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调教10【从侧门爬进祁家 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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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住的不是现代化的院子,而是类似古代宅门的四合小院,入口有正门侧门之分。 黎琛作为低贱的奴妻进门,自然是只能从侧门进入。 祁屿牵着黎琛走到距离祁家侧门一百米的地方就扔掉了手中的链子,丢下一句“三跪九叩进来”自己离开从正门进去了。 黎琛只得爬一步拜三下,爬一步拜三下。 认出黎琛的人自然是不敢谈论什么。 可因为他平常行事低调,也有少数人是不认识他的。 “祁家门口那是祁家小少爷要娶的奴妻吗?” “祁家规矩这么严吗?即使是奴妻,三跪九叩爬行进门的也不多。” “那当然,祁家那样底蕴深厚的家族规矩严不奇怪。” “不愧是祁家,这奴妻即使还没行奴礼,爬行和拜礼都做得好标准。” “那肯定是提前训诫过得,你看那贱奴脸上和sao屁股上的伤就知道。” “基本规矩都做不好怎么能配得上祁家少爷那样的妙人。” “那倒也是。可惜祁少更喜欢男子,要是我是男的,我也愿意做祁少的奴妻。那贱奴可真是好福气。” 知道黎琛身份的人忙拉了拉身边说话的人。 “你们小点声,你们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不也只是个奴妻而已吗?祁家的奴妻也不至于不让人谈论吧。” “这是不至于,但他还是黎明集团商业第一帝国的主人。” “这不可能吧,放着尊贵的大老板不做去给人做奴?” “怎么不可能?做他夫主的人毕竟是祁家少爷,你看我手机上还有他的照片。” 确定了黎琛的身份,周围的人果然慢慢停了议论。 可刚好说过愿意给祁屿做奴妻的丘家少爷丘麟也在这里。 他看着毫无尊严的黎琛,心里却是嫉妒的。 这个人凭什么做屿哥的奴妻? 他要让他看看屿哥的奴妻不是那么好做的。 “大家怕什么?奴妻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他以前是黎明集团的主人,现在却只是祁家的一个贱奴而已。” “况且你们刚刚谈论他,他也并没有不高兴,说不定这贱货就喜欢被人谈论呢。” 丘麟看了眼对周围一切视若无睹继续爬行行拜礼的黎琛,走到黎琛身侧。 “贱奴隶,你的脸和sao屁股为何肿着?为何带着贞cao锁?为何要从侧门三跪九叩爬进去?” 黎琛无奈了,虽然他知道祁屿有多有魅力,知道祁屿注定该成为最耀眼的光,被万人仰视喜爱。 可情敌太多,却也让他颇为烦恼。 虽然很不想理这位情敌之一,但他记得祁屿的规矩有一条是公开场合被问及夫主训诫应该大声仔细回答,连如何回答也都是给他定好了的。 “回先生的话,贱奴惹夫主生气被夫主赏了耳光,为让夫主消气又求夫主用脚踹了贱奴的sao屁股。贱奴管不住自己yin荡下贱的身体,夫主怜惜贱奴,赏赐贱奴贞cao锁帮贱奴管住自己的身体。” “至于从侧门三跪九叩爬进去,则是因为贱奴作为奴妻,奴在前,妻在后,这样进去更能让贱奴明白自己的下贱身份,谨记自己永远是夫主和祁家的奴畜。” 在街上穿着贞cao裤带着乳夹爬行,又被众人羞辱,黎琛早就抛却了本就没剩多少的羞耻心。一番话说得大声又清晰,足够让周围所有人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其实他这样,众人本该鄙夷他卑微下贱,自甘堕落的,但偏偏他目前的跪姿高贵优雅,刚刚说着自辱的话语气却也不卑不亢,眼神也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凌厉。 他是跪着的,强大的气场却好像显得他俯视着周围的所有人。 祁屿要黎琛在陌生人前跪的高贵,但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祁家尤其是在祁屿面前的卑贱。 对黎琛来说,祁屿的话就是圣旨,是神明的指引,所以他尽己所能去践行祁屿的一切要求。 丘麟本来是想羞辱黎琛,却没想到黎琛半点没觉得耻辱。 他知道祁屿更喜欢怎样的奴隶,看黎琛这模样,他是真怕黎琛最后能走进祁屿心里。 虽然很想对这个就要做他心心念念的祁屿奴妻的人动手,但是因为实在怕之后在会所都做不了祁屿的奴隶了,丘麟还是打算只过过嘴瘾。 “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你这种贱货怎么配得上屿哥?他愿意留你在身边当个畜生,你都该感恩戴德才是。” 被人这样说黎琛却并不气愤,他看着丘麟扬起了自信好看的笑“夫主这样好的人,就算是我配不上,那也更没有其他人能配得上了。即使当条狗做个畜生,能一辈子时时刻刻陪在夫主身边,确实也是我的荣幸。也幸亏我这些年的所有成就都是自己奋斗来的,若是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除了家里一无所有的话,怕是连做狗都做不长久。” 丘麟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他自然能听出黎琛最后一句话是在讽刺他想做祁屿奴妻却做不了主,脱离了豪门家庭就是个废物。 可他却不知从何反驳,气愤至极的丘麟捏起拳头就像黎琛的脸打去,没有祁屿的命令,黎琛自然不会乖乖跪着让祁屿以外的人打,他镇定无比,端端跪在地上反手就抓着丘麟打过来的胳膊给人拧脱臼了。 过程比黎琛想的还要轻松,听到丘麟的惨叫,黎琛真正放心下来。确实如同他调查的一般废物,这样的人,即使做了祁屿的奴,也不可能走进祁屿的心 “嗷嗷疼,贱奴隶,给我把手接上,不然我去告诉屿哥。” 黎琛本来是打算给人接上的,因为对方是祁屿的奴,他本来也只是打算吓唬吓唬对方。 可对于都这样了说话依旧难听还用祁屿威胁他的人,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理了。 丘麟看到黎琛继续往前爬完全不理他,有些急了“求你了,给我接上啊。” 黎琛跪起来冷冷看着丘麟“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跪在我面前给我磕三个头,我就给你把右手接上。” “你欺人太甚!” “丘少不愿意就自己去医院啊。看在你也算是夫主的奴的份上,我已经留情只是让你右手暂时性脱臼了。若是你以后再敢对我动手,我保证把你动手的那只手给废掉。” 看到丘麟带着些愤恨和惧意的目光回头看了他眼,然后狼狈地打车离开,黎琛心里舒服不少。 他不会因为其他人的言语而生气,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祁屿以外的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 但他厌恶被除祁屿之外的人触碰,更厌恶除祁屿以外的人对他动手。 如果是祁屿的命令,他也定会乖巧听从。但若是没有祁屿的命令私自来碰他对他动手的人,他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周围围观的人被黎琛震慑住,也不敢再大声谈论他,窃窃私语地结伴散去。 黎琛这才又继续爬一下拜三下地往祁家侧门爬去。 从祁家侧门进去的时候,他觉得拜得头都晕了,实在是庆幸祁家规矩是行拜礼而不是磕头。虽然行拜礼更累更需要注意姿势也更加卑贱,可若是让他磕这么多头,他的额头怕是都会出血。 为了让黎琛谨记自己的身份,祁屿规定了行奴礼前他要给祁家除了祁屿奴隶外的所有人行礼。 所以看到曾经去过自己家的李教习,黎琛顺势伏下身“贱奴见过李教习。” 李教习将连着项圈落在地上链子捡起握在手里“黎先生,我牵你去正厅,少爷和家主,老家主等你许久了。” 黎琛被教习牵着爬去了正厅,正厅里只坐着祁屿,祁越和祁屿的爷爷祁隋三个人。 黎琛微微松了口气,虽然他早在调查时就知道了祁家有一位颇得祁屿宠爱的性奴,但他还是希望晚点见到这位竞争力极强的情敌。 在黎琛看来,祁屿就该一直是现在这样光芒万丈,被所有人喜欢被所有人宠着。 但全世界都是情敌的感觉也真的让他觉得不太好。 幸好,他暂时还不用看到其他人跟祁屿亲密。 黎琛规规矩矩先后给祁屿,祁隋,祁越行了三个拜礼。 “贱奴拜见夫主。” “贱奴见过老家主。” “贱奴见过家主。” 然后他才又对着祁屿伏下身“贱奴让夫主和家主,老家主久等了,求夫主赏罚。” 祁屿淡淡道“爬过来。” 黎琛乖乖爬到祁屿面前跪好,祁屿凌厉出拳向黎琛打去,黎琛却跪的端端的一动也没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祁屿的力度控制的颇好,最后拳头只轻轻贴在了黎琛的脸上。 “怎么不躲? “夫主,您知道了?” 两人同时开口,黎琛盯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夫主“您对贱奴做什么都可以的,贱奴永远不会违背您。” 祁屿没有回答黎琛的问题,只是看着眼中深深印着自己一个人的黎琛“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黎琛看着祁屿笑“如果您要贱奴的命,贱奴就把命献给您。只是这样贱奴就不能陪伴您了,还挺遗憾的,贱奴还想着以后老了只要能动也要跪着伺候您呢。” “说得好听。” 黎琛听出祁屿平淡语气下的愉悦,郑重道“贱奴会说到做到的。” “把项圈取了。” 黎琛以为祁屿要收走他的项圈,急得不断行着拜礼“求您了,夫主,贱奴哪里做错了,您告诉贱奴,贱奴肯定改,或者您狠狠打贱奴也可以,不要没收贱奴的项圈好不好?” 黎琛一向乖顺至极,很少违背祁屿的任何命令,所以祁屿很好奇一个项圈有什么重要的“狗项圈带着舒服?” 黎琛实话实说“不舒服。” “不舒服为何不愿取?” “这是贱奴属于您的标志。而属于您这件事,让贱奴感到无上荣光。” 其实黎琛想说的还有一句,这也是我跟其他人不同的标志,是我跟同样仰望爱慕您的人炫耀的资本。 您一般不会给奴隶带项圈,但我却拥有您亲自挑选的项圈,上面还有您的姓氏拼音首字母。 不过他知道什么话祁屿爱听,什么话祁屿不爱听,所以省略了后面的话。 听了黎琛的话,祁屿果然有些动容“行了,笨奴隶,只是让你暂时取一下。” 只是暂时取一下吗?难怪祁屿叫自己笨奴隶。 想到刚刚自己不断求祁屿的模样,黎琛一下子害羞起来。 若不是脸已经肿起看不出来,他现在一定是两颊通红的模样。 不过“笨奴隶”这三个字真是被祁屿说得又苏又撩,黎琛被祁屿的语气撩得浑身酥麻,渴望胀大的性器被贞cao裤勒得生疼才让他保持着理智。 他实在有些遗憾不能天天听祁屿叫他一声笨奴隶。 他乖乖取下脖子上的项圈双手递给祁屿。 祁屿把项圈放在一旁,让黎琛再往他身边跪些。 黎琛贴着祁屿的腿边跪好,看到祁屿伸手来掐自己的脖子,不仅没躲,还扬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方便祁屿动手。 祁屿眼神凌厉,下手也不轻,黎琛甚至恍惚觉得祁屿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不过他所言非虚,祁屿要是真的要他的命,他也是愿意给他的。 祁屿慢慢增力掐着黎琛的脖子,黎琛就算是觉得要完全不能呼吸了达到极限了也没有挪动挣扎分毫。 祁屿松手后,眼神晦暗不明,他知道自己有分寸,但黎琛不知道,刚刚他手上再稍微加点力,跪在他腿边的人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他是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他。 看到黎琛不断的咳嗽,脖子慢慢浮现的掐痕,祁屿问他“值得吗?” “当然值得。只是夫主,贱奴想了想,贱奴的命不值得您脏了手。以后若有哪一天,您真的想要贱奴的命,求您告诉贱奴一声,贱奴会亲手把自己的命献给您。” 当一个人时时刻刻把你放在他自己之前,并且用他的生命他的全部来爱你时,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很难不被打动。 “黎琛,你很好,但我给不了你你想要的。” “夫主,贱奴也给不了您您想要的。您想要记得住自己身份不会逾矩的奴隶,贱奴却永远不会停止爱您,不会放弃追求您,您会因此抛弃贱奴吗?” “不会,我只会罚你。” 听到祁屿坚定的话,黎琛对着祁屿扬起灿烂的笑“夫主,您真让贱奴心动。贱奴会一辈子顺从您,服侍您,伺候您,取悦您,臣服您,保护您。当然,更会一辈子爱您。不,是生生世世都爱您。” 祁屿亲手给黎琛的脖颈上抹了药,又亲手给黎琛带上了狗项圈“贱狗,油嘴滑舍,rou麻死了,你一条狗配谈爱我吗?” 看着口似心非明显心情愉悦的祁屿,黎琛轻轻吻了一下祁屿的手背,然后又趴伏下身郑重亲吻了祁屿的鞋面。 吻鞋,与行拜礼一样同样是卑贱臣服的一方所做的行为,但对黎琛来说,这种行为还代表了他对祁屿的亲近与深爱。 “贱奴还有好多好多情话想跟您说,您觉得贱奴不配,您不听就好了。贱奴是永远不会停止说爱您的。” “只要您不抛弃贱奴,贱奴一辈子都做您最忠诚的狗,最乖顺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