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失家 (有H)
容析一出酒店,就把新到账的五十万转到了母亲账户里。 一晚五十万,不得不说,叶总真的是大方。 容析自嘲一笑,疲惫地揉着腰,刚回到公司,迎面就被一个人挡住。 “明翰?”容析下意识挺直了腰,问他,“干嘛?” “你家……是不是出事了?我问你爸妈,他们也不告诉我。”明翰和容析差不多高,都是偏向硬朗那一挂的,但和容析的高冷不一样,他走的阳光大男孩路线。此时,他一脸真诚地关心道:“你要是需要什么帮忙,可以和我说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 也许是身体疲惫到了极点,容析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很可笑。明翰身后还跟着几个新来的练习生,正赞赏地看着这位热心助人的前辈,而偶尔经过的同事也会好奇地往这边看,从明翰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一些关键信息,对容析投来探究的目光。 总是这样……明翰总是这样。 他总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做着给人添麻烦的事,可所有人都觉得他已经很善良了,他只是出于好意!一旦你拒绝了,大家都会说你不知好歹,若是你脾气冲了责怪对方多管闲事,别人只会觉得你以怨报德,恩将仇报。 这种该死的戏码从小到大明翰在他面前演过无数次。他的师长,同学,朋友,甚至父母,无一不吃他这套。容析以前也觉得也许是自己的错,可当他脱离校园,签约公司,进入社会,他开始看清了很多东西。以前他一心为了出道奋斗,也就懒得再理会明翰这种拙劣的表演,但此时此刻……在他被现实蹂躏得肮脏不堪、人生再也不复过往的这一天,明翰居然他妈的还来? 更加讽刺的是,他口中关心的那双“好友的父母”,其实就是他自己的父母。而这个可笑的真相,都被这双父母、这两个孩子为了不同的原因互相隐瞒着。 都是什么恶心的狗屁倒灶事。 “小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明翰见容析完全不理他,有些难过地说,“我会帮你的,你别灰心!” 容析看了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说:“我很累,下次再说,行吗?”他声音哑了,脸色也不大好看。明翰见他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嘀咕:“你这性子真是……人家就是想帮你嘛。” 大家都习惯了容析冷淡的样子,也没说什么,还有一个同路的小师弟上来关心了两句。容析表示了感谢,就回到自己休息室去了。 他其实是想回家的,可是小明今天请假,他也只能自己回公司取快递。那是一份托人寄来的亲子鉴定文件,不能让别人经手。 容析休息了两天,就开始工作了。这天他正在拍一条商业广告,就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取一下东西。 “我不在公司……是什么东西啊?我最近没网购啊。”因为以前工作忙,他常常不在家,直接就在公司的休息室里过夜,快递总是堆在家门口没人签收,就直接把地址改到公司了,还有助理帮忙接一下。 那边的人默了一下,语气严肃了些,却又降低了音量,听起来就比一般的快递小哥要高级:“容先生……是叶总让我送些东西给您。” 容析愣了两秒,才有些不自在地说:“哦……哦,好。那……那你放前台……啊不行,他送的是什么?” 电话里的人也许考虑到这些礼物并不低调,沉吟了一秒,说:“没事,我联系周总,帮您把这些东西放到您休息室里。您继续工作吧。” “哦……好。”容析挂了电话,忽然有些出神地想,不愧是大佬,连个跑腿的都这么会来事儿。 等容溪回到公司,就看见桌面上堆了两个盒子,还有两个大纸袋。他打开看了看,是几件奢侈品牌的运动T恤,还有一盒护肤品,一个运动手表。小明在旁边拿起几件运动衫边看边咋舌:“哇哥,这是哪个土豪粉丝送的?这个牌子好贵的,好像是今年最新款吧?你看你看,好酷啊,还都是你喜欢的风格。” 容析正端着那盒写着外文的护肤品纳闷呢,看其他的礼物,叶祉乔也不像是会把他当成娇养小姐的样子,为什么要给他送护肤品?他打开某宝拍了个照搜索,里面显示出来的词条是——“医用男性后庭修复”“肛门粉嫩”“专业菊花保养”…… “嘭!”容析猛地用力把礼物盒盖上,挡住了商品的包装,一张脸涨得通红。 “哥你咋了?” 容析看着小明顶着一副土土的黑框眼镜,圆圆的脸上大写着“单纯”两个字,心里那股羞恼更上一层楼。他立刻拿起手机想去质问叶祉乔,可他忽然想起,他根本连金主大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容析:“……” “哥?” “没事。”容析的脸色很快恢复平静,不动声色地把那盒护肤品收进柜子里,说,“有喜欢的吗?有就拿去。” “别别别,太贵了,都是按你的尺码买的,我也穿不下。”小明翻来翻去地看,拿了一件在容析身上比划,“哥!你快试试这件!你穿一定帅死了!” 容析看了看,心情有些复杂。虽说那个局部护理……有点那啥,但容析知道,如无意外,他确实是需要那种东西的。而运动手表再贵也有限,根本体现不出金主的实力。但是对容析来说,收到一款优秀的运动手表比不敢轻易佩戴的百万级腕表要好多了。粉丝虽然也会给他送礼,但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人设”的屏障,终究是没有交集的陌生人而已。而这种体贴细致的礼物,已经很久没有人给他置办过。 以前他总觉得父母是相信他,所以才不会像别人的父母那样,三天两头就送汤送饭送毛衣。自从父亲不小心染了赌瘾欠了巨债,他就开始承担起整个家庭的重担,要不是高利贷恐吓性地砍了父亲的手指,吓了他半条命,估计父亲还会继续赌下去。 那根断指的照片,现在还刻在容析的脑子里,每次想起都会让他心底发寒发痛又发苦。 “哥哥哥,赶紧换上看看?” 容析依言套上运动衫,照了照镜子,只见里面冷着脸的青年套着一件纯黑的T恤,上面是一只墨绿色的凶悍小豹子,狂傲却不高调。 容析有些意外地想,这衣服他还挺喜欢的。 等到了晚上容析准备回家的时候,贵人事忙的叶总才打了个电话过来,张嘴就问:“屁股还疼吗?” 容析:“……” “这都多久了?”容析心里翻了个白眼。现在问,还能再敷衍一点吗? 那边的男人好像猜到他的腹诽,沉沉地笑:“好了……和你做完那天就出差去了,忙。” 金主肯这么耐心地给你一个解释,已经算很好了。容析识趣地接话:“嗯……我已经开始上班好几天了。” “行,”电话那边的男人好像在翻资料,还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送你的礼物,收到了吗?” “嗯……”容析想起那盒护理膏,脸颊发热,“收到了。” “喜欢吗?” 容析抿了抿唇,说:“衣服挺喜欢的。” “只是衣服?护理套装不喜欢吗?” “都……都挺喜欢的。”容析被他问得有些烦躁,“好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叶祉乔也不恼,笑着说:“想你了,调戏一下也不行?” 容析被他说得一愣,那股热度莫名从脸颊往下蔓延。他以为叶祉乔会继续说,直到逼他说出那些sao话为止,但他这么快就放过他,倒让他有些意外。 “我就打个电话问问。我还有工作,下次找你。”叶祉乔说,“我要挂电话了,不说点好听的?” 容析想了想,说:“嗯……三哥,注意身体。” 那边的叶祉乔一顿,笑了。除了他母亲,他倒是很久没听过这么朴实的关心了。 “行,过几天去找你。”像是皇帝有空来临幸你一样。 容析听到这句话就下意识有些抵触,但他只能逼自己适应,“嗯”了一声。 他刚挂了电话,就见小明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容哥!” “怎么了?” “还不是明翰那个傻逼!”小明跟了容溪有一个月了,也渐渐知道容析和明翰并不像外界传的那样和谐,“我在厕所偷听到的!今天本来说有一个试镜机会要给你的,可是你不是去拍广告了吗?明翰那傻叉就在那假好心地说你最近家里好像遇上了点事儿,怕你状态和时间对不上,说要帮你问问,那个制作人一听就犹豫了,然后当场就把机会给了明翰!妈的那男的人高马大怎么就喜欢当绿茶呢?还是清新薄荷口味的!” “要不是今天听他们说了这事,我还真看不出来!”小明满脸悲愤,“我以前还挺喜欢他的呢!妈的这演技,不去演戏真的亏了!” 容析拿起挎包的动作一顿,没有说话。 “哥……你别灰心,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小明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安慰他。 容析只是摇头,说:“没事,我会有办法的。”第二天他和周平说起这个事的时候,对方倒是一脸无所谓:“也就是个男三号,算不得什么大资源。你来得正好,我有个事想跟你说。”他拿出一个剧本放到容析面前,朝他点了点下巴:“这是刘成业导演筹备的新戏,里面有个男二,挺适合你的。” “刘成业……”容析微愣,狐疑地接过剧本看,“他能看得上我?” “他看不上你,还能看不上叶总?”周平淡淡一笑,“之前你演的角色虽然都是小角色,算不得出彩,但起码也是有经验的,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他说是导演界内翘楚,但谁不是看资本说话的?调教新人的事他做的多了,你有灵性,不怕。” 容析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说出这些话,忽然就有些无言以对。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听见这样的对话,一定会嗤之以鼻。 但现在,他只是问:“叶总……就一定会答应吗?” “刘成业的名声够大,对叶总来说,这是笔稳赚不赔的投资。”周平说着说着,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下,“至于你……咳,那啥……你好好跟他说呗,没有意外,会答应的。” 是怎么好好说,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再进一步挑明了。 “嗯,我知道了。”容析把剧本拿回去,正准备走,又被周平叫住。 “容析。” “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叶总,对你还可以吧?”周平问。 “呃……”容析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还……行吧。” “唉!我就说嘛!叶总人好!行了,你……你回去好好看剧本,有空再和叶总说一声。”周平一拍大腿,心放了大半。 过了两天,叶祉乔果然来了电话。 那时候,容析刚刚从家里出来,脑子里全是父亲的忏悔和母亲那试探性的关怀。他把亲子鉴定放到父母面前,两个老人震惊过后,道出了他未听完全的真相。 “明家人……一个月前就知道了。他们说养了明翰这么多年,现在换回去也没意思。生恩不如养恩重,他们说,就这样吧,先瞒着两个孩子,就和原来一样,各自好好生活。” 那一刻,容析只觉得可笑。他原本还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认回亲生父母,毕竟再虚伪讨人厌,也是他的亲生父母啊!但明家人果然没令他失望……教出明翰那样的孩子的人,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就像容析看不上他们,明家人也看不上容析,即便他们有着血缘至亲的关系,又怎么样? 最后,母亲还向他打探明翰的事。 “明翰没问你了吧?”容析回忆起母亲眼里的小心翼翼,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就在这时,叶祉乔打了电话,让他准备好去酒店等着。 这次是叶祉乔在等他。男人见到他就放下了手提,走过去想亲,不料容析一个转头,冷冷地拒绝了。 叶祉乔原本还算温和的表情一顿,慢慢就冷了脸。他本来心情就不好,容析的冷漠和抗拒把他最后一点耐心也给弄散了。 “怎么?”叶祉乔的脸上又挂了笑,但这个笑带着讽刺和威压,一点儿也不亲切,“才多久没见?这就立起牌坊来了?” 容析被他一刺,只是震惊又屈辱地看他,不说话。 叶祉乔一把扯他过来压在桌旁,就这么把他裤子扒下来,随手拿起润滑剂就往他菊xue里捅,痛得容析惊喘一声。叶祉乔粗暴而直接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着,动作熟练地摸到前列腺研磨几下,然后抽出手指,换了一个中号的假阳具,塞进那还没好好扩张的菊xue里,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犹疑,表情平静得有些冷酷。 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痛得容析低吟一声,额冒冷汗。 “放心,你这小嘴能吃得很,好着呢。”叶祉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臀办上蹭了蹭润滑液,就不管了。他长呼了口气,点了根烟,斜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桌子边的人。 青年在桌子边上,全身衣服还没脱,只露出一个雪白挺翘的屁股,含着假阳具微微发抖。 叶祉乔看了会,拿出手机继续处理工作信息,打算放置他半小时,给这孩子点教训。可过了没几分钟,容析就压抑地喘息起来,那声声低哑的、克制的,如囚笼困兽般的悲吟,竟听出了几分凄惨。他的手指攀在桌沿,用力得指骨发白,那纤细精致的指关节白得反光,唯独被挤压的指甲rou红彤彤的。 叶祉乔看到那双脆弱又倔强的手,走过去把人转过来,去捏他下巴:“你先给我摆脸色,这还委屈上了?” 容析被假阳具搅得站不稳,扶住他,张嘴就咬他放在自己唇边的手指:“我才没有!” “给你脸了?”叶祉乔动了气似的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对上他愤怒又湿润的眼睛,忽然又没忍住,实在被他气笑了。然后他一把将人抱在书桌上,解了裤裆提枪就干,连套子都没戴。容析被捅得整个人一跳,脸色发白地颤了颤,就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叶祉乔把他双手按在桌上,捞起他的腿就往里顶。 他粗蛮的性器在那柔顺的xuerou里进进出出,因为扩张的时间太短,粗暴的摩擦让粉嫩的小屁眼很快就被捅成了艳红色。叶祉乔就这么抽插了几十下,看着身下那如脱水的鱼般痛苦挣扎的人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又把嘴唇咬得快要破皮,露出克制又隐忍的神色,在痛感与快感中备受折磨。这场性事开始得宛如强暴,和他们第一次比起来堪称惨烈。而容析却发了狠一样死忍着,愣是一句呻吟都没叫出来。 “怎么不叫?不是教过你怎么叫吗?这就忘了?”叶祉乔掀开他的衣服,用力扭他的奶头。 痛楚和酥麻如闪电般在他rutou炸开来,在痛苦与极乐的双重压迫下,容析终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泪水憋不住地滑落。 叶祉乔看见他的眼泪,那双像野兽般发红的眼睛也顿了一下。他不耐地低头想去帮他擦,嘴上低声念叨:“这么大个男孩子了,一点儿痛都忍不……” “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容析一掌用力地拍开,连带着把他的眼镜都拍掉了。 一时间,容析自己也愣住了。男人慢慢转过来,没有镜片遮挡的双眼微眯,森冷得像丛林里的狼。 容析是第一次见他没戴眼镜的样子。他还记得,第一次zuoai的时候,就算是做到最后,男人也没有把他的眼镜摘下来。 “容析。”男人淡淡地看着他,明明语调平和,却透着一丝阴冷和狠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容析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双手越来越痛,仿佛连手腕都要被他折断。然后他就感觉整个人被往下一拉,臀部悬空在桌子边缘,只靠着腰以上的部位贴在桌面,被一股更加用力的冲劲撞碎了。他整个人都挂在叶祉乔身上,那根可怕的凶器仿佛要把他捅个对穿,他全身无力地挣扎着,只能迎来一次次更加无情的撞击。男人借着容析下半身的重力飞快地颠着,那根紫红色的roubang在娇软的屁眼中疯狂抽插,力道之大,都把青年的雪臀撞红了,撞得他克制不住地哀叫起来。 崩溃的处子臣服于强权、苦难和yin欲,这种绝望中的快感让青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容析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了,但他的心仍和处子般脆弱敏感,再加上这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庞,这幅已经对性爱食髓知味、天赋异禀的身体——他简直是可以令所有雄性红眼的尤物。 叶祉乔疯狂地发xiele好一会,才慢慢冷静下来,此时容析的眼泪已经把桌子也沾湿了。叶祉乔xiele点火,终于有了耐心,动作慢慢停下来:“你今天怎么了?”他现在是大部分人察言观色的对象,但论此本领,还没几个人比得过他。 容析缓了过来,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叶祉乔刚歇下去的火气就又被他这一眼给点着了。他狠狠地掐住容析下巴,把他抱起来与他对视,沉声警告他:“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你信不信老子能让你这辈子都下不来床?” 容析看着这双发红发狠的眼睛,想起他温柔注视自己的样子,想起他们第一次zuoai时那些霸道却细心的温存,忽然就觉得脑子里那根一直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他终究是什么都不配有的。 容析怔怔地看叶祉乔,咬得死紧的牙关松开,很轻地吐了句:“我没有家了。” 他又自暴自弃似的说:“他们不要我了。”那股劲一松,眼泪就疯狂地涌出来。 “没有人要我……我……没有家了……我……不是他们的孩子……”这个事实他在两个星期前就从科学鉴定那里知道,又或者在更早以前从父母的口中知道,可是就算是拿到纸质版鉴定报告的那一刻,也没有今天这样让他认清这个现实——明翰有为他着想的两对父母,而他,只能出来卖艺卖身,心甘情愿地被人肆意践踏rou体和尊严。 “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嗝……” 叶祉乔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哭得痛苦欲绝,下意识把他往怀里按,让他把眼泪鼻涕全蹭在自己的西装衣料上。 “你……你……你这个……禽兽……王八……王八蛋……”他边说边抓紧叶祉乔的后背,像是第一次zuoai时那样,力道重得把指甲嵌进人的rou里。 可叶祉乔没有骂他,更没有生气,只是任他隔着衣服挠自己,让他绷紧的身体在自己怀里慢慢放松下来,然后沉默地搂紧他。 “呼……”叶祉乔无奈地叹了口气,亲亲他耳朵,“别哭了,容容。” 他这么一说,怀里的青年似乎一顿,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眼泪流得更凶。 叶祉乔:“嘶……” 他头疼地抱着青年,忍痛的同时还忍受着性器在对方情绪激动的身体里被紧紧吸附着的快感,忍得有些冒汗。 该死,这世上有他这么窝囊的金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