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离开,被客人调教sm,跳蛋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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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个人大汗淋漓的拧开休息室的门锁,已经不见任何人了,只有左希坐在床上低着头玩手机,他听到响动,抬起头说:“做完了?那就走吧。” 艾尔走到左希身边坐下,转过头说:“你回我家?还是我送你回去?” 齐云揉着酸痛的腰,扯了扯嘴角,“我...我要回去声色。” “声色?你在声色工作?”艾尔有些吃惊,起初在巷子里遇见他的时候,是在距离声色两条街的后巷,他被一个男人顶在墙面cao进屁眼里,最后男人将一卷钞票塞进他的衣服,他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妓,却不想他是声色里的男妓。 齐云听出了他的语气,淡淡的笑了,“红姐是我的领养人,我给她工作不稀奇。” 艾尔没说话,倒是左希先一步起来,拉着齐云往外走,“那就走吧,太阳就要下山了,他需要休息才能接客。” 艾尔开着车穿过郊区的荫路,冲进高架,回到市中心的时候,已经天色晚了,灯火通明,声色的门面闪耀着红绿的霓虹灯,齐云看着熟悉的大门口,说了句再见,便下车了。 齐云听见了汽车轰鸣扬长而去的声音,抬头看向繁星闪耀的天空,猛吸了一口气,朝着门口的两个门童打了招呼走了进去。 穿过漆黑的走廊,前面彩色的灯光照射在齐云的脸上,身边不时有两个人搂在一起交换唾液,也有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在他的屁股上捏了捏,齐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行为,依旧带着微笑,穿过人声鼎沸的前厅,推开三楼的金属大门。 和楼下灯红酒绿的灯光不同,屋子里是黄色的灯光,正对着他靠着一个穿着暗红色旗袍的女人,微卷的头发,红色的指甲,眼角有几道细纹,夹着一根女士香烟,下摆的布料岔开到大腿根,露出修长的大腿,女人斜着眼撇到来人,吐出烟圈,说“小云回来了?” 齐云走过去,将香烟拿开很自然的叼进自己嘴里,吐出烟雾,“红姐,这两天没什么客人找我吧?” 女人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坐到老板椅上,“没有,只不过有一个人挺难缠的,倒是你舍得回来了?” “红姐,我家就在这里,我不会不回来的。”齐云笑着走到椅子背后,手指一点点抚弄着女人的太阳xue,打圈按摩了起来,几次想要张口,却又闭紧了嘴巴。 女人没有多余的话语去寒暄,闭着眼享受这样的按摩,然后摸上那一双手,握在手里,“想说什么就说吧。” 齐云的手在握在女人的掌心,他用力的握紧了女人的手,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鼻尖嗅过混着烟草的香水味,才说:“我想离开声色” 女人侧过头,看向齐云的脸,埋在她的肩膀,大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情绪,却从话语间听出一点无奈,只是她觉得肩膀处湿了一块,叹了口气,颤抖着手摸上他的头,抚摸过柔软的头发,“小云,你想做什么我从来不逼你,当初我要养着你,也不是为了让你去卖的。” “我知道,红姐,这一切是我自己愿意的,况且我越来越享受在床上的感觉。”齐云闷闷地声音响起,“红姐,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我遇见一个人,我和他甚至和他朋友上床,然后他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在哪里我觉得我找到了我存在的价值,所以...” “所以,你想离开了对吗?” 齐云抬起头,哭过的眼睛泛红,鼻尖也跟着红透了,“我...”女人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一点点擦掉脸上未干的泪痕,笑了,“想去便去吧,记得回家就好。” 齐云笑了,笑容是那样的明媚,没有zuoai时的浪荡魅惑,也没有事后的苦恼和颓废,此刻的他和其他生活在阳光之下的人一样,露出少年人该有的笑脸,齐云蹲在地上,将脸枕到女人的腿上,忽然又想起什么,抬起头说:“红姐,你刚才说那个难缠的客人是谁啊?” “是一个喜欢sm的男人,一些小子从他床上下来都被折腾个半死。” 齐云吞咽了一下口水,思索了一会儿,开口道:“不如,我去吧。” “你去?”女人惊讶之余,露出笑容,捏上齐云的脸颊,左右摇晃,又说:“万一你被玩死了,谁给我养老?” “红姐,反正我要走了,就当作是我在声色最后一次吧”齐云吃痛地拿开红姐的手,放在嘴里吻上掌心,又说:“况且,我听说sm很爽的,我也想试试嘛” 女人不轻不重的拍着齐云的脸颊,从一旁扯出一张纸,上面有一串电话号码,递给齐云,“你自己打电话和他说”字条递出去又拿回来,“还是我说吧” 红姐拿着手机走到一边,齐云瞧着那个年近四十还风韵犹存的女人,笑了,就这么看着出了神,等到红姐拿着手在面前晃悠,他才起身,靠在椅子上活动麻木的双腿,“好了?” “嗯,你先回房间休息,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去。” 第二天清早,齐云已经换过一个紧身的短袖,没穿束胸,粉红的奶头隐约映在半透明的衣服之下,随意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裤,和红姐打过招呼之后,坐上了车。 车辆开进临近市中心的高档小区,停在一栋别墅门前,齐云说了句谢谢便下车了,早晨的风带着一丝微凉,吹到齐云身上,他敲着门,没有人回应,等了一会,试探着推门,门开了,探出半截身子环顾着房子里的一切,侧着身子挤了过来,“你是谁?” 齐云被男声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一个男人穿着黑色浴袍,大片的胸肌露在外面,鼓鼓囊囊的肌rou撑开单薄的衣服,锐利的五官,抿着双唇,很高,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捏着下巴,“你是齐红送来的?” “是”下巴有些刺痛,齐云艰难的开口,手指握上男人的手腕,还带着热气的手腕烫的齐云一激灵,眼神向下看着,看见男人腿间的一团,很大,他脸颊微红,吞咽着口水。 男人放开齐云的下巴,上下打量着他,从白皙的脸庞,看着撑起弧度的衣服,还透着淡红色乳晕,双指捏上那一点,齐云瞬间惊呼一声,男人轻笑着说:“双性人都会有你这么大的奶子吗?” “不,不是” 男人捏过凸起的奶头,另一手绕道他的身后,将人抱了起来,撩开衣服,抚弄着光滑的身子,“那就是被男人吸到这么大吗?”说着手上加重了力道。 “啊”齐云尖叫一声,双腿发软,仅仅是被捏了一下奶头而已,齐云就爽到不行,yinjing抬头,xiaoxue冒出汁水,“先生要吸一吸吗?”齐云的手捧着自己的奶子,凑到男人的嘴边,男人拧了一下奶头,说:“要叫我主人” “啊,那主人要帮sao货吸一吸奶子吗?它好痒”齐云扭动着身体将两个人的距离拉得更近,男人放开齐云,转头走到沙发上坐着,齐云还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里,被男人放开,直接坐到了地上,“主人?” 男人点了一根烟,呼出第一口烟雾的时候,才说:“把衣服脱了,爬过来,把它舔硬,我就满足你这个sao母狗,给你吸一吸你的sao奶子。” 齐云看着男人撩开浴袍,浓密的阴毛里沉睡着巨物,紫红色的柱身,看见jiba的时候,齐云的嘴里就开始分泌口水,他脱下衣服,露出雪白的奶子,一边的奶头已经被捏的肿胀,褪下裤子,爬在地毯上,向男人爬去。 男人看着齐云向他爬来,塌下去的腰身,一双巨乳晃悠着蹭在地毯上的绒毛,还看见了爬过的地方流下水渍的痕迹,男人没说话,抽着香烟,烟雾将男人的五官掩盖,齐云的脸贴上性器,没什么味道,甚至散发着一些男士沐浴露的味道,“主人的jiba好大,sao母狗好喜欢” 齐云喜欢将整个jiba都舔一边,手掌拿着性器,含进guitou,舌尖在马眼处进出,转向柱身,口水打湿了yinjing,慢慢变得guntang坚硬,男人没出声,看着齐云的脑袋进出他的胯间,凸起的蝴蝶骨随着动作摇晃,男人将烟灰担在后背,又飞扬起来。 齐云努力睁大了嘴唇,收起牙齿,收缩着喉咙吸着jiba进入到喉管,guitou顶在深处,男人终于发出长长的叹息,将烟头抵在那一处凸起,然后看着他熄灭。 “唔”被这一烫,齐云眼泪流了下来,嘴唇贴着jiba的根部,紧张之余,收紧了咽喉,男人感觉guitou被包裹着,头皮下腹一紧,jiba又胀大了几分,男人扶着他的头,进出在嘴里,从开始的缓慢到性交一般的速度,齐云已经丧失了主动权,任由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将jiba插进他的嘴里。 就这么抽插了几十下,男人放开了他的头,齐云靠在男人的腿上,jiba还抵在他的额头,马眼处淌着液体,滴在他的脸上,“主人,快帮我吸一吸sao奶子” 齐云晃动着身躯,奶头在腿上的摩擦更加快速,男人趁机将人抱在沙发上,压着人将头埋在他的双乳,张嘴叼住一颗乳粒吸吮起来。 “啊啊啊”齐云爽到尖叫,不断地挺起身子,想要将奶子送的更深,抱着男人的头撞向自己的乳rou上,男人的整张脸都埋在胸前,鼻尖闻到淡淡的奶香味,牙齿叼着奶头啃咬,另一边也被手指拉扯着。 吸了一会儿,齐云的下身就变得泥泞不堪,这样的姿势,男人的jiba刚好碰到齐云的下身,和他的yinjing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产生不一样的快感,“啊啊啊好舒服,被主人吸奶真的好舒服啊,saoxue好痒啊” 男人放开被咬到破皮的奶头,手掌摸上交叠的性器上下taonong,细缝处不断的流出透明的汁水,“sao母狗就是母狗,这么一会儿把我的沙发和地毯都弄脏了呢” 男人的手指拨开yinchun,看见里面嫩红的xue口,挤出汁水,guitou抵在那地方,瞬间插了进去,jiba插进大半,猛烈的抽插,“啊啊啊啊”齐云颤抖着身子yin叫,男人用手抓着齐云的脖颈,手掌发力,齐云变了脸色,眼中充血,脸颊发红,下身抽搐收紧,喷出潮水,yinjing在那一刻射出jingye,糊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就在齐云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放开了他,齐云喘着粗气,爽到不行,这样危险的性交,让他更加兴奋,“啊啊啊主人好棒,sao母狗流了好多水” 男人掰过齐云的身子就这插进去的姿势将人翻了个身,“啊”齐云爽到脚趾蜷缩,不停地抽搐,手臂颤巍巍地撑着身子,男人顶着他的屁股,一巴掌拍在他的后xue,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sao母狗,爬到二楼去” 齐云的眼睛早就被眼泪糊住,没等他有所反应,男人已经捏着他的大腿,站了起来,齐云的手撑着身子,缓慢的向前爬,爬上铺着地毯的楼梯,没尝试过的角度,jiba进入的更深,碰到了一处隔阂,“sao母狗,告诉我,这是你的什么?” “是sao母狗的zigong口,主人请你插进sao母狗的zigong,里面好痒”齐云被男人顶着前进,神智早就没了,只求男人将jiba送进他的身体里止痒。 “sao母狗快点爬上去,主人就cao进你的saozigong,cao的你高潮喷水”男人又是往前顶了顶,顶上那处敏感,齐云又开始尖叫,手臂泄力上半身啪的一声摔在楼梯上,男人没放在眼里,依旧顶着人向前走,齐云的脸和奶头摩擦在地毯上,前xue被顶弄的快感占据他的神经,“主...主人,sao母狗没有力气了,可里面还是好痒啊” 男人掐着大腿,将人推着向前,“你看看没多少路了,走进那个房间,你就会拥有不一样的性体验。” 齐云艰难地用手抵在楼梯上,望着上面紧闭的房门,开始挪动手臂,男人还在后面抽插,口水和眼泪齐出落在地上,男人似乎感到了不满,将人抱了起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啊啊”齐云惊呼,死死地扣住男人的手臂,男人抱着人抽插,推开门,齐云在看见房间里的东西的时候,理智告诉他这太可怕了,可saoxue又饥渴的紧,他感觉到自己夹着身体里的jiba,越收越紧,男人关上门,压着男妓倒在床上,狠狠地将jiba捅了进去,guitou冲开宫口,大量的潮水喷在马眼,“啊啊啊”齐云仰着头大叫,yinjing射出jingye,xiaoxue也在痉挛着,xuerou不停的在jiba上吸附。 男人趴在齐云的背后,手指摸过刚刚烫伤的地方,“sao货,shuangma?” “爽,cao进saozigong了,喷了好多水”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将齐云翻个身,拉过头顶的麻绳,将齐云的双腿分开绑在上方,又将双手固定在床头,下身敞开,saoxue缓慢的收紧,挤出yin液,落在股间,男人在旁边拿出一个木盒子,跪在床上,欣赏着齐云在身下扭动身子沉浸在高潮里的样子。 取出一个晃动的蝴蝶,拨弄开yinchun,将东西夹在阴蒂上,“啊啊”齐云尖叫着蹬腿,却被捆绑住,只能扭动身躯,看在男人眼里更加兴奋,取出一颗口球塞进他的嘴里,尖叫声变成呜咽声,低沉婉转。 男人拿出带着铃铛的乳夹拿到齐云面前晃悠,然后对着肿大的奶头加了上去,齐云摇晃着头想要喊叫,被堵在嘴里,口水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奶头夹住,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硅胶软刷,他动一下就剐蹭到奶头一下,痒的不行。 男人专注地摆弄着这件艺术品,取出蜡烛,明黄色的火焰映在齐云的瞳孔,齐云下身一紧,带动着那只蝴蝶动起来,活色生香,蜡烛油从上面淌下来,落在齐云的胸前,小腹,皮肤接触到瞬间的热量,炽热的快感,让雌xue喷出大量的潮水,yinjing射出jingye, 男人看着一滴一滴的蜡烛油慢慢流下,滴到雪白的肌肤上, 齐云身体一阵阵颤抖,视觉上的快感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蜡烛一点点的向下落在大腿内侧,露出来的臀rou,交错的凝固的蜡油,齐云在感觉到热量的时候,瞬间就高潮了,他恐惧这样的行为,却又有期待,这样矛盾的心态让齐云攀上前所未有的高峰。 男人欣赏着齐云的神情,随即而来的是嗡嗡的声音,滚动的冰凉的柱身贴上他的后xue,沾着液体,摩擦着xue口,“唔唔”齐云的头颅起伏,奶头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男人握着电震棒摩擦着齐云的股间,双腿痉挛,蝴蝶闪动着翅膀萦绕在那一处红艳的花朵上。 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进齐云的身体,脚踝被摩擦到破皮冒出雪珠,脚趾泛白,呜咽声连绵不绝的响彻整个房间。 男人不顾自己勃起的jiba,拿着工具在齐云身上驰骋,后xue发热麻木,xue口大开,电震棒离开泥泞的xue口,贴上翘起来的yinjing,“唔”齐云的嗓子里发出闷哼,眼球跟着凸出,整张脸红的不正常,前后被虐待得不到发泄。 电震棒贴着柱身移动,蜡烛油不断地汇集在他身上,齐云双眼只剩下眼白,爽是真的,疼也是真的,他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在电震棒触碰到马眼的时候,喷出打量的黄色液体,散发着腥臊气,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sao母狗,居然射尿了” 齐云早就听不加男人说了什么,被放大的触感只有男人手上的这些道具,奶头和阴蒂被夹的酸疼,身上还有不一样的guntang,两张小嘴都痒的不行,男人撇掉蜡烛和电震棒,伸手取出束缚着口腔的球状物。 然后贴着齐云的腿根将自己的jiba插进了屁眼里,“啊啊啊,插进来了,好舒服”嘴里没有了东西,齐云又开始放肆的喊叫,一边叫男人重一点快一点,过一会儿又说慢一点。 男人的皮肤碰到身躯上蜡烛的热量,拨开蝴蝶的羽翼,拿出五六颗大号的跳蛋,抽插之间,将那些东西推进了齐云的sao逼里。 “啊啊”都被撑开的xue口,让齐云尖叫,双重刺激下,差点晕了过去,男人看着微微红肿的xue口夹着几根电线,而自己的jiba还插在他的菊xue里,尽管人已经晕过去了,但丝毫没能减退男人的性致,男人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推开跳蛋的开关。 男人的jiba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感受到了跳蛋在里面的跳动,时而传来剧烈的震动,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声响,像是草原之上的雄狮,维护着自己的领地,齐云被震动声叫回,不断地浪叫着,男人拽着在外的电线,和自己的jiba一前一后的顶弄。 前后的敏感点都被顶弄着,他只能任由男人摆弄,男人皱着眉头捏着他来回晃动,jiba抽出有狠狠地插进去,男人再没了多余的动作,只是抽拽着前面的跳蛋,肠壁里的温热混着跳蛋的刺激,男人低吼着将jingye射进他的肠壁,齐云彻底晕了过去。 男人放下齐云的手脚,也没取下身上的东西,只是扯出纸巾在jiba上擦干jingye,推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