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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世界邪神攻,被怪物当作新娘,穿旗袍人前遭指jiankoujiaojiba扇xue

    夜色浓黑,庄园阴冷。乌鸦立于枯枝头,扯着嗓子吱嘎嘶鸣,鲜红的竖瞳仿佛通人性,戏谑地瞧着倒在血泊中的玩家。

    身形修长的男人沐浴在稀疏月光下,慢条斯理地脱下溅上血滴的白手套,露出根根苍白修长的手指。

    他随意一挥手,通体漆黑的乌鸦就飞了过来,落在了男人肩膀上。给人以不详之意的乌鸦转瞬变得柔软顺服,撒娇地对着男人蹭了又蹭,血红的小眼睛享受地眯了起来。

    男人低笑一声。

    他作一身极体面优雅的绅士打扮,黑色的三件套西服挺阔妥帖,包裹住宽肩细腰;黑檐礼帽下发丝漆黑,半遮住一双笑意盎然又鬼气森森的眼。

    无限世界的邪神,裘渡。

    没有人见证过他的诞生,也没有人清楚他已经存在了多久。

    在无限世界人们的印象里,男人是与这个疯狂的世界一同出现的存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裘渡之前进入无限世界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裴风一张口,便是嘶哑如破风箱的声音。血液一股一股自喉咙里溢出,涌了满嘴,渗出齿缝,狼狈地脏污了下半张脸。裴风不甘心地睁大同样淌着血的双眼,死死盯着站在不远处的邪神。他同行的十几个同伴,都已经死在了这个恶魔手下。

    他拼尽全力去看,却只能看见邪神弧线优雅利落的下颌。他太苍白,危险凛冽如一道莫测的鬼影。裴风仅仅是注视了一瞬,眼球就疼痛到仿佛被开了刃的刀锋刺开,留下一道透着寒气的渗血伤痕。

    属于邪神的浓稠恶意、横征暴敛的压迫感,令裴风每一寸的骨骼都发出轻微的震颤咯吱咯吱地摩擦作响。他的灵魂都为之恐惧,几乎要流出泪来。

    然而这无穷无尽的不甘、怨恨、恐惧、悲伤,浓重到近乎具象化的情绪,却没让铁石心肠的邪神唇角的弧度产生哪怕一丝变化。

    他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转身准备离开。

    他感到有些无趣。这些年来,无数人想要杀死他来获知回到现实世界的途径。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失败了。

    太弱了。

    “噗、咳……”颤抖癫狂的笑声从背后传来。

    裘渡身形一顿。他微微眯眼,有些意外。

    裴风偏执地大笑起来,剧烈地咳嗽着,死死盯着邪神立于不远处的修长身影。

    “什么狗屁邪神!你现在再怎么嚣张……咳、咳,当初也不过是个敞着大腿露着屁眼被怪物cao的小婊子——”

    血rou炸开,血花溅出三米远。碎rou温热的血液渗入了土壤,濡湿出一片暗红色的土地。

    裘渡收回视线,不弯自翘、花瓣般的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线,瞳孔中的笑意不达眼底。

    “原来还有活人知道这件事啊。”

    抑扬顿挫的咏叹调,华丽的声线遮不住毕露的杀意。

    裴风换上了新的手套,将帽檐往下压了压,遮住森然的双眼。

    ——

    又是一个稀松平常的夜晚,又是一个团队的玩家葬送于邪神之手。

    无限世界的玩家们麻木地得知了这个消息,内心平静无波。

    是啊,毕竟那可是邪神。如果能被人类轻易杀死,怎么可能称之为“神”。

    有关邪神的来历,众说纷纭。有人说他曾经也是玩家。因为通过了足够多的试炼,最终得以和主神达成了协议,成为了“神”;也有人说他是主神所创造出的半身,承载了主神的意志,诞生时是类似于NPC的世界监管者,只不过他诞生出了自己的意识。

    或许这些玩家们也没有想到,他们脑洞大开的随意猜测,却无意间说中了真相。

    裘渡最开始,确实只是一名玩家。

    在被卷入无限世界之前,裘渡是一名刀尖舔血的杀手。远超常人的身手、灵活的头脑、残忍冷血的心性,令他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时从容不迫地接受了现状,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了成长。

    颇负盛名的几个玩家队伍对这个神秘又危险的新玩家忌惮又好奇,有的想拉拢他,有的则想趁裘渡羽翼未丰之时,尽快除掉这个未来或许会成为强力竞争对手的人。

    无限世界的资源有限,多一个人竞争,他们能获得的就更少,生存得也就更艰难。

    风平浪静许久的无限世界,由于裘渡的出现,陷入了暗流涌动。

    为了亲近拉拢或是斩草除根,若干个A级探索队伍分别派遣成员,使用道具跟随裘渡进入了同一个副本世界。

    裘渡对成为A级玩家队伍们的敌人或是盟友都没有兴趣。极度自信于自身的能力、同时又因多疑而不信任其他人的裘渡,决定独自探索如何返回现实世界的途径。

    虽性格傲慢又疯狂,但骨子里却很谨慎的男人最初的想法是在无限世界里保持低调。至少在他能力足够强大之前需要保持低调。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意外,令他不得不以一种近乎血腥的方式使自己达成了在无限世界里的声名远播,并进而成为后来玩家口里的“邪神”。

    现如今终日生活在邪神的阴影下的玩家们,决计不会想到,强悍莫测、冷漠残忍的邪神,曾在十几名玩家的注视下,被副本里的bossjianyin到红着眼尾腿软求饶,抖着屁股疯狂喷水。

    而男人满身红痕、被捧着屁股挨cao的模样更是被特殊道具录了像,传遍了大半个无限世界。

    ——

    裴风弓着腰,于幽冷昏暗的古堡中潜行。它双眼沉冷,肌rou绷紧,时刻警惕着可能触动的机关、会突然出现的怪物。

    现在是夜间,是这个副本内理论上可以“自由行动探索”的时间;在白天,他们则被副本分配了身份。或是受邀前来的宾客、或是古堡内的侍应生、或是负责修建花草的园艺师,一举一动都需要依照人设进行,探索范围有限。

    裴风接受了队长发布的任务来到了这个世界,但他本身对于拉拢裘渡这件事不以为然。

    他曾经在其他的副本遇到过裘渡一次。在见到那个人的瞬间,由无限世界磨练出的战斗意志瞬间高涨,他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危险、快逃!

    即使理智上很清楚,眼前的人来到无限世界还不久,纵然天资再出众,现在也只是孱弱可欺的雏鸟。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小队不该招募这样危险的存在。即使裘渡现在还不足够危险,但他们无力去承担这样一个人在未来失控的代价。

    裴风闷闷地想,他是绝对不会去邀请裘渡加入他们小队的,哪怕回去后因为任务失败而被队长惩罚——

    裴风潜行的脚步忽得一顿。

    落针可闻的幽寂古堡内,传来一点隐约的响动。裴风瞳孔一缩,凝神去听。

    很轻。这是什么声音?不像是脚步声,倒像是布料翻动摩擦的声音,还有像是什么被轻微撞动的声音。

    这是什么……

    第六感告诉裴风,这声音并不危险。他犹豫了一瞬,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在无限世界,危险往往与机遇相伴,或许他可以有所收获。

    ——

    裴风贴着走廊,逐渐摸到了尽头。

    走廊尽头是一间房间,双开的门上浮雕华丽颓破。裴风轻着脚步走过去,顺着门缝向内看去。

    下一瞬,他瞳孔紧缩,呼吸都要凝滞。

    他看见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不对,应该是两个男人。也不对,应该是一个怪物,和一个男人。

    一身古欧洲贵族打扮的人形怪物身材异常高大健壮,至少有两米高,黑色长卷发里生出两根扭曲漆黑的角——形似畸形的鹿角,虬结鼓胀的肌rou将修身的华服撑得满满当当。

    怪物长着野兽般黑色长指甲的大手死死掐着身下人的腰身,随意一划,艳红色的贴身旗袍发出裂帛的声响,一片白腻的肌肤露了出来。

    裴风愣愣地看着被怪物压在身下的人。

    那人斜背对着他,被压在沙发上。腰肢下塌,臀部高翘,开叉开到大腿根的旗袍布料被怪物撩到腰上,露出包裹着丝袜的修长双腿。一只高跟鞋松散挂在脚上,另一只掉在地上。

    怪物一只大手正埋在那人紧翘rou感的臀部间作弄,随着那大手在幽深臀缝间暧昧的起起伏伏,“咕唧咕唧”水声不断,那人被丝袜包裹的脚趾可怜地哆嗦着蜷起,引人爱怜、把玩。

    裴风咽了下口水。

    自从卷入无限世界内,他一直忙碌挣扎于生存,少有发泄欲望的机会。而哪怕加上现实世界过得那二十多年,他也从未见过这般诱人的yin景。胯下几乎瞬间就兴奋了起来。

    他竟然对一个男人有了性冲动。

    虽然那个人类穿着一身妖娆性感的女子旗袍,腰肢柔韧,屁股丰满,但却不难看出是个身段修长矫健、腰细腿长的成年男子。

    “呜、呼……”

    压抑细碎的呻吟声响起,低沉磁性,仿佛被蒙在一层布之后般闷闷的,破碎而诱惑。

    裴风一愣,像是被谁扇了一巴掌一样,猛地清醒过来,脊背生寒。

    这是裘渡的声音!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沙发上的人,难以将这个皮rou白腻、轻而易举就能勾引起男人性欲和施虐欲的sao货和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英俊男人联系起来。

    他会不会已经中了怪物的幻术,所以才会碰到这么离奇的事。裴风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

    思索间,怪物收回了在裘渡臀间捣弄的手。托在无限世界进化后获得的好视力的福,裴风可以清楚看到怪物收回的手上沾满了半透明的汁水,黏连拉丝,另一端坠在男人的臀rou上。

    只见那两瓣屁股rou间,小小的粉嫩roudong被揉得豁开个半指大的小眼儿,隐隐能看见内壁蠕动的艳红色xuerou,噗嗤噗嗤地往外吐着水。

    裴风看见裘渡无力地想要用手臂支撑起身体,黑色的碎发濡湿沾在脸上,隐隐约约露出的侧脸线条雕刻般俊美,红唇微张,吐出脆弱的喘息。

    红唇白肤黑发,细腰长腿翘臀,比起日后令人闻风丧胆的邪神,更像是个吸人精气、每日必须吞食jingye的艳鬼。

    裴风脑子嗡嗡乱作一团,不敢想为什么裘渡此时会被貌似为副本boss的温斯顿公爵压在身下玩弄,还被玩儿得爽到浑身都泛出粉红。

    “宝贝儿,放松一点儿,你的xue夹得太紧了。”温斯顿叹气,揉了把裘渡的屁股,“你这么小,老公怎么进得去?”

    裘渡红着脸喘气,温斯顿抹在他下面的润滑液有催情功效,烧得他浑身高热、神智迷离,下体一阵瘙痒。两条长腿忍不住夹紧,悄悄磨了起来。

    “滚,谁是你的宝贝儿……”

    裘渡闭上眼,懒得理这个傻逼副本boss。

    自从来到这个副本后,一切都开始失控,他在无限世界获得的异能无法使用,道具也全被禁用,甚至连身体素质也被强行抑制到了还在现实世界时的水平。

    哪怕脑子再灵活,然而一力降十会,他根本无法真正伤害到温斯顿。

    裘渡想得更深,或许推荐他来这个副本的那个人本身就不怀好意……这是个针对他的陷阱。

    裘渡咧唇,露出个残忍的笑容。他一定会活着回去,撕碎那个叛徒。

    在第一天就遇到副本boss温斯顿后,裘渡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坏运气。挣扎抵抗了一段时间后,还是遍体鳞伤地被死死反钳住双手摁在了地上。

    裘渡以为自己要死了。野兽一般的公爵压在他的身上,如一座小山。喷洒在耳边的喘息声粗重炙热,他甚至感受到了抵上自己脖颈的锋利獠牙,仿佛随时会撕烂他的喉咙。

    然而下一秒,怪物的手下移,撕开了他的裤子。

    “终于找到你了。你是我的小妻子吗?”温斯顿道,语气里充满了满足。

    裘渡瞬间回忆起了这个副本的讯息。

    这个怪物是把自己当成他逝去的亡妻了吗?

    臀部被怪物宽大厚实的手掌握住揉搓,冰冷锐利的指甲不时滑过臀缝。裘渡紧闭着眼,肌rou紧绷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戾气,语气几乎渗血。

    “……是。”

    ——

    裴风屏住呼吸,继续偷窥。温斯顿深色的手掌在男人身上上下揉动,动作熟练、粗暴而色情。纹理粗糙的掌心尤其钟爱男人莹润结实的大腿根,将细腻的腿跟揉搓出了绵延的红痕。

    裴风看不清裘渡的神情,但偶尔能听见男人泄露的呻吟。紧窄的腰胯随着怪物的猥亵微微晃动,摇得很香艳。

    裴风看见温斯顿并拢了三根手指——怪物的手指又粗又长,三根手指比寻常男性的yinjing还要粗上几圈。

    温斯顿收回了锋利的指甲,手指对着裘渡的xue口捅了进去。粗长手指将肛口一圈紧致的褶皱撑得舒展开,rou环紧紧绷在手指上。

    裴风看见裘渡手指抓紧了身下沙发的布料,勉强借此维持平衡。温斯顿的抽插狂暴而猛烈,属于非人类的天赋使得它的动作快出了残影,很像是什么电动的打桩机器。

    裴风有些好奇,在这样疯狂的指jian之下,裘渡还能承受得住吗、还能保持以往一贯的傲慢从容吗。

    他看到裘渡被插得呜咽出声,两条大腿发软,浑圆的屁股rou颤动,恐怕是肠道内敏感异常的sao点被怪物粗糙的指腹不停磨过。

    男人的粉屁眼xiele洪般不停往外喷水,漆黑的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胯下的大jiba高高翘起,无力地来回甩动着,飞溅的腺液落在沙发上。

    倒真是根漂亮的大家伙,那尺寸看得裴风有些羡慕。不过再粗再长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只能撅着屁股被怪物插xue。

    裴风数着时间,一刻钟的功夫,裘渡就被插射了两次,屁股成了个漏水的壶,腰杆软成了面糊,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疲惫地喘着气。还真是具敏感又sao浪的身体。

    男人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抖动着,面泛红晕,满面春情。

    裴风看见温斯顿解开了裤子。

    “啪”的一声,怪物那野兽般的yinjing弹跳出来,青筋鼓动,狰狞紫黑,恍如利刃。裴风看得心惊rou跳,他看一眼裘渡臀rou间嫩得可爱的xiaoxue,又看一眼怪物夸张到堪称刑具的下体。这样的巨rou,怕是能把裘渡的屁眼直接插爆吧。

    温斯顿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扶着jiba几次想要干入俊美的妻子馋人的嫩xue,然而鹅蛋大的guitou每每却都擦着xue口滑过,入得最深一次,也不过只插入了半个guitou,裘渡就白了一张俊脸,夹紧了长腿,嫩xue嗦得温斯顿rou头发疼,不得不又退了出来。

    “没办法了。”温斯顿叹了口气。

    裘渡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温斯顿猛地从沙发上拖到了地下。下一秒,下巴被掐住,薄唇张开的一瞬间,冰冷的rou棍就直直捅了进来!

    “呜!”温斯顿的yinjing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guitou直接顺着喉口顶入了喉咙!裘渡闷咳一声,下意识想咬,却被死死掐着下巴不能动,一张英俊苍白的脸被迫埋进腥臊粗硬的浓黑阴毛间,扎得脸部生疼。窒息感顿生,裘渡屈辱地快要流出泪来。手指攥紧,指甲陷入了掌心,快要掐出血来。

    终有一天……

    “好爽、呼,小妻子的嘴巴好嫩,好软好热……”寡了上千年的怪物哪里尝过这么湿热销魂的腔道,再没心思伪装绅士照顾“小妻子”的情绪,挺胯疯狂cao干起来,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显然是想将剩下的大半yinjing也塞进男人温热的口腔中。

    裴风震撼地看着裘渡被强行摁在怪物胯下、给怪物koujiao吃rou,一张俊脸被插得扭曲可怜,眼角湿红,额头汗湿,显然是承受不住了。

    怪物干得舒爽,cao着cao着,手又开始不老实。一把撕开了裘渡胸前的布料,长指掐着男人饱满胸肌上樱红的小果实揪扯起来。

    裴风的目光顺着看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裘渡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这胸肌练得可真大,又白又挺,怕是夹一根yinjingrujiao也没什么难度。两颗rutou又粉又嫩,翘着比女人的还娇软,裴风在A片里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rutou。如果能打个乳钉、或是被嘬到乳孔张开流出奶来,一定会更好看吧。

    一场koujiao过了半小时,怪物粗长的yinjing胀大了两圈,柱身胀红、青筋跳动、guitou勃发,然而却依旧没有要高潮射精的迹象。

    裴风忍不住开始有点担心裘渡。他看起来,快要被cao傻了。

    裘渡一开始还会伸着舌头抵住硕大柱身、试图将口腔里的巨物推挤出去,然而到了后来,却完全没了抵抗的力气,口腔完全被cao熟,内壁舌头每一寸嫩rou都肿烂烫红。一截红舌软软的耷拉在外面,半张脸全是因为口腔无法闭阖而流出的口水、以及怪物的腺液。

    英俊苍白的脸前所未有的红,泛着憔悴迷离的痴态。

    身上的红色旗袍完全成了碎片,结实强壮的男性rou体几乎完全裸露,只剩下腹肌摆列整齐的细腰上还卡着些布料。就连双腿上的丝袜都已经被拉扯到破烂勾丝,上面隐约可见可疑的水光,连着脚趾上的布料都湿漉漉的。从胸肌到腹肌到臀部,全是红色的吻痕指痕。不难看出,怪物对这具健壮优美的男体爱不释手。

    温斯顿两只大手已经上下其手反复抚摸玩弄过了男人每一寸细腻柔韧的肌肤。然而兴奋归兴奋,却还是难以达到顶峰。

    于是裴风看见温斯顿将已经完全失神的裘渡摆成了面朝上、屁股高撅的姿势。而黑发黑眸的俊美男人听话地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将下体乖乖露在怪物面前。

    在现实世界中时,受控于杀手组织的头目,裘渡被要求禁欲;而进入到无限世界后,他更不曾发泄过欲望。表面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冷漠男人,一副处男身体却禁不住任何挑逗蹂躏,灼人的情药和怪物粗鲁的亵玩,令这具过分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溃不成军。

    或许,亦是为了逃避被怪物jianyin的耻辱事实、令自己好受一些,裘渡选择了沉沦情欲、忘记现实。冰冷森寒的黑眸被情欲侵蚀,显露出惊人的风情与媚态。

    怪物扶着自己胯下的大rou,先是“啪啪”两下甩在男人白皙的俊脸上,留下一左一右两个对称的yin荡红印。接着对准了男人胯下发泄过后半软的大jiba,抽了起来。

    “呜、别,别抽我的rou!”

    神智恢复了一些,裘渡咬牙,显然很难接受被这样侮辱。然而属于怪物的粗糙rou皮与人类的软rou相摩擦,竟然带来了近乎疼痛的奇异快感。酥麻伴随着刺痛从下体传来,裘渡眼睁睁看着半软的大rou逐渐充气膨胀起来。

    然而即使白嫩漂亮的大rou恢复了雄风,却依旧只能被怪物粗黑狰狞的巨rou抽得左右摇晃,可怜兮兮地胀红,来回“啪啪”抽上自己紧实的小腹,留下道道yin痕。

    温斯顿玩儿了一会儿后,一把捞开这无用武之地的rou柱,亢奋地甩着硬rou抽上了男人的粉逼。他果然对妻子可爱的xiaoxue更感兴趣。

    啪啪、啪、啪啪,娇软的褶皱被抽得哆嗦着痉挛,敏感的xuerou疯狂抽搐,裘渡红着脸喘着粗气,扭着屁股想要躲,却被温斯顿钳住腰身,摁着又是一顿残忍的抽逼。

    粗糙的rou皮与男人细腻柔滑的皮肤相接,臀尖、大腿根都留下了鞭打的红痕和湿液。不多时,从臀尖到臀缝到会阴,皆被抽打到红肿发烫,两瓣屁股rou肿着挤在了一起,几乎看不见逼眼儿,只能瞧见淋漓的水光。

    太屈辱又太爽了,裘渡被抽得浑身发颤,下体酥麻疼痛到仿佛被蚁虫啃咬,硬生生被大rou抽到了高潮。厚实白嫩的胸肌剧烈起伏,臀rou绷紧,腰肢弓起,唇瓣张开,大腿肌绷住力量感的线条——

    看着妻子高潮时yin声喘息、失控哆嗦的yin荡艳景,温斯顿终于也达到了高潮,他一把扯住英俊男人的黑发,再度将人摁回了胯下——

    高压水枪般的浓白jingye激射而出,浇了裘渡满头满脸。他几乎被射懵了,源源不断、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刻意喷射在他的脸上。裘渡几乎是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jingye就黏上了他的眼球,视线所及是一片腥臊气浓重的白茫茫。

    被射了一嘴一脸精的未来邪神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虚弱地呛咳着。柔软的黑发黏在了一起,浓稠的液滴顺着睫毛滴落。

    温斯顿公爵心满意足地重新穿好裤子。

    春宫戏结束。裴风意识到,他得趁温斯顿意识到前赶紧离开。

    然而还未有动作,重新恢复了整洁矜贵打扮的无脸怪物慢悠悠地半转过身,看向了裴风。

    明明看不到怪物的眼睛,裴风却知道,它在看他。

    “给夫人洗干净,明白吗。”

    温斯顿显然是将裴风当成了古堡里侍候的仆人,傲慢地吩咐道。话落,他又看了眼地上沉默的男人,道:“很遗憾,今天没能满足你。你下面现在应该很痒吧。”

    裴风看着温斯顿再度将裘渡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哼着小曲儿、心情很好的公爵大人背着手在房间里转了转,收集到了一些小玩意儿。

    窗帘穗、三根冰凉的钢笔、两颗樱桃,还有公爵的一只手套。

    温斯顿在“仆人”的面前,分开“妻子”两条长腿,露出湿润的xue眼。两根长指探进去搅动了几番后,就撑着xue口将东西一一塞了进去。

    肠rou绞动,乖巧又贪婪地将异物含了进去。

    满足地拍了拍裘渡的屁股,温斯顿公爵笑容满面。

    “好了,这下就不会再发s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