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公演
“给你三十秒时间解释。”柏川捏着赵景明的手腕，将人堵在玄关。 “我手机没电了……是简安安，她给我发消息，我以为她出事了。”柏川脸色难看，赵景明不由得感到害怕，“可能是她把房卡给了简晨，我……” “房卡？”柏川突然笑了，“赵景明，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才一天不见，很好。” “你听我解释。”赵景明腕骨被攥得生疼，“我……” “时间到了。”柏川将手指抵在他唇间，“别说别的。” “对不起。”赵景明妄图平息柏川的怒火。 “你身上沾染了别人的气味，我不喜欢。”柏川将赵景明推进浴室，“给你十分钟，洗干净。” 柏川绷着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天知道这一天他是怎么过的。 担心和生气在看到简晨靠近他的一瞬间，全都转化成了滔天怒火。 柏川在忍耐，在思索。 很快，赵景明裹着浴袍出来，犹豫着走到柏川面前。 “走吧。”柏川语气平静。 “不需要换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们既然去拾光……” 柏川停下脚步，折返上楼，下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个项圈。 赵景明有些诧异，但还是由着柏川将皮圈扣在了他的脖子上。 “待会……” “从现在开始，没我的允许，不许说话。”柏川扯开赵景明腰间的系带，示意他把衣服脱掉。 “现在就脱……” 夏末的白日很长，刚过六点，天还蒙蒙亮。 “一次。”柏川用膝盖顶向赵景明的膝弯，“我看今天一晚上，你能犯多少错。” 赵景明跪伏在地上，循着牵引绳的力道往前爬，车子就停在门口。 一路上，柏川没有说一句话，赵景明能感受到他蛰伏在平静下的怒火，闭嘴安分地坐在副驾上。 柏川将车停在拾光门口，拽了拽链子，“下车。” 柏川的风格与简晨大相径庭，换句话说，柏川就像他之前半开玩笑说过的那样，很严厉，和平常相比，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赵景明犹豫着，没有执行命令，他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套着项圈，柏川没有给他任何遮挡样貌的东西。 “三，二，一。”柏川抿唇，“两次。” “能不能给我个口罩？”赵景明刚刚在车上看到了。 “四次。”柏川被气笑，将口罩扔到赵景明手边，“我说过了，没有允许，不准说话，还有，说话的时候，要喊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赵景明带上口罩，顿时放松几分，爬下车，讨好地蹭了蹭柏川的手背。 柏川冷哼一声，转身走进拾光。 devil张扬的红色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回了黑色，柏川险些没将他认出来。 “呀！这是之前那只小狐狸？” devil打量着赵景明，柏川不动声色挡住他的目光。 “切，小气。”devil环抱着胳膊，“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人和房间都准备好了？” “那是当然。”devil看了眼手表，“还有十分钟开场，我带你过去。” 柏川牵着赵景明，跟随devil穿过一条狭窄的长廊，停在一闪红的的门前。 柏川将devil拦在门外，后者翻了个白眼，后退半步，摊开双手。 门“砰”得一声关上，赵景明跪坐在门口，不知所措。 他跟随简晨来过几次，从没进入过这样的地方。 房间里除了一张单人沙发和一张矮桌，什么都没有。 “过来。”柏川站在房间中央，“跪在这。” 然后呢？赵景明正疑惑着，正面米白色的墙面突然映出人影。 赵景明吓了一跳，随后意识到，这是现场的实时转播。 原来还有这种东西…… 想到待会儿他可能也会出现在别的包箱屏幕上，赵景明浑身不自在。 柏川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安静的房间想起几声不和谐的声音。 赵景明有些窘迫，算起来，他今天一天还没吃东西。 门口传来敲门声，柏川蹙了下眉，按了下赵景明的肩，“好好跪在这看，等我回来。” 赵景明唇瓣微张，话到嘴边又想起来，柏川不允许他说话，只能讪讪地闭上嘴。 柏川掩上门，见devil还倚靠在门边，越过他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给里面的人送点儿吃的。” “啧，不对劲。” 柏川挑眉，“去不去？” “去去去，怕了你了。”devil败下阵，塞给柏川一张门卡，“人是我这的，在前面靠楼梯的房间，快开始了，快走吧你。” “看好他。” “知道了。”柏川一走，devil立马拨内线叫来一碗面。 屋里隔音效果很好，赵景明听到门响，以为是柏川又回来了。 “哈喽。” 赵景明被陌生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后认出来人。 “我见过你。”devil把面放在矮桌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摄像头，你把口罩摘了吧。” 赵景明犹豫着，嗅到面条的香味，肚子又“咕噜”一声。 “柏川这变态，不会虐待你吧？”devil过去拉着赵景明的胳膊，“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你快吃。” 末了，devil补充，“他让我给你准备的，如果你不喜欢，我让人做点儿别的送过来。” “不用了。”赵景明跪坐在矮桌前，“谢谢。” devil毫不避讳地盯着赵景明看，“你长得真帅。” 赵景明噎了一下，出于礼貌，他扯了下唇角。 房间突然传来震耳欲聋地尖叫声，画面晃了晃，定格在明亮的展台上。 devil吹了声口哨，朝赵景明笑了笑，“节目要开始了。” “哦，差点儿忘了，你来过，和其他人。”devil摩挲着下巴，话锋一转，“如果我没记错，柏川指名要带自己的人，想必就是你，如果你白天没有突然消失的话。” “对不起……” “没关系。”devil突然笑了，露出两个尖尖的小虎牙，“sub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柏川来了。” …… 柏川没有换调教师的衣服，依旧穿着今天早上出门时那身休闲西装。 “bernie！” 有人认出他，在台下高喊他的名字。 柏川点头示意，一手拎着细长的鞭子，一手牵着一个男孩。 男孩戴着白色的面具，深棕色的短发微卷，软软地垂在额上，皮肤白皙，身材纤细，股间垂着一条毛绒绒的长尾巴。 台下的热情点燃整个房间，男孩乖巧地跪在柏川指定的地方。 柏川一向话少，生气的时候更是一言不发。 好在男孩受过训，能从柏川的动作中解出他的意思。 柏川踩着男孩的脊背，后者跪趴在地上，手肘撑着身体。 “腰背挺直，腿绷直。”柏川跳下展台，从侍者手中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 “报数。”柏川将酒杯放在男孩脊背上，话音伴随着鞭子一同落下。 “一。” “嗯……二，三！” 男孩低着头，报数的声音轻轻颤抖。 柏川前几鞭又快又狠，根本不给男孩喘息的机会。 …… 房间里冷气很足，赵景明还是没由得感到燥热。 devil从男孩出现后就变得沉默，咬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 许是因为男孩表现的好，柏川停了几秒，随后慢条斯理地往红肿的印记上叠加。 男孩呜咽着报数，却没有躲，高脚杯里的液体晃了晃，没有洒。 不消片刻，男孩白皙的屁股层层叠叠布满红痕。 台下有人在调笑，有人在吹口哨，气氛异常热烈。 又是几下，柏川停下动作，走到男孩身边，拿起红酒杯，将暗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 男孩战栗着，腰背小幅度动了动。 柏川蹲下身，摸了摸男孩红肿的臀，将空酒杯递到他嘴边，“咬着。” 随后，柏川提着项圈，示意男孩站起来。 男孩顺着柏川的动作往前走了两步，顿时点燃台下看客的情绪。 柏川将细鞭扔到台下，拿起一卷红色的细麻绳，捆住男孩的手，将他吊在木架前。 柏川拽了拽绳子，男孩迫不得已踮起脚，艰难地稳住身形。 “抬腿。”柏川拍了拍男孩的左腿。 有后者配合着，柏川将红绳绑在男孩脚腕，将他左腿抬高。 高脚杯柄又细又滑，没什么重量却不好用劲儿，男孩艰难地叼着，唾液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柏川戴上手套，涂上润滑液，在男孩xue口按了按。 “唔……”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男孩做过扩张，柏川轻而易举挤进两根手指，他摸索了一会儿，男孩突然哼叫一声，半硬的前端开始抬头。 柏川停下来，换了个姿势，开始猛烈地抽插。 “呜呜……”男孩挣扎着，白皙的皮肤透着粉红。 感受到男孩xue口开始剧烈收缩，柏川停下动作，捏着男孩的根部，使劲儿掐了一把。 男孩身体晃动着，嘴上一轻，柏川把空酒杯拿走。 “叫出来。”柏川拧着男孩红肿的臀rou，“叫得好听，就给你奖励。” 男孩呜咽着呻吟，柏川缓慢动着手指，“大点儿声。” …… 房间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devil看了一会儿，站起来拍了拍衣角，默不作声地走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赵景明一个人。 饭饱思yin欲，古话诚不欺人。 赵景明跪了半个多小时，小腿又酸又痛。 男孩叫声称得上放浪，透过墙面的影像，柏川淡漠的脸就在眼前。 赵景明隔空与他对视，随后，欲望抬头。 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