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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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裳,看着地上侧躺的人,身上都是清淤和抓痕,就算是在昏迷中,他的眉头也是皱着的。 玄毓轻轻叹气,弯身,一手搂过静瑜肩颈,一手穿膝弯,把他打横抱起来。 他双腿之间的秘处还在淌血,眼见静瑜唇色青白,玄毓把他轻放在宽大的床榻上,长发和发带纠结在一起,脸上泪痕未干,这副凄惨的模样令玄毓心脏发紧,满腹都是陌生怪异的情绪。 手不受控制地摸上他的脸,昨夜蚀骨的快感,现在还清晰地印在大脑里,他异化后,宛若一只没有意识的凶兽,只会硬来。 手顺着他的脸往下摸,停在单薄的胸前,手掌贴着他左胸,感受掌下心跳。汇聚起灵力,从掌心流出,帮他疗伤。 那些青紫沁血的伤痕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修复,静瑜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地舒展开。 接着,就是下身处的撕裂伤,玄毓一顿,心里好像被羽毛扫过,他从未试过与人这般亲近。 静瑜低低地呻吟出声,然后张开了眼睛。 在看到玄毓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惊惧不安,身体一动,牵扯到腿间还没修复的伤势,当下就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别动,”,玄毓按住他肩膀,“我帮你疗伤。” 静瑜不敢多言,别过头,咬住一角被子,忍住一阵剧痛。 清理完后,看着他半藏在丝被里的背脊,脊椎骨浅浅地突出,线条从肩颈一直流畅往下,到腰间一收,细细的一把,玄毓两手就能把他的细腰掐紧。 有了肌肤之亲,就算再疑心忌惮,他都不好再冷言冷语。 床边的人明明在看着自己,却一声不吭,静瑜咬紧下唇,想来都是他的错,不然怎么两个神君都突然异化了,不知道玄毓会怎么处置自己,越想越是难受。 “从今以后,你就住在凌霄殿。” 静瑜不解地转身,把脸从丝被里探出,就这样放过他么。 手指抹去静瑜眼睛沁出的水珠,动作很温柔,语气不带情绪,“凌霄殿除了我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想来——” 静瑜明白他的意思了,留在凌霄殿实则等同监禁,再无其他人会被他影响,他小声应道,“是。” 从那日后,静瑜就再也没出过凌霄殿,幸好本来在藏卷阁就没多少人愿意和他说话,因此尽管长日寂静,他也熬得过。 玄毓倒是不常在,即使在,他也几乎不会理会他,静瑜无视就看玄毓从凡间带来的书籍,又或是自己下棋,到了晚上,要是睡不着了,就坐在天阶上发呆。 有云幛在,他只能看到白蒙蒙的一片。 要是神君愿意和他说话就好了。 玄毓虽然百务缠身,但还是抽空去了一趟阎罗殿。 阎王长须及地,不似世人想象那般凶神恶煞,他见是天上的神君,十分恭谨,当即就领着玄毓到了司房。 “请恕不能相陪,这些年月来,人间横死的魂魄越来越多,又无足够的转生胎,只得把他们都安顿在鬼城,眼下鬼城的麻烦事多得很,小臣先辞过神君了。” 玄毓皱眉,“人间的境况,这么糟糕了?” 阎王叹息道,“能被黑白无常勾走魂魄的,已是好了,更多的被地漏魔息所染,成了为祸一方的魔物。”,说罢,他就急急脚地走了。 地漏魔息,一开始只像是瘟疫,玄毓游历时直觉不妥,于是沿着一个个被毁的村庄城池追踪,也没发现这股魔气的来源。 这些魔气来无影去无踪,玄毓只能大概探知,这是从地下而来的。人间诸国,西域罗莎山脉里的摩罗国最受影响,传说山脉里有深入地府的山洞,当然,那些山洞是通不到地府的,但难说会不会通道其他不为人知的地方。 玄毓放下摩罗国人的生死簿,看到一边,目光一凝,宁州城的卷籍就挨在一旁。 “——我生前是宁州城主之子——”,中原富庶繁荣之地无数,为什么摩罗国要死围宁州。 翻开宁州卷籍,历任城主都是中原皇帝下派的副将,最后一任城主是傅祈,他与夫人育有一子。 傅静瑜。 小瑜没有说谎,但他的名字不在生死簿上。 这卷宁州卷籍,是他的名字唯一出现的地方。 重重地合上,虽说母后命他不得插手凡间之事,但玄毓又怎么会听了,眼下,少不得要去宁州一趟。 一路心事重重,破开凌霄殿的云幛,玄毓微微睁大眼睛,只见玉阶上坐着一人,双手抱膝,见到他回来了,蓝色的眼睛高兴地发亮。 “神君!”,静瑜没想到今日会这么早就见到他,下意识地喊住他,想他陪自己说会话。 他的眼睛实在漂亮,不自觉地,玄毓望着他双眸,越陷越深。 也亏得他修为深厚,察觉到不对,马上别过头,喝到,“别这么看着我。” “我——”,静瑜吓了一跳,低下头,“我只是想问…神君可愿意和静瑜一道下棋。” 双臂一紧,已被紧紧捉住,静瑜抬头,看见神君眸色发沉,眼周泛起细麟,当即就怕得浑身发软。 暗骂自己自讨苦吃,没头脑的就去惹他,难怪神君这般讨厌他。 “你,你别动。”,玄毓低声道,手上捉得越来越紧,静瑜痛得白了脸,“怕痛,就不要动。” 再强自压制这股情潮,只怕又会异化,到时静瑜又被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地,他堂堂天界神君,连个仙奴都护不住,也太过难堪了。 “我不知道这股情潮是何处来的,但若在强行压制,会如上次那般伤到你。”,玄毓干脆把他整个拥入怀,咬着他耳垂喃喃道。 那凌迟般的剧痛,静瑜不想再受一次了,尽管已经害怕得在掉泪,还是听话地道,“谨,谨遵神君吩咐。” 玄毓一路把他抱回塌上,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灼热,褪去两人衣物,贴上那凉凉的肌肤时,体内叫嚣着的狂暴才稍稍平息。 静瑜主动张开嘴,任他在口腔里搅动,他其实紧张得身体都僵了,双手一阵轻颤。 玄毓捧着他的脸,鼻梁蹭着鼻梁,声音哑得不像话,“放松,放松就不痛了。”,他快压不住了,下身血脉偾张地贴着静瑜光裸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 这要怎么放松啊,静瑜本来就不懂这个,那热热的东西烫着他大腿,他动都不敢动,连手也不知往哪摆。 玄毓从他的脸吻到肩颈,牙齿刺穿薄薄的肌肤,一下子就涌出了血。 静瑜抽了口气,话语间都带上哭腔,“好痛,不要咬了。” 玄毓咬着牙,把他两腿扯开,那热热的东西就顶在入口,只要一用力,就能进去。可想到上次静瑜被他折磨后的凄惨,玄毓又不敢动了,再硬来,只怕静瑜会怨恨自己。 静瑜看着他鬓边越来越多地浮起的龙鳞,忍不住摸了上去,心中突然冒起一个荒唐的想法,这天下间,怕是只有自己能碰神君的脸。 这样一想,异样的滋味蔓延开来,原本紧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静瑜小声道,“我可以了。” 狭小的地方被强硬撑到最开,玄毓呼吸愈加急促,下身被夹紧的滋味太过销魂,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彻底地去拥有。 这一次确实没第一次痛,但静瑜还是很难受,双目紧闭,眉头不适地拧着,尽可能地放松,以便能顺利地纳下那巨物。 茎身推到最深处,两人都已出了身细汗,玄毓轻轻抽出,又再用力顶入,蚀骨的快感让他身下更加发热硬涨,茎身被肠壁紧致地包裹,好像全世界的温柔都由此而来。 静瑜一开始是觉得痛,但逐渐地,这难熬的胀痛变了味,酥酥麻麻的,小腿忍不住屈起,又伸直,在被褥上磨蹭,却不敢环上男人的腰。 玄毓一直看着他神情,生怕又把人弄伤了,见静瑜眉目舒展,颊边晕红,方才说道,“这回还痛吗?” “不痛了。”,静瑜细细地抽气,每一次抽动都令他的身体热一分,他半眯着眼,看着玄毓隐忍的俊脸出神,这样看来,神君大约是不讨厌他的,这是天下间最亲密的事,最极致的欢情。 静瑜大着胆,伸手抱着玄毓的脖颈,把他拉下来,让他的脸挨着自己的脸,他年纪很小的时候就淹死了,不懂那些尘世的情爱,是不是情爱就是如现在这般,两个互相不讨厌对方的人,亲亲密密地一起窝在床上,享受云雨的欢愉。 玄毓侧过脸,亲他的脸,撞击的力度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重,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充满了原始的保护欲。 “嗯——”,静瑜轻吟出声,他自己也硬了,玉茎被夹在两人的小腹间摩擦,他下腹一抽一抽地,几乎就要畅快得发泄出来。 玄毓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突如其来的姿势变换,静瑜惊叫一声,手肘撑在玄毓线条优美的胸膛上,大口地喘气。 “你的眼睛,到底有什么鬼魅之术,总是把我引得不像自己。”,玄毓用拇指描绘这双特殊的眼,太美了,像是苦海最深处海水的颜色,这让玄毓升起一个荒唐的想法,傅静瑜是不是海里的精魅,专门游上来,把好好的仙家勾成坠神才罢休。 神君还是在怪自己?静瑜有些失望地抿了抿唇,他还以为,神君起码开始不讨厌他了。 “都是静瑜的错,下次不敢了。” 见他瞬间变得卑微委屈的模样,玄毓心里不是滋味,捏着他下巴说道,“我从没与人有过这种关系,但偏偏见着小瑜就情不自禁,或许这是命定的因缘红线。” “我会给你个交代。” 静瑜看着玄毓的眼睛,都说他的双目鬼魅,难道神君的眼睛就不鬼魅了吗,冰冷明亮的凤眸,光是被他看着,就不敢拒绝,不敢拒绝。如果是悯泽这般,他是不会愿意的。 也许当日天门远远的一瞥,那个高高在上的俊美神君,就已经走入他心里了。 “所以,神君的意思,是会给静瑜一个名分?” “是。” 这回答干脆利落,玄毓搂过他的腰,在背上来回抚摸,见他怔忪不信的样子,继续说道,“小瑜可是不信?”。 静瑜摇头,“静瑜什么也不求,只要神君能和静瑜说话下棋就好。” “本座答应你了。”,玄毓笑道,手按紧他腰窝处,继续大动起来。 xiele一回,玄毓抬起他一条腿,手指碰着被干得合不上的xue口,还是伤到了,大腿内侧沾了血迹。 静瑜总觉得这样被他看很是羞人,伸手去捉住他碰着自己那里的手,“别看了,没有很痛。” 玄毓朝他笑了笑,低头继续给他疗伤,等到血迹都消掉,才放心下来。 两人一道躺在榻上,玄毓让他枕着自己手臂,手指绕上绸缎搬的长发,这尘世的欢情,真叫人沉迷其中,他会好好对待静瑜,帮他找身世,聚回灵力,不再做那个连云都踏不上的小仙奴。 “过几日,我会带你去凡间,到宁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