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TJ环节:鞭打、失禁、贞cao裤、尿道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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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还能坚持么?”林堂看着跪得摇摇晃晃的顾洲。 顾洲摇摇头,“我——奴隶还行。” “五下。” 顾洲一凛,后背可再经不起皮鞭了!这下他更加清晰认识到身为调教师的林堂与平时自己见到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被鞭子抽是实打实的剧痛,他下定决心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要说错话了。 “那就继续跪着吧。”虽然面上这么说,林堂盘算着去下次W公司带点护膝来,肘关节的护具也要准备。 林堂打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放满了造型各异的夹子,有金属制的,有塑料的,还有带着细长电线的。 顾洲看不到,只能屏住呼吸用力去听。 “你身上哪里是敏感点?” 顾洲怔然,那种感觉就像是上课打瞌睡忽然被点名,有种想逃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窘迫感。 “奴隶……不知道……” “嗯?你是因为觉得羞耻才不愿意说的吗?” “不……奴隶平时很少做这个……所以……” “你和女人zuoai的时候她没有摸索出来吗?” “……”顾洲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算了,那我一个地方一个地方试吧。” 首先是rutou,鉴于之前顾洲rutou的表现,林堂用带电极的铁夹子抓住。 顾洲的表情微微扭曲。 “这和刚才的鞭子差得很大吧,你能忍得住的。” 顾洲努力调整呼吸缓解疼痛。 林堂犹豫了下,把手上拿着的夹子放回了盒子。 算了,先就两个吧,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慢慢来。 “主人……” 顾洲感觉到身上冰冰凉的,似乎是林堂用沾满液体的手在抚摸他的身体。 “是一种调教用的精油,先给你全身涂一下,你会喜欢的。” 林堂抹得很小心,rutou四周都不漏下,当他抹到双丘时,再次感觉到身下人肌rou的紧绷。 啪。 林堂给顾洲的屁股拍了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刚好浮现红印子。 “放松。”林堂冷冷道。 顾洲的表情别扭极了,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这样揉屁股,羞耻感不由袭来。 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冷不防感觉到林堂的手挤进了臀缝儿,在xue口的括约肌上来回抚摸,心中升起了怪异的感觉。 好在林堂的手并没有进去,涂抹完了屁股继续向下,沿着大腿内外侧将精油完全覆盖。 林堂最后涂抹的位置是顾洲的yinjing和囊袋。 这一次,顾洲依然腾生出异样的感觉,很羞耻,但林堂的手触碰到那话儿的时候,他的身体自动回忆起不久前林堂是如何用那只充满魔力的手让自己高潮射精的,yinjing也在回忆下慢慢抬头。 而且精油的味道带着淡淡的香味,闻得更有感觉了。 他不禁心想:这就是调教吗?极致的快感与痛感交叠,果然可能会引起人的沉沦,尤其是男人这样的极易受下半身控制的生物。 “舒服吗?” “舒服……” 是的,林堂的手法非常厉害,快感渐渐加深,手指离开顾洲性器的同时,顾洲的身体还生出恋恋不舍的感觉。 林堂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本就完美的身体此时沾染上优质的催情精油,真是更加完美。 精油的吸收还需要一点时间。 林堂取出项圈,黑色质地和顾洲很配,戴好后他还在镜子里认真观赏了一番,确认添加了项圈这个装饰品后顾洲看着更欲了,让人升起想要摧毁、凌虐的欲望。 林堂依稀记得他第一次接触SM时,看着视频里的画面,脑海不自觉脑补出那个被SM的人如果是顾洲的脸的话…… 想着想着,林堂发现自己下半身硬的不行,这是他在任何一次调教中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还好顾洲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有多想占有他。 他没有说话,放下链子,转身去了卫生间。 一切一切,cao之不及。 林堂释放完欲望后,打开卫生间的门,远远的,他看到顾洲在扭动身体,那双被铐起来的手也在不安分的动来动去,脖子上的铁链被晃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堂知道,那是精油充分被吸收了。 “现在什么感受?我的小奴隶。” “很痒……很难受……”顾洲一边忍受着欲望的侵袭,一边转动脑子思考措词,辛苦极了。 “想zuoai吗?”林堂蹲下来,摘下了顾洲脸上的眼罩。 恢复光明的顾洲一睁眼便看到林堂微笑着看自己,只是那眼神并不像过去的他,虽亲切,却非常的陌生。 “你低头看看你的jiba有多硬。” 说着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顾洲直直挺立的yinjing,铃口立刻渗出透明的液体,滴落下来。 顾洲霎时间涨红了脸,撇开目光不去看。 林堂托着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目光扭向正前方,看到镜子的刹那,羞愧、恼怒各种复杂情绪冲击着他的大脑,顾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林堂贴在他的脸颊旁边,微笑着看着镜子里的两人。 林堂说:“你看,现在的你一丝不挂,戴着项圈,yinjing挺立,rutou还被夹子夹着,是不是和视频里的M一模一样?” “你现在身上快感很舒服吧,但是你得记着这是主人赐予你的,我可以用无数种手段给你快感,让你高潮射精,但是你不要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取悦主人才是你的使命,如果你做不到,我也会有无数种方式惩罚你,皮鞭只是其中一种。 奴隶的快感不由自己控制,射精同样,我估计我现在随便taonong几下你就会射出来了吧,很遗憾今晚我不会再让你射精了。 你一定很想问为什么吧?” 林堂打开了乳夹的开关。 细小的电流让顾洲的rutou更加的充血肿胀,带动着身下的yinjing更加的坚硬挺立。 欲望如火如荼。 “因为你不乖,你现在还没有把你是顾洲我是林堂摘出来,你不能完全意识到你是清宵,是我的partner,而我是你的主人,甚至你现在作为奴隶的记忆还是疼痛给的,我没说错吧。 来,和我一起看着镜子,你的本体就是镜子里的你,你yin荡、性感,是主人乖巧的奴隶,你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只要用你的一切取悦主人,你会获得源源不断的快感与恩赐,都是主人赐予你的,在主人面前展示你的一切,不要害羞,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给的,主人不过是在看他的所有物,这没什么。 在调教的时候,你必须打破自己,你有什么要说的都要毫不遮掩的说出来,你要意识到你的一切都得经过主人的允许才能进行,这样你才会完全成为清宵,知道了吗?” 林堂看着顾洲的表情从震惊变成羞耻再到终于敢正视镜子。 林堂维持着贴着顾洲的姿势,没有动,他在等待,等待顾洲给出答复。 是的,现在的视觉刺激对于顾洲太强烈,尤其是顾洲的身体一丝不挂还被各种调教道具玩弄,而他穿着白天时的衣服,衣衫工整地挨着对方。强烈的对比下,顾洲要适应的确需要时间。 半晌,顾洲认命似的低下了头,“奴隶知道了。” 林堂摸了摸顾洲的头顶,“真乖。” 顾洲以为林堂马上要帮自己释放,可林堂摸完了他的头后便起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眼见着欲望忽上忽下,电流刺得rutou发麻,顾洲再也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道:“主人……” 林堂装作很惊讶,问:“怎么了?” “奴隶的下面很难受……想要主人帮助……”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将那段难以启齿的话如数说了出来。 “你还是放不开,yinjing或者jiba,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你到底在想什么?”林堂刷的站起身,怒目圆睁。 顾洲的脑海里浮现出安全词,他感觉到很累很累,虽然更多的都是得不到释放的快感,他只求赶紧停下这一切,快让他射精吧。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自己对林堂说的那句“不要小看人”…… 深呼吸。 然而顾洲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的思考时,林堂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像是视频上贞cao裤的东西。 林堂不由分说把顾洲拎起来,给他套上了贞cao裤,林堂一只手捏着顾洲的yinjing,然后坚定地将贞cao裤上细长的金属棒旋转插入了yinjing的尿道口。 带着尖锐的刺痛感顿时让顾洲感到恐惧,他想躲开,可是双手被缚,自己的脆弱在人手上,他根本只有承受的命。 那句“蔷蔷”在喉咙里酝酿了很久,终是没有说出来。 顾洲忍着剧烈的痛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儿完全插入了他的yinjing,旁边的囊袋也被分开套好,林堂把锁扣扣好后,抬眼,说:“你会是个好奴隶的,清宵。” 接着,林堂把电流关上,乳夹摘下来,让他重新跪下来,只不过这次林堂找了一个垫子,让对方跪在柔软的垫子上。 “你欠的五下,我现在就给你。” 依然是背部,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打完后,顾洲的身体就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般。但这些疼痛不是更要命的,更要命的是顾洲发现他只要快感强烈一点,尿道里的刺痛感就加深一点,他的欲望就这样被疼痛刺得软下来,消失不见,以及随之而来的汹涌的尿意。 他在最初进门的时候就隐隐有些尿意,但是因为刚调教,其他的感官大于尿意,所以他一直没在意,后来尿意加重,但是还能在承受范围内,并且他也羞于开口提这种事情,但随着时间推移,在快感散去痛感减弱的时候,想要排泄的欲望逐渐占据上风。 “主人……奴隶想去厕所……” 林堂眯着眼,顾洲的表情似乎是在竭力隐忍,不禁冷笑,终于忍不住了啊。 其实这也是林堂一直在意的一件事,白天他故意给顾洲喝了很多水,又拉着他去喝咖啡,按理说早该上厕所了。 “好啊。”林堂将皮鞭收好,弯腰,打开锁扣,小心地将金属棒拔了出来,疼的顾洲闷哼一声,贞cao裤被全部褪下之后,林堂把顾洲的手铐解开。 接着顾洲就等着林堂把项圈摘了,但他看到林堂并没有要摘项圈的打算,他心想调教还没结束,不摘也没关系,于是试探着开口:“那奴隶现在去厕所……” 说完转身。 “慢着!” 顾洲站定不动。 林堂从他身后走过来,手里拿着脚链,链子很长。 顾洲望着脚链的目光深邃悠远,倏忽间抬头,朝林堂走了过去。 林堂给他套上了脚链,以及手铐,这个手铐与脚链配套,链子有五公分长,不影响上厕所。 该带的都带了,顾洲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去厕所了,林堂忽然又叫住了他。 彼时顾洲的烦躁已经溢于言表,他快憋不住了。 “我说过你可以去厕所了吗?” 林堂的声音洪亮有震慑力。 “我说过,奴隶的一切都由主人决定,我现在命令躺下——” “林堂!” “5下。” 你说吧,你现在如果马上冲向厕所,那么调教就结束了,我失败了,你自由了。 顾洲在犹豫,他的确是想立即马上冲到厕所,可是他还有一些理智,他知道如果现在不听命令的话就结束了,结束了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去想也不愿意去想。难道作为奴隶真的要抛下一切自尊吗? 就在顾洲犹豫不定的时候,林堂扑了过来,顾洲根本反应不过来,被林堂结结实实的扑倒,被压在身下。 成年人的体重加上双手双脚的镣铐让顾洲根本起不来,他挣扎着,像离了水的鱼。 林堂扑倒后第二件事就是用自己的手捂住了顾洲的嘴,他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听顾洲说结束! 顾洲挣扎的模样在林堂的眼中算不得什么了。 林堂的脸和顾洲挨得极近,几乎脸贴着脸,彼此间粗重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 林堂眯着眼睛,重新露出淡淡笑容,说:“听好了,我是主人,我没说停下,就永远不能停下。 奴隶要做到的最基本的就是在主人面前丢掉羞耻心,如果你现在想退出,我会看不起你的。” 顾洲惊恐地发现林堂的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摸到了他的小腹。 一下一下按压着。 他感觉膀胱快炸了,徒劳的挣扎愈发的激烈。 下一秒,林堂看到顾洲的表情变了,与此同时他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尿sao味,以及腹部渐渐冰凉的触感。 林堂从他身上离开,安静的欣赏身下人崩溃的模样。 此时此刻,顾洲已经停止了所有的抵抗,双目迷离,嘴微微开阖,他依然赤身裸体,rutou上残留着铁夹子的痕迹,双手搭在肚子上,两条腿微微张开,露出塌软的分身,铃口有金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溅在身上、地上。 顾洲失禁了。 尿液形成小滩,歪歪扭扭沿向四边,其中一汩流向林堂脚边。 林堂走上前,蹲下身,一只手把顾洲额前的散发推开,温柔的抚摸着顾洲的额头、眼睛还有嘴巴。 “怎么样?被打破的感觉如何?是不是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林堂笑眯眯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