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乳环、贞cao锁和眼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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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楚衡到学校的时候,看见余渔已经坐在座位上拿起书本,“你的衣服我洗干净啦,还给你。昨天真是谢谢你啊。”?“不...不用谢...”校服的芬芳气味向他袭来,他局促不安地低下头整理书包。 “小渔!”午饭时间,女生们像吵吵闹闹的麻雀围到余渔旁边,“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嘛,小渔是我的!”一个圆圆脸的矮个子姑娘嘻嘻哈哈,作势要争抢的样子,亲昵地挽着余渔的胳膊。 座位边的人太多,楚衡被挤得缩着身体,自觉地避开人流。看到她们已经想要把课桌拼过来,就搬着椅子到教室后面的角落去。 大家自然都喜欢漂亮友善的女孩子。余渔被他们密不透风围在中间,所以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向她的方向——她朝每一个人都开心地笑,睫毛弯弯,酒窝像盈满了蜜。这样的人,大概从来都不会有被孤立的烦恼。 膝盖上摆着餐盒,楚衡用筷子拨着米饭,小口小口咀嚼。 中午是学校统一配餐,但大多数人会再带一点零食和水果,因此午餐时间算是校园生活最轻松的时光之一。他呆呆地盯着面前的食物,忽然想起自己也不是一直独自吃饭的。 刚升入高中的时候,怕不合群,也偷偷去买了些水果装在餐盒里,细致地切成小块,插上牙签——虽然被母亲骂浪费,又挨了巴掌,但一想到会因此而交到朋友,那疼痛好像也可以忍受。他满心欢喜朝着当时的同桌打开盒子,却听见对方的惊呼。 “这是什么!好恶心...” 几条不知名虫子在饭盒里蠕动,鲜艳花色刺痛了他的眼睛。多汁的苹果也已经泛黄,变得干瘪丑陋,令人作呕。 这种欺凌的手段时佩当然已经不屑于做。我可能也是被吓怕了,竟到现在也不敢带多余的东西到学校里来。他忍不住自嘲地笑。 可是又过一天,午饭的时候余渔向他张开手,手心里躺着一个苹果,有着鲜艳饱满的红。 那天只是顺手帮了一下,没必要这样的,他想说,但看着余渔期待的表情,只是说了句“谢谢”接过去。 从那次开始,就再也没吃过苹果——感受着甜美的汁液在喉咙里流过,楚衡想,原来苹果还是很美味的。 那个家伙连个微信都不发一条?时佩把手机拿起又放下,明明在电话里那么sao,难道不想再来一次么。至少问问我比得怎么样吧,连这都不关心。他的心里又暗自加了一条惩罚楚衡的理由。 “等你小男朋友电话呢?”贺云笑着问。 “不是小男朋友,”他立刻反驳,“一个讨厌的人。” 还不是男朋友呢,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隔几分钟就看一次屏幕,看不到回信就苦大仇深地哭丧着脸。 但贺云自觉闭了嘴,换了个话题:“回A市之后,可不要不理我了啊。” “不会的,”时佩仰起脸看着他,露出一贯的看似天真的笑,“毕竟你调教经验那么丰富,还想好好请教你呢。” “你讲题的时候还是很流利的嘛,”楚衡正给余渔解释昨晚布置的数学题的思路,听到女孩噙着笑的语调,“平时和我说话要是这样也好啦。我还以为你怕我呢。” “没...”楚衡不好意思地冲她微笑,然而不知怎的又开始语无伦次。他不经意地抬起头,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时佩对再见到楚衡那种奇怪的热切和sao动不安,被一盆冷水当头浇灭。 他居然和一个女生在说话,在笑。 为什么。 凭什么。 “你是...那个去比赛的时佩同学?”余渔疑惑地看着站在面前不动的男生,“老师说今天就调座位...” 时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确实好看,好看得想让人在白皙的脸蛋上留下巴掌印。但自己要是平白无故揍她,也没法装可怜了。只能忍着。 教室里起了阵微微的sao乱,还好老师进来贴了新的座位表,“座位趁早自习赶紧调一下啊。” 讲台旁边新加了一个座位,平时最喜欢偷懒抄作业的一个男生小声骂骂咧咧提着书包坐过去。 还好。这次上帝眷顾了他。楚衡顾不上看时佩阴沉的脸色,凑到前面去看——旁边还是余渔。大概是耀眼的女孩子和闷葫芦坐在一起才最让老师放心。 他有点开心,原来自己还是偶尔有点好运气的, 但又恍然意识到,时佩回来了。这样的好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 晚上照例还是被拉到了屋子里。 “以后不许对那个叫余渔的笑那么开心。”时佩劈头盖脸来了这么一句。 “啊...”楚衡没想到迎来的是这句,一脸茫然,“为什么?” 时佩被呛得一时说不出话,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极不舒服,忍不住把楚衡的作业本一股脑扫落在地,“谁看不出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劝你把那些yin邪的念头收收,你也配?” 楚衡沮丧地想,到底是谁的脑子里都是yin邪的念头?他又在气什么?比赛没获奖? 不管什么原因,左不过还是要在自己身上发泄的。他今天想要koujiao,还是直接坐上来? “明天戴着这个去上学。”时佩拿出一个盒子,取出镶嵌式金属乳环和黑色的贞cao锁,得意道,“让你还敢对那女的发情?” 两件物体上冰冷的金属质感使得楚衡顿时冷汗直冒,小声嗫嚅道,“被发现怎么办...” “或者你今后都不和她说一句话,时佩没搭理楚衡,自顾自说下去,“哦...那是不可能的,你还想着cao她的逼吧。真恶心。” “我没有!”他终于忍不住了,“你今天一直扯余渔做什么!她才刚转学过来没几天!” “这么快就学会顶嘴了,还真是不乖。”时佩的眸子染上沉沉的黑,“那别等明天,现在就戴上。” 鸟笼似的黑色物体束缚住了他的下体,他被贞cao锁上的金属环箍得有些疼痛,而最痛的是前胸,原来凹陷的rutou因为要镶上乳环而被粗暴地拽成明显凸起的模样,即使放下衣服也可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轮廓。 时佩低着头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束缚着他的yinjing锁突然震动起来。 “再让我看见你们这对jian夫yin妇调情,”时佩说,“我就把震动一直开着,让全班同学都知道你是怎么发sao的。”他拍拍楚衡的脸,冷淡地补充:“最高档是电击。” “你今天是感冒了吗?”余渔问。明明快入夏了,她看到楚衡裹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和过冬没什么两样,“正好,我带了橙子,补充维C的哦。” “有,有点...”楚衡小声回答,一边暗自忍受着两粒rutou被钩扯的刺痛,一边往时佩那边看。 千万不要惹恼他,至少现在别... 早读声响起,他松了口气,拿出书把自己和余渔隔离开,故意不看她的眼睛。 忽然看到时佩桌子底下的手,正握着手机。 预料之中的酥麻从下体传来,楚衡难耐地将腿并在一起,试图压住声音,然而这使得大腿的的肌rou都贴着震动的源头,一小点刺激都被身下那个灵敏的感官无限放大。 只要慢慢地呼吸,放轻松...他的手紧紧攥着书页,嘴里还机械地念叨着单词。余渔还在旁边,千万不能... 呼吸,呼吸... 频率又被调高了一档。原来的震颤变成了轻微刺痛,汗水黏在厚厚的衣服里,濡湿前胸,被乳环勒出的伤口更加疼痛。他开始感觉到一些水液从yinjing锁的小孔中溢出,股间渐渐变得潮湿粘腻。 “楚衡,你怎么啦?肚子痛还是发烧了?” 震动一会停一会又开启,以一个不易察觉的频率开始加速。他再也保持不住挺直腰读书的姿势,身体已经完全弯了下去,头埋在胳膊中间。楚衡紧紧咬着嘴唇,几乎咬出了血,生怕发出自己都感觉羞耻的喘息。 “脸怎么那么红...”余渔凑上来,想摸他的额头。 她的手碰到楚衡的一霎那,尖锐的刺痛至下而上传到身体里。 昨天时佩说,最高档是电击。 “啊——”楚衡控制不住地发起抖,她被他压抑的吼声吓得一愣。 “别管我!离我远点!”他吃痛地蜷缩,又下意识挥动手臂,用力推开她的身体。 余渔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读书声停止了。全班的视线都转到被推倒的余渔身上。 “对不起...她赶紧站起来,向同学解释,“楚衡同学应该是不太舒服...” 有人伸出手去拉她,还关切地问有没有摔痛。可她却看到周围人向楚衡投去那种冷漠的,冰一样的眼神——她曾看过那种眼神,因此隐隐约约明白,楚衡在被怎样对待着。 如果被同学发现,他恨不得立即死在这里。 楚衡缓缓抬起头,看着时佩,泪水不自觉漫上眼眶,眼前的人影都变得模糊不清,他不知道时佩是不是在看自己,只一味朝着那个方向,拼命用口型说,停下来,停下来。 震动停止的间隙,他终于忍不住冲出了教室。 坐在厕所的马桶上,脱下裤子,身体还是沉浸在快感中止不住地颤抖。无色粘稠的液体一股股地流出,形成晶亮的丝——自己刚坐下,震动就又开始了。 他终于可以不再控制自己扭曲而yin荡的表情,抓住头发无声尖叫。 紧接着震动的,是又一次电击。下身已经麻木,接踵而来的是控制不住的尿意,他几乎在抽搐,双腿张开又合拢,尿液收不住地往外流。失禁的快感也随之一波一波涌来,微弱呻吟声终于冲破了喉咙。 下课铃响起的时候,震动和电击都停下来了。厕所变得安静,走廊中开始响起同学们的喧闹声。 楚衡低下头去,看着他一塌糊涂的、糟糕的的身体,想起刚才放荡的样子,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别哭。”他使劲抽了下鼻子,小声对自己说,“不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