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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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幼悟躺在草地上,有些慌乱的别过头,死死按住压在腿上的手。傅长风的手让他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他明显有些害怕,但始终不肯喊停,也表明了他的决绝。 傅长风本来就单膝跪在陈幼悟身前。此时重重衣衫中遮起来的玉体,正好就展现在自己眼前,他惊讶的神情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陈幼悟,心高气傲的大师兄,他洁白丰腴的大腿之中,掩藏着女子才有的玉蚌,得益于大师兄丰润柔软的身体,就连这玉蚌都鼓鼓丰满的没有一丝褶皱,玉蚌中间微微凹陷出一条红线。 一直保持沉默的傅长风,瞧着对方颤抖的眼睫,紧紧抿着失去血色的唇,神情有些狼狈的陈幼悟,他轻轻的眯起了眼。 陈幼悟正在和心理做斗争,眼前的阴影便压了下来。他不自控的看了过去,傅长风整个人附了上来。 陈幼悟恐慌中带着强壮的镇定,他冷冷道:“傅长风你明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把钧天一剑给你。” 傅长风脸色血色退下,眼神莫名的看着陈幼悟。 陈幼悟扬起双眉,一字一句道:“怎么,不愿意?傅长风我不知道你为了钧天一剑能做到什么地步,但是我告诉你,除了我,没人能教给你钧天一剑。不过是睡个怪物罢了,就当被狗咬了。尊严算什么,与想要的一切相比不值一提……”说着说着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盯着傅长风,想要看出写什么。可这人面色凝重,双目无情。 陈幼悟:该死的傅长风,不会这个时候反悔了吧! 可是除了傅长风还要去哪里寻找同样武艺高强的人,保证怀的孩子在胎中就形成混元天通之体呢。 傅长风面不可置信的回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不愿意害别的婴儿,所以干脆自己生个孩子?你这样做李如意知道吗?” 瞬间,陈幼悟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眼中傅长风虚伪可疑,为了钧天一剑汲汲营营甚至不择手段,可如果这个家伙突然升起自尊心,不愿意出卖自己的rou体,打算拼个鱼死网破拿自己的秘密要挟自己,那就不好了。 陈幼悟暗恨自己几名乱投医,又恨傅长风嘴上为了钧天一剑不顾一切,真到关键时刻又退缩。又是羞又是尴尬,自己下体也让人看了,秘密也让人发现了。 心中暗恨,一把推开傅长风,打算穿起裤子杀他灭口。 他刚准备起身,傅长风覆压了上来,紧紧压在他身上,嘴唇轻轻相触傅长风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让女人热血沸腾的男子气息渡入陈幼悟口中。 一直烫人肌肤的大手下摆探进衣衫,一路向上抚摸,让他整个人颤抖起来。陈幼悟察觉到自己光滑的大腿,被傅长风结实的大腿压着。胯部相接,被粗糙的布料来回磨蹭。 他的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搭在傅长风肩膀,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紧绷的身体让陈幼悟整个人像是一块木头,傅长风直起身子,扯开自己的下摆,漏出昂藏。东西一下子就出现在陈幼悟眼前,他本来只顾着喘息身躯猛的一震,全身开始泛红。 傅长风抬起陈幼悟的双腿,褪下衣裤,让他整个下体不着寸缕。又解开上衣,露出雪人一般的胸膛,浑圆修长的双臂。 傅长风缓缓俯身下去,顺着他圆润的肩头一路吻过去辗转往下。 陈幼悟自幼掩藏着自己的秘密,从未任何男女亲热过,这样的刺激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剧毒。只能身体虚软无力,任由附在自己身上那人施为了。 他小腹紧紧绷着,傅长风下体囊袋蹭在他莹润的肌肤上,被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弄。他夹紧了双腿,却被一只手强硬的塞进两腿之间。 傅长风将手伸进陈幼悟腿间,两指轻触玉蚌,不顾陈幼悟的本能抗拒,按压玉缝,平日里觉得他除了头发没有一丝体毛太过女气,此刻下体白虎到方便许多。玉蚌不顾陈幼悟呜咽,渐渐在傅长风的按一下分泌出粘液,湿哒哒的一丝液体被傅长风送陈幼悟鼻尖。 陈幼悟又羞又恼,却不知道该怎么做,犹犹豫豫,张开嘴巴,双眼一闭狠心将手指含了进去。 他双颊guntang,使劲的吞咽着傅长风的手指,又双目含泪看着傅长风,好像在问下一步该做什么。 傅长风早收起震惊的神情,面色恢复平静,只是心里明白,这个陈幼悟恐怕因为身体原因对此事根本半通不通。 傅长风心中念头一转,看着他因为欲望升起,胸前挺立起来的红豆。抽出手指,对两个小凸点轻轻揉捻。一双眼睛还盯着陈幼悟,其实他暗示也没有。而陈幼悟看着被揉搓的红豆,想起生孩子,想起孩子要吃奶……好像懂了傅长风的“暗示”,脑袋瞬间充血,又慢慢将双手挪过去,自己按揉起双点。 陈幼悟躺在自己的衬衫之上,背后是青青草台,浑身上下一片光溜溜。玉体横陈,双臂围在胸前,别别扭扭揉着双乳,双腿绞在一起,只有淡色玉柱,藏在中间的玉蚌。陈幼悟双眼朦胧,因为羞耻湿漉漉的,从前高傲凶悍的大师兄故作聪明其实什么都不懂的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弄。 傅长风扯开下摆,将昂藏rou根掏出来递过去。 陈幼悟见他将还带着热气的硕大鬼头抵在唇边,觉得他在侮辱自己,愤恨的差点跳起来。可又以为这是怀孕必备环节,狐疑的看着傅长风。傅长风一脸正气的看着陈幼悟,面上没有丝毫心虚和嘲讽。 陈幼悟皱眉不小心闻了一下到是没有sao臭,只是有股汗气。想起来自己从前为了得到这股男人气,故意多日不洗澡,被师妹臭骂的往事。 陈幼悟拧着眉毛张开双唇,口中的舌尖红润湿软。傅长风倒吸了一口气,眼神睛暗了暗,伸手拧着陈幼悟强迫他张开了口,将整个roubang缓缓塞进他口中。随着塞进去陈幼悟嗯哼一声,舌头不由自主开始往外顶,牙关被傅长风捏着不能关上,口水从嘴角留了下来。 陈幼悟顾不上揉乳,开始脑袋后昂,推拒着傅长风的……。 “不吃怎么生孩子”傅长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幼悟看着傅长风睥睨着自己,想着孩子,重新长大嘴巴,任由rou根抵到喉头,被迫反呕着。 傅长风被他柔软嫩舌,微颤喉头挤压打击,一股快感传遍全身,待他看到陈幼悟不知道舒缓,双手紧紧抓住草坪,草尖在他指甲缠绕,更加舒爽不已。不由得小幅度抽插了起来。 尽管还要不少含不进去,但这些已经让陈幼悟难以吞咽,他被人捏着下巴,看着傅长风rou根上勃起的青筋,只能任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淌,湿漉漉的打湿了锁骨。陈幼悟干脆转移视线,看着傅长风壮硕的腰身,这才发现他还穿着衣裳,蓝色的理由,黑色的外衫。一条宽宽的黑色腰带上面还有特殊的金花纹路,还是自己在他上次生日随手送的,全派师弟人手一条,唯有傅长风扎起来格外平整。早知道就不送他了,这个人腰带不解,就要把自己……。 在陈幼悟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傅长风粗喘一声,原本硬的厉害的东西总有软了下去。 陈幼悟口中的东西被傅长风抽了出来,但是一些口水,陈幼悟咽下不是,吐也不是。他瞟了傅长风一眼,想要吐,又怕耽搁怀孕。心中一委屈,狠心咽了下去。 傅长风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他伸手揉了揉陈幼悟被捏到肿的脸颊,刚才怕他不懂事咬下去,捏的太狠了。 陈幼悟雪白的额头上涔出细汗,双唇微张,红颜的唇边还有白色斑点。两腮也被傅长风按红,双眸湿润,眼泪没入已经微微散乱的鬓发。 傅长风现在肯定了陈幼悟为人正经,又因为身体原因可能根本不知道男女交合乃至生子具体怎么做。这下到是好办,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生子,往日和那些歌女名妓敦伦,从不会将东西留在她们体内。他十几年来为报仇已经疯魔只是逼着自己装作正常人罢了,他讨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更不用说让她们生孩子了。 他将陈幼悟双腿掰开,饱满玉润的玉蚌中间一条细缝,渗出丝丝液体。健康且微微丰润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傅长风伸手去揉,如同搓面团一样,看着油润光滑的rou体如同厚厚的牛乳块几乎要从指缝中流出来。怪不得唐玄宗那样爱肥嫩的杨贵妃,傅长风不合时宜的想。 傅长风将身子嵌入他两腿之间,免得陈幼悟紧张合并双腿,单膝压在草台上,一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一手拨弄着玉蚌,用大拇指按揉玉缝。 陈幼悟刚缓过神来,想和起双腿不许他玩弄,光溜溜的大腿却总是碰到傅长风还穿着的粗布衣服,显得像是在偷情……过于狎昵。只能双手把住傅长风的按着自己身子的手臂,腰渐渐无力。渐渐喘息起来,低低的呻吟着。 紧密的两瓣被傅长风用大拇指顶开,玉蚌吐蕊,湿淋淋的含着水光。傅长风目视着玉蚌,一根手指狠心探入xue口。 陈幼悟呜咽了一声,猛地咬住嘴唇让自己无法再发声。双腿顾不得狎昵不狎昵,不由自主的蹭着傅长风的健腰。 傅长风手指在深入玄圃,在婴女中按揉。陈幼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声音婉转暧昧,惊到了二人,傅长风还是冷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陈幼悟却好似受了极大地屈辱,咬着唇哭起来。 傅长风在陈幼悟的哭泣呜咽中抽插了几下,看着陈幼悟满脸决绝的样子,叹气道:“不这样你等会儿怎么受的住……” 陈幼悟抖着屁股,双腿打颤,玉蚌也不再吐水。 又揉弄两下,傅长风将手指抽了出来,掐着他的腰,将自己粗长的rou杵抵上了玉xue口,两人脸对脸,鼻对鼻,傅长风道:“你不想揉,我就不揉了,但是大师兄,你若再这样好似我强jian你一般……”一边腰部用力,一寸寸挤入紧致xue缝。 陈幼悟盯着傅长风深沉的眼眸,赶紧伸手挡住他的眼睛。感受到下身玉xue被顶入,随着傅长风的动作睁大眼睛,xue内一痛,他呜咽出声,傅长风额头也渗出汗来。 两人交颈而卧,傅长风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陈幼悟没有听清,只觉得下体被撑得有些痛。 傅长风一手紧紧卡着陈幼悟柔软细腻的腰肢,抽插起来,粗硬rou杵在xue内不停撞击。一阵难耐的快感从xiaoxue瞬间传遍全身,陈幼悟不由自主缩紧玉蚌,任由rou杵顶撞着他。 陈幼悟想真不该躺在草地上,野草扎的腿根有些疼。 傅长风一手压制着他的腰,一手钳着他的双手。陈幼悟饱满光滑的额头就在嘴边,平日梳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此刻随着撞击已经微微散乱。傅长风胡乱吻着他的额头,偶尔吻着他的秀发。整个人压在陈幼悟的身上,陈幼悟即使努力控制还是有些呻吟出声,也不知是爽快的,还是被傅长风压的。 整个玉xue已经被傅长风cao弄的湿哒哒的,张着大腿难耐的蹭着傅长风腰侧的粗布衣裳,脚上的靴子也被蹬掉了一支,露出袜子挂在脚上,随着傅长风的大力撞击一晃一晃。 “傅长风……你……撞的我疼……”陈幼悟微微挣扎着,下体酸胀不已,一波快感还未平息,又一波快感顺着后腰传至脑髓。陈幼悟被迫挺起腰肢,咬紧xiaoxue,可刺激极致快感又让他不由自主的躲避,一迎一送间陈幼悟早就大汗淋漓,浑身湿的能拧出水来。 山谷中,阳光逐渐温和,两人身影交缠,傅长风趴在他身上激烈律动着,陈幼悟双腿被傅长风架在腰上,整个腰部被悬空制住,一支玉足翘在他的后背上绷劲脚背。 玉蚌被人无礼侵犯,湿哒黏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来,在静谧的山谷中十分清晰,要不是远处有林间鸟声遮掩,能让陈幼悟后悔十次。 陈幼悟脸上汗水淋淋,双唇咬住傅长风脖颈,呼吸间全是傅长风的男人气息,但是他也顾不得了,只能任由傅长风cao弄,断断续续喘息着。 傅长风不满足于压着陈幼悟,他让陈幼悟抱着自己:“搂着我” 陈幼悟咬着下唇“嗯”了一声,难耐的摇摇头,还想要去捂着傅长风的眼睛。 傅长风感受着xue中紧致湿润的挤压,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忍不住,干脆搂着他站了起来。“啊……你……”陈幼悟无可依附,只能紧紧搂着傅长风。 傅长风将他整个人抱着怀里,使出练武的精力大加挞伐起来,陈幼悟哪里受得了,整个人软在怀里,随着傅长风颠弄难耐的扬起脖子,头上扎的发带再也支撑不住散开了,浓墨一般的头发飘散开,一部分打在傅长风的手臂上,让他腰眼一软,差点射出来。 陈幼悟在撞击下,如林间被风吹过的树梢起起伏伏,长发飘散,一部分被汗水打湿,黏在雪白的脊背上,只有傅长风仗着身高看到了,rou杵难耐胀痛。 因为无所支撑,体内的rou杵顶的更深,陈幼悟哭哭啼啼的声音都被撞散。 陈幼悟因为楼的死紧,呜咽与呻吟声都在傅长风耳边响起,惹得傅长风十分不耐,显得二人好像情人偷情似得。 奈何傅长风不愿意松开怀中抱着的温香软玉,只能伴着偷情般的感觉,抽插的更加痛快。只是陈幼悟超过他的预料,被他cao入半天眼泪和下边水多的都要打湿地面了居然还未昏过去。 他冷笑出声,陈幼悟突然动了起来。 “乱动什么”他呵斥一声死死抱着陈幼悟。 谁知道陈幼悟也执拗乱动。傅长风以为他要到了,将人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脖子下“你乱动什么,这是要到了,你不想要孩子了。” “呜呜……不要……傅长风咱们躺……躺下去……”陈幼悟几乎是哼出声的。 傅长风不明所以,拧着眉头抽插。 “咱们……不躺着……怎么……给我……”陈幼悟死命从傅长风怀里挣扎出来,与傅长风额头抵着额头,难耐的小声道“傅……长风……长风……不躺着……万一你的东西……顺着我……腿……流了出来……” 看着他满脸羞耻与情欲交织,眉头未蹙。傅长风明白了陈幼悟说的是什么,一阵酥麻的感觉从心口传遍全身,腰眼一麻,精关失守,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