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途中坐轿子, 被颠轿猛cao
盛夏已临,就快到了皇城最炎热的时间段了。大太子要带妃嫔们去宫外避暑,颜若文也跟着去了。 他大着肚子本就怕热,能去一个凉快的地方躲躲自然是好的。 避暑之地坐轿子大概要行走一天一夜,颜若文挺着个大肚皮在轿子中摇来晃去好不舒服。 旁边有几个宫女帮他扇扇子也没能缓解一下空气中的闷热,直到大太子命人搬了几块冰块进来,才终于降下了轿子中的温度。 “本王差点忘了,你正大着肚子,最受不得热了。”大太子身边好几个妃嫔都怀上了孩子,有一个比颜若文后怀两个月,现在都生了,只有颜若文那枚孕肚还高高挺起没有动静,不过,两个小胎儿也快十个月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 怀了接近十五个月的孕,颜若文的腰被折腾的快要直不起来,睡着了有时候还会被一阵酸胀疼醒。肚子压迫到了他的五腑六脏,吃饭也吃得不太香了。 他已经绑上了两根束缚带,一头挂在脖子上,一头兜住腹底,免得胎儿老是往下坠,几乎要把肚皮压到腿根以下去了。 大太子趁着坐轿子的功夫,捏着颜若文那两颗红红的硕大rutou,搓了一会儿,直到rou眼可见那对奶子鼓了几根青筋,一个奶阵把rufang充胀了起来,才满意地含上去。 母乳清甜解渴,营养到位,娇弱的婴孩都能被乳汁滋养得白白胖胖,成人就更别提了,喝了之后神清气爽,力气充沛。 “光程……这样不好吧……还有春梅她们都在这里,哈啊……”春梅低着头默默扇着扇子,对于主子这些行为她都不能有任何言语,伺候好这个怀孕的大肚美人就对了。 “都是奴才你怕什么,当众产子你都经历过了,还怕在别人面前被本王cao一顿吗?”大太子显然是很享受这种被围观zuoai,伸手就去拉颜若文的裤带。 因为肚子越长越大,颜若文现在穿的衣服和裤子都是特制的,裤子的腰围是寻常裤子的六七倍,一根带子串在上面方便他调整松紧度。 他的内衣已经换成能兜奶的服饰了,衣服的小兜里已经蓄满了奶水,现在又被大太子玩弄了rufang,上衣全都湿透了。 “上面喷奶,下面应该也在喷水吧,本王想看看,临产的美人下面和平日有什么区别没。” 大太子让颜若文躺在地摊上,双手提起他的两条修长的腿,大肚皮一下就往胸前坠去,压到了胸口和rufang挤在一起,三个大圆球啪嗒碰撞,声响yin荡。 挺起的小小男根下面,那朵青涩粉润如蟠桃的yinchun依旧如往昔般漂亮,连太子妃的下体因为生了孩子都已经变成黑乎乎一团了。 这个生产了三个娃的双性人却还能维持这么干净诱人的清纯rou逼,产娘就是好使啊。 “好痒……哈啊……想抠……”颜若文伸手就要抠自己的逼rou,可是他的手根本伸不过去。 “本王还没看够,看够了会好好cao翻你的。” 听到“cao翻”两个字,颜若文就想到自己被大太子压在下面狠狠抽插的爽快感,逼rou中情不自禁分泌出了一些清亮的春水,沿着逼口吐了一点出去。 “还没开始就吐yin水了啊,贵妃的花xue可真是一朵好花。”大太子把脸凑上去闻了一下,一股略带sao气的清甜味道从股间传来。 一条灵活的舌头探入了那朵红艳湿润的花xue,在xue口轻轻点舔了几下就伸了进去。 里面被唤醒的饥渴红rou立刻裹了上去,把那条柔软的小蛇揪住。沟壑丛生的甬道被舌头jian开了一小寸,激惹得孕夫越发饥渴了。 颜若文红着眼睛,被要爽不爽的快感折磨得流出了两串生理性的眼泪,“啊……再进去一点……哈啊……好痒啊……下面好sao啊……受不了了啊” 他想要夹紧大腿,连同大太子的舌头一起夹入自己的rou壁中,不过那枚耸然挺立的大肚子令他的行动受阻,想要闭合腿根的动作难以完成。只能苦苦哀求,哭着叫喊起来。 “本王的舌头到底不如jiba厉害,还是不折磨你这个大肚孕夫了。”大太子掏出自己那根早已准备好的大roubang,啪啪弹在颜若文的脸上。 颜若文张嘴就含住那根巨大的棒子,含了几下发现只能吞入一半,但也将就着移动头部将那根青筋外凸的巨物含进含出。 突然使力不当,颜若文的喉咙被那根阳物jian开了,他差一点就吐了,只好把roubang顶出去。 “插我下面……下面好瘙痒难忍啊,想要大roubang把下面插穿。” 大太子这才将roubang放在那口流水的yin靡小窟中,随着轿子的摇晃一点点插入,开始猛烈cao干起来。 “用力点扇,都没吃饱饭吗?没看见本王现在这么热吗!”大太子对身边几个扇扇子的宫女大吼道,那些宫女看见大太子的jiba就下体开始yin荡到流水,差一点就想脱了衣服一起伺候太子了。 听到这怒吼,才又恢复了神智,努力扇起扇子来。 cao干了一会儿,大太子觉得夏季实在是热,干脆把大肚子的美人背对自己,抱到了大腿上。 “贵妃,你可坐好了,本王身子也热懒得用力,只能委屈你坐我身上玩一会儿了。” 颜若文不知道大太子这是要干嘛,只以为是和平常一样坐着cao自己,于是就艰难地抱着胎腹坐到了那根粗长紫红的硕大roubang上。 “轿夫听好了,给我用力点上下颠轿!” 大太子喊了一声后,那台轿子就开始一边往前行,一边上下颠簸,颜若文坐在guntangroubang上都被颠的一上一下地乱弹跳。 “啊……这!光程,肚子里的宝宝受不了的……哈啊……好深的……插太深了……羊膜要戳破的……哈啊……救命……” 一杵杵地被roubang捣搅在rou逼里,里面的谄媚红rou更加用力地交缠起来,啃咬着那个带青筋的jiba不肯松口。 每一次被颠上去,红rou就裹着jiba被带出体外,很快又被颜若文的体重压下去冲撞入体,只冲sao心。 “啊……好爽啊……呃啊……宫颈被撞痛了……”颜若文两眼飙泪,两只大奶子也随着轿子的颠簸疯狂甩动,在轿子里四处喷射,白色奶液溅得轿子内部都是水痕。 两人下体交界处发出了啪啪叽叽的yin靡艳响,滚滚春水被jiba带进带出,啪叽啪叽流了两人一腿。 胸部拉扯着rou筋将颜若文娇嫩的身子扯得生疼,但下身饱胀的满足感又填满了他空虚的内心。 痛与快乐并存着颜若文享受着这番颠轿cao。 大太子不用自己使力,只需要扶住身上那位娇贵孕夫的腰部,免得他坐不住摔下去,从背后看那纤细腰肢依旧动人,正面却是一只悍然巨肚。 “再来!轿夫给本王往死里颠!让贵妃好好爽上一爽!” 轿子被轿夫们拼了命的往上往下,颜若文那只大孕肚在空中上下剧烈涮起来,里面的四个宝宝终于被摇晃得头晕脑涨,开始在里面踢打起来。 四个鼓包此起彼伏不断地在颜若文肚子上呈现,他被肚子里的孩子踢得肚皮快要撕裂了,但下身又被烧红的铁杵一般的yinjing冲撞着,宫颈也被roubang摩挲刮擦,上面的滑腻粘液源源不断喷涌出去。 “肚子……哈啊……肚子受不了了啊……要掉了……宝宝要掉出去了……”颜若文用了保胎药,这孩子没足月是无论如何也掉不出去的,只是沉甸甸的下坠感让人心悸。 啪啪颠了好一阵子,颜若文已经被cao得浑身无力,柔嫩花xue中的roubang整根进出着,将紧窄逼rou摩擦得几乎平坦松软,下身的yin水像决堤的河流滴滴答答不停地流着,小腹的耻骨处凸显了一根巨大roubang的形状,一下一下戳在娇柔的嫩rou中好不快活。 颜若文的rou逼剧烈抽动着,夹得大太子的yinjing骤然又在rou道内胀大了一倍,蘑菇状的guitou边沿卡在了宫颈处,被媚红软rou紧紧勾住了。 硬硕的大guitou戳着柔软的宫rou横行霸道起来,颜若文那颗耸动的大肚皮已经被胎儿踢得完全变形,上下左右都在鼓包。 粉嫩的小男根高高翘起,射出了一股白精。 大太子又两手握住那两只正在流奶的大rufang,雪白肥腻的乳rou被捏得失去了原来的模样,斑驳红痕和鼓胀的白色乳rou层层叠叠,yin艳至极。 大太子的食指和中指缝间露出那两颗坚硬红肿的大乳粒,鲜红的乳孔骤然大开,一股一股的奶水直直喷射出去如水枪一样。 “啊……奶水……宝宝的奶水喷出去了……哈啊……还是好胀啊……”颜若文被刺激到奶阵连连,即使奶水一直在往外飚,还没飚完下一波奶阵又将他的rufang填满了。 “你们两个,把奶给他吸了,免得贵人涨奶痛。”大太子命令两个宫女含住颜若文的rutou。 宫女只好跪在两人跟前,两手抱着巨型白乳开始喝奶。 温热的口腔将奶头包裹在里面,颜若文爽得下体yin水乱飚,他屁股下的地面完全湿透,几乎聚集出一个小水坑。 卡在zigong里的粗长roubang终于噗噗射出了一滩浓精,啪嗒拍在柔软细腻的媚红宫rou上,拍出一层浓厚白浆。 射了好一会儿,大太子的yinjing才焉了下去,才顺利从颜若文紧窄能夹的逼rou里挣脱出来。 一股混杂着yin水的精水哗啦哗啦从鼓胀得逼rou里流出来,宫女收拾了好一会儿才弄干净。 颜若文抱着自己的大肚皮轻轻哼着小曲安抚肚子里受了惊吓的胎儿们,四个娃天天在肚子里争来抢去,已经把他搞得很疲惫了,今天又被大太子这么一番折腾,颜若文吃了东西很快睡下。 醒来时,他们到了避暑胜地,颜若文搬到了一间很偏僻的小屋内,他故意求大太子把自己安排得离那些妃嫔远一些。都快要临产了,他来这里也是为了能在一个凉爽点的地方顺利生产,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小心冲撞了那些动不动就想搞他的女人。 春梅端着养胎粥给侧躺在床上的颜若文一口一口地喂饭,“主子,听说昨日有妃嫔生下了一个男孩,但是身子虚弱得很,太医都没办法了呢,主子您可要保重好身体,千万别为了生孩子折损了性命。” 颜若文不以为然,“我母亲是产娘,我也继承了母亲的体质,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只是痛了点,但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这次我还打算自己偷偷生,免得孩子被人打了主意,过几日待我生产之时切勿声张。” 春梅怏怏地道:“知道的主子,您多吃点,到时候才有力气生孩子!” 才来避暑胜地几天,大太子就因为朝中有急事,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了,只剩下一群争奇斗艳的妃嫔们留在这儿。 颜若文更是闭门不出,连散步都免了,每天就窝在房间里装病。 一天,太子妃忽然带着人来到了颜若文的房间里,吓得正在看书的颜若文赶紧滚下床来。 “太子妃jiejie,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颜若文怯懦地问道。他已经平安渡过了大太子不在的这三日,明天大太子就要回来了。 “这个嘛,贵妃别慌,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替一个刚生产完的meimei来讨个药引子。”太子妃面带微笑,眼神不善。一双凌厉地眼睛一直盯着颜若文那只大肚皮没有移开过。 一个陌生的太医跟在太子妃身边,身上还挎着药箱,估计是从外面请来的江湖郎中。 春梅站在旁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别的妃嫔一旦来到这里,必定不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