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将自己吃到医院
经历过丧尸纪元的候则得知自己重生是什么感受。 当重新看到熟悉的炸鸡可乐汉堡后,仿佛一只眼睛冒绿光的狼,在工作人员惊恐的目光下,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下,候则煜硬生生的把自己吃到进了医院。 其实刚开始末世虽然可怕,但并不绝望,毕竟有异能的人类不算少,甚至有不少植物系的异能,人类的存粮也足够,并且候则煜也算是运气非常好的一类人,没吃很多苦。 但很快,幸存者们就发现最可怕的不是感染的丧尸,而且是末世里的人,当普通人拥有强大到足以释放心中恶念的能力,那时候的末世就是人间炼狱。 尤其是大反派陈阮安,?幸存者们陈阮安却想要将异能者和普通人类全部变成丧尸。 陈阮安的异能是精神控制,不仅能控制人,还能控制丧尸,在高手如云的末世里,他异能不仅是无解的,又是丝毫没有限制的,简直是游戏里的bug 。 最后的几个月候则煜发现自己也是有异能的,只不过候则煜的异能是免疫精神异能,是陈阮安异能唯一控制不了的人,可惜没什么用,但在最后却让他多活了两个月。 最最开始反派陈阮安也是构建新家园中的一员,甚至是个领袖,做梦也想不到他前面的潜伏竟然是为了将幸存的全部人类一网打尽。 在他的精神力暗示下,几个毁灭异能的队友几乎将所有的粮食几乎被毁于一旦,清醒时的他们几乎自毁。 陈阮安还凭借着自身强大的异能,给所有人下了心里暗示,就是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末世的同胞们即使活生生饿死也吃不下一丁点食物,空气中都是队友带着胃酸吐出来的深褐色液体,酸味中夹杂着浓重的腥味。 最后仅剩的几百万人队友硬生生的被活活饿死,比其他人明知道要饿死还吃不下的绝望还好一点,候则煜是在队友的尸体中爬出来的。 饿殍遍地的人间惨剧在末世竟然重现,哪里有地方可去,候则煜则是靠着几袋过期很久的rou罐头硬生生的撑到了末世的最后几个月,和尸臭混合在一起,队友们逐渐变成狰狞的丧尸,没有能喝的水源,没有人类,地球仿佛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地狱。 候则煜是在绝望中活活饿死的。 不想再体验上一世的痛苦,脑海里只有食物的候则煜成功把自己吃到了住院,住院前的那一秒,候则煜终于回过神来,原来这不是梦。 就连医生都感到惊奇,原来真有人可以做到差不多把自己撑死,胃部和食道几乎填满了未消化的食物,在催吐和吃下各种药液后,候则煜躺在病床上一动都动不了,了解到距离末世还有半年的他喜悦的大哭一场。 医生和护士都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终于,在巨大的惊喜和疲惫中睡了过去,也是在医生十分想让他去拍个脑片的目光中。 醒来时的候则煜是闻着苹果味的清香的,回想末世那不仅没有水果反而到处都是尸体的腐臭味,候则煜不禁悲从中来。 刚想哭的的候则煜发现自己周围有一个美貌妇人在哭泣,细看下来面容倒与病床上的候则有几分相似,竟然是自己想在末世早早去世的母亲。 “妈,我没事,就是吃多了”?候则安慰mama,其实自己的声音也带着哭腔,任谁重新看到逝去的双亲都会喜极而泣,更何况现在如同地狱般的末世还没有到来。 候父也放下手头的工作来了,只不过生性内缅的他只是远远的坐在病床边,工作哪里有小儿子重要,一家人享受着来之不易?天伦之乐。 和父母依靠在一起的候则煜暗暗决定,这一辈子一定要救大反派于水火,让他免于亲生父亲的虐待,也就不会变的跟后来那样厌世,甚至要毁灭所有人类。 没办法,即使是活了一辈子的候则煜也是没有杀掉反派的勇气的,更别死亡很可能会导致反派提前觉醒异能,上一辈子活在反派阴影下的候则煜这辈子依然没有勇气和反派作对。 说来也巧,候则煜就是和陈阮安一个学校的,不同年级的,只不过虽然家世相似,但是成长经历却完全不同,一个在蜜罐中长大的,另一个却是在亲生父亲的虐待中长大的。 他前期没有暴露目的时,候则煜还是非常同情他的,可惜不知道他父亲什么时候死的,不然也可以提前杀掉陈阮安父亲陈武作为消除反派黑化值的关键道具。 人缘不错的候则煜很快就找到了陈阮安的班级,并且提前到他班级下课前?门口去等他,而候则煜的班主任和学年主任则是感怒不敢言,虽然同为校董,但是沉默寡言的陈阮安却是好处理多了。 其实,直到现在,面对阳光和生机勃勃的校园,候则煜仍然没有丝毫的真实感,仿佛只是末世前的自己临死前的美梦,虽然很害怕反派陈阮安,但是候则煜更想让父母亲人,自己都活下去。 很快,陈阮安所在的班级就下课了,候则煜深吸了一口气,便走了进去,再差也不会有上辈子差了。 和想象中不同,上一世的陈阮安也许是有反派光环加成,整个人是妖异中透露着诡异的癫狂,而候则煜看见的陈阮安却是一个苍白瘦弱的少年。 “你出来一下”说的磕磕绊绊,话一出口,候则煜还是摆脱不了上一世的阴影,连说话都带着颤音。 陈阮安却没有犹豫,直接跟他走了出来,周围的同学虽然迟疑或者多问的,但是没有阻拦的,毕竟陈阮安班级里没有存在感,又总请假,旁人也都不熟悉。 两人直接走到教室的杂物间里,候则煜是不敢开口,但陈阮安也什么都没有问,很沉恶心住气。 直到候则煜顶不住压力,才终于开口道,“我可以帮你让你从父亲那里逃出来,或者说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也可以满足你。” 比请求说的更加卑微,短短几分钟,候则煜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