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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回忆被轮jian过程,指jian潮喷,出卖身体,枪支塞xue堵精

    戚长流抱臂斜靠着墙,面露烦躁。

    他怎么把这个大麻烦带了回来。

    这不是他的风格。

    绅士温和的间谍先生优雅守礼的外表包裹着残忍的铁石心肠。作为埋伏于联邦高层的间谍,一毫厘的心软和动摇都随时会要了他的脑袋。长久的潜伏令人性淡漠的戚长流愈发趋于冷血,将曾经的死敌捡回家、而不是补上一枪,绝不是他该做的事。

    尤其,这个人曾试图侵犯他。

    高大的男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颈项微垂,姿势规矩。一米九的大个子,努力地想把自己缩成小小一点,好使自己尽量不增添麻烦。滑稽又可怜。

    里维衣衫凌乱,相比几个月前长了一截的发丝微打着卷。印象中威严冷峻的脸上,袒露着小心翼翼和局促。

    戚长流视线恍惚了一瞬,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很陌生。

    给人的感觉很脆弱……甚至于有些可怜了。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沉默良久。戚长流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嗓音嘶哑:“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失忆了?”

    沉默不语的男人抬起头,拘谨地瞄了戚长流一眼:“……嗯。”

    虽然衣着打扮狼狈地像极了流浪汉,但却依旧遮掩不住宽肩长腿的联邦军人身上迷人的气度。小心翼翼看向戚长流的目光,直让后者心神一颤,觉得仿佛看到了暴雨天被雨水打湿了绺绺毛发的小流浪狗。无措的眼神配上英俊无俦的面容,让戚长流喉结滚了滚,忽然有些干渴。

    “我还记得……”里维顿了顿,浓眉皱了瞬,慢吞吞道,“你是我的爱人。”

    “我是你的爱人?”

    戚长流双手抱胸,没忍住噗嗤一下嗤笑出了声。哪怕只是讥嘲,俊美贵气的脸看起来也魅力极了。

    里维直勾勾地看着戚长流,这次他的语气坚定了不少:“是的,我的记忆这样告诉我。”

    回忆着脑海里破碎又暧昧的画面,里维漆黑深邃的眼里浮现出一丝温情。

    戚长流舌尖顶了顶腮,沉默了半晌,没再说什么。

    ——

    戚长流将里维安置进了市郊的一套公寓。他想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在失忆的情况下还能从联邦跑来帝国——毕竟现在还没脱离战时状态!

    某种方面来讲,里维确实不愧是联邦的上将,哪怕脑子坏掉了,也还是有点儿东西。

    联邦早已在几月前宣布了里维·奥塞托罗斯的死讯。现在的里维已经失去了合法的身份,他将很难在这个社会生存。

    由于近期在休假,戚长流对于为何联邦会判定里维已经身亡、里维又如何死而复生,都不甚清楚。他现在甚至有些迷茫,本以为彻底死在自己手中的人,现在却活生生地找上了门,还一副落水狗般的可怜模样,也不知是卖惨给谁看。

    戚长流心情复杂。他很少有这种时刻。

    “这是你的房间。明天我会去买一些衣服……你今天就先穿我的。算了,你光着也行。”

    将人领进客房,戚长流将睡衣扔在床上,指挥里维去洗澡:“你看起来脏死了,赶紧去洗澡。你还记得怎么洗澡吧?”

    里维点了点头。戚长流不确定那次爆炸是不是炸坏了男人的脑子,他现在做什么都看起来慢吞吞的,有种笨拙的谨慎。倒不惹人厌烦,甚至看起来挺有意思,让戚长流总想逗逗他。

    他得承认,比起严肃威武的上将,他更喜欢现在看起来要无害单纯许多的里维。

    刀尖舔血的间谍不喜欢掺杂了太多纷争、利益的关联,听起来嘲讽,但双手早已沾满鲜血的戚长流,内心向往的从来都是单纯与干净。他不喜欢压力,也不喜欢死亡,只是有些事并非他所能选择。

    戚长流并非生来就是贵不可言的贵族。他的母亲是妓女,是情妇,是戚珩无数情人中最低贱而微不足道的存在,是战火飘摇下艰难求生的下等人。因为无力生存,遂屈服于大贵族的引诱,然而这并不能改变什么。风流多情的贵族贪图的只是她鲜嫩的身体,并不准备赐予一段爱情。她只是从贫穷但拥有着廉价的尊严,变得既贫穷,又失去了一直苦苦的坚守。

    卑微的出身决定了他在庞大的家族内任人欺凌的地位。最初的戚长流别无选择,只能去做别人不肯去做的事,以此艰难向上搏得上升的渠道。他成为了一名间谍。

    戚长流将回忆甩出脑海。那些都已是过往。早在几年前,戚家就已经完全成为了他的掌中之物。曾经费尽心机想要得到的,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却不值一提。

    戚长流懒懒撩起眼皮,甚至不如里维更能激起他的兴趣。

    里维脱下外套,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将衬衫脱下。戚长流随意瞄了一眼,紧接着瞪大了眼,眉紧紧拧起。

    他上前一把扯开男人的衬衫,被那强健宽阔的胸膛上斑斑的红痕刺痛了眼,他第一时间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戚长流抿唇,目光上下逡巡,想要检查出更多的痕迹。

    眼前的rou体看起来远要比几个月前要情色得多。两粒深红的奶头嘟着,足有花生米大小,缀在饱满厚实的胸肌上,乳晕比寻常男性要大两圈。

    戚长流指尖抵上男人的胸肌,一摁,丰满情色的奶子就陷下了五个小小的坑。

    再不复之前的坚硬,变得柔软了很多。

    而这不知廉耻的sao浪胸肌上,甚至还遍布着尚未褪去的红肿指痕。几乎是瞬间,一把火从戚长流下腹烧起,施虐欲顿生。

    他一把抓住里维的胸肌,抬眸,直直盯着男人,难以置信地质问:“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爱人?结果你却放任自己被别人搞成了这副样子!”

    是的,放任。

    哪怕失去了记忆,昔日的联邦上将也绝不该是轻易就能被人亵玩的存在。

    里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戚长流的眼角似乎有点红:“我以为……”

    他闷闷道。

    戚长流冷笑一声:“你以为什么以为?”直接把话堵了回去,他沉着脸色,扯着还有些状况外的里维就向浴室大步走去。

    “唔!”里维猝不及防,被戚长流粗鲁地一拽,跌进了浴缸,英俊的脸上面露吃痛。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身体的本能尚存,rou体强悍、堪称人类极限的联邦上将,只是因为对眼前的“爱人”本能的宽容,才半是顺从半是纵容地任其处置。

    甚至于如今,也只是在因为疼痛而绷紧了一瞬身体后,就复又放松了。

    戚长流沉冷着脸,打开了花洒。

    温凉的水流倾泻而下,浇湿了里维的大半衣物。湿漉漉的衬衫西裤紧贴上他性感的rou体,勾勒出了紧实流畅的肌rou线条,胸腹部的肌rou、窄腰、结实的大腿肌,全都清晰可见。

    因为许久未打理而及肩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男人雕刻般的俊脸上,狼狈又秀色可餐。

    戚长流一瞬间明白了“湿身诱惑”四个字的含义。

    他挽起袖子,面无表情地跟着踏进了浴缸,蹲下,抬手捏紧里维的下颌,使其看向自己。

    拨开黏在里维脸上的头发,戚长流垂眼,看向神情怔愣的男人:“告诉我……你身上的痕迹,是谁留下的?”

    磁性的嗓音低沉且温和,少见的带上了轻微的诱哄。与寒潭一般的双眼割裂又反差。

    里维在戚长流长久的注视下,喉结滚了滚,心脏跳得很快。或许不仅是紧张的原因。

    因为失忆而变得常识缺失的上将大人,稍一思索,便道:“我刚醒来时,是在联邦……”

    他开始回忆。

    “我来教你。”怀特着迷地看着眼前充满了魅力的高大男人,心跳飞快。难以置信,他竟然有机会可以品尝这样的极品。

    他恐怕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日常出门买营养剂的他,回家后,却在门前捡到了浑身浴血的里维·奥塞托罗斯。

    高大的男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倚在门前,额上、军装上,全是已经半凝固的鲜血。只是个平民的怀特被吓得面色全白,下意识想尖叫逃跑,但他很快认出了男人身上的衣着,意识到这是联邦的军人。情绪平复下来后,他试探着上前,伸出根手指想探一探男人的鼻息。

    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指。

    强弩之末的男人抬起头,碎发下睫毛被血液黏连,狼狈不堪,幽深的双眼却锋利如刃,携着披靡的气势割向怀特。

    怀特一愣,却不是害怕。铺天盖地的狂喜在男人抬起头来后席卷了他——他当然知道这是谁!他当然认得出这张英俊至极的脸。里维,联邦人民最尊敬最热爱的上将,也是有史以来最年轻、功勋最卓着的上将!

    怀特是他的狂热粉丝。而里维,不仅是怀特的偶像,还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性感冷淡的里维是联邦某个群体里毋庸置疑的天菜。怀特家里有许多打印出来的里维的偷拍照,以及许多对里维同样拥有非分之想的人才们出的周边。

    他甚至在攒钱,想要定制一个与上将相仿的充气人偶。

    不过他没想到,在买人偶的钱攒够之前,他竟然先遇到了本尊,还是失了忆的。

    向来胆小懦弱的平民怀特,这一刻,萌生了疯狂又大胆的妄念。

    他要将已经被公布死讯的上将,偷偷藏起来。

    里维脱下了自己的衣物,顺着怀特的指示平躺在了床上,双手举到头顶。

    这样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安,冷峻的眉微拧,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肌rou舒展隆起,一身本就漂亮的肌rou线条显得更为性感迷人。

    “对,就是这样,抬高双手……你的恋人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现在的姿态,为他彻底的敞开身体。”怀特到底还是有些惧怕这个人形兵器一般强悍的男人,用手铐绑住了他的手。“现在,分开你的大腿。”

    里维迟疑了一瞬。

    “你不想讨得你的恋人的欢心了吗?不用紧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教你一些小技巧。”

    怀特捡到里维后,发现这名上将虽然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清了,却执拗地坚称自己有一位爱人。怀特本想谎称自己就是那名“爱人”,可里维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断言:“你不是他。”

    怀特也不敢对里维霸王硬上弓,闷头思考后,准备从扭曲里维的常识入手,迂回地得到他。

    见里维依旧没有动作,怀特忍不住了。他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衣服,跟着爬上了床。

    他的双手缓缓伸向里维,因为过于兴奋而颤抖。他握住联邦上将结实饱满的大腿根,感受着手下细腻的肌肤,施力,半是强迫地令这个联邦最英俊最强大的男人向自己分开了双腿,展露出那个神秘诱惑的角落。

    随着里维的叙述,戚长流绝佳的想象力令他不受控制地开始在大脑中复原场景。

    手指搭上男人的皮带扣,“咔哒”一声。戚长流脱下了里维的裤子。

    沉睡时依旧体积可观的大包被闷sao的黑色平角内裤兜住。戚长流一掌包住,因为怒气而力道稍重地揉了揉,里维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胸膛起伏,大腿根的肌rou绷紧,蛰伏的巨龙在粗鲁的对待下如同充气的海绵,迅速膨胀了起来。

    戚长流将西裤又往下扯了扯,露出了里维结实的大腿。大腿根部漂亮的蜜色肌肤上,尚且存留着斑斑的青紫於痕,尤其在靠近股缝处,吻痕密密麻麻,几乎连成一片。不难想象当初的人是怀着怎样贪婪狂热的心情,分开了上将大人的双腿,细细欣赏、疯狂地品尝。

    戚长流垂眸,在那痕迹上轻轻摩挲,感受着掌下肌肤充满了生命力的弹性和柔韧。忽然施力,狠狠掐了一把。

    “唔!”大腿根娇嫩的肌肤遭受了二次创伤。里维猛得绷紧身体,硬朗英俊的眉宇间拢出深深的沟壑。属于军人的强悍体质令他产生了剧烈的应激反应——但面前的人是他的爱人。

    即使对方赐予了他痛苦……里维想,他或许也甘之如饴。

    里维看了一眼自己青了一大片的大腿,又抬头看向戚长流,缓缓放松了身体。

    那目光几乎是有些委屈的,也有些脆弱。

    戚长流心里刺了一瞬,怪怪的,却并未心软。他冰冷道:“接着说。”

    里维叙述的语气不再如此前一般平静,因为戚长流分开了他的双腿,并且手指落在了他的内裤边缘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块小布料扯下来:“他盯着我的腿间看了很久,我不喜欢那种感觉。”里维拧眉思索了片刻,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看起来简直像是想吃了我……他对我的生殖器很痴迷。”

    “确实是个漂亮的大家伙。”

    戚长流脱下里维的内裤,把玩起男人半硬着的粉嫩粗长的yinjing。这根气宇轩昂的阳具饱满粗硕,青筋盘绕,充满了雄性的侵略性——但同时,它看起来很青涩也很稚嫩,像是从未使用过,像是件色情的艺术品。

    戚长流恶劣地捏了捏饱满的大guitou,用指节弹了一下。处男里维如他意料之中般瞬间便弓起了腰,腹肌抽动,薄唇吐出低低的喘息。汗滴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滑下,滴落在锁骨窝里,被戚长流伸指探走。

    “里维,我不喜欢说谎的人。”

    “我没有说谎……”

    “告诉我,他只对你的yinjing痴迷吗?他没有好奇你臀间的那个xiaoxue吗?”

    里维脸色爆红,深邃狭长的眼惶然:“我,他……”

    怀特被里维身下漂亮威武至极的yinjing迷倒了。他控制不住地对这根白皙粗长的yinjing使出了自己所有的抚慰技巧,粗糙的指腹圈起足有5、6cm粗的柱体,来来回回摩挲。未经人事的男根嚣张却又脆弱,柔嫩的rou皮被因为兴奋而不知轻重的怀特撸到疼痛发红,又痛又爽。里维难堪地咬着薄唇,耻于痛呼出声。

    怀特使出的浑身解数并不算高明,然而正是这样的痛爽交杂却意外的对上了联邦上将的口味——因为职业而总免不得要受伤的将军,其实是有些嗜痛欠虐的。

    怀特兴奋地看着里维在他手下彻底兴奋了起来,guitou上的小口甚至吐出了汁液,马眼轻微抽搐着,濒临高潮。

    里维冷峻的脸上也泛出了情动的薄红,眼角湿润。

    怀特狠狠咽了口口水,手下用力,指甲一抠流水的马眼——下一瞬,高热的粗长柱体抽搐着射了出来,量又多又浓。

    头一次被侍奉着发泄出来的里维陷入了释放之后的慵懒,低低喘息着躺在床上,被蒙上了rou欲气息的男体多了初尝情欲的春色,yin浪撩人。

    怀特悉心收集了这对他而言神圣宝贵至极的男精,虔诚地吞下了其中一小部分。他伸手掰开里维一直夹在一起的紧翘臀部,将剩下的浓稠jingye,全都浇在了蜜色臀rou间幽深的细缝间。

    臀缝忽然一凉,里维尚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忽然感觉臀间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痛,被属于男性的粗长手指藉着jingye的润滑,贪婪又顺畅地顶了进去。

    柔嫩紧窄的菊道被迫吞入粗大的指节,顶开个小口,鲜明的异物感传来。怀特的指腹好奇又充满探索精神的在xuerou间揉摁起来——敏感柔软的xuerou甚至能分辨出来怀特手下的指纹,里维战栗地感受着那粗糙的指腹在自己的肠壁内四处揉摁,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侵略着。

    里维的sao点意外得浅,很快就叫怀特摸清了位置。他不间断地用微凸的指甲刺刮起来那敏感sao浪的微鼓软rou,同时另外两指深深浅浅地开始抽插xuerou。很快,“咕唧咕唧”的水声就影影绰绰地响了起来,半透明的汁水黏腻地顺着湿红的小口向外流淌,濡湿了腿根。初尝情欲的联邦上将在这老练的亵玩下很快就溃不成军,蜜色肌肤上红晕渐起,往日里坚定执着的深沉双眼逐渐迷离,逐渐沉浸迷失于被手指疯狂jianyin软xue的快感中。

    “唔……哈!”里维控制不住地夹紧了结实的大腿,双腿并拢,将怀特在自己身下揉捏撩拨的大手紧紧夹住。说不清这究竟是在阻止还是在挽留。

    怀特被强悍的联邦上将在自己身下展露出的隐约媚态迷得不知所以,强硬地并紧了三指,飞快地在里维哆嗦的小屁眼儿里抽插起来!

    里维咬紧了薄唇,呻吟却还是闷闷地从唇间泄露,健壮的男体被区区几根手指插得抖动摇晃,原本蛰伏于浓密毛丛的男根不知何时早已威风凛凛地立了起来,随着怀特的插弄小幅度晃动着,沉甸甸坠在胯下。

    怀特一手捏着里维的奶子,一手“噗嗤噗嗤”疯狂插xue,得意地享受着完全掌握、肆意玩弄这具强大男体的快感。

    里维被插得得了趣,腰腹随着手指的入侵配合地微微摇摆,确保xue道内的手指每每能粗暴蹂躏过最sao麻难耐的软rou,时轻时重的呻吟声从唇间露出。

    怀特见里维浑身肌rou开始绷紧,喘息愈重,心知这是快要到了高潮,便进一步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飞速抽插的粗指几乎要出了残影,势如破竹地捅开里维的菊眼,将其搅拌的汁液横飞,“噗嗤噗嗤”插爆飞溅出xue口!最后一瞬,怀特眼神一狠,连带着将大拇指也跟着插进了松软潮湿的xue口——粗糙的大拇指正正顶上了里维的敏感点!

    “被、被插到高潮了!”

    高潮后的里维浑身瘫软,健硕的胸膛喘息起伏。怀特将湿淋淋的手指从里维腿缝间抽出,舔了舔。淡淡的腥甜味儿,是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所以你被他指jian到喷了?”戚长流啧啧两声,目露嘲讽,“最yin荡的婊子也不会像你一样sao吧,没开苞过的菊眼被手指随便揉了揉就喷了!”

    戚长流肆意用言语攻击着失忆后分外老实纯情的男人,看他英俊立体的脸上因羞耻而泛红。戚长流沉浸于羞辱里维的快感中,字字珠玑,完全忘了就在昨天,被开苞的他展露出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yin荡。

    戚长流选择性忽视了昨天的经历。

    他就像叙述中的怀特一样,伸手掰开了里维的大腿。垂眸,目光深深地看着男人紧翘的臀瓣间小小的菊xue。

    很漂亮诱人的男xue,颜色是很清嫩的微红。但虽然很迷人,却轻易就能看出这个嫩生生的小屁眼儿早已被雄性的大jiba肆意耕耘侮辱过了。肛口一圈尚未完全褪去红肿的软rou向外嘟着,中间咧开个几不可见的小孔,像是在呼吸着,泛着淡淡光泽,像是下一瞬就会有腥气的汁液流淌而出。

    戚长流指尖摸了上去,稍一用力,修长的指节就没了进去。随着入侵,肠rou乖巧地张开又合拢,柔顺地包裹住入侵的长指,细细吮吸按摩了起来。

    指下的触感绵软缠绵。戚长流红了眼,一把甩上里维指痕斑斑的屁股,咬牙:“sao货!”

    “啪啪啪”接连几掌甩上里维的臀部,声音响亮,蜜色的屁股很快就被抽得红肿胀大了一圈,瞧起来更yin浪了。上将先生rou体的强劲坚韧显然不体现在臀部上。

    被抽了屁股的里维屈辱又委屈,不无怒气地瞪了戚长流一眼,又受气包一样地垂下了眼,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在锋利俊美的脸上投下两片小扇子形的阴影。

    昔日威严冷厉的联邦上将,因为伤了脑子,乖巧地在自己面前门户大开地展露身体。哪怕心中不情愿,却依旧一副乖乖巧巧、任人施为的sao样。

    戚长流回忆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一天,高大强壮的男人强横地压在自己身上,箍在自己腰部的手臂铸铁般野蛮,充满了占有欲,对自己的下体虎视眈眈。

    与现在这个湿淋淋地躺在浴缸里、浑身散发着rou欲气息,希望自己可以用阳具狠狠干进去的男人,如此的不同,却又同样的让戚长流心中异样的情绪流动。

    他深深地看着里维,薄薄的眼皮垂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很好看的笑容,依旧带着仿佛刻入了骨髓深处的讥讽劲儿,里维却敏锐地从中看出了几分平和的温情。他的心怦然一动,忍不住抬手摁在了心脏所在的位置。

    他想,他的心告诉他,眼前之人就是他的爱人。他没有认错。

    戚长流不会放过送到眼前的美味,至于里维恢复记忆后会如何反应,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戚长流拎起男人两条长腿,扛在肩上。饱满的guitou抵上缩成一小团的菊眼儿,试探着磨了磨,腺液濡湿了紧密的褶皱后,guitou破开紧韧的菊门,顶开括约肌,缓慢又坚定地插了进去。

    “好爽。”戚长流感慨,胯下仿佛泡进了一汪温热的泉水,柔和又缠绵,力道适度地按摩着每一寸柱身,yin媚地讨好取悦着即将给予xuerou无限舒爽的硕物。

    没想到外表强大冷峻如刀锋的男人,身体内部却是如此的柔软高热,一旦尝过这滋味儿,竟让人再也不愿离开。

    “比我cao过的所有xue都软都嫩。上将,你真是长了个好屁股,天生就该在男人胯下挨cao。比起当将军,你还是去当军妓吧,我亲爱的里维。用自己yin荡的身躯去满足成百上千强悍饥渴的士兵们,让他们用粗长的rourou灌满你的xue洞,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

    “不、我不要。”

    戚长流的描述让里维感到难堪,以及一丝藏得极深的兴奋。

    里维双臂攀附着戚长流宽阔的肩背,头埋在后者的颈窝,以这样的方式掩饰着自己的僵硬、阻止着呻吟出声。虽然在此之前早已被肆意反复jianyin过后xue许多次,这一次的入侵依旧让里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显然,之前进入过他身体的男人们没有一个尺寸比得上戚长流。

    里维虽然吃得艰难,但心里却升起一种奇异的骄傲。看吧,他的爱人果然是最好的,即使在性能力上也是。虽然这过分的优秀似乎要让他为此吃不少苦头。

    里维的块头比戚长流要大一点儿。好在戚长流虽常常因为过于俊美贵气的脸蛋被轻视成小白脸,实则每一寸肌rou却也是实打实在实战中磨砺出来的,身体素质强悍至极。因而不怎么费力地就掐着里维的腰,支撑着男人的身体开始了最原始的活动。

    相比于戚长流优雅矜持的肌rou线条、克制又充满爆发力的修长身躯,里维的身体更充斥着外露的强猛性感。而这一具肌rou饱满健硕的躯体,在经历了同为男性的玩弄滋养后,几乎像是成熟到糜烂的花朵,rou欲的气息毕露。

    这份与自己的不同令戚长流新奇又喜爱,克制不住地垂头在男人绸缎般光滑柔韧的蜜色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的亲吻。从脖颈到胸膛,尤其刻意照拂了那两枚成熟的深红色大rutou,带着怨气地用齿尖叼住吮咬,吃奶子吃得“啧啧”作响,另一只手则揉面团儿似得把玩着里维的大胸肌,坚韧不失柔软的奶rou从戚长流的指缝间溢出,yin荡地让里维红了脸。乳尖上的奶控在戚长流的抠弄下张开了小眼儿,只可惜没有乳白的奶汁流出。

    戚长流想,或许他可以做一些小小的改造,比如给里维注射催乳针。

    里维之前也不乏被怀特这样完全玩弄过身体。但此时,看着自己的身体在戚长流的手下张开,却让里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羞耻。

    他想,这是因为他爱戚长流吧。所以才会如此紧张,如此兴奋,如此羞赧,因为对方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情难自抑。

    戚长流越吻越喜欢里维这对比女人还要傲人的胸肌,整张俊脸都埋进了丰盈的乳rou,高挺的鼻梁磨了又磨。手则顺着里维的脊背滑落,抚过性感深陷的腰窝,一把抓住了两瓣弹性的大屁股。

    捧着屁股的姿势更方便戚长流狂插猛干,每一下都力道十足、直捣黄龙。没几十下,就将这个战场上承受重伤也依旧面不改色的军人插得承受不住,脚尖绷紧,肠rou开始疯狂收缩,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舒爽神色。

    “不、不要这么快!啊!太深了!”低沉沙哑的声音近乎哽咽。

    戚长流并不因里维罕见的弱态而心生怜意,反而一捧他的屁股,直接将人抱出了浴缸,一边caoxue一边抱着人在浴室四处走动。手指几乎陷入男人厚实的臀rou,小臂上青筋绷起,不难窥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身体独有插着jiba的xiaoxue一个受力点,里维不得不双臂紧搂住戚长流,却也因此被颠弄得更为剧烈。修长的脖颈仰起,深潭般的双眼茫然地抬头向天花板望去,看到一片破碎摇晃的白。

    这个姿势使roubang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里维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捅穿了,整个人被插入身体的利剑死死钉住,避无可避,只得承受着狂风暴雨的侵犯cao干。

    戚长流将怀里强壮的男人抛上抛下,将尊贵的联邦将军完全当作了当作讨好自己胯下之物的飞机杯。里维的肠rou被粗长的roubang完全蹂躏成了jiba的形状,xuerou严丝合缝地裹在rourou上,会呼吸般得一收一缩、一张一合,成了十足合格的jiba套子。

    戚长流将里维抱去了阳台,摁在了飘窗上。火热的rou体被冰凉的玻璃激得一颤,尖锐的刺激下,乳尖翘起,囊袋一收一缩,里维竟是直接射了出来。

    浓白的jingye喷洒于落地窗之上,里维双目失神,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反应过来后脸部瞬间通红,侧过头去,不肯去看窗外。无论如何,这对他而言太超过了。

    高潮后的肠rou缠绵诱人,肠xue深处更是接连渗出股股温热汁液,裹得戚长流舒爽地眯眼,欲求不满地向后拎起里维一条长腿,换了个姿势,斜着进入了男人的身体。

    “前面射了,后面却还没喷,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啊。”戚长流一咂嘴,“里维,告诉我,你有被插到潮吹过吗?”

    敏锐察觉到了戚长流语气里的危险,里维装没听见。

    “回答我。”戚长流哪能察觉不出来他的小伎俩,几巴掌甩上了里维本就被掌掴至红肿的大屁股。被打得屁股发烫的里维呻吟一声,强忍着更多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蜜色的肌肤沁出细汗,只好迟疑道,“是的……我被cao到潮吹过…唔!”

    因为官方认定的“身亡”,里维成为了没有身份和户籍的黑户。而身为黑户的里维,如果想要从联邦来到帝国,只能偷渡。

    美美将里维翻来覆去品尝了好几次的怀特准备满足昔日的联邦上将想要去往帝国的小小愿望——当然,他只会满足其中的一小部分。他被上将强悍且性感的身体完全迷住了,自然不可能在抵达帝国后任由其离开,去寻找那什么劳什子爱人。

    然而怀特高估了自己,当他带着被黑色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布料下的蜜色皮肤却遍布爱痕的里维潜入飞舰最底层的普通船舱后,尽管竭力遮掩,还是被前来巡逻的护卫们发现了。

    “向我出示你们的身份卡,还有船票。”随意披着制服的护卫队领队叼着根未点燃的烟,单手插兜,堵在了怀特、里维两人面前。他身材高大非常,肌rou虬结,几乎将小小的走廊堵住。浑身散发着淡淡烟草的气息,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

    领队紧压着鹰隼般锋利双眼的眉骨高耸,上面有一道小疤,截断了飞扬的浓眉。他漫不经心又冰冷莫测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两人。

    怀特虽然走了狗屎运、色胆包天地jianyin了联邦的上将,走向了人生的巅峰,实质上却只是个废物怂货,被领队森冷的目光一扫,瞬间就软了双腿,颤巍巍地快要跪下。还是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里维及时伸手扶了一下,才使他避免了直接瘫软在地的丑态。

    雷尔夫的目光随之转移到了里维身上。被兜帽遮得严严实实的偷渡者身材高大,虽然一直沉默,但却让他萌生了一丝兴趣。

    曾经是星际海盗的雷尔夫,身上充斥着由鲜血浇筑而成的煞气,哪怕刻意收敛,也绝非寻常人等所能忍受。至少这么多年来,他很少遇到谁能在面对自己时如此从容不迫。

    雷尔夫微一抬下颌,接收到讯号的护卫们便蜂拥而上想要捉住里维和怀特。

    怀特毫无反抗地被抓住,里维却不肯。失忆后也依旧保留着极强本能的男人自从登舰后便一刻不停地梳理计算着这艘庞然大物的构造,此时只是稍一思索,就得出了离开的路径。

    他扫了眼停在一旁的雷尔夫,并不恋战,与护卫们缠斗几番打伤了几个后,便准备脱身。只是英勇强大的联邦上将却没预料到,那本来快被他摆脱的护卫们因为不甘心于他的逃脱,竟执着地伸手拽住了他的斗篷——撕拉一声,质地粗拙的布料裂了个大口子,男人赤裸的半身露了出来。

    里维一滞,只一瞬的迟疑,反应过来的护卫们蜂拥而上,将男人擒住,反剪住手臂。被狠厉的一脚踹上双膝,里维闷哼一声,狼狈地跪了下来。

    雷尔夫踱步上前,站定,视线落在垂着头的里维身上。

    英俊强壮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黑色长裤,光裸的蜜色上身吻痕遍布,漂亮的胸大肌上是深浅不一的齿痕抓痕。当然最色情的还要属那两块远大于寻常男性的红色乳晕上翘着奶头。

    看起来就分量十足的宝石乳坠挂在上面,嫩红的rutou被紧掐着,却依旧顽强挺立着,没有因过于沉重的坠饰而低头。

    雷尔夫手指摩挲着下巴,暗自思忖,看起来这奶头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坚韧不屈——哪怕跪着,脊背却也如直插入地的旌旗般笔挺,维护着尊严。

    紧接着他又轻笑一声,不无嘲讽,不过体现在奶头上的坚韧,倒真是过于yin浪了。

    被押着的里维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归于沉寂。关于为什么斗篷下没有穿上衣,这自然是怀特为了羞辱男人、顺便方便自己随时玩弄那对傲人的大胸而提的要求。

    里维虽不情愿,但考虑到即将与这个教会了自己未来如何讨好爱人的“老师”分离,还是遂了他的愿。但他如何也未曾预料到,就是这难得的心软,竟然置他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里维垂首,漆黑的发丝散落于额前,半遮住冰冷的双眼。

    雷尔夫垂眼,片刻后,做出了在场的人都没预料到的举动——他伸出长腿,锃亮的军靴挑起了里维的下巴。

    护卫们目瞪口呆。按照性情暴戾的老大的作风,他们本以为雷尔夫会直接将这个胆大的偷渡客胖揍一顿!至少,不该是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

    不过当他们再一看那偷渡客堪称尤物的身材和脸蛋后,心中的想法很轻易就动摇了。如果换做他们是老大,或许也不忍心对这样的美人下狠手,比起在那优美的蜜色身躯上留下伤痕,或许轻柔的爱抚更加适合。不对,等等,一些无伤大雅的伤痕或许会令这个英俊的男人更加美味?

    他看起来太性感了,是如此的迷人,哪怕不合时宜,几个护卫的裤裆依旧悄悄鼓了起来。

    雷尔夫一瞥几个蠢蠢欲动的护卫,眼风一扫,他们就乖乖地往后退了几步。

    “卑劣的偷渡客。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雷尔夫摸出配枪,带着黑色皮质手套的长指在泛着风力光泽的漆黑枪身上抚过,慢条斯理道,“你似乎很需要这个偷渡的机会,那么我不介意施舍予你。”

    高傲的星际海盗露出个残酷的笑。

    “只要让我cao一顿,我就满足你,怎么样?”

    里维的讲述间断了,因为掐在他腰间的手力道实在太大,简直要捏断他的腰。他抽痛得回头,却在始作俑者的双眼里看到了没来得及掩饰的浓稠的愤怒与哀伤。

    俊美的间谍眉宇间拧出深深的“川”字,眼白中血丝浮现,面色堪称狰狞,沾染着难言的哀恸。

    “……你答应他了?”

    里维沉默了片刻,睫毛低垂。他点了点头。

    “他上了我。”里维淡淡道,他的神色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再然后,是他的手下们……或许有五六个,又或许更多。我在途中晕了过去。”

    “他们尽情的使用着我的身体,将自己肮脏的生殖器放入我的身体,在我身上的每一处发泄……我其实不想,但还是被cao得潮吹了。”在说到“潮吹”两个字时,里维面上罕见得露出了一丝屈辱,一瞬即逝。捕捉到这缕情绪的戚长流心脏一刺,心生痛楚。哪怕阳具还没有得到满足,戚长流还是停下了胯下的动作。

    “他们在我体内射精,射了很多。我的小腹很痛,鼓了起来,像怀胎的孕妇……他们命令我夹紧屁股,把jingye含在xue里,戏谑地说,要我给他们生孩子。”

    “可我的xue已经被完全cao开cao软了,根本合不上……于是,”里维道,“雷尔夫把他的手枪塞了进来。”

    那天,他被带到了护卫们的休息室里,被护卫们摁在地上轮流进入身体。轮jian结束后,时间已经从白天到傍晚。他倒在jingye泊中,浑身肿痛,两条大腿无法合拢,敞着的屁眼里塞着漆黑的枪身。

    他被关在了休息室。没有水,于是就这样含着满肚子jingye,直到飞舰抵达联邦。他被前来开门的护卫随手裹了件袍子,就顶着满身吻痕和一肚子已经结块的jingye被赶下了飞船。

    “我的爱人,”里维牵起戚长流的手——这支匀称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正不知因为什么而微微颤抖着——放在自己的胸口。胸膛之下,剧烈的鼓动传来,热烈而充满了生命力,“你能感受到吗,我对你的爱。”

    “就在前天,我杀了那些人,所有。”自从失忆后,一直给戚长流以笨拙好糊弄印象的男人,双眼里浮现出了他所熟悉的骄傲——如利刃出鞘,无人可避其锋芒,是属于联邦上将的明亮光辉,执着且坚韧,令曾作为间谍的他咬牙切齿、警惕非常;却又让此刻的他近乎不敢直视,难以抗拒地被其蛊惑。

    面对着这样的眼神,戚长流不难明白,现在的里维并非是那个刚失忆后什么都不懂的存在。

    里维苦笑一声:“我没想到失忆后的我会……虽然我想浪荡风流的帝国贵公子或许没有什么处子情节,但我还是想问你,郑重地问你。”

    “这样的我,你愿意,施舍一个机会吗?”

    戚长流定定看着他,半晌没有反应。

    里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明知道戚长流是帝国的间谍,他身为联邦上将理应第一时间为光荣的联邦除掉这个隐藏的祸患,可他却不可自拔地陷了进去,为来自帝国的青年神魂颠倒。辛苦蛰伏忍耐了许久,终于决定出手,学着联邦里的畅销读物来什么霸王硬上弓和小黑屋的戏码,没想到却险些死在床上。

    甚至于失忆后,他的执念也是得到戚长流……为此被人诱jian,乃至于轮jian,尊严尽失。甚至于最后,恢复了记忆后,依旧不肯放弃,伪装作自己依旧失忆,将曾受过的侮辱化作引诱戚长流的手段。从想要侵犯变成主动献身、甘愿被侵犯,里维黯然地想。

    而戚长流的无动于衷几乎像是最后一棵稻草,下一瞬,便要将里维压垮。

    戚长流终于有了反应。

    轻轻的叹息。戚长流俯身,从背后抱住了眼前沉默的男人,在男人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一触即离的吻。

    戚长流依旧什么也没有说,里维也没有再问。

    这或许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里维想。但没有拒绝,或许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至少,他们可能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