话,楚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阿睿了,最近很苦恼于自己的某些方面经验匮乏,越是感到阿睿的卑微,楚晨就越想要小心翼翼疼他,这副模样反而令阿睿产生了犹疑。 想过下一剂猛药,带他去那种场合…… “这次宴会算是你陪我去的,”楚晨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尚不清楚带着阿睿去,是对是错。 阿睿不是易碎的玻璃,也不是迟钝的那个,他只是更加无力,眼前的一切都不明朗,有关他和楚晨的…… “为了感谢你的陪同,想要什么礼物?” 赴会是小事,只当得一件小礼物,阿睿听见他这么问自己,因为头脑发热心心念念一事,于是在这会鼓起勇气,坦白地说了出来: “我从来想要的……只有你。” 自从见到第一面,想要的唯独这一人。哪怕这副身体再污浊,他的心是清晰的。 无论灵魂,还是身体,身体的反应阿睿可以压制,但是心脏的鼓噪,自己忽视不了。 只有承认,这是阿睿第一次与人表白,像是坚定地踏上一条路,以前的所有迷途,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他呢?阿睿听到自己的心跳,很吵,吵得他听不清那人的回答,又或者楚晨根本没有回答。纠结忐忑的空白里,阿睿闪过万千心思,腰间倏然触碰到的温热让他惊醒,耳边传来了低语: “只想……呵……”他应该抬头,却因为急于探听而失了方寸,竟然没顾得看一看楚晨的神色,又听到一句: “这有什么难,我现在就满足你。” “啊、别,楚晨~嗯!”嘴巴被含住了,所有的光点此时融合在一起,那些细微末节的犹疑,反复不定的难安,暂时按进了俩人交合的体液。 “我该知道,你只喜欢的,”屁股被掰开了,阿睿自己掰的,他当然渴望着楚晨的,但是听到他说出这句话,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到底哪里呢? 是我太主动了吗?不应该主动的嘛。 “啊嗯~对不起……”私处的东西被扯拉出来,上面湿哒哒的,是什么不言而喻,阿睿下意识地道歉,只是怀念他的味道,顺手藏了一层贴身之物,又昏头昏脑塞了进去…… “不,真正让你上瘾的,是这个!”手中炙热的粗硬跳动着,在细白的销魂处磨蹭、击打。 上……瘾,那是最不堪的秘密被窥视,不愿为人知的罪恶,在最在意的人面前露出了尾巴,阿睿脸上泛起的红潮涌散,代替而来的是绝望的白,如他方才白茫茫不安定的心,在稍得甜头后,再次坠落。 凡夫俗子还终日难安,更何况,比常人尤为下贱的自己,阿睿如同被冻住了,他应该觉得冷但是被楚晨的指尖碰过的肌肤,升起了汹汹火苗。 这就是,你。脑子是谁里在谴责自己,再怎么心向明净,不过自我安慰,你始终是一个烂货。 烂的……贱的……不要脸的,应该羞愧的,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爽啊。 “啊嗯啊啊……呃啊,求你……啊……插进来!”彻底放弃了抵抗,甘心化作水似的烂泥,方才的无助弱势,在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下,倒转变成了某种凛然气势。 凄美破碎的前一刻,便作不驯的豹子,楚晨似被他带动,眼里起了阴暗的征服欲,但神色依旧晦涩难明,他在想什么呢,对视的刹那阿睿看到他眼底的暗潮,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却让人始终看不清那底部的河床。 “这里,啊!停、”突兀插入的巨龙,带着摧毁的力量,太涨了,逆排泄的感觉有点难挨,阿睿想喊停但不舍得,抓着背椅像揪住了救命稻草。 好歹,身上有一处让他爱的,那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会找到了一处细窄的出口,柔软的洞口,无比的温热潮湿,这人却泥鳅钻水泥似的,拉长了时间轴。 “什么慢点?你说何时快过?”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轻快。阿睿抬头,忘进那双美目,似钻入一汪春水里,心一下子安定了。原来楚晨的情绪对他影响如此大,阿睿做出不懂事的小孩模样,噘着嘴巴道:“主人,亲亲我呀~” 这是最不爱的称呼,落到耳边,没有了初在一起时的沉重,终于透过重重迷雾,找到且抓住了某人的一颗心,他俯身划过,两唇轻贴,碰到车子遇到缓速带,震动之下一触即离开。 如蜻蜓划水,难以满足,阿睿一只爪子搭上了楚晨的后颈,下一秒叫一股强大的吸力牵住,嘴巴也麻了,同时下面啪叽整根吞掉。 “舒服了吗?”楚晨为他抹掉眼尾的泪渍,被那软rou层叠挤压的巨大分身已破开阻碍,径直往销魂处鼓捣……心里一直未明的晦涩,在这时得到了解答: 想要他,占有他……还有他一味逃避的阴暗面:碾碎他,像毁灭一朵花;打碎一颗明珠。 更是摧毁……一个灵魂…… “少爷,咱、咱到——re,”司机没办法,这车是停了,可是这车还在摇晃得厉害。已经到国宾馆门口了,国防部长的就职晚宴,来参加都是些有头有脸的,门口车水马龙,来了又走,车上下来一群群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 只有这辆黑色加长座驾,外观似不起眼,但它停留时间太久,因为很起眼了,有心人虽然不明着窥探,还是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