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我要找的老婆和别人同居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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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包头吗!虽然没有图片上那么好看但是也很有‘异域风情’的感觉啊。 苏元白下车后感受到了些许寒冷的冷空气,裹紧了身上的棉袄跟随方唐来到市区,看着沿途的风景建筑,心里不住的感慨,内心还有些小激动,可以吃好多吃的,玩好多玩的,还能看到南方永远看不到的景色了。 只不过那些大形建筑随着他们的步伐逐渐稀少,两人兜兜转转的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周边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苏元白看着眼前这个破旧的,像危楼的房子欲言又止。 方唐也是震惊不已...这...就是他姑的房子??确定不是恐怖楼房吗?他姑还跟他说是一套装修还不错的小别墅呢! 别墅是别墅,是一幢看上去灰扑扑的,墙壁挂满爬山虎,大门生锈的别墅。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照着微信上的那个地址,又看了一眼地图确实是这里,才想起来姑姑大概是在五年前搬走的,对于当时的他们来说确实算是装修的还不错的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 “额......没关系,就是旧了点,我们打扫一下还是能住人的。”苏元白哭笑不得的安慰着方唐,他的心态倒是还好,至少这里比自己原先住的那小偷都不来的房子好....这房子其实还行的,除了装修比较老,只要好好搞搞卫生还是OK的。 这边大概就是包头的乡下吧,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距离大概八九百米的地方有个公交车站,这样子说来还是可以乘坐交通工具去市区上班或者上学的,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扛起了大小包站在门口等着方唐来开门。 方唐在书包里掏了半天,掏出把挂着一串玉米装饰物的‘古老’钥匙,一边用它开着门一边说道:“原来这个钥匙就是大门钥匙...我一直以为是仓库钥匙什么的呢...” 长期未被打开过的老旧大门被推开时发出沉闷的声音,屋子里头也是十分的昏暗,看不清里面的格局,直到两人打着手电找到一旁的开关客厅才变得明亮起来。 这房子还算宽敞,一楼是客厅、厨房和浴室,地板上厚厚一层灰,踩上去能留下鞋印子,家具上盖着的白布也都变成了暗黄色,两人闻着里面陈旧的味道,把行李搬进屋子,参观起来。 这一共有三层楼,二楼是卧室,有两个挨得很近的房间,外边凸出有一个共用的小阳台,楼层另一头是个小房间估摸着是以前给孩子住的;三楼是天台还有一个小花圃,里面的花都只剩干秃秃的茎了,但可以看得出女主人是很爱这个家的。 他们重新回到一楼,这屋子大扫除估计得搞好久了,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撸起袖子就开干了。 从天亮忙活到天黑,终于算是把客厅和二楼卧室搞干净了,打算今天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接着搞,虽然非常累,但是好在方唐他姑事先弄好了水电,不然他们现在估计连口水都没得喝。 苏元白擦完最后一点角落松了口气,仰躺在沙发上休息,看着方唐也端着水盆从楼上下来,便招呼他来坐会儿。 “辛苦了,哥。” 方唐的眼神都不知道往哪看了,苏元白因为干活脱掉了外套,只着一件长袖衫,此时躺着,腰腹露出白花花的一节。 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为了不让奶奶和meimei担忧一直敢说,当初选择内蒙古这个大学也是因为获得了免学费名额以及会有高额的奖学金,才和很亲的姑姑商量这事,姑姑也念着一家人的情分把内蒙古空着的房子给他住,还说会帮忙照顾奶奶和meimei,让他安心的过来念书。 又何曾想到会在高铁上遇见上次那个在冷风中给予他温暖的怀抱,使他产生了无限的瞎想的苏元白,所以这次提出合住多少是带了点私心的,现如今看见这个场面,害他紧张的坐在沙发上直摸鼻子。 “你也辛苦了,上面都搞好了吧?” 方唐点点头 “今晚没有啥好吃的了,我袋子里还有几桶泡面,晚上咱们吃泡面?”苏元白提议道:“明天有时间我们可以去附近或者市区看看,多买点菜回来囤着。” “好,我都没问题的,吃啥都可以。” 看着苏元白起身去忙碌的背影,感觉自己坐着有些不好,就跟在他后面想着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但是这仿佛是在帮倒忙......苏元白想转身拿个烧水壶,撞上一堵墙,想去拿个筷子、拿个碗又撞上一堵墙,只能无奈地停下手中的活,对着一脸无辜的他说:“你去洗头洗澡吧,搁这碍事儿了。” “啊?哦哦,那我去洗澡。”方唐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离开了厨房。 看着那个离去的高大背影,苏元白摇摇头,心里想的倒是这孩子现在怎么感觉又长高了?好像还变得好看起来了,只不过原先穿校服就能感觉出瘦,现在穿着自己的衣服看上去更瘦了,他脑子里思考着这个不营养的泡面还能加些什么东西在里头,一个大男孩比自己高还比自己瘦这怎么行,以后要好好补补每餐都不能落下。 等方唐洗完澡出来后,晚饭也刚好做好端上桌,他走上前在苏元白旁边坐下后,看着自己这个碗里明显多出来的一个卤蛋和火腿肠,诧异的看着对方。 “我包里就剩这些了,泡面没啥营养就给你加了点,以后你要多吃些,你看你都比我还瘦了。”苏元白解释着而后还瞥了眼他那细细的手腕,吸溜了一口面,问道:“你学校会有食堂吗?你说是带着饭去呢还是在食堂吃好呢?食堂的饭应该营养吧......” 方唐吃着卤蛋,听着他在一旁碎碎念,心里头暖洋洋的,他爸妈去世的早,即使赔偿了大额的赔偿金,但也有年迈的奶奶和meimei要照顾,一直以来都是独立自主,都是大家依赖他这个班长的多,鲜少有他依靠别人的时候,而像这样被人照顾还是头一次。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吃饭,倒也是其乐融融,吃完饭后方唐提出去洗碗,换苏元白去洗澡,听着浴室里清晰的水声,洗碗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时方唐敏锐的听力灵敏的捕捉到哗啦啦的水声中,传出的一点细微的、破碎的声音,虽然听不太清,但是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耳尖慢慢红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热水冲刷着自己,流淌过着rutou时,苏元白一瞬间就想到了像是被guntang的舌头舔舐过一般,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难道是太久没有自慰过了?他想着撅起了眉头,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想,但越是这样,脑子里的片段就越是清晰,仿佛贺文博从脑海中跳出来一般,用大手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游走,他张着嘴,喘息急促,手也克制不住的伸向自己的后xue,像当初他给他做扩张时一样进入了一个指头。 长时间没有接触过性生活的xue变得紧致起来,但即便是艰难的只进入一根也能让苏元白重新回想起zuoai时的刺激和舒爽,他额头抵着白瓷砖,在水声中哼出了声,看着硬起来的小鸟直直的立在叉开的双腿中间,用手抚了上去,想象着是贺文博在帮他一般,耳侧也恍惚间好像听见贺文博对他低吟让他把腿再分开点,要进去了。 神志忽的变得清明,他拔出了后面的手指,按了几下沐浴露冲洗起来,脸上满是羞愧,怎么自己现在变成这样了,洗澡洗着洗着就想到了那人还自己手yin起来....他赶紧擦干净身上的水渍,穿好衣裤开了门。 方唐听到动静抬头,脸色不自然的看看了他一眼,又立马转回去背对着他洗碗。 苏元白原本还以为他早就回房间了,没想到还在,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自己在浴室里干那些事情,他不敢多想的打了声招呼后,就逃似的回了房间。 洗碗的人竖着耳朵,等苏元白关上房门后才停下手,看着干净的都要发光的碗,放松了紧张的心情般吐出一口气,他在苏元白出来的前一刻立马侧过身子用背对着他就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硬的发胀的下身。 脑海里不停的闪过那一节腰,那洗完澡穿着裤衩走出来的细白小腿以及宽大的睡衣领口下被热水蒸的泛红的脖子和锁骨,鼻子一热,留下了一行鼻血滴落在水池里。 等好不容易搞好一切回到房间,对面已经关了灯入睡了,方唐搞笑的顶着一个半沾血的纸团躺下,但依旧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只好拿着烟来到阳台点了起来。 等抽到第三根的时候,旁边的房间传来比浴室里还要清晰的呻吟声,他眉心狂跳起来,刚平复下去的roubang又有些蠢蠢欲动要抬头的迹象,本就是年轻气盛的青年那受得了这种折磨,隐忍着自己抽完最后一口烟,却挪不开腿回房,而是悄悄的来到苏元白阳台的门口,就着月光看清了里面的场景。 床上的人似乎还在睡梦中,呻吟像是下意识发出来的,露在外面的那条白嫩的腿夹着被子磨蹭着下体,裤子因为动作卡在了臀瓣间,又因为这样睡着不舒服被苏元白一把扯掉,蹬在了地上。 虽然人是背对着自己的,但是依旧可以看见手臂在双腿间前后起伏的动作。 方唐抑制住沉重呼吸,从裤子里拎出和自己目前身形不太相符的粗壮roubang打起飞机来,眼睛盯着被月光照射的腰线,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圆润臀部,移不开视线,想象着自己roubang在那脊柱深陷的地方摩擦的感觉还有插进那rou臀的感觉,roubang一抖一抖的变得更加硬挺。 只见苏元白纤细的手来到臀部,顺着形状捏了几下,又从内裤里探了进去,插进去的那一刻弓起了背,喘出了声,也就在这时,人醒了过来,他震惊的看着自己此时的场景,感受着xue口饥渴的吮吸手指,而前端内裤也变得湿漉漉的。 无可奈何的想着,果然是太久没发xiele,当时在浴室里怕时间太久引人注意,后来躺上床的时候就应该给自己打出来,而不是因为犯困就这么睡去的,这下子还是得要费神。 静静的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心想方唐应该已经睡了,于是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把内裤褪到了脚踝放松双腿,安抚起自己潮湿的roubang,另一只手也因为肠液的分泌顺利的进入了两根手指,他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是梦里,贺文博弓着身使着大roubang在自己身体里不停戳刺的场景,手上也不停的撸动着,拇指顺势抠挖着马眼,刺激的他不住的喘息,就连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躲在墙壁后偷听的人听着那一声声令人振奋的的动静,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着,在听到另一头传来一声闷哼声,紧接着就是抽纸的声音,感觉像是自己把人cao射一般,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终射在了手掌间,他不动声色的爬回床上,将沾满白浊的内裤丢在一旁椅子里,思考着之后要怎么面对苏元白。 他估摸着苏元白和那男人估计一拍两散了,不然那个醋意那么深的男人怎么会放任他独自一人来到那么远的地方呢....不过这也正好,给了自己机会了,他举起手看看手腕,确实是太瘦了,开学以后要运动起来了,哪有比老婆还瘦弱的男人呢,方唐无声的笑了起来,愈渐眯起的眼睛里流露出和白日里不同的危险感,他要慢慢的,把苏元白变成自己的人,从心到身都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