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小爷的社死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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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元白见人走了,和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华子。 华子给看得毛骨悚然,打着哈哈:“哎呀,没有那么糟糕的啦,虽然是领导,但是听说他脾气很好的...而且酒吧这种地方,就算性格不好的人去了,也会玩的起来的,放心啦~” 脾气好?就他那个臭脾气还脾气好,听谁说的,他要把那个人揪出来打一顿,散播不实谣言!苏元白心里愤愤的想着 与此同时,演唱会也接近尾声,钟褚芥在最后结束时唱了一首自己的新曲子,旋律动人,催人泪下,粉丝们在感动和遗憾中散场离席。 他们看着大波大波的人出来都是红着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多少是有些觉得离谱,一帮大男人又不追星又没有粉丝,不理解倒也算正常,等人散的差不多了,才开始把桌椅重新搬回后台,随后他们又去看看馆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等都弄得差不多了一群人才浩浩荡荡的走出体育馆。 一波人先一步打车去了酒吧,华子、苏元白、还有刚才被游说而来的邓期来到了贺文博停车的地方,邓期战战兢兢的和车里的老板打完招呼,就赶紧坐去了副驾驶,华子推搡着苏元白让他坐中间,他才不要和老板一块坐呢。 东北人的手劲自然不是一般大,苏元白被推的一个踉跄,头重重的磕在车顶上,腿也跪了一条在了贺文博的大腿上,一手扶着窗户,一手按在了贺文博的裆部,直到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才知道手里的是人家沉睡的巨龙,他错愕的看向贺文博暗沉的双眸,然后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他屁股一挪,重新坐好。 华子也坐了进来,抱歉的说着对不起,自己着急了一点,又瞄了一眼贺文博,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就赶紧看向了窗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车子开动起来,苏元白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看,但却感觉自己被磕到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被一双大手抚摸着,暖暖的热意从头皮传到感官,好像舒服了些许,他扭头看向贺文博,贺文博依旧还是面无表情,但是他却好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一丝关心和爱护,心里那种别扭的感觉又出现了,等他重新转回头,眼睛已经不知道要看哪里了。 贺文博手上动作没停,一直力道适中的揉着,目光扫过身侧人悄悄泛红的耳根子,牙根细磨了一下,随后把手移向了那里,像是逗小猫一样,一下一下的剐蹭着那圆润饱满的耳垂,看着苏元白想怒却又碍于同事的原因只能憋着,心情为之愉悦。 指尖顺着被玩弄的越发红润的耳垂滑落到脖子上,感受了一会儿细腻的肌肤后又隔着T恤从脊背来到腰间,在尾椎骨处盘旋抚摸着,甚至几欲想插进运动裤腰的褶皱里揉捏臀瓣,这时,那只挑逗的手被人一把抓住。 苏元白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捏着几根手指按在自己腿下镇压住,企图以这种方式让人老实下来,然而这也没有用,很快,他就感受到被按在手下的手指穿过了他的手指,由下往上的去挠他的大腿内侧,动作不大,但却让人难以忽视,轻轻的,痒痒的,被调教变得敏感的身子,就这么个动作都能让他从小腹处传来丝丝的火热,他立马甩开了那只捣乱的手,再这样下去都要硬了,还怎么去酒吧。 贺文博翘着二郎腿,撑着自己的脑袋,摩挲着自己指尖带着的余温,挪喻的看着那个窘迫的人。 苏元白听到耳边传来的微乎其微的轻笑,心里一阵羞恼,他举起拳头就一拳砸在了贺文博的腿上,声音大的令邓期和华子都看了过来,看着他们不解的眼神,明目张胆的张开五指前后摩擦着那条腿,讪笑道:“腿上有个小虫,我给它打死了。”随即又转头看向贺文博,皮笑rou不笑的说:“力道用力了点,贺总不会怪我吧?” 贺文博忍着腿上的剧痛,咬牙切齿的回复:“不会,我还要谢谢你呢!” “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苏元白收回手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句 活该。 车子缓缓地在CLUB门口停下,大家下了车,华子就带头进去了,刚一进去就被里面震天响的声音吓了一跳,怪不得都说有心脏病的人不宜来酒吧,就这架势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苏元白长这么大也没来过酒吧,看着舞池里的男男女女像磕了药一样就差开始脱衣服了,厌恶的皱起眉头,反倒是贺文博,他倒是没什么表情,一看就是经常来的渣男。 邓期的情况也和苏元白差不多,他纯粹就是华子这小子硬拉来的,果然还是家里好,又有老婆还有可爱的孩子...... 他们来到一个包厢,许多同事已经在里面了,正在嚷嚷让DJ点什么歌,吹瓶什么的,见贺文博也跟在华子后面,气氛瞬间下滑了一个度,大家面面相觑,有点放不开了...好在贺文博进来后也没有冷着脸,直接给自己倒了杯酒说是为了迟到自罚一杯,然后笑着让他们放开玩,想喝什么吃什么全部公司报销,大家才重新活跃起来。 见今晚的贺文博很好说话,同事们都围了上去,拉着他到一旁喝酒,摇骰子,苏元白就随便在靠进门的沙发做了下来,华子端了一杯这边的招牌给他,他接过来抿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有果酒的味道但是又不像果酒,问道:“这是什么?不是果酒吧?” 华子笑道:“当然不是了,来酒吧和什么果酒啊,这酒是招牌,就是度数高。行了,过来一起玩吧,一个人坐这没意思。”说着就拉着苏元白来到贺文博一伙人这边,大家招呼着苏元白一块来玩真心话大冒险,酒瓶转到谁就要选,不完成的得喝酒,给苏元白介绍完游戏规则后,桌上的酒瓶就转了起来,瓶口缓缓地在邓期面前停了下来。 “哎呦,我这一把年纪了就不玩什么大冒险了,就真心话吧。”邓期挠挠头,等着人发问。 华子来凑热闹了,“提问!介于老邓是咱们这...咳...年级最大的...我就不问过分的问题了,就...你和你老婆谁在管事吧。” “得,你这问题问了等于白问,老邓一看就是妻管严啊。”坐在邓期旁边的人大笑,见邓期点点头,又笑了:“华子你这放水太过分了,自己干了。” “啊?我这...行吧行吧,我喝。”华子叹了口气,一口闷了面前的酒,坐在一旁的公主很热情的又给他满上了。 “来来来,继续继续。” 这次瓶子在贺文博面前停了下来,这下热闹了,大家都开始起哄了,本来平时就和老板接触的少,现在难得有机会了,都等着看戏吃瓜呢。 贺文博选了真心话,大家又是一阵喧哗。 “提问!啊,对了贺总..可以问有一丢丢敏感的问题吗...”同事在发问前突然想到一点忐忑的问道,见贺文博点头后,才勇敢发问:“提问!贺总有对象了吗?” 贺文博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个提问的男生暧昧扫视了全场的女性:“女同胞们听到了哦,贺总还是黄金单身汉!机会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哈哈哈哈哈~~”引得女孩子们都要害羞的要来打他。 瓶子又转动起来,这次还是停在贺文博面前,大家都跃跃欲试的。 贺文博依旧还是选择了真心话 “提问!贺总最近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哦~~你还真是什么都敢问啊。”华子笑着对那个男同事说道 “哎呀,这不是玩游戏嘛!”两人嬉笑打闹了一番 苏元白在贺文博回答没有对象时,情绪就变得不是特别高涨,此时又听到他们问这么露骨的问题,喝了一口酒,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在想他会不会说实话。 这时贺文博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在三天前。” 他噎了一口,抬头,和对面贺文博的眼神对视上,贺文博眼中带着不令人察觉的暧昧,在一众起哄声中舔着嘴唇看着他,苏元白又立刻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瓶子咕噜咕噜的转动着,第三次将瓶口指向贺文博时,转瓶子的人就率先发言了:“我不是瓶子的托啊,着不能怪我,只能说是贺总运气太好了!” 贺文博笑着点点头:“问吧。” 大家倒也想多知道一点领导的瓜,见他这么说了,都踊跃发问:“提问!三天前和贺总一块的是什么样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勾勾的盯着贺文博看,除了苏元白,他用指甲扣着高脚杯心里慌得一批,三天前不就是贺文博出差前和他做完的那一晚么,不知道贺文博会怎么说,老天保佑,希望不要在这么多同事面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贺文博最喜欢看苏元白这种慌张的不行的样子了,看着他紧张的微颤的手和不停珉起的嘴唇,开口:“他啊,动不动就脸红,不管生气还是害羞都会脸红,而且有时候像刺猬,生气的时候乱扎自己的刺,不生气的时候又像兔子,软软的,想让人抱在怀里蹂躏,可爱的紧。” “芜湖!这形容词真......哈哈哈哈。” “看样子贺总很中意她啊” “搞的我们都好奇死了,什么人能入得了贺总的眼啊。” 大家听完贺文博的描述以后,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个瓜大家吃的都非常满意。 他他他这说的什么东西,什么刺猬兔子的,有毛病吧!什么都往外说!!!!苏元白垂在腿上的手瞬间捏紧,脸噌的一下红起一大片,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催发,脸都要红的滴血了,感觉脑袋顶上都能冒烟了,口干得拿起桌上开好的瓶装酒,灌了大半下去。 华子见状,赶忙拦住他,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干嘛,这么喝酒容易醉的,而且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已经醉了吧?” “咳咳...没事,我就是喝酒上脸,然后有点渴了。”苏元白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旁溢出来的酒渍,解释说道。 随后偷偷抬眼去瞄贺文博,结果又被逮个正着,他继续拿起瓶子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还没等他缓缓回来,就见桌上的空酒瓶子不偏不倚的指向自己,又呛了口酒,咳嗽起来。 “别慌小苏同学,我们不会问奇奇怪怪的问题滴~~~”转瓶子的那个同事摸着下巴,笑的一脸猥琐。 “咳,我真心话吧。” “好滴!快问快答!最喜欢什么体位!快快快,马上说出来!”同事手上拿着话筒还以为是酒瓶就直直的凑到他嘴边,催促着他。 苏元白脑子还没转过来呢,就直接随口说了一个:“骑乘!” 声音透过话筒传遍整个包间,连唱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苏元白直接社死,想挖个洞直接把自己埋了得了! “噗!小白,没想到你看着这么纯情,却玩的那么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也是,问的什么问题!把我们小白搞的脸都红透了!” “哈哈哈对不起,我拿错了,我以为这是啤酒瓶....怪我怪我。” 苏元白看着周遭的同事们都笑的后仰八叉的,连贺文博都咧嘴笑了,又开始猛灌酒缓解尴尬了,没一会儿酒劲就上来了,他干脆就找借口退出了游戏,在一旁的沙发上小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