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渣攻重生变忠犬受在线阅读 - 第9章:强迫koujiao,手表葡萄塞xue艹到崩溃哭泣

第9章:强迫koujiao,手表葡萄塞xue艹到崩溃哭泣

    世人常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单只让程乾跪下koujiao还勉强能说是情趣,让其一直跪着就可以归到刻意羞辱的范围了。

    楚越自认还算了解程乾,他那么傲气的人,绝对忍受不了这种侮辱。

    所以楚越说完话就等着程乾的反应,等着程乾忍无可忍的反抗。

    但程乾没动。

    这个角度,楚越可以清楚的看见程乾脸上的挣扎屈辱,手缓缓握拳又松开,却始终没等到程乾的拒绝。

    听见一声“好”时,楚越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抬手当着程乾的面掏了掏耳朵:“嗯?我没听见,你大声说。”

    程乾的手握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让人觉得几乎要立刻冲楚越挥动拳头,口中却是和身上的气势孑然相反。

    “好,我答应。”声音提高了些,在浴室里闷闷回响。

    楚越呼吸一滞,恨不得使劲摇摇程乾,把他脑子里的水甩出去……

    不是脑子进水,怎么可能答应这么过分的要求?

    脑海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楚越脸上却没什么别的神色,还能继续念后边的‘规矩’。

    “第二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穿衣服。”

    如果说第一条是把程乾的尊严撕下来,第二条简直就是把最后一点作为人的人格都扯到脚底下踩。

    楚越自己都觉得十分过分,更不要说身为当事人的程乾。

    他以为程乾多少会犹豫一阵,却没想到程乾几乎立刻就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语气里没有任何愤怒不满,甚至还仰头用探寻的目光看楚越,似乎在等楚越说下一条规矩。

    楚越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只来得及扔下一句“其他的等我想到再说”。

    坐在酒吧灌下大半杯烈酒,楚越才渐渐恢复冷静,握着杯子一头磕在柜台上。

    他觉得自己就是黔驴技穷里的那头驴,等所有招数都用干净了,就轮到程乾反过来吃他了。

    他低头趴在柜台上闭着眼睛,让服务生误以为他喝醉了,忍不住过来推他:

    “先生,醒醒,麻烦您把酒钱结一下。”

    楚越睁开眼他才发现楚越没有喝醉,想要道歉,但楚越并不在意,一口喝掉剩下的酒,把杯子放下:“结账吧。”

    他要看看,程乾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

    在外边逛了一圈,回家时天已经黑了。

    楚越打开门摸索着开了灯,看见程乾安静的跪在地上。

    如他所要求的那样,不着寸缕的跪着。

    楚越扫了好几眼也没从程乾脸上找到任何代表屈辱隐忍的表情,就大马金刀的坐到沙发上,拉开裤子拉链,唤狗一样喊程乾:“过来。”

    程乾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但很快隐没,低眉顺目的膝行到沙发旁,在楚越的示意中乖顺的将阳具含进嘴里。

    只是看着程乾这乖巧的样子楚越就已经硬了,程乾含进去之后更是迅速涨大,guitou弹跳着顶上喉咙口。

    程乾被突然的一下呛得咳嗽两声,不等缓过来,楚越已经揪着他头发使劲往胯下按。

    阳具粗暴的捅开喉咙口的软rou怼进喉管里,粗大的阳具噎的程乾脸色发白,但程乾只是微微撑着沙发边缘,努力克制自己干呕的欲望,剩下就随便楚越怎么折腾。

    窒息和恶心的感觉一同冲击着程乾的神智,但程乾连痛苦的呜咽都发不出来,头颅随着楚越粗暴的动作一上一下,头皮因为揪紧的头发拉扯而生疼,头也被太过快速的摇晃弄得眩晕。

    他尽力收敛自己的牙齿,嘴巴因为长时间张大而泛酸,嘴角隐约有点撕裂,口水裹着血丝一起淌进楚越腹下的草丛里。

    忽然程乾被楚越拉开头,口水涂得水光光的阳具直挺挺戳在程乾面前,没等程乾想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过去按在茶几上。

    腿依旧跪在地下,只是上半身压在茶几上,屁股因为高度落差的缘故而对着沙发高高撅起来。

    臀rou上边下午被打出的伤痕还在,半个下午没有上药已经放置成严重的黑紫色瘀伤,碰一碰就疼的钻心。

    两瓣臀rou中间最娇弱细嫩的小口也因为这段时间的放置而高高肿起。

    楚越下午虽然按着程乾做了很久,但最后也没射出来,所以xue口也还算干净,只有些血痂糊在那里,暗红色的血痂衬着红肿到半透明状的xue口,有种靡艳的美感。

    指尖在xue口处一戳,程乾就疼的颤抖,绷紧了神经等楚越接下来的动作。

    但楚越偏不肯给个痛快,只一下一下戳着可怜兮兮的xue口,戳得程乾微微喘息,腿根颤抖得不成样子。

    一点指尖戳进xue口的时候,程乾以为楚越终于要进来了,虽然疼但又有种解脱一样的轻松。

    但楚越只是戳了个指尖进来。

    指尖离开,又换了别的东西,冰冰凉凉,放在xue口稍稍抚慰了灼热的痛楚。

    但抚慰很短暂,那东西很快就抽离开,转而抽落在臀rou上,让本就受伤的臀rou越发难以承受。

    程乾尽量放轻呼吸,保证自己不要动作太大以此来减轻痛苦,身后的人却反而变本加厉,抽下来的位置从臀瓣逐渐上移。

    身后传来塑料裂开的撕拉声,程乾一时没有心思去猜测那到底是什么,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上不断移动的抽打中。

    热烫的阳具终于在程乾的期盼中抵上xue口,挤开肿痛抗拒的软rou不送拒绝的往里挺进,肿痛的肠rou依旧能敏锐的感觉到不对,热烫的阳具似乎隔了一层,还……多了点东西。

    是个狼牙棒款的避孕套。

    外边一层软刺刮蹭着柔嫩的肠壁,加深快感的同时也带着阵阵酥麻的痒意,让程乾没忍住发出一声呜咽的喘息。

    他随即就咬住下唇将喘息吞回去,心里忐忑着楚越会拿什么惩罚他。

    但这次楚越没有惩罚,还伸手按上程乾的唇,将下唇从牙齿下拯救出来:“你可以出声了。”

    程乾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就很快意识到楚越真正想听的是什么,忍着内心的羞耻强迫自己放任那些痛苦和欢愉掺杂的声音从喉咙和唇齿间滚出去。

    喉咙因为刚才的一场koujiao还很疼,发出声音振动的时候更疼,声音都连带着有些嘶哑,听在程乾自己耳中是不太好听的,远不及他本音的好听。

    楚越耳中……其实也不太好听,却让楚越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那种掌控感几乎瞬间就抵达顶峰,让楚越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近乎失控的按住程乾腰背,骑在程乾身上凶狠的用蛮力cao干,戴在阳具上的避孕套都差点因为激烈的动作滑落下来。

    察觉到这一点,楚越不但没有放慢,反而越发狠厉,阳具蹭着几乎松脱的避孕套往深处推挤,终于随着一个剧烈的进出,避孕套彻底掉落在肠道中。

    有避孕套和没有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程乾最初还一时没意识到这点,但随着时间推移,也渐渐察觉到了不对。

    异物感侵入的越来越深,程乾忍不住开始慌了,扭动身体试图把自己从凶狠的阳具上摘下来。

    “别……太深了……会拿不出来……”

    程乾慌张的哀求只换到强势的镇压。

    楚越一点不在意的随口道:“拿不出来就拿不出来,你自己把它排出来不就行了。”

    一边说一边凶狠的进出,还腾出手抽了根烟。

    烟雾缭绕在两人周围,程乾脸色苍白如纸,抓着茶几边缘的手指紧到微微泛白。

    楚越看出程乾的害怕,可他本就是故意欺负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不仅不可能听他的求饶,还要更变本加厉。

    周围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楚越四下看了一圈,从手腕上解下一条手表。

    手表是楚越去年买的,价格不贵,但走时不算很准了,但防水。

    楚越退出来,把手表卷一卷就塞进程乾后xue里,然后继续狠顶。

    手表被顶进深处,沿途刮蹭着肠壁,刮的程乾又疼又爽,声音都变了一个调,跪趴在茶几上不住的挣动。

    他不知道楚越放了什么东西进去,却能感觉到那东西尖锐的棱角,在肠壁划过的痛楚几乎要划破肠壁一样。

    肌rou在恐慌下迅速紧绷,后xue和腿根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拼命推拒着楚越的进入。

    但这样的推拒不仅没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而让楚越更爽,收紧的xuerou绞缠着阳具,丰沛的肠液润滑,肠壁像软润的rou套子一样包裹和服侍阳具,爽得楚越越发难以把持。

    楚越加大了进出的力度,阳具在紧致的后xue中艰难跋涉,冲进最深处的时候爽的呼了一口气。

    那块被程乾极力拒绝的手表也随着阳具一同进入深处,并在之后的过程中被一下下撞击到更深入的地方。

    程乾哭出尖锐的泣音,腿软的几乎跪不住,手上早就没有力气抓着茶几,湿滑的掌心在茶几上留下明显而凌乱的痕迹。

    “阿越……呜……”

    哽咽的声音传进楚越耳中,让楚越惊觉自己到底有多过分。

    楚越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忽然越发激烈起来。

    动作慢了些,却又重又狠,阳具每次都退出到xue口位置,然后又重重撞到深处,胯骨在臀rou上拍出清脆的响声,臀rou和xue口痛到几乎麻木的地步。

    这样的程度楚越尤嫌不够,伸手摸到程乾身下撸动,然后在程乾硬起来的时候下手一掐。

    力道不算重,但足以浇灭程乾的yuhuo。

    在程乾近乎崩溃的哭声里,楚越伸手把人捞起来抱着站起身,一路上边走边艹到厨房,然后再次退出来,拿着刚揪下来的葡萄一颗一颗塞进程乾后xue,直到塞不下,再用阳具挤爆推进深处。

    葡萄汁液顺着两股流下来,葡萄籽留在后xue里,果rou和果皮在激烈的进出中被捣烂成黏糊糊的模样,楚越又重复之前的动作,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彻底塞不进去为止。

    最后楚越把程乾压在厨房的台面上射出来,还堵在后xue不肯退出,jingye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起将程乾小腹都撑得鼓起来。

    随着楚越几下按揉小腹的动作,程乾彻底崩溃了,趴在台面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