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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君不似江楼月》番外 此心安处是吾乡【捉虫】

    韩瑞麒揽妻抱女回家那个中午,微风和煦,阳光明媚。洋楼翻新被妆点成红色的小蘑菇。爬满四围白色栅栏的爬山虎,欢欣的呼吸温柔的空气,惬意舒展茎叶,绿意葱茏。

    家门口摩肩接踵。全家人翘首以盼,正中央是韩瑞麒的祖父母、她的姑母姑婶,她的父母双亲陪伴两侧,周围簇拥及家里的管家、大厨、司机、保镖……

    韩瑞麒牵手媳妇下跑车,放小家伙下地玩。

    小人踩着草坪,小脑袋瓜摇来摆去而大眼睛乱转,透过栅栏缝隙眺望巨大的蘑菇屋,羞怯而憧憬张望着。

    韩瑞麒有法子,她从小家伙手里抢过小人新到手的新欢玩具——一架头顶螺旋桨的鸭子小飞机——韩瑞麒又从黎舒手里接过遥控器,控制嘎嘎号升空。

    “呼啦……”小黄鸭挺胸扩肚展翅飞翔,它破空向前,飞跃栅栏平稳降落在蘑菇屋三楼尽头拱形阳台。

    小人一扭身,扑来抱韩瑞麒的腿,踩她的鞋扯她衣裤要夺回遥控器,“坏蛋,要要,鸭鸭。”

    “遥控器坏掉了,鸭鸭飞走了,你还不去追?”韩瑞麒背手将电池抠出来,展示一个“沉默的遥控器”给小家伙。

    “呜呜……mama……”普洱翻来覆去摆弄,可怜巴巴眺望她的小黄鸭,可她的小黄鸭趴在别人家不理睬她,小家伙一转身扑回mama怀抱。

    黎舒蹲下抱女儿。母女俩亲昵着,韩瑞麒把小家伙从黎舒身上扒拉下来,揉她小脑瓜,“喊mama也没用。小黄鸭飞走了,你快去追。”

    小家伙置气对她哼一声,提起小拳头跑过去追鸭鸭,沿着栅栏去找门,不出意外来到全家长辈面前。

    “爷爷奶奶,姑姑姑婶,老爸老妈,李姨,大张哥,小齐姐,小圆子,我们回来了。”韩瑞麒牵手黎舒快走几步跟来,韩瑞麒蹲下来,介绍家人给小家伙认识,“小坏蛋,这些我的长辈同辈,你该怎么称呼呢?”

    韩瑞麒赶鸭子上架,要小家伙把在场长辈都问候一遍。至于同样第一次登门的黎舒,韩瑞麒则刻意忽略介绍这步,俨然当她是自己伴侣般自然。

    韩瑞麒的姑母老牛吃嫩草,小媳妇三十出头,实际比黎舒大不过几岁,韩瑞麒还是毕恭毕敬拉着媳妇向包括小姑婶在内的诸位长辈问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韩瑞麒的祖父母合不拢嘴,眺望眼前这对孙女孙媳妇或回头看庭院里活泼可爱的小曾孙,心里甜蜜柔软极了……而韩瑞麒母亲更是亲昵,过来握起小儿媳妇的手,凑到她耳边道:“小舒比电视上还漂亮。”扭头对韩策挑眉,“她爸,小麒太有福气了!给我们领回这么漂亮的媳妇,这么可爱的闺女。”

    “是啊是啊。”老韩连连附和,扭头对韩瑞麒指指点点,“你这小崽子,好好对人家!胆敢欺负我儿媳我孙女,我打断你狗腿!”

    “感谢阿姨叔叔盛情……她对我挺好的。”黎舒弯唇勾了笑,向韩瑞麒递一眼。韩瑞麒将她们准备的礼物一一为长辈送去,都说是黎舒精心挑选的。

    ……

    小家伙一心一意要去接回小黄鸭,她被放进玻璃门就往家里窜。黎舒不放心,紧紧跟着她去。韩瑞麒请长辈稍坐,跟着上三楼。

    rou嘟嘟的小家伙胜在灵活,爬楼脸不红心不跳的,目标明确,直奔三楼尽头。

    走廊两侧门悉数紧闭。由走廊尽头的拱形窗洒落的阳光飘渺而纯净,仿佛是异世界的神圣呼唤般。

    为黎舒敞开另外生活方式大门的人,悠然出现在她身后。

    “那是我的卧室。在我成年之后自己整理。七年之后,没有另外的人进去过。”韩瑞麒双手抄兜,不紧不慢,拨动她心跳。“门关着,等待它另外的女主人。”

    “黎舒,你懂我意思么……”

    ——我的心,我的房间,都愿意交给你,留与弃都由你。

    小家伙还在努力跳起来抓门手柄。而她mama,心跳纷乱,回头寻找到认真面孔上澄澈的眼。

    “宝宝,你想要你的小黄鸭么?”黎舒面对韩瑞麒,问女儿的话。

    “呜呜……想要!”小家伙锲而不舍挠门中,扭头向大人方向张望。

    “时间久了,你会发现小黄鸭脏了旧了,你还会想要它么?”

    小家伙撇嘴没说话。而韩瑞麒勾女人的手腕,拥她来怀里彼此依靠,“我对你,不是小孩子一时兴起对待新玩具。”

    “我爱你很多年了……”在校园仰望晚会舞台上独舞的她,见惯璀璨珠宝流光溢彩的富家子韩瑞麒被白天鹅的典雅高傲迷了眼勾了魂。

    一见钟情,悸动不曾退却。韩瑞麒见到作为单亲母亲回归的她,还是会控制不住为她心疼为她心动……

    “当初在学校,我……”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小家伙最近钟爱的之歌从韩瑞麒口袋里飘出,搅扰沉静的和谐的爱意萌发的氛围。韩瑞麒咬着后槽牙大骂那头的人全家,在看到自己姑母的昵称之后冷静三秒向列祖列宗告罪。

    “姑母?”黎舒推开,相拥的温暖淡去,韩瑞麒哀怨的盯着打理头发的女人,听电话那头的指示。

    韩箐要韩瑞麒下去二楼书房。韩瑞麒妥协,开门放她们进去。

    小家伙冲进布满阳光的室内。黎舒一怔,扭头看韩瑞麒离去,掩饰低落追进去。

    ……

    韩瑞麒回来很快,她还被韩箐手把手教着给妻女亲手泡茶泡米粉。

    她推开虚掩的门,刹那顿足,期待的目光温柔下来。

    女人抱孩子坐床边,阳台拂来清风徐徐,温软她背影与发梢。

    黎舒听到声响,抱女儿回头来,她柔着嗓音开口,勾得韩瑞麒撇下茶饮辅食迎过去,紧紧拥住她与孩子。

    黎舒当时的表白是:“我第一个坐了你的床,约定还算数么?”

    ……

    晚饭后,小家伙坐在姑祖母怀里摆弄一地新玩具。玩得开心,乐不思蜀,困意也无。一家人挽留母女俩留在家里住,黎舒微笑应下。

    韩瑞麒拉着黎舒上楼。借口带她看房间,拉她回自己卧室。

    “你做什么?”韩瑞麒没有开灯,房门锁闭后,置身黑漆漆的房间陡然生出心慌意乱。

    “惩罚你。”韩瑞麒抽出皮带捏在手里,循声捉拿善于逃跑善于隐藏的女人。将她双手缠缚将她拥倒在床里。

    她们身躯贴合着陷入柔软的床与汹涌的情海。

    “我要将你全身都镌刻我的印记,让你再也逃脱不了。”韩瑞麒掀翻黎舒的连衣裙,挑开小内裤,以毒辣的手法亵玩她的花苞花蒂……上面另一路进攻,摩挲她敏感的腰线,直取她胸房。

    拇指勾缠着柔软的胸果,手掌捏玩圆润莹白的乳,而韩瑞麒的脑袋,扎个猛子直逼秀美的颈项。

    她的吻火热而密集,她的挑逗急切而刁钻。黎舒在她身下娇喘,求她暂且放过。

    “再问一遍,你的女儿是谁下的种?”

    黎舒心揪紧,她扭动身子想要逃离。韩瑞麒分开长腿牢牢把控她身上、看她羞窘看她慌张的绝妙观赏位置。

    黎舒绝口不提这事,韩瑞麒愈发心乱。“是她母亲差劲到不配被你提及哪怕分毫么?”

    黎舒咬牙,眼底有什么湿热悄然溜走,融入软绵的枕,“你说过,会拿她当亲女儿……”

    “我怕你在外面受伤害,我不想再吓跑你。我想要好好对你的黎舒,可你连句真话都不肯讲……”韩瑞麒低头伏在她身上冷笑,玩她的胸提她的胯,两腿撑开她的腿,强迫她在绝望境地奉献自己。

    “黎舒,你没有接受三年前的我。不认可当初我们的情侣关系,那么现在,为什么纡尊降贵?玩我,很爽么?”韩瑞麒将裤子扒下,失望呐喊,重重地将自己装进她怀里,放纵最坚硬的物什侵占她柔软的娇躯内壁。

    黎舒娇呼一声,被这下久未体会的猛烈贯穿逼出了泪花。

    “对不起……”

    韩瑞麒啃她锁骨,狂躁不安在她身体里冲撞,逼问她到近乎崩溃,“对不起什么?对不起我?还是对不起孩子?对不起我们母女俩是么?”

    韩瑞麒知道了……黎舒心惊,她紧张到绷紧全身,为此也毫无疑问将那混帐的东西夹紧了。

    韩瑞麒伏在她身上喘息,将衬衫褪下丢下地,压来与她袒胸露乳厮磨,“你怀了我的孩子,闭口不说,只有两种可能,或者你信不过我……或者,你和别人有过!”韩瑞麒埋头在她颈侧,又吮又咬地盖印章,发狂地抬臀耸腰。

    她的唇印齿印,她的汗水唾液……她混乱内心的急躁埋怨惊惶不甘……她将全然爆发的自己奉献,奉献给不曾对她推心置腹的人。

    长龙咆哮,一头沉入花溪,于其间横冲直撞。

    “爽不爽,啊?我比外面的野鸭子好么?”韩瑞麒瞄着她的眼神锐利凶狠,疯狂的不计后果的在她身上呐喊着进发,黎舒呜咽着捶她紧绷的胳臂。若非是韩瑞麒留了情面开拓之前爱抚过她,方才那一记顶进来必然弄伤她下面。

    韩瑞麒在她身上“逞凶”,只不过嘴上强硬罢了,黎舒在她心怀中感受到温暖火热,感受到她心跳似受伤呜咽。

    韩瑞麒在吓唬她,却在心里折磨自己。她唇上妖冶的血色哪里来的?黎舒乖觉的大开双腿,勾缠她的颈项,包容且邀请她。

    黎舒是有心机的,她知道劈开双腿甬道会紧缩……她的yindao生产过,再努力恢复难免松弛,那么,她担忧给韩瑞麒的感受,会不会索然无味……

    因为黎舒的配合,甬道里层叠的娇花都似鲜活,争先恐后痴缠在她性物上。进出愈发困难,韩瑞麒这时候弓起身来,抓握她的腰肢,低头啃磨她乳波频摇的乳。含混着喟叹,“舒儿,好紧,比上一次更紧了……”

    时隔一千多日夜的“上一次”,那感觉她还记得么……心里头拨云去雾,被温暖的阳光笼罩了。黎舒辨认身前月色下朦胧起伏的影子,看她眯起眼睛又勾起唇角,傻气单纯的满足样子,

    “韩瑞麒……放开我。”

    黎舒从来都直呼大名的,韩瑞麒表示心有不甘却习惯了。她将皮带解开,摩挲黎舒的手腕,懊恼心软愧疚晚来。

    “傻子,我和普洱只有你。”黎舒顾不得麻木的手臂,她主动依附,揽紧她的颈子,轻轻贴她的唇吐息,“黎舒只有韩瑞麒。”

    你是我的唯一。You are my one and only.

    浅浅的抽送停了,韩瑞麒缩回黎舒的怀抱,倚着她肩头低泣。

    黎舒抱紧她,吻她的侧脸,抚摸她纤细有力的肩背,爱不释手。韩瑞麒完全卸力,委屈孩子似的靠在她身上哭哽,黎舒抚摸她柔顺的发,张开胸怀接纳她所有。

    三年来成长的母亲的女人安抚人儿的嗓音愈发轻柔,温软的开嗓,仿若流泻的月光,“过去都过去了,错过那么久,我们要怎么互相弥补……?我们不再离开你,也请你给我们一个家。”

    三口之家。

    “嗯……”韩瑞麒哭得再丢人不过,她捂着脸羞于见人。她的亲媳妇不在意她出丑,将自己裙装剥下摸出女儿的小手绢为她擦眼泪。

    手帕的奶香味道,源自美人身上。韩瑞麒变回摇尾巴的狼,强势将盘中餐压在下方,随口舔舐着嫩白的肌肤,不知从何下手。

    黎舒娇呼着被按倒在床里,紧紧裹挟身下重新进发的家伙。

    那东西好热好烫,炙烤内壁,点燃她的欲望。

    离开三年,她心里时常惦着韩瑞麒,特别是女儿出生之后……而她身体,也会为韩瑞麒哭泣。

    孩子呱呱坠地嗷嗷待哺再到蹦蹦跳跳,黎舒挣扎到这时,才怀抱侥幸回故乡来。

    三年,不敢听新闻看杂志,这个哺育孩子的独身母亲活得像世外人。她怕那混帐会背弃她与未婚妻或者别人共结连理,怕新闻头条上她朝思暮想的人牵手她人一并嘲笑落荒而逃的她与她一辈子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黎舒在她身上,勾缠她仰望她,恳求她放低高贵的头颅看自己,“麒麒,爱我……我想要你爱我。”

    分别是那样痛心那样深重,离别之愁相思之苦何以慰藉?

    就共赴情潮,就抵死缠绵。

    韩瑞麒扑回她身上,挑拨唇齿勾缠舌尖吮吸她檀口中的香津。

    黎舒轻喘,安于她身下,以纤手摩挲过光滑的背,捏着手绢,细致的为她将湿汗拂去。

    黎舒的体贴,足够她疯狂。韩瑞麒高喊着,喊叫她的名字。提举她精致的胯,骑跨在她身上奋力驰骋,挺腰收腹将性器送入。热气腾腾的长物强势回归温暖的腔道,充盈并研磨花道始终……

    黎舒的身体只容纳过她和她的崽儿,当异物闯进来当它推挤软rou大肆开拓重现威风,被充盈的腔道被压服的软rou记起来人是它们的第二位主人。

    尽管依恋,尽管投降……

    “啊……麒麒……”花腔里春水横流,被撞上巅峰的黎舒眼角潮红,她摇摆腰胯,极力展现身姿,吸引她的爱侣。

    “啊!好重!”韩瑞麒撞进来,黎舒毫不压抑赞美她的英武。

    八卦杂志上说,理论上女妃最容易欲求不满,三十如狼四十虎,仅当找一个年轻火力壮资本丰厚的年轻人,才能一偿寂寞。

    长夜寂寥,如何捱过?黎舒为韩瑞麒生生捱过三年,孰不知韩瑞麒也是这样,为她,独自忍受生理欲望,独自承受春梦与现实的断崖式落差。

    “宝贝……舒儿……我好想你……好想你……”韩瑞麒诉说的想念,化为长久的温柔,熨贴漂泊游子的心与身。

    而黎舒,倾尽柔情,与之交缠,慰藉她脆弱敏感的伤痕,

    “给我……麒,我想要你所有。”你的顽劣或痴情,你的敏感与脆弱,全部分一半给我。我陪你承担陪你捱着,

    让朗月繁星见证我们专属彼此,让我们水rujiao融融化做彼此之肋骨。

    彼此支撑彼此拥有,拥抱到一处再也分不开。

    黎舒舒展身体内外,敞开身体接纳她,将莽撞的小狼全然包容,攀附小狼狗不住耸动的腰身,感受她的蓬勃力量。

    韩瑞麒跪伏在床,揽黎舒的细腰固定她在心口,扣着她粗喘,直白莽撞的抒发思念之情。

    檀口微张,吟哦高唱,那是黎舒给她的回应。

    韩瑞麒揽住细腰将自己撞去,如古刹里撞钟的小和尚一般专注虔诚。

    花道痉挛,高潮临头而下,娇躯化为绕指柔,痴缠依附着她。韩瑞麒捻拨黎舒娇花里的嫩芽,诱使它动情勃发,借着汁液浸润重新动身。

    剑挑花心。黎舒迷蒙神色伏在她身下,五脏六腑都被捣弄易位般。

    攒足三年的深情厚谊,一夕喷涌。韩瑞麒压着她撞击她花心深处,伏在她身上不知疲惫。

    黎舒咽下求饶的话,愧疚的一心想要补偿她。

    腰酸腿软,胯骨耻骨都被撞麻掉,仿佛不是自己的……

    韩瑞麒终于推挤花心开口又顽劣任性的不顾体态差异逼入指宽的小口。

    宫口酥软,禁不住她连番捣弄。黎舒放松身子,接纳她回归胞宫胜地。

    韩瑞麒扎身到女体最深处,直呼爽快,“哦,好软……我女儿就是在这里出生的。”

    黎舒想要遮掩她的嘴。韩瑞麒单手支撑着,捉她的手吻她指腹,末了压她的手到自己小胸房上。

    韩瑞麒蹭她的颈子,轻声的笑遮掩哽咽的声,“老婆,你辛苦了……我在以后的每一天努力爱你和宝宝。”

    她正经起来,黎舒抚她后脑,轻应了“好”字。

    灼热喷发,炙热与裹挟彼此刺激之下,相拥的人先后登顶。薄汗褪去,温存了阵儿,韩瑞麒托抱起黎舒,抱她去浴室清洁。

    在黎舒羞窘娇呼声中 ,韩瑞麒抱她坐在水晶盥洗池上,欣赏透明水晶支撑着的莹白的玲珑的娇躯。

    黎舒仅有的力气全留给手臂支撑着不掉下去。她叫住拿莲蓬头的韩瑞麒,嗔她是色狼。

    韩瑞麒调好水温和水量,挥舞温热的细流洁净妻子身下的娇花。

    娇花大敞,露出其间引人犯罪的殷红色。失落的小口蠕动着,还在回味长物给予的遗失的的充实感。浊液顺着溪流淌出来,清的是黎舒的蜜液,乳白色的却是韩瑞麒释放在黎舒身体里的……韩瑞麒屈身半蹲,近距离观赏。她抬头,被战栗的樱果晃花眼,她心念一动,关闭水流,将莲蓬头移开,低头将惨遭蹂躏的小娇花含抿住。

    “韩瑞麒,你做什么?!”黎舒放松的身子再度紧绷,可是下一秒,她踢踏的腿被韩瑞麒一双臂锁住。

    “宝贝,我好想你,再来一次吧?”

    韩瑞麒抬眼,受伤的噘嘴耷拉眼皮。

    黎舒捏她的脸。

    韩瑞麒嘿嘿坏笑,一手揽她的背,一手揉臀,斜抱起她来。

    认命的黎舒又被韩瑞麒抱着跌回了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