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偷窥舅嫂厨房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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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两个外甥的到来,费观砚不得不打破生物钟,定了七点半的闹钟早早醒来,精神困倦地抓了把晨勃的roubang—— 卡在腿根的内裤并不柔软,甚至有些发硬,胸口两颗奶头只划过真丝被子都有些刺痛,费观砚掀开被子,两片胸肌上零星几个牙印纹痕,挺翘的艳红色奶头显然被狠狠照顾过,乳晕上还泛着血丝。 昨天晚上,他揉了揉眉心仔细去回忆,他做了春梦,有人吃他的几把和奶子,还舔了他的脚。他时常做这样的梦,并不稀奇,甚至会配合梦里的人自慰。 费观砚动作迅捷地脱掉内裤,大腿内侧果然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所以,这不是梦—— 就在这时,管锦莱推门而入,看见平日里顶着寸头眉目凌厉的爱人一脸懵的对着自己的大鸡吧发呆,昨天晚上刚自慰过的yinjing又有点充血的症状。 他扫了眼爱人浑身的爱欲,坐到男人面前吻住男人的嘴唇,黏黏糊地问:“怎么了,一大早就发sao?” 费观砚退开几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困死我了,一大早就被你那两个外甥吵醒了。” 费观砚松了口气,揽住管锦莱的肩膀,接住爱人的深吻,张开嘴唇任由陌生又熟悉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横扫。 “唔唔。” 那舌尖越探越深,费观砚不禁往后退几分,怀里的管锦莱就追上来。管锦莱靠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吻得过瘾,两手不知不觉揉起男人柔软的胸肌,两指捻着大奶头,果然又听见男人被堵在喉咙里的低吟。 管锦莱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费观砚身上,导致男人不得不两手撑着床面,仍由恋人唇舌侵占和双手的玩弄,你上我下的姿势让两人深吻时流出的涎水全部落到费观砚身上,流得男人下巴、脖颈全是亮晶晶的水光。 管锦莱一遍吻一遍将爱人揉了个遍,才松开嘴唇,看见男人双颊绯红薄唇红肿才满意,硬着几把说:“破纪录了,这次吻了三十六分钟。” 费观砚本来就没睡好,此刻更是被吻得大脑缺氧,任由管锦莱随手将他被sao水流湿的胯部擦了擦,牵他下床,给他套了件白色紧身背心和运动裤,“出来吃早饭吧,我买了西厢记的素菜包,你最喜欢吃的。” 两个外甥在餐厅吃着早餐,一见男人出来嘴巴都成O型。 ——舅舅竟然只穿着紧身的背心,勾勒出漂亮的胸腹线条,更过分的是昨晚被他们两玩肿了的大奶头就这么顶着单薄的白色棉布,因为奶头太大太翘颜色又深,白色棉布被顶得几乎透光,让人清晰地看见里面粉色的奶子。 舅舅好sao。双胞胎心有灵犀地想。 费观砚去卫生间刷了牙,下巴上还冒着青色的胡茬,精神困倦地坐到餐桌前端,兄弟两一左一右你一个素包我一口粥的献着殷勤,费观砚早习惯两兄弟的小打小闹,没当回事。 费观砚出身农村,家里没什么钱,jiejie早早辍学嫁了个同村男子,结婚用彩礼钱供他读书,费观砚靠jiejie微薄的彩礼和兼职念完高中。 穷得叮当响的两个家庭后来靠费观砚兼职养活,尤其是jiejie怀双胞胎后经济更拮据,本来就应该剖腹出生的兄弟两硬是被他jiejie顺产出来,没过几天他jiejie就因为失血过多去世。 兄弟两爸爸长得文弱秀气,女人会干的活他不会男人干的体力活他干不了,这兄弟两也算是费观砚一手扒拉大的。 费观砚又当爹又当妈,还是慈母慈父宠溺型的,两兄弟打小就黏他。 管锦莱去书房处理工作,两兄弟抢着要刷碗,费观砚一脚一个把人踹走,“哪凉快哪呆着,行李都收拾好了吗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那确实没有。 昨晚玩到大半夜两兄弟回房后又回味着撸了一发,天蒙蒙亮才睡着,结果一大早管锦莱就出差回来叫两人起床吃饭,哪里有时间收拾行李。 双胞胎兄弟只是请假回来过节,带的东西不多,几下就收拾好蹿下楼要帮他舅舅刷碗,刚到客厅,便听厨房传来一阵阵低沉难耐的呻吟。 是他们舅舅在厨房里发情了。 对方是开放式厨房,两兄弟躲在客厅的沙发后便能将厨房里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舅妈——姑且这么叫,管锦莱是这么称呼自己的,算了,还是叫管锦莱吧,陈江愤愤地想。 管锦莱个子虽然高挑却还是比他们舅舅矮了半个头,身量骨架也小一些,此刻将正在洗碗的舅舅从身后搂住也显得恩爱非常,温馨极了。 如果管锦莱没有来回摆动cao他的公狗腰cao着他舅屁股的话。 费观砚本来洗着碗,心里盘算待会儿带两个外甥去哪儿逛一逛,腰间便有一双胳膊冷不丁地搂上来,湿润的嘴唇贴着他的后颈磨蹭。 “我好想你,砚哥。” 管锦莱说得热切,动作也热切,他披着浴袍,裸露着早已昂扬的大roubang紧紧贴着费观砚只穿了一条运动裤的屁股缝。 费观砚平日里在家鲜少穿衣服,管锦莱一直很喜欢在他刷碗或者做饭的时候和他zuoai,但是今天穿了衣服,提醒着费观砚家里还有两个小孩。 他低声提醒:“家里还有人,你别乱来。” “没事,我刚下来时候看见他们在楼上游戏房打游戏呢,我们上次还一起玩的呀,一盘下来要一个多小呢。” 管锦莱随口编了句,果然见男人态度软化下来,他趁胜追击,抓了把男人已经勃起的yinjing,“再说你也很想要啊,砚哥。” 背着其他人偷偷调情zuoai的刺激感早已让两人兴奋不已,费观砚还有长辈身份的束缚,管锦莱却没有,他见爱人没有再推拒,两只手探进紧身的白色背心里,从腹肌揉到胸肌,放肆的揉弄起来,掌心则紧紧压着翘起的rutou,一边揉胸肌一边刺激费观砚最敏感的sao奶头,果然见男人放下手里正在刷的碗,两手撑着洗碗池池边,喉咙上下滚动,发出闷在喉咙里的哼声。 “砚哥,你继续洗碗啊,呆会儿他们下来你碗还没洗的话可没办法解释呢。” 管锦莱咬着费观砚的肩膀,慢慢耸动起胯部,用roubang隔着一层运动裤cao着男人的屁股缝,无奈有运动裤做遮挡,roubang埋不进去,浅浅挤在屁股缝里,管锦莱轻轻一顶,roubang就滑了出去,让管锦莱好不恼火,抓揉爱人胸肌的手掌也用了几分力。 男人似乎有所察觉,管锦莱觉得好像进入得深了一点,只见费观砚依然在刷碗,屁股却好像微不可见地往后翘着,塌着腰,迎合着他的撞击。 揉着胸部的手掌一会儿抓紧一会儿放松,已经要发热烧起来的奶头被粗糙的掌心碾压,埋进乳晕里研磨,明明已经被玩坏了的奶子依然酥麻了整个胸部。 好舒服。 费观砚刷碗的手在发抖,运动裤里的roubang把运动裤高高撑起,顶端濡湿了一块布料,灰色的运动裤被洇成深色。 管锦莱在身后时快时慢的cao着,guitou磨着粗糙的布料倒是和平日里真空上阵有不一样的快感。 本来管锦莱的几把是向上cao的,不知不觉,管锦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几把被男人夹进腿根,男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晃着屁股,用管锦莱的长鸡吧cao起自己的会阴和囊袋来。 手上倒是还刷着碗呢,管锦莱掐了把男人是乳rou,“砚哥的sao鸡吧是不是痒了,我给你揉揉痒。” 管锦莱的几把虽然不如费观砚粗壮但是长度惊人,完全勃起时微微上翘像一把弯刀,每次从cao男人的腿和会阴时都能顶到男人的yinnang根部,再用力点,就能顶到男人的yinjing。 管锦莱说cao就真的cao,和费观砚摇晃的屁股配合cao起男人的大腿和会阴,每一下都直捣黄龙,一只手向下探进运动裤里抓住已经完全勃起湿漉漉的大roubang来回撸动、挤压。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嗯嗯嗯嗯...不行了...小莱,慢...呜呜...” 男人被cao得呻吟连连,屁股却坐着管锦莱的几把晃得更用力,管锦莱被偷情的刺激感激得更疯狂,顶得费观砚根本没办法握住碗,不得不抓着洗碗池池边稳着身体。 他想要去揉自己无人问津的左边奶子,可是满手的泡沫,管锦莱大概cao累了,又慢下来,看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忍耐的情欲,刷了一半的碗丢在池子里,坏着心提醒道:“砚哥,还有两个就刷完了,我们刷完再玩好不好?” 费观砚喘着粗气,捡起池子里的碗,感受着身后清浅的抽插撞击,缓了些精神,只不过管锦莱一手玩着他的右乳一边不紧不慢撸着他的几把… 左边好痒。 “小莱嗯嗯,左边...呜呜...” 男人低头看着白色背心里的手换着花样的玩他的右乳,低喘着挤压着那只手,管锦莱偏偏不如他愿,“砚哥怎么还会害羞呢,左边怎么啦?” “痒...嗯...” “哪里痒啊?左边的蛋蛋?”管锦莱拨了下左侧的睾丸。 平日里玩开了费观砚没少说sao话,只不过家里现在有两个后辈,虽然zuoai更有刺激感,但费观砚又觉得有几分羞耻。 “砚哥害羞啦,你这样,一小时射不出来哦。” 管锦莱慢慢cao着男人的会阴,“我要射了,砚哥...” 费观砚却依然配合着管锦莱晃动的方向和力度,稳了稳语气,低声地讨要:“小莱,砚哥左边奶子呃啊!” 话还未说完,管锦莱已经疯狂冲刺起来,roubang从后面cao着男人的几把根部,两手用力抓揉着已经被揉软的乳rou,在费观砚刷完最后一个碗时射在了男人的裤裆里。 费观砚扶着池边,被裆部的灼热和胸部的手刺激着射在了裤裆里。 管锦莱揽着男人的窄腰,脸颊隔着汗湿的背心贴着男人的背,享受着高潮后与爱人相拥的幸福。 这温馨的一幕叫兄弟两看在眼里均是不爽地撇了撇嘴,猫着腰钻回二楼,等打完手枪出来,费观砚已经穿戴整齐脚翘在茶几上看体育新闻,而管锦莱不知去了哪里。 “小莱去公司了,我们待会儿自己随便逛逛。” 费观砚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问:“收拾好了?” 他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不过一身帅气的机车服丝毫看不出刚刚在厨房里发浪的是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