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黎总是奴妻在线阅读 - 婚前调教7【晨起请安 黎琛的心里活动和表白 祁屿的态度】

婚前调教7【晨起请安 黎琛的心里活动和表白 祁屿的态度】

    因为要去祁家很兴奋,黎琛醒得很早。

    根据祁屿的命令,他睡觉时全身都裸着,只有脖子上仍旧带着一个皮质项圈。

    从调教开始,黎琛就没有再上过厕所。如今他实在憋得有点难受,可他却无法自作主张去排尿。

    他忍着尿意下床规规矩矩的向祁家的方向行了三个拜礼。

    将自己请安的视频发给了祁屿,又给祁屿发了几条消息。

    “贱奴给夫主请安。”

    “求夫主规定贱奴今日的衣着和吃食”

    “求夫主允许贱奴排尿。”

    现如今,他已经完完全全属于祁屿,不敢再私自做任何事,也不敢在祁屿面前矜持要脸面。

    祁屿很快就回了黎琛。

    “不许。至于衣着和吃食,衣服暂时不用穿了,吃的随你。”

    看到祁屿的消息,黎琛面色发苦,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动就会失禁。

    “求您了夫主,贱奴真的憋不住了。”

    祁屿看了眼项圈传来的黎琛的身体数据,如今并没有到黎琛的极限,所以他不为所动。

    “不许,爬去喝一杯水。”

    黎琛不敢再发消息过去,他相信要是他再求下去,就不是一杯水这么简单了。

    爬去倒了满满一杯水喝下,黎琛的尿意更明显了,可他又不敢轻易失禁。

    毕竟对祁屿的脾气他已经了解,他若是现在失禁了,之后肯定会被罚的更惨。

    他也并不希望祁屿又因为他生气。

    可吃完饭收拾完,黎琛膀胱憋得酸疼,他觉得他是真的要完全忍不住了,他不敢再求释放,只给祁屿发消息希望他能用外力帮他管住。

    “贱奴真的控制不住了,求夫主帮贱奴管住尿道。”

    “没用的sao母狗,连贱膀胱都管不住。”

    “之前李姨她们留在你那的箱子,你去把里面的永久脱毛膏拿出来在脖子以下全身抹一遍,然后把上次你用过的药抹一遍,再去灌肠,灌到排出来的都是清水就行。”

    “之后把里面那个贞cao裤穿上,可以帮你管住精尿,记得穿上之前行拜礼谢谢帮你管住身体的贞cao锁。”

    “然后把带电的乳夹夹上,把你脖子上的项圈调紧些,微微有窒息感就可以,然后把那箱子里的狗链连在项圈上,把狗链叼在嘴里爬到你的别墅大门口外面跪伏着等我。”

    本来黎琛听着这些命令还是本能的害怕,可听到最后的等我两个字,他的重点一下就不再那些羞耻难堪的命令上了,激动地回复祁屿:

    “夫主,您会亲自来接贱奴回家吗?”

    祁屿本来没打算亲自去黎琛家的,只是被好友放了鸽子刚好无事,就想着亲自去看看这个目前令他觉得新鲜有趣的奴隶也不错。

    如今看到手机上那奴隶发来的文字,他都能想象到这个上次不过因为他允许他来自己家就无比雀跃的奴隶有多惊喜。

    祁屿因为黎琛对他的在意而心情愉悦,所以并没有因为黎琛没有谢罚谢赏而生气,还发了条语音过去。

    “嗯。一会儿我亲自来接sao母狗回家。”

    或许是因为心情好,祁屿的声音难得的不是冰冷无情,而是带着一点点的温柔的性感低沉。

    所以黎琛把这句语音重复播放放在耳边听了一遍又一遍。

    黎琛觉得自己疯了,“亲自”和“回家”这样的字眼他听了自然是心情愉悦,可祁屿这条语音中的sao母狗三个字都让他觉得温柔又性感。

    黎琛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sao母狗这个三个字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明明是句简单无比甚至带着对他羞辱称呼的话,可却被祁屿说得比情话还要撩人。

    黎琛被撩的脸上通红,心脏怦怦直跳。

    可他一想到祁屿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叫别人“贱货”“sao母狗”,他就恨不得让那些听过祁屿这种语气的人全部消失。

    黎琛想,就算他这辈子真的都做不了祁屿的爱人和妻子,他也一定要成为祁屿唯一的奴隶,唯一的狗。

    若是能成为祁屿的唯一,那即使祁屿一辈子都只把他当宠物,他也认了。

    可若是祁屿一直都只把他当那么多奴隶中的一个,以后厌烦了他,或是喜欢上了别人,他又该如何呢?

    虽然黎琛直觉祁屿喜欢在外强大对他乖顺的奴隶。他也很自信自己方方面面都能做到最好。可感情的事终究还是有例外的时候,不一定他样样合祁屿心意了祁屿就会喜欢他。

    他也无法控制不让祁屿去喜欢别人。

    与其他人一起给祁屿当奴隶已经是极限了。

    若是祁屿喜欢上了别人,黎琛真的不知道他该何去何从?

    黎琛心乱如麻,好一阵才想起没有回祁屿的消息,他也发了条语音过去。

    “汪汪!sao母狗会乖乖做好准备等夫主来。”

    卖力学了几声狗叫,黎琛希望能借此讨好到祁屿。

    祁屿确实被讨好到了,可不代表他就会因此不追究黎琛。

    “为什么等这么久才回消息?”

    即使知道实话可能会带来责罚,黎琛也不想骗祁屿。

    在黎琛看来,一个好的奴隶和狗,对主人应该诚实忠诚。

    “夫主,您声音太好听了,贱奴听了心动,刚刚想其他的去了。”

    “贱奴想您每天都用刚刚那种语气叫贱奴sao母狗,为您也会用这种语气叫其他人感到吃醋,还在想您如果喜欢上别人了贱奴该怎么办?”

    “奴隶,你很诚实,但你逾矩了。”

    “我玩谁,喜欢谁,或者娶谁,都不是你该过问的。”

    “今天来祁家后记得来找我求罚。”

    虽然祁屿心里有句我不会喜欢任何人,可他才不会说出来。

    他要让黎琛清楚自己的身份。

    “是,夫主,贱奴会记得来求罚。”

    “只是贱奴还想说些逾矩的话,到时候任凭夫主责罚。”

    “不管您把贱奴当什么,贱奴都很爱您。”

    “您把贱奴当奴隶,贱奴会时时跪在您面前侍奉服侍好您,一切以您为先,做您最贴心的奴隶。您把贱奴当狗,贱奴会亲自栓好自己把链子交给您,做您身边最忠诚的狗。”

    “贱奴其实挺讨厌挨打的,但您给的一切,贱奴都真心觉得是赏赐。您挥鞭的样子真的很美,鞭子抽在身上的感觉很难熬,可若挥鞭的人是您,贱奴一定会希望多挨几鞭子。”

    “贱奴可以一辈子做您的奴隶,您的狗,您的jiba套子,您的尿壶,您的rou便器。”

    “贱奴这一辈子只认您一个夫主,为您一个人屈膝,为您一个人卑贱。您是贱奴的光,是贱奴的天。”

    “贱奴知道要谨记自己的身份,但贱奴好怕,怕您喜欢上了其他人。”

    “您不知道,贱奴一想到您亲手鞭打别人,用温柔的语气与别人说话,贱奴就又醋又嫉妒。”

    “贱奴知道自己的身份没资格嫉妒吃醋,可贱奴太爱您了,夫主,贱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贱奴不求您的爱,只求做唯一一个陪您一辈子的宠物。”

    黎琛能料到祁屿的态度。

    不说祁屿只把他当奴隶,就是正经的奴妻甚至是夫主的妾也不能过问夫主娶谁喜欢谁。

    只是他仍旧避免不了的为“如果祁屿喜欢上别人”这件事而担忧。

    所以他打了很多很多真心话发过去表明心意,希望祁屿能有那么一点点动容。

    祁屿当然看到了黎琛的话,说没有动容是假的。

    祁屿听过太多的表白,可黎琛诉说的爱是最炙热卑微最直接也最令他心动的。

    只是漂亮话谁打会说,虽然祁屿已经觉得若是黎琛真的做到他所说的,那等他玩烦了,与他这条忠诚的小狗相依相伴也不错,但他也并不打算因此给黎琛什么承诺。

    没想到那边黎琛又给他发了一张照片,几条消息。

    照片里的黎琛用得是上次被他夸奖过的母犬跪姿,他比上次跪的更为标准,他刚刚用过脱毛膏的光突突的粉红性器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性感又可爱。臣服卑贱的态度与身体的完全展示,每一点黎琛都做得很好。

    “夫主,您上次说您喜欢这样的母狗,漂亮又下贱,贱母狗就永远记住了这种姿势,想多用这种跪姿跪给您看。”

    “还有您上次说得在贱奴身体部位烙铁印上各种贱称。只要您喜欢,贱奴甘之如饴。您留在贱奴身上的印记,过程再痛,内容再是低贱羞辱,对贱奴来说也是恩赏。”

    “其实公开场合下跪挨罚让贱奴觉得有些羞耻难堪,但一想到贱奴臣服的对象是您,贱奴就只会为此感到荣幸。贱奴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您是贱奴的夫主。”

    “这些年贱奴努力的最大目标与动力是做到能与您并肩。”

    “可若是不能与您并肩而立,跪在您的脚下,也让贱奴感到无上荣光。”

    祁屿被黎琛发来的图片和这些话弄得有点心软,发消息问黎琛“若是我有了喜欢的人,你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他因为好奇问过那些其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爱他的奴隶,什么自杀留在他身边给他当狗或是离开忘记的答案他都听到过,可没有一个人的回答让他满意。

    黎琛之前没想到答案,这会儿仔细考虑后他倒是想到了他究竟会如何做。

    “贱奴会非常非常难过。但如果您允许,贱奴会拿着您的照片或其他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离开,一个人生活一辈子。贱奴会暗中帮助保护您和您的爱人。”

    “您幸福才是贱奴最大的心愿。贱奴不会自杀自残,会一个人好好生活,因为贱奴不想您愧疚有压力。贱奴也不会完全忘记离开,因为贱奴的心里装满了您,这辈子也不可能忘掉您不爱您。”

    黎琛的回答是至今最令祁屿满意的,不过如果现实是黎琛所说的那样的话,他都有点替黎琛心酸。

    还好,他根本就对爱情这种东西没兴趣,不会喜欢任何人。

    最后,祁屿还是给黎琛回了两句话。

    “我不会喜欢其他人。”

    “小狗,记住你给我发的这些话。”

    你若是牢牢记住你今天发的这些消息并实践的好,那我以后也可能会只养你一个奴隶一条狗。

    当然,这句祁屿并没有发出去。

    可他的回复依旧让黎琛惊喜万分,不会喜欢其他人,那不就是有可能会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