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在爸爸的怀里不停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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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H市的上流圈中,最近正在盛传白齐越要结婚了。 这一谣言还未经求证,可已经是哗然一片,惊呆了众人。 无他,白齐越丧偶十余年,一直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 依照白齐越的条件,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女人青睐,反而想要倒贴的女人们几乎踏破了门槛,却从没有人能得到白先生的好脸色,所以这么多年可从没有要再娶的消息。更何况白齐越宠儿子的那样。 这让人不禁好奇是什么让白齐越突然有了再娶的想法? 白杳最近可烦透了,一整晚了白玉似得漂亮小脸上没了一丝好脸色。罗宇坐在他旁边瞧了他这冷淡的脸色,也不自觉地收敛了许多,这白家小少爷外表看着漂亮可爱,可是到底还是白家的继承人,脸一冷,多少有些让人忌惮。 “咳,阿杳你也别生气了,这不都是谣言,你天天和你爸呆在一起,还见过别的女人不成?” 罗宇带着讨好,给白杳递了杯橙汁,笑话,如果他敢递酒他都怕明天一早醒来他家公司都要被白家踹翻了。 白杳皱着眉头,十九岁的少年带着与生俱来的矜贵,清冷的嗓音还带着少年的温润,语气却冲得很:“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女人?” 若是谣言,白杳还不至于这么气。 可他就是亲眼瞧见了一个女人从白齐越的办公室走出去! “我要喝酒!”白杳一把夺过桌面上还没人碰过的酒杯一饮而尽,冰冷刺激的液体似乎可以让他的怒气减轻一些,他冲罗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还要!” 白齐越到酒吧的时候白杳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小脑袋醉醺醺地靠在沙发的角落,全身蜷缩着,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罗宇瞧见了白齐越一声冷穆的黑色风衣,面上如寒霜一样的俊脸,如同见了恶鬼似的立刻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同白杳拉开了好几步的距离,连忙解释:“白叔,不是我给他……” 白齐越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并不打算听他的解释,径直委身将沙发里的白杳抱进了怀里。 大约是白齐越身上熟悉的气味让白杳熟悉,即使是醉的不省人事了,白杳还能在白齐越怀里找了个安稳的位置,将脸埋在白齐越胸前,嘴里还呢喃了声爸爸。 白齐越的表情也是外人所见不到的柔软,手上的动作也温柔得很,仿佛一下子有了人的气息和刚刚冰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罗宇也不敢多说,只能目送着两人离开。白齐越出现在他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其实这么多年,只要白杳离开家或是离开他爸身边,不出几个小时,白齐越就会突然出现,以前他还觉得白家家教森严,白齐越管得紧,可现在越来越不对味。 上流圈里,无人不知,白齐越极宠他的独子,宠得像自己的命根子。 白杳是被白齐越捧在手心里养大的,精细得就像是对待温室里最娇贵的玫瑰花一般。 在车里等的许助理远远就看见,白齐越将白杳抱在怀里,裹在风衣里,一丝风也没有让他吹到。 他立刻下车给白齐越开门,看着白齐越动作轻柔地把白杳放进车里。 即使看了这么多年,许助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咂摸:即使是他见过的所有父亲里,也挑不出一个比白齐越对自己儿子更上心的。 车里的暖气足,车到了半路白杳就被热得不行要从白齐越怀里出来,却一直扭啊、挣扎也逃不出白齐越的怀抱。 白齐越箍着白杳的细腰,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看白杳热得粉腮出汗,也只是轻轻替他擦了去,他揽过白杳的脑袋,强硬又熟练地让他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白杳还是被闹醒了,他迷蒙地在白齐越怀里支起了脑袋,四处打量了一下,又继续靠在了白齐越的胸前,然后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儿,赌气似的要从白齐越身上下来。白齐越大手劲大,白杳挣扎不了,就扭着头,故意不瞧白齐越。 可过了一会儿,自己又委屈地在那儿掉眼泪。白齐越叹了口气,捏着白杳的下巴把那张哭得可怜兮兮的小脸掰到了自己面前。 白杳双眼红通通的,连鼻头都带上了粉,可就是咬着唇,默默无声地掉金豆子。 “怎么哭了?难受了?”白齐越深沉的嗓音里带着宠溺的哄,他一点点耐心地擦掉了白杳的眼泪。 白齐越越温柔,白杳就越心烦。 “烦死你了!”白杳撒着泼,酒都没醒,手脚又被白齐越紧箍着,就只能上嘴咬,咬白齐越的脖子,咬白齐越的下巴,像条小狗似的,见着哪里的rou就咬哪里。 白齐越也不阻止,就由着他咬,随意他咬下巴、咬脖子,他仰着头,微微闭着眼睛,脸上却挂着纵容的笑。 “嘶……”白齐越一出声,白杳又心疼了,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小心觑着白齐越大脸色,牙齿也忍不住松了些力道,舌头小心地舔了舔被咬破的皮肤,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白齐越又怎么舍得和小酒鬼计较,把怀里的人往上搂了搂,让白杳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张,环着自己的腰。 白杳低着头,像认错的小狗狗,白齐越亲了亲他的额头,反倒把他弄得不好意思,撒娇似的把头靠在了白齐越的胸前,双手紧紧攥着白齐越的衣服,小小地说了声:“最讨厌爸爸了。” …… 车停在了白家院子里,白齐越把白杳包的紧紧的,这回是连一根头发丝都不外露。 “需要让李妈准备醒酒汤吗?”许助理殷切问道。 “不用,让他们歇着吧,你也回去吧。”即使抱着白杳,白齐越的步子也很稳,丝毫没有一丝疲惫之感,到了这个年纪,他似乎更注意锻炼身材了。 让许助理有些自惭形秽。 白家的别墅很大,一楼都是给下人们准备的房间,二楼是客房,三楼是白杳和白齐越的卧房和书房。在白家,所有普通的下人禁止上三楼。 白齐越轻松抱着白杳进了他的房间。刚打开房间里的大灯就让白杳刺眼地难受,不高兴地哼哼着,他就只摸黑按开了白杳床头的小夜灯,星星形状的,白杳很喜欢。 暖黄的灯光让白齐越冷咧的五官也镀上了暖色,他微微低头亲了亲白杳的额头,抚平了他乱蓬蓬的额发。 紧接着,不属于父子间的暧昧在两人之间迅速升温,白齐越不知浅尝即止,他像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 额头,刚刚哭过还濡湿的双睫,挺俏的鼻尖,还有嫣红如同熟透的唇。 白齐越轻轻抿着两瓣柔软,舌尖已经尝到了少年的香甜。 这是他的儿子啊。 理智在告诉他。 是他亲手养大,流淌着他的血脉,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的,儿子。 白齐越晦暗不明脸庞隐匿进了黑暗,此刻的他如同一只蛰伏的野兽,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心爱之物。 亲吻从脸颊一直吻到了侧颈,白齐越还是按捺不住轻轻地在白杳身上留下了他的痕迹,如同白杳一般。 不,他比白杳还要过分,他不只想在白杳的脖颈种满他的痕迹,他想要在白杳的全身都印上他的烙印。 白齐越的吻濡湿而火热。 白杳已然情动,他轻喘着,酡红的面颊、瓷白的身体,一切都美艳得不可方物。 白齐越攥着白杳的手腕拉过头顶,迫使他挺起胸膛将他胸前粉嫩的乳粒送入自己口中。 小小的一颗小嫩rou,在粗粝的舌苔的舔舐下慢慢胀得变硬,湿漉漉地泛着光。 白杳低喘着,小声地抽泣,白齐越知道他的小心肝很敏感,只是用舌尖舔舐抠挖着乳孔都能让他射出来。 白齐越丝毫不嫌弃地将白杳的小yinjing含进嘴里,舔掉了他射出的稀薄jingye。然后继续往下,在秀气的yinjing下,还藏着一条细缝。 白齐越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条细缝,只是一个指腹都能让这娇嫩的地方泛红,白齐越只能用舌头舔开这条细缝,很快,那里就如同小蚌开口一般,渐渐露出了两瓣嫩rou下更加娇嫩的花心。 白杳的呻吟开始变调了,尤其是在白齐越舔过小珍珠的时候,他的呻吟多了黏糊的媚音。 像一把小钩子,勾着白齐越心头微动。舌头更加肆无忌惮,他舔弄地更加卖力,他听到白杳更加动情的呻吟,颤抖的两条腿紧紧箍着他的头,很快白杳在他嘴里高潮了。 白皙的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哭声也变成了猫儿叫一样小。 白齐越把白杳射出来的yin液全吃了进去,他亲了亲白杳的小肚子,握住了他的双腿让他紧紧夹着自己的硕大欲望。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狰狞的roubang在白杳白皙的腿间进出,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按捺不住想要冲进那处隐秘的xue口。 白齐越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兽欲,还不是时候。 他想要他的小玫瑰心甘情愿掰开腿求他进去, 即使他是他的爸爸。 02 第二天白齐越顶着一脖子的咬痕去了公司又引得一众员工窃窃私语。 “看到总裁今天的脖子了没?天呐,那吻痕,那么大个!这得多豪放才咬的下嘴呀。” “对呀,以前看总裁总是衣冠整齐,领带笔挺,配上一张冷漠无情的帅脸,禁欲得要命!可是今天的脖子真是太色情了!” “总裁今年也才四十出头吧,正是四十如狼似虎啊。” “嘻嘻嘻……嘘嘘嘘,别说了,许助理看过来了!!” 两个女孩立刻低着头故作忙碌,一点也不敢直视逼近的许助理。 许助理敲了敲刚刚摸鱼的两人的桌面,示意她们认真工作,少吃瓜。 虽然他在吃瓜的前线,但是真相说出来她们绝对不会相信,总裁那么劲爆色情的痕迹其实是他家小少爷生气咬出来的。 其实许助理错了,如果跟她们说了的话,她们只会更激动,毕竟父子那啥YYDS。 白杳睡到了中午才醒,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睡懵的脑袋。昨晚喝了太多酒,一觉醒来反倒忘记发生了什么。 白齐越自从他十八岁生日会喝醉后就从来不肯让他碰酒了,就因为他喝了后就爱发酒疯,还会断片。 白杳浑身难受,和第一次喝醉一样难受。 他揉了揉肩膀却发现自己手腕青了一圈,颜色不深,但是因为白杳太白了,显得有些可怖。 他皱着眉头连忙进了浴室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检查,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还有诸多不知名的痕迹,不止手腕乌青了一圈,侧颈,后腰还有很多青的红的痕迹。 似乎第一次喝醉后醒来也是这样满身的痕迹,白杳嘀咕着,他是不是酒精过敏了?还是和罗宇打架了不成? 除了满身的痕迹,还有就是为何双腿还酸得要命? 尤其是靠近那处隐秘之地…… 白杳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双腿,露出了那张独属于女性的器官,可是如今这畸形的器官却长在了少年的身上,娇美又诱人。 那是白杳的秘密,是白家的秘密。 白杳的mama难产而死,白杳生下来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所以白齐越加倍宠爱这个孩子,宠得白杳的性子越发骄纵。 如今随着年龄的渐渐长大,那处儿也愈发成熟,白嫩得像个小馒头。只是今天莫名地发红,像娇嫩的玫瑰花苞,被人狠狠揉过,揉烂了,揉出了汁儿。 白杳哪里懂的这些?这些年他所接触的所有人、事牢牢在白齐越的掌控之中,白齐越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一丝也触及不到。 外人都说是白杳骄纵,拖累了白齐越,不许他爸再娶,可何尝不是白齐越束缚了白杳,将他牢牢攥在手心里。 白杳洗完澡才穿完衣服没多久,李妈就在外面敲起了门。 “李妈你时候可算得真准。”白杳扬着笑接过了李妈手里的甜粥。 “小少爷你可误会了,这都是老爷吩咐我们做的。”李妈慈爱地摸了摸白杳的头,她很心疼白杳刚出生就没了妈,所以对白杳疼爱异常。 “哼……他都要娶新老婆了,还惦记我干嘛。”白杳一想起这事就鼻头发酸,他的爸爸都要被人抢走了。 李妈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安慰,毕竟白先生疼小孩的样子她们都是知道的,可白先生还年轻,再娶也是合乎情理的。 还不等李妈纠结出一套说辞,罗宇的电话就打来了,白杳立刻抛下只喝了一半的粥,急冲冲地出了门。 白氏企业,白齐越只是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打开监控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杳杳又跑没了。 太不乖了。 白齐越冷凝着脸色打开了手机定位,发现白杳正在接近他的公司,这下蹙在一起的眉头这才松展开来。他藏不住嘴角的笑,吩咐许助理马上去准备白杳爱吃的甜点。许助理立刻心领神会。 也只有白小少爷来,总裁才会这么开心。 在经过会客室时他还遇见了李医生,漂亮又有气质的心理医生。也是传闻中,要和白齐越结婚的女人。 “我预约了三点和白先生做心理咨询,请问他现在有空吗?” 李舒雅今年三十出头,国外名牌大学留学归来,父亲在H市也颇有名望,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对象。 “现在恐怕不行。”许助理带着疏离的微笑,只要白少爷来公司,总裁就一律谢绝见客。 “唔,好吧。那麻烦转告白先生,诊断只能推到下一周了。”李舒雅点了点头,很有涵养地和许助理告别。 李舒雅刚走不久,白杳就气冲冲地闯进了白齐越的办公室。 一声巨响的关门声吓得门外众人心里一咯噔,也就只有白少爷才有这份魄力。 “那个女人呢?!”白杳红着眼睛问白齐越,那架势就如同来抓jian的正房。 “什么女人?”白齐越摸了摸白杳因为剧烈运动而满脸红晕的小脸,拉过白杳带他进了休息室,让他坐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杳杳乖,和爸爸说,怎么又不高兴了?” 白杳咬着下唇,控诉道:“大坏人!你骗我,明明说过不会结婚,不会有后妈!你骗我你骗我!你还让别的女人来公司找你!” 白齐越抓住白杳张牙舞爪的双手,把人抱在胸前,低头亲了亲白杳的鼻尖,安抚道:“没骗你,没有女人。” “哼……”白杳不争气地打了个哭嗝。骗人,他让罗宇找人在公司楼下守着,刚刚罗宇都告诉他了,那个叫什么李舒雅的就是来公司了。他的小弟都瞧见了。白齐越这个老狐狸,就骗他,就真的那么想要新儿子吗! 还是想要一个健康的儿子? 白杳突然被这个冒出的想法吓到了,可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对了。 白齐越想要一个健全的孩子。 白齐越不想要他了。 白杳突然安静下来让白齐越以为他已经放心了,他揉了揉白杳的额头柔声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小蛋糕?” 白杳泪眼婆娑地攥着白齐越的衣服:“爸爸,我以后乖乖的,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嗯。没有别人,只有你,小醋包。”白齐越无奈地哄道。 可是心内另一处隐蔽的角落却又满足地快要爆棚。他亲爱的小儿子对他的需求和独占欲让他高兴得要命。 白齐越还有工作不能离开,白杳却又没了心思呆在公司,只能让许助理送他回家。 一路上白杳都安静地盯着窗外。 这让许助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是哪里又惹这小祖宗不高兴了。却又不敢轻易开口问。 “那个女人是不是特别安静娴雅?”白杳闷闷不乐地问道。 “额……”许助理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可还是硬着头皮回了句是。 “哼。”白杳撇着嘴,男人都喜欢那样的,故作乖巧。他也会的。 他还会弹钢琴,爸爸说过他钢琴的样子最乖了。 他还会画画,爸爸说最喜欢他的画了。 他还会…… 那个女人最有价值的不就是生孩子吗? 他也会的呀! 他也有女人的器官,他也可以给爸爸生孩子的!! 后座的白杳突然坐直了身子,一张小脸突然明艳了起来。 爸爸想要的他都可以给爸爸的。所以,谁也抢不走他的爸爸! 白杳让许助理拐了弯,不回家了,他要去找罗宇要些学习资料。 他得好好学习一些知识,把他的爸爸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