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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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着龙纹的靴踏过方方青砖,朝他快步走来。 “宁卿?”皇帝轻声地唤他,神色是说不出的温柔多情,仿佛此前种种都未发生。 宁良玉想起方槐的告诫,木然地坐直了,朝天子伸出一节藕臂,低低地说道:“还请陛下怜惜。”嗓音清脆悦耳,更是显出他此刻无限清明。 君王大喜过望,当即捉着他的手往龙榻上带,挽起他绸缎般的长发。指尖自颈间向下,划过洁白的脊背,摩挲纤细的腰肢。 宁良玉透过那层聊胜于无的薄薄轻烟罗,看着这位年轻的风流君王,在那双春情荡漾的眸光里只看得到对玩宠的无限溺爱。男人将宁良玉按在身下,夸赞他肤若凝脂。或许,皇帝知道这一按一个印子的肌肤是如何残忍的养出来的,可他并不关心。 他只是要一个结果,天下之主赏玩精美的瓷器,怎会想要去看一看最初污泥薄胎的模样。一股寒意从心底缓缓升起,皇帝分开他的腿,并不急于插入,而是自得于那畸形的女屄。 他从旁取了枚夜明珠,细细端详,笑着用指头点了点rou蒂,道:“想不到方槐这小子折腾了三月,宁卿这处依旧是豆蔻般生嫩,教朕好生欢喜。” 天子的手取出沉甸甸的器物,随手一摔,覆身上去,耸动不止。先是cao弄他的雌花,舔舐那对rou红的乳珠,啧啧称赞:“兰若这处真是芽儿似的,朕初次见就是这番扶风若柳,今日竟还是如此,可见我们兰卿当真是不世出的名器。”说完,还在他的乳晕处咬了一口,满意地留下齿痕淤青。 “宁卿,朕的宁卿,”皇帝醉心于这具躯体的柔软,慢条斯条地碾磨他的蕊心。他本就惯谙风月之道,折腾起人来更是想一出是一出,嘴上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往外撒。一会儿说要封他做嫔,一会儿说要升官加爵。 风流浮浪,不像威仪君王,更像是多情的种子。他把玩这宁良玉的胸膛,思虑着让方槐再施手段,若是能出乳汁,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皇帝在宁良玉小腹上射了一道,把个兰香佳人弄得脏兮兮的,这才笑盈盈地扯过他的发,有意让他羞,“都是朕的不是,宁卿大度,不会介怀吧?”这样说着,又去看他神态。 那碍眼的红罗被他扯掉,滑落在美人脖颈处,愈衬得他肤白。 宁良玉垂着眼眸没有说话,双颊羞得滴血,轻轻摇了摇头。惹来皇帝哈哈大笑,搂着他拨捻胸前两点,心想:这才叫趣味良多。接着便用手指抹了些女屄的yin汁,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兰若自己的sao水,可要尝一尝?” 他并不管宁良玉的回答,就将指头往他嘴唇里捅。宁良玉被迫张开嘴,被他的两根手指揉捏,口中腥膻一片,令人作呕。皇帝看他这副知情知趣的yin态,禁不住有些可惜,当夜破身太过匆忙,没把沾着血的绢帕留着。若是拿给他的宁爱卿瞧,想必又是一副要羞得昏过去的样子。皇帝心中主意甚多,不多时,便又硬了。他掰过已经cao熟的女xue,毫不留情地暴戾抽插,欣赏宁良玉无力承受的柔态。 他被皇帝jian干一夜,次日rou缝肿若桃仁,根本下不了床。皇帝便顺势又将他留下,命人敷了膏药,夜里又是颠鸾倒凤,胡闹至极。如此折腾了三天三夜,才将虚弱不堪的宁良玉放出了宫。 宅院内香案如故,焚着同僚送的香丸,是干桂的气味,淡如白水。 宁良玉整个人都浸在热汤里,仰着头,双眸紧闭,任由下身雌xue泌出红白秽物。他不肯触碰那个地方,便只能按压捶打自己的小腹。桶中水花飞溅,将换下的亵衣都打湿了。 泡了近一个时辰,肌肤都被水浸皱,水彻底凉透了。他才肯从站起身来,赤足踏在小凳上,抓起绢布替自己擦拭身体。 满身淤青,有的甚至变紫了。下身蜜处他不肯看,胡乱一擦了事,当中酸楚折磨,也咬着牙硬抗。床铺是新换的,枕着软枕,盖着厚厚的棉被,脚下还塞了个热腾腾的汤婆子。如今春意渐浓,天气也不冷了,这样怕寒实在不太寻常。可他就是觉得冷,骨子里发冷,冷得他始终睁着眼,无法入睡,生怕自己不清醒的时候又被卷到那个漆黑的潮湿暗房里。 方槐安排的很是妥当,伪造了几封书信。因此小厮见了他,并不惊讶,直问大人什么时候回京的,家里如何了云云。宁良玉一听就知道是宫里的手笔,囫囵吞枣的应下,不肯教人知道这几个月的遭遇。 宋桓的信就是在这个时候寄过来的。 他刚歇了两日,眼下挂着一圈青黑,粗看活像被人打了。家仆找人开了安神汤,也没能让他入眠。宁良玉看着那封薄薄的信封,一时颇为不忍拆封,于是坐在书案前,抚摸着上头潇洒潦草的几个大字,“翰林学士院编修宁良玉亲启”。 皇帝草拟的封官旨意已经下来了,不过宋桓肯定是没这么快知道消息的,仍旧写了原先的官职,一勾一画都是熟悉的字迹。甚至能猜到他写信的地方必定清苦得很,连张平整些的案台都没有。 后头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宁良玉犹豫了片刻,最终取了裁刀细细划开。信笺上的内容并不多,寥寥几句问候,行军的事情也是捡细枝末节的小事说。 “马驿慢的很,等愚兄的信到了,京中必已日暖风和。广佛寺中藏有清酒一坛,务必启封,勿忘勿忘。” 读到最后几句,宁良玉不禁笑出声来。汝光好酒,他是知道的;广佛寺,他们也是一道去过的,那里斋饭不错。 风轻日暄的一日,宁良玉裹得严实,衣襟整齐,浆洗过的袍子熨得平整。发冠一丝不苟,板板正正的。他深吸口气,乘上马车,前往广佛寺。 在暗房呆久了,回到家中又闭门不出,心中郁结,整个人都羸弱不堪。宁良玉才一出门,就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如擂。他掌心沁汗,不停的用茶,试图安抚内心莫名的焦灼。分明外头春光明媚,他却惶恐不安,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不再发颤。 这样苦熬了一炷香的时辰,他才下了马车,慢慢地走到寺庙东南角的窄木门外,同扫洒的僧童说明来意。 那小童对他粲然一笑,露出缺掉的门牙,朗声说道:“原来是宋公子的友人,您请稍等片刻。” 与此同时,冯家小阁老也高头大马的,带着母亲、姨母,前往广佛寺烧香听经。正门前车水马龙,络绎不绝。京中冯家炙手可热,自然无人敢拦。他们的马车顺顺利利地驶进了寺中,停在经堂外头。两名绫罗绸缎的妇人相互搀扶,对着相迎的僧人双手合十,一道进了讲经阁。 冯凭原是不信这个的。他被香火熏得难受,胡乱的往外走,就正好瞧见一名十来岁的僧童抱着一捧桃花,笑嘻嘻的,往一处偏僻的角门走去。 他福至心灵的跟了上去,就见木门中立着那位清艳的探花郎。听说他大病了一场,面色是虚弱的惨白,看来传闻所言不虚。冯凭原盯着他,只见宁良玉接过那捧怒放的垂枝碧桃,一脸愕然地望着小僧童。 那孩子门牙磕了半片,说话漏风,神态一看就是十二分的顽皮。他摇头晃脑地复述宋桓的嘱咐,“宋公子怕您读书读成了书呆子,特意拿一壶清酒同老师傅换了这株桃树。如今是阳春三月,正所谓幽居懒慢难将养,您该踏青赏花啦!”说完刻意停顿了一下,然后还不忘替寺里拉些生意,继续道:“今日素斋格外鲜美,公子能否赏个脸,用上一些呀?” 冯凭原离得远,听不清楚那口齿不清的缺牙小童说了什么,唯见宁良玉先是凝滞片刻,尔后露出一个极温柔的笑来,映在灼灼春芳里,如云满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