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罪宝贝的生不如死虐待爷受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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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鸿振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他浑身鬼压床一样沉重的动弹不得,但浑身的疼痛有似乎昭告的诡异的真实性,直到—— “唔嗯!”男人沙哑的痛呼,他的身体已经被折磨的连细小针头刺入都要痛呼的地步。 “醒了?”邓桓坤依然是那副性玩具的模样,对比着脸上的冷漠冰霜别有一番滋味。 厉鸿振浑身散架一般,连睁开眼睛都费劲力气。他看见邓桓坤收起针筒和一些医疗垃圾,把几个药瓶放回小医疗箱。 他一瞬间没认出邓桓坤,毕竟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才医生成为眼前这幅可怜模样,任谁都要大吃一惊。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和面前的男人差不了太多。 “邓·····邓桓坤?”厉鸿振语气有些迟疑,但更多是一种笃定。笃定邓桓坤的身份,也笃定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个性虐的疯子。 “只是肌rou松弛剂,还请上楼吧。”邓桓坤没有回应厉鸿振的话,尽管曾经也是雇主,但他不想做什么惹怒主人的事情。说罢交代的话就转身离开。 那天被原罪毫不留情的甩掉,邓桓坤欣喜过后就是慌乱。 欣喜于自己重获自由,欣喜于自己摆脱鬼怪。 但更汹涌的情绪,是不安、焦躁、甚至——空虚。 他亲眼看见一只叫“原罪”的鬼,亲身体会被折磨的痛苦,却也亲手触碰过他的身体,亲自教会他如何做为一个“人”。 更重要的是,他清楚自己被蛊惑了,即使知道原罪的恶劣以及致命的诱惑,更甚于吸毒者了解毒品的危害却无法控制,他接触的是欲望本身,毒品不过是欲望的一部分。 他的一切都被击碎了,在原罪面前毫无遮掩,赤裸又丑陋,在那双漆黑过深渊的眼眸里,没有骨rou,只有灵魂。 他甚至知道这不是什么源自荷尔蒙的“爱情”,而是源于他灵魂的欲与罪。 于是他回到原罪身边,原罪也毫不在意的收留,随意的像是懒得打扫庭院的枯叶。但邓桓坤知道自己的定位,他不想当什么无足轻重的一片垃圾,他想留下来,真正留下来。 尽管他清楚,那是一只恶鬼。 楼上饭厅—— 原罪换了件睡衣,毛茸茸的白色,颇有软妹风格。他坐在饭桌吃饭,现在邓桓坤做饭的手艺已经调教不错,尽管是早上也是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的。 当然,他还是趴在原罪脚边吃狗碗里的饭。 原罪在宠物店买了大型犬的用具,一个不拉全给邓桓坤事实上。但好在没让邓桓坤吃狗粮,原因是某人觉得从自己碗里剩下的饭菜更有羞辱意味。 小牛扒考的外焦里嫩,切开嫩的出水,三成熟带着腥红的血水,但吃起来格外美味。原罪吃了两口,用叉子扎起一块,轻轻向上一抛—— “嘬嘬嘬!” 原罪出声的瞬间,邓桓坤条件反射挺起身子,双眼立刻定位到空中正在落下的小牛rou,手脚并用的跳起来,稳准狠的一口叼住。他接rou时浑身的器具叮当作响,动作激烈把衬衫本就敞开三颗的扣子又甩开几颗,同时习惯疼痛的身体在玩具拉扯间,让长裤遮挡下的jiba瞬间半勃。 原罪满意的笑出声,倒不是因为他调教出成绩,是因为他真真把邓桓坤当做一只狗,现在这只狗很好的取悦了自己。 而厉鸿振忍着浑身酸痛和药物带来的无力勉强走上楼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娇俏的美人笑的花枝乱颤,笑声轻快又甜糯。笑使他忍不住颤动身体,一对大白兔哆哆嗦嗦挣开睡衣的束缚跳出一半,互相推搡着对方想要完全跳出。早上的阳光也并不刺眼,轻轻洒落进房间,让他看起来像个天使。 可是,天使一张口,什么梦幻滤镜都拯救不了。 “呦!逼都cao烂了还爬的起来呀,不愧是厉家主!” 原罪踩着重新跪下来的邓桓坤的肩膀当脚垫抖腿,笑的灿烂面向厉鸿振。 厉鸿振被注射的肌rou松弛剂剂量很微妙,因该说不愧是邓桓坤,能让人不完全丧失行动能力的情况下完全没有身体上的对抗能力。 总之,现在的厉鸿振浑身力气勉强支撑自己站立,马上连走路都经不住了。 “过来狗狗~”原罪吹了个口哨,朝摇摇欲坠的厉鸿振勾勾手指。 原罪相信厉鸿振会忍辱负重,甚至在“他”的记忆里,这些玩弄过这具身体的人都是识时务的“枭雄”一类任务,当然也有些表面光鲜的软蛋,总之整体都是能屈能伸的。毕竟,那种真正意志如钢铁般的人,也做不出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果然,厉鸿振两腮猛地绷紧,一口牙都快咬碎,半阖的双眼遮不住凶恶的眸光。但最后,他还是无声应下这个耻辱的昵称,用尽全身力气一步步走向原罪。 他走到原罪面前站住,离他最近的是被餐桌遮挡身影的邓桓坤。厉鸿振感受到他的目光,不是对羞辱的忍耐,而是一种,憎恨。 不是对原罪的憎恨,像是一条狗对另一条狗掉憎恨——源于抢了主人目光的憎恨。 或者嫉妒,恶毒,憎厌。 厉鸿振只觉得恶心,他可不会成为一条没有思想的狗。只要有机会,他一定把原罪关起来丢给手下几百号人轮jian,再千刀万剐! 但此刻,他知道,自己还得忍耐。 “往旁边去点儿,没看见弟弟来了吗?”原罪一脚就把邓桓坤踹到,很是不满他的不时眼色。 “弟弟”两个字在一跪一站的两人心中深深扎了一刀。厉鸿振是被人当做第二条狗的耻辱厌恶,邓桓坤是恐慌后来者居上的不安。 “你也是,学着点你哥哥,太高了。”原罪无知无觉,仿佛不知道两人心里的风暴,踢踢厉鸿振让他回神。 厉鸿振看见邓桓坤在听到指令后,立刻跪起身子,后背挺得更直,使胸膛显饱满,连被穿环挂铃铛的rutou也挺立几分。总之显摆一样,带着骄傲。 真他妈疯了,都疯了。 尽管心理恶心的想吐,厉鸿振依旧面不改色,现在甚至连几分钟前收敛不好的冷意和杀气都消失不见,无声的跪在地上,和邓桓坤一样的姿势,只是稍稍低下头,让眼睑遮挡鹰眸。 原罪挑挑眉,不愧是厉鸿振,这群罪犯里也数得上名号的大佬。能伸能缩,这种人远比只会痛哭流涕的邓桓坤更可怕。 但这和原罪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是一只平平无奇,借尸还魂的鬼,厉鸿振越这么藏得住心思,美妙的阳气和屈服带来的怨力更能满足原罪的胃口。 一道大菜,当然要好好烹饪,以免糟蹋了食材。 原罪拿起桌上准备好的项圈,其实也不是那种宠物犬用品,加宽加厚的硬皮革快有一次性水杯那么高,边缘镶上铁扣,正下方坠了一个小骨头样式的狗牌,一个由劣质的粉色塑料制成的狗牌。 “过来过来~”原罪饶有兴致的晃晃手里的东西,叮当直响。 厉鸿振握紧双拳,仿佛刚睡醒明显的无力感让他不得不低头。他要报仇,就得先找到机会。 他忍着反感膝行两步,正好和邓桓坤平行,两人离的很近,连半拳都不到,但他们眼中的厌恶都是相同的。 邓桓坤这种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天才内心脆弱的很,在原罪的暴力下,一天,内心的“抗拒”就被迫土崩瓦解。但他本能地不想失去“尊严”这张脸面,诡异的找出“爱”这面大旗蒙蔽自我。 但不论怎样,现在邓桓坤确实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病人那样,完全臣服于原罪。 原罪到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只是他能从灵魂上感知到自己的虚弱感少了一些,就从昨晚邓桓坤见到厉鸿振的时候,他才完全低下头,愿意在原罪面前当一只狗。 大概是,被刺激到了? 原罪不懂,但他很满意邓桓坤臣服带来“信仰”。 说是“信仰”也许有些过,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土地神,一只孤魂野鬼是不可能运用凡人的“信仰”获得神力。更确切的讲,应该是“畏”。 他是恶鬼,“畏”才是无与伦比的美味,尤其是来自于“恨”、“怨”、“憎”、“痛”这类负面的反馈,尤其那些也能运用“畏”的人的臣服。 谁才会运用“畏”呢,当然是频繁接收到这类负面情绪的人,也就是厉鸿振这类的“坏人”。 “真乖~”原罪打开掌宽的皮革项圈,套在厉鸿振结实的脖子上。 男人的脖子丝毫不纤细,但有着肌rou修长的弧度,顺着肩颈链接的线条浑厚有力,山峦般流畅而起伏。 松紧性的项圈被调成小一号的维度,原罪打开套子,先在厉鸿振后颈贴合,手指牵引着皮革的弧度滑到面对的喉结,让它和深麦色的皮肤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原本厉鸿振就觉得这项圈小,现在他能感觉到原罪正在把两条皮扣穿过针扣,一点点收紧。 这是厉鸿振从没有过的体会,从来都是他掐着别人的脖子,从没想到会有一天能体会到这种呼吸道压迫的感觉。 但他依旧得忍着。 随着线圈慢慢收紧,压迫感越发强烈,那不是手指带来的来自细细一圈的压迫,是整个脖子都在同一时刻向内挤压。肌rou占据原本呼吸道和两条主血管的位子,让厉鸿振不仅呼吸受限而且供血受制。 在厉鸿振几乎眼前一黑时,原罪的动作停下来,把小铁棍穿过皮扣针眼,让铺天盖地的挤压感瞬间停留在一个微妙的位置,让厉鸿振不至于憋死又无时不刻感受着将要窒息的不安中。 男人的上半身挣得通红,眼白中也被压迫出红血丝,他的呼吸每一次都拼尽全力的从狭窄的呼吸道出入,极速的空气拥挤过这里,形成“嗬嗬”的短促响声,像是病床上濒死的人猛烈的呼吸氧气面罩下的一丝生机。 这样的窒息感让厉鸿振觉得头晕耳鸣,但他愣是逼迫着自己适应。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等自己勉强习惯时,看见邓桓坤已经把原罪剩下的饭在狗盆里吃完最后一口。 “饿了吧小红?”原罪拨弄下刻着“小红”二字的狗牌,欣赏男人阴沉可怖的脸以及没来得及收敛的可怖眼神,那种射线一样带着刀刃的眼神。 他满意的的把最后的残羹冷炙都倒在剩下的半碗米粥里,搅合搅合成一碗酱油色、浮着油光的“饭”。原罪弯腰把碗里的混合物倒进脚边的新狗盆,踢给厉鸿振。 一看就是剩给狗的吃食,甚至算不上是宠物的狗。 厉鸿振正在地上的大掌猛地收紧,攥成的拳青筋暴起。他的身体素质极好,现在已经勉强适应打药的无力感和项圈带来的窒息感。 浑身最后的体能都积聚在手上,只等—— 一只洁白的脚丫把狗盆又朝他踢踢,看起来纤细而脆弱,写满了好欺负。 厉鸿振一把抓着原罪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腕,狠狠像自己方向一拽—— 健壮的男人被自己的反作用力朝着反方向推,“彭”的一声倒在原罪脚边。 计划中的原罪被拽到压制没有出现,他拽着原罪的脚踝仿佛是婴儿在拽着参天古木的树根,只能面朝前的跌个踉跄。 “不饿?”厉鸿振在败露的一瞬间暗道不好,响起的声音更是成了催命符。 他想跑,但浑身都是爆发力后的虚脱,再加上昨天被强jian的伤口被大动作挣开口子,尖锐的疼痛又浮现在那个娇嫩的位子。 原罪一把抓起厉鸿振的头发,不长,但足以淹没原罪的手指让他抓紧,足以让无力的厉鸿振感受到尖锐的疼。 抓着头发原罪就狠狠往桌子边缘一磕,霎时间厉鸿振的眼前被一片血红覆盖。 甚至都已经不疼了,生理上除了最初的一下疼得他大脑空白,现在只剩下无尽的眩晕以及呕吐感,甚至厉鸿振想到那个被砸的脑浆迸裂的拳手。那会是自己吗,应该不会,他猜测。 “厉爷不愧是厉爷。” 原罪拖着拖着的头发拉倒自己平视的高度,另一只手羞辱的拍拍他的脸,占满血污。 “·····哬····杀人,还用着么费劲?” 厉鸿振的声音经过压迫的喉咙,仿佛是气音般粗重,却带着不屈的坚硬。 如果原罪不想让自己活,那他早就死了。 但又有什么用,只是不死,供人折磨。 厉鸿振在浑浊的视角中看见桌子边缘的血迹,自嘲的想,大概自己还得感谢运气,毕竟原罪这种疯子只顾一时快活,幸亏是坚硬的额骨撞在桌子的长边,如果运气不好让太阳xue撞在桌角,肯定直接毙命。 总之,厉鸿振不想死,从他成为家主候选人的那一刻,他就拼了命的活着,拼了命的报复。 现在,也一样。 熟悉的目光又一次出现在厉鸿振猩红的双眼,原罪心情大好。 “给我拿个漏斗。”原罪唇角裂开兴奋的弧度,愈发像只鬼怪。 邓桓坤不愧是经历一个多月的调教,现在可以说能读懂不少指令。他爬的很快,回来时叼了一只软橡胶的漏斗。 之前大概是塞进原闻醉的屁股里倒酒的,现在要捅进厉家主的嗓子了。 漏斗下端的软管不长,但被邓桓坤接上了20厘米左右的管子。管子形状也很猥琐,漆黑的jiba形状十分粗大,上面仿制的青筋更是栩栩如生,饱满的rou冠像只桃子,在下端裂开延伸。 “诶?”原罪结果魔改的漏斗,眼尖的看见jiba一侧写了一个字——“厉”。 “厉家主,这个,厉,是你还是你的好儿子呢?”原罪饶有兴趣的握着假jiba和漏斗的连接处摇晃,丑陋的jiba左右摇晃摆动,衬托着他天使般的小脸yin糜非凡。 可惜,虽然厉鸿振也有把白染黑的劣根性,但此刻他感受不到这种隐秘的快感了。 原罪掐着厉鸿振的两腮让他不得不张开嘴,把那根丑陋的软管塞进他的嘴。 先是硕大的guitou,撑得厉鸿振的口腔变了形。本就狭窄的喉咙加上宽厚项圈的束缚,连向外展开的空间都被剥夺,只能再次压缩器官和血rou的位置。 “唔呜!!” 原罪压倒性的力量让粗大的管子以一种缓慢而不可抗拒的趋势强行挤进去,甚至他为了达成目的把管子旋转着插进去,丝毫不顾撕裂的内里,丝毫不顾厉鸿振已经憋得紫红的脸和散去聚焦的双眼。 窒息,耻辱,疼痛,无力······ 粗大的软管直插进喉咙,甚至他觉得插进胸口的位子还在向下,插进胃里,进入肠子,把他的内脏全都搅碎还不罢休,还灌入guntang粘稠的液体,让他死的也不痛快。 此时此刻,厉鸿振真的感受到一种三十多年都感受不到的情绪,恐惧。 这是本能的恐惧,因为未知,因为不知道这样被折磨的期限,像是绝望的木舟漂浮在漆黑无垠的海面。 原罪把软管深深插进去,直到厉鸿振被迫大张的嘴把漏斗下缘完全包裹,嘴唇贴合外扩的中部,整个人像一个异形怪状的容器。 他把手边的混合粥倒进去,看着厉鸿振濒死的挣扎,可被他死死抓着头发,像被抓着脖子灌食的鸭子。 “水。” 原罪开口,邓桓坤连忙抱来一桶水,宁开瓶盖等着主人的吩咐。 “不饿?那喝点水?” 原罪瞟了邓桓坤一眼,后者连忙抓着厉鸿振的脖套让原罪放手也不至于让人倒下,另一只手拿起一升装的矿泉水瓶倒灌进去。 “唔唔唔!!!!” 厉鸿振此刻连邓桓坤都挣脱不了,暴涨的胃部灌进去大量水,脆弱的器官瞬间顶起外部结实厚重的肌rou,眨眼间已经是怀孕妇女的肚子大小。一些水甚至挤出漏斗和皮管的连接处冲出口腔和鼻腔,疼痛让生理盐水从眼眶渗出,与水流混杂着唾液和鼻涕,把一张英武的脸玷污的狼狈而肮脏,同时也似乎冲去了他的一身傲骨。 “呕!!”濒死的最后瞬间,厉鸿振强大的求生欲奋力推开邓桓坤,虽然他脑海中的力气撼动山海,但实质上绵软无力,邓桓坤更是在原罪的示意下才松手让他倒在地上挣扎。 厉鸿振把管子拽出来的瞬间,吐了一地。不仅是清冽的水,还夹杂了浑浊的鲜血,一丝丝融入水中。他跪趴在地上,张口呕吐后是嘶哑的喘息。 熟悉的绝望再次侵占曾经坚不可摧的内心,似乎连最后一点韧性也要生生磨灭,只剩最后一把硬骨头,在碾碎成泥。 “彭!” 健壮的男人无力倒在地上,昏迷中的身体抽搐着,时不时吐出混杂血液和组织的絮状物的水,但他依旧没能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完,肚子依旧怀孕般鼓胀着。 曾经有型发丝散乱着,顺着重力铺洒在脸上,遮挡他蹙紧的眉和湿润的双眼。不知是崩溃的泪水还是仅仅疼痛折磨的产物,和其他液体流淌在地上。 “主人······”邓桓坤再次标准的跪下,等待原罪的开口。 “你也想试试?”原罪斜着身子靠在椅子扶手,伸腿踩在邓桓坤头顶。 邓桓坤连忙调整姿势让原罪踩得舒服,又把顺着发丝滑下来的脚捧起来,不让它挨到地上。 “·····只要,主人想······”邓桓坤依然忍不住哆嗦,他还是恐惧疼痛,而且没有厉鸿振这种强健的身体,如果真弄起来怕是要直接成为尸体。 原罪没搭理邓桓坤的自我奉献,目光向窗外飘去。 太阳升起一会儿,天空略微带上些潮湿的雾气,但也是灿烂的光芒散漫这个世界。 时间还早,今天可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