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膏融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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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庭深深,僻静的宫室里灯火通明。 金枝玲珑榻上安置着一具不着寸缕的身躯。本是皎洁如月的清雅秉性,却因为那加诸在谷道蜜处的yin具,而显得分外yin靡。 少年紧闭双眸,额上是一道已经结痂的裂痕,涂了半个月上好的伤药,看起来比最初要浅淡许多。他的手被一对镣铐扣在扶手上,口中含着一枚麻球,是防止他咬舌自尽用的。双腿弯折,榻下机关分出两衔,将他的腿跟锢住,袒露出那个柔软的雌xue。 一名青衣内侍正用羊毫笔蘸饱了催情的膏脂,细细的在两瓣rou唇上涂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馥郁的香气,令人无比燥热。 半个月前,皇帝坐在暖阁内,愁眉紧锁。翰林虽不是什么大官,可也是朝中清流一脉。无端在他殿中撞的头破血流,这伤一看就是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的。御史口诛笔伐的,一想起来就头疼。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隐匿身份,教宁良玉多多猜一猜。 闹了这么一出,天子也被激起了脾性,思来想去,索性降下旨意,道宁翰林殿前失仪,着闭门三月,以思己过。 然而,人却被他的贴身内侍送进了明晖阁里,遣了精擅此道的黄门好好调教一番。 那黄门名唤方槐,原本是名罪臣之子,后去势去了宫,腌臜手段多如牛毛。皇帝对他信任有加,直言要让宁翰林乖觉些,不要总是推拒。 方槐闻弦知意,在宁良玉醒来当日,便命小黄门阴阳怪气地瞒骗:“陛下震怒,下旨将宁翰林处死。”年轻的内侍一面说话,一面去窥少年人的脸色,见他并无畏惧,心道方大人真是料事如神,这又是个冥顽不灵的酸腐文人。于是,他继续说道,“只是宁翰林死了,宁良玉还活着,陛下说了,爱您这副yin体,打算让教养好了送进宫里,封您做嫔妃呢。” 少年人怒目圆睁,似乎没能料想自己求死不能。 皇帝确有过一瞬这样的念头,不过或许是他残存一许怜意,又或者是他觉得入了宫的娈宠总是令人乏味。总之到底给宁良玉留了官职。下头的人琢磨着君王的心思,想着要将人折辱到什么地步,又要驯化成何种姿态。 宫室里的铜炉燃起香料,熏得宁良玉眼睛都睁不开。下身的膏脂在他逐渐升温的肌肤上融化,湿漉漉的像抹了一层透亮的清露。 他的yinjing挺翘了起来,不怎么使用过的样子,颜色浅淡,囊袋覆着细密的绒毛。方槐取来一柄长簪,尾端圆润,对着嚅动的尿道口一点点地插进去。 “唔…,”宁良玉痛苦地呻吟,冷汗涔涔。腰肢忍不住扭动挣扎,试图摆脱这过分刺激的疼痛感。 “按住他,”方槐冷冷地命令道,像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宝似的,慢悠悠地将一整根金器都塞了进去,顶头缀着的东珠赫然将口子堵住得满满当当的,不教他能半分倾泻的快感。 方槐用帕子擦了手,转而开始去揉捏他的雌xue。太监修长的手指在涂满了媚药的yinchun上抚摸挑弄,剥开隐藏其间的小巧yinhe,细细地察看。他正在思索,细细琢磨皇帝的措辞,不好太yin媚,却也决计不能是这个德性,其中的度要把握好。方槐暗暗思定,拿下了主意。 宁良玉在他眼中不值一提,多少铮铮铁骨都毁在他这双手上,方槐最知道如何将女子引以为傲的东西打碎,然后调教成完美的yin器,以供陛下享用。换作男人也一样,更何况这位翰林大人不阴不阳,也算不得真正的男子。 方槐揉得一手滑腻,见那口雌xue羞羞哒哒的,在大量药物的浸yin下流了水,一张一阖的撒娇卖痴。他满意地面露微笑,站了起来,道:“取我的匣子来。” 一只五尺宽的羊皮匣被悄无声息地放在一旁,里头玉犀金角,诸多yin刑器具。方槐挑挑拣拣,从里头取出枚一手可握的中空玉势,细致地涂抹上yin羊藿捣成的浆液,缓缓送入嗷嗷待喂的牝户中。rou屄饥渴至极,玉势才一挺进,软rou就争先恐后地施展起来,含吮裹吸,试图用玉势的冷意缓解这具身体的热意。 叽叽咕咕的水声在这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榻上尤物的闷哼声细若幼猫,平添几分凄冷。空心的玉器被他灌入一盏又一盏的温热汤汁,将本就缠绵欲念的宁良玉烧得愈发酸痒至极。 生平第一次,他是如此的渴求有人能捅一捅那个发浪的春洞,缓解这鼠啮虫啃的狂热痒意。灵台清明,身姿却坠入红尘欲海,试图索求旁人亵玩。 “宁大人,宁大人,”方槐见他双眸空洞,喉咙中连一丝沉闷的声音也发不出来,这才唤了两句。见并不能唤来他的目光,心知对方已经听不真切了。他缓缓卸下宁良玉手腕的镣铐,将他的双腿也放了下来。 果然不出所料,即便除了这些禁锢,也不见宁良玉有半分触动。他依旧瘫倒在榻上,双腿大张,yin态毕现。 方槐抚摸着他如玉肌肤,在两点硬了的乳珠上逗留片刻,就顺着腰腹往下,最终用手扶着那枚玉势。他开始极为轻柔地碾磨rou屄,慢悠悠地搅弄汁液横流的外阴,神色沉醉,像钟情音律的人在拨弄自己心爱的瑶琴。 无弦之琴,也自有悦耳之处。 宁良玉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喉咙里尽是沉闷的呜咽。胸膛剧烈的起伏,大约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好像一身的感触都汇聚在股间,但凡轻轻一碰,感知就无限地放大,将他的理智与抗拒燃烧殆尽。 泪水从他的脸颊上滚落,方槐看着他柔红的唇开开合合,托着他的臀,一手突然用力,猛地将玉势粗暴地直直捅入,整根都塞了进去。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逼得宁良玉一阵抽搐,脊背也弓了起来,双手绷直试图抓住些什么,口中发出一声凄楚而尖利的哀吟。阳茎骤然挺直了几分,旋即又被塞在里头的金簪灼伤,半软了下去。而那灌满yin液的女屄则再也无法维持主人的矜持,在这痛苦中达到高潮。清液喷涌,淅淅沥沥的在玉器与rou唇的缝隙间倾泻而出,滴滴沥沥地落在地上,仿佛失禁了一般。 宁良玉整个人也彻底软倒,双目紧闭,不省人事了。 方槐微微一笑,将玉势取出,用绢布擦拭他汗津津的身体。然后,他命人依旧将宁良玉继续安置在这香风满室内,每三个时辰用一次药,好好品一品春情漫漫。 夜里的风大得很,送方槐出来的小黄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衣袍上尽是异香,自己左右嗅了嗅,忍不住羞红了脸。 转身进了室内,依旧是香雾蒙蒙,白鱼般的柔软身躯伏在榻上,腰肢处被玉器顶了起来,将皮rou撑得变形。青砖上凝聚了一小片水洼,是顺着漆榻淌下来的。 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将那枚玉势轻轻抽出,只见那女xue软rou搅馋不断,藕断丝连地黏着栩栩如生的阳物,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窍洞像抹了胭脂,艳若滴血。因久含着东西而短暂地被撑大了,rou盈盈的yin孔间歇性地吐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还从未见过方大人下这样重的药呢,”小黄门掏出绢帕,一面小声嘀咕,一面去替他擦拭。同他敏感的身下相比,轻柔的丝织品也变得分外粗粝。略略触碰,宁良玉就无意识地发起抖来,口中低喃,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年轻的内人好奇地隔着丝帕,用手指去按压那个rou嘟嘟的yinhe,换来宁良玉急促的呻吟,“别…别弄…别弄了………求……求你。” 这下,他听清楚了,这位宁大人在求饶呢。小黄门看着他清艳的姿容,他读书不多,说不来怀璧其罪的道理,仅仅是难得的生出几许惆怅。他将宁良玉换了个姿势,不挨着被调教的那处,也不添香,就这么默默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