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夜探酒吧被调戏/谢明煜英雄救美/隔间听见渣攻zuoai/心碎和谢明煜离去
33 夜探酒吧被调戏/谢明煜英雄救美/隔间听见渣攻zuoai/心碎和谢明煜离去 耳边是小瑞断续的喘气声,谢隆飞眼里却只有门口站着的尤安。 谢隆飞有些心虚地叫了声“安安”。 门口的尤安歪头朝他笑了笑,随后理了理衣袖,从容地离开,顺便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病房的门。 “安安!” 谢隆飞裤子没来得及提好,就连忙追了出去。 “安安你听我解释!是、是他勾引我...” “啧,放开。”尤安瞥了眼抓着自己的大手,“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不是的,不是的安安,你相信我!” 尤安见他怎么都不肯放开自己,无可奈何地软下声音,道:“我知道了,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我...” 顺利脱身,尤安内心平静,没什么波澜起伏地回了家。 其实这段时间他有过离婚的念头,星际的婚姻法人性化十足,且对女性和双性十分友好,只要合法,几乎是想离就能离。 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谢隆飞啊。 想起尤家和谢隆飞公司对接的那几个项目,一时半会儿还不好交接,尤安总不能亏了自家。 以后的日子还得从长计议。 再说谢隆飞这边,被抓包之后逼自己冷静了下来。毕竟他也是个大型企业的老总,尽管担心尤安会提出离婚的要求,但好歹尤家和自己还有合作,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谢隆飞微微眯起眼睛,被捉jian的那点惊惧也消失不见。 只希望最后安安别和他撕破脸皮才好。 但等他晚上回家,才发现尤安的动作竟然这么快——他已经收拾了一部分东西搬离了这里。 “怎么了。” 谢隆飞倒是没想到尤安还愿意接自己的通讯:“安安,你去哪里了?” “噢,爸爸mama昨天回国了,我回家住几天,忘记和你说了。” “是么,安安,不要骗我。” 那边的尤安顿了顿,嗤笑一声:“你这语气,怎么好像是我背着你偷了人似的?合着是我做错了?”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谢隆飞立马慌了神,“安安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故意的!” 可我是故意的。 尤安躺在自己房间里的大床上,心不在焉地瞟到床尾的一个熊娃娃,是谢隆飞在他们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送他的。 尤安眼不见为净地伸长了腿把那熊娃娃踢下了床,说:“所以我说你冷静一点,也让我冷静一下,我不想和你生气。” 谢隆飞沉默了几秒,开口时语气低沉下来。 “可我听安安的语气,已经很冷静了。” “安安,你是不是想和我离婚?我只是做了一次男人都会做错的事。” 尤安翻了个白眼:“倒也不必让全天下男人都背这个锅。你是不是第一次做错,你自己心里有数。” “那看来安安很早就发现了?”谢隆飞这会儿竟没有慌乱,“安安这么聪明,怎么没发现我那么爱你?” 尤安已经不想和他讲话了。 “你觉得这和爱我是一回事吗?别联系我了,不想理你。” “安安,你别——” 通讯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隆飞攥了攥拳头,低声喃喃道后头没说完的话。 “安安,你别逼我。” 尤安在家里好吃好睡地过了三天,尤父尤母是回国了不错,他也没骗谢隆飞。 都是谢隆飞自己敏感得要死,以为谁都是他,满嘴谎言么。 尤安想到谢隆飞又翻了个白眼,这会儿开始后悔以前不听爸爸mama的话,年纪还小就匆匆忙忙地嫁了——明明在一起也就两三年,怎么就有自信看透了一个人呢? 尤安歪倒在客厅的大沙发上,看着全息电影里的女主甩了渣男,遇见了真命天子。尤安倒不觉得羡慕,他对爱情有了点阴影,心想自己这奇怪的癖好,也没人会理解然后心无杂念地爱他吧。 又一天过去了,尤爸爸从公司回来和家人一起吃晚饭。吃到一半,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似的开口问: “安安,最近和阿飞还好吗?” 尤安抬了眼,嘴里含着饭菜,敷衍地“嗯”了一声。 “怎么突然问这个。”尤mama给他使眼色,尤安一向不太喜欢家人问及他感情上的事。 “没什么...”尤爸爸迟疑了一下,还是闭上了嘴。 “爸爸,”尤安却知道自己的父亲不是一个八卦之人,此刻突然提起这件事,一定有不对,“您有什么就直说。” 尤爸爸似乎在寻找措辞,脸上的纠结和犹豫让尤安尽收眼底。 “他做了什么吗?”尤安皱眉。 “也没什么...就是...之前谈好的那几个项目,他全部撤资了。”尤爸爸叹了口气,“虽然影响不到我们太多,但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尤mama惊道:“阿飞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是不是他们公司资金周转困难?” “那么大的谢氏,哪会几天就资金困难?”尤爸爸看了眼尤安。 尤安放下筷子:“唔,我们最近闹了点矛盾,没事的爸爸mama。我吃好了,想起来晚上有朋友约我出去玩,晚点回来。” 尤安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谢隆飞会那么幼稚,他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都尚且顾忌着两边的合作没闹离婚,他谢隆飞哪来的脸给他下马威?! 尤安选择出门也是为了不让父母看见自己的愤怒,他拨通了谢隆飞的通讯,却无人响应。尤安憋着一股怒火,立刻开始搜索谢隆飞的定位——这是谢隆飞不知道的,从尤安第一次发现他出轨后,就在他的光脑上安装了定位芯片。 待看清谢隆飞现在的所在地,尤安气得眉头抽动。 酒吧?这人渣居然有胆子还去酒吧? 憋着一股冲动到了谢隆飞所在的酒吧之后,尤安才冷静下来。他去酒吧的次数极少,还都是有人陪着,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周围群魔乱舞的,尤安心里有点怕。 更别说在这么乱的地方找到谢隆飞了。 他倒是想问问酒保或者调酒师,但还没跟人说上话,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胳膊。 “小美人自己来的?哥哥请你喝酒好不好?” 尤安回头第一眼就看到了一耳朵的金属环,下意识皱起眉头,那挂满了耳环的男人一挑眉:“怎么,不喜欢哥哥啊,瞧你一脸嫌弃的表情。” “放开我!”尤安第一次碰到这种不讲理的人,一边挣扎着一边回头想喊人帮忙,但酒吧环境嘈杂,身边的人看到他们也似乎见怪不怪,没有想要管的意思。 很快,清瘦的他被那男人连拖带拉扯到了一个角落的卡座里。 “急什么,哥哥让你喝杯酒而已。” “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会叫我保镖来的。”尤安瞥了眼自己被握红了一圈的手腕,强自镇定。 “哟,谁家的小少爷啊还有保镖呢,保镖放心让你一个人来这儿玩?”那男人和一众兄弟们哈哈大笑起来,“不难为你,喝了这杯酒,哥哥们陪你玩玩就让你回家呀?” 尤安心脏狂跳,他明知道可能性很小,但内心却对谢隆飞寄予了希望——英雄救美这种巧合不是很多么!谢隆飞你快过来啊! 这个卡座正好在卫生间门口,尤安乱晃着头不让他们给自己灌酒,眼睛直直地盯着卫生间,期盼有一个能来救他的人。 那一双双按着他的大手暧昧又缠绵地捏着他的肌肤,他的眼睛里升起了水汽,鼻子也发酸,嘴巴紧紧闭着不肯张开。 脸上挨了一巴掌后,可能是因为疼痛而产生了幻觉,尤安竟然听见有个声音在喊他。 “安安?找你好久了,你怎么在这?” 他雾蒙蒙的眼睛往上看,眼泪死死地在眼眶里打转,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张不甚熟稔的脸。 “这、这不是那个...” 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似乎在嘀嘀咕咕什么,又好像都散开了。 尤安被一只大手拉了起来。 “还好么。” “谢...谢...” “不客气。” 尤安蠕动着嘴唇:“谢...谢明煜...” “哦,原来是在想我的名字。”本该在国外的谢明煜在尤安眼里有些不太真切,“先起来,能不能走路?” 尤安踉跄了一下,被谢明煜牢牢抓住胳膊。 “你老公舍得你一个人出来玩?” 尤安摇了摇头,闭口不谈。 他被谢明煜带去了酒吧的二楼,这边都是一个个包厢,比起楼下安静了不知多少。路上,谢明煜遇到了一个朋友,听起来是酒吧老板。 “去哪了,还带来个小美人?” “我弟弟。”谢明煜没多说,“你们先喝,别等我。” “明明是给你搞的接风酒,201包厢特意给你留的呢,人家谢隆飞我都没给他预定...” “嗯,等下就来。”谢明煜打断他的话,又看向尤安,“先带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又走了一段路,尤安终于开口。 “他...在这里吧?” “谁,你老公?”谢明煜不甚在意,“在吧,不知道哪个包厢。” “你们没在一起?” “他还不知道我回来了。”谢明煜语气淡淡,“下午回来的,今天朋友约了才来这里。怎么,你来这儿找你老公?” “你能不能...”尤安皱了皱眉,“他有名字吧,为什么老说是我的老公?” “他不是你老公么。”谢明煜笑了声,“小朋友,闹脾气了?” 尤安轻轻哼了一声:“那你老婆呢?这次怎么不带她回来。” “离了。” “这、这才多久!” 谢明煜奇怪地看他一眼:“不想忍了就离了,又没有感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我哪有管你!” “行了,进去用冷水拍拍脸。”谢明煜把他带到卫生间门口,“我就不进去了,小花猫。” 尤安瞪了他一眼。 那男人的巴掌打得挺重,尤安到了镜子前才明白谢明煜为什么叫他小花猫。白皙的左脸鼓起一块,紫红色的斑驳痕迹看起来恶心又可怖,称为小花猫那都是抬举他。 尤安拧开冷水,碰到左脸的时候一阵刺痛,刺得他心生委屈。要不是为了找谢隆飞要个说法,他才不会受罪呢!从小到大,谁打过他? 他把水龙头关掉,心里在琢磨回家该怎么和爸爸mama解释脸上的伤,却听见隔间里的说话声。 “谢总,外面那人好像走了...嗯~” “那继续。” “哈啊啊啊好粗~谢总啊啊、人家好爽哦哦~好深呐啊啊~” 尤安一愣。 那低哑的声音,他怎么会听错。 原来谢隆飞确实在卫生间,只不过是二楼的卫生间。原来巧的不是英雄救美,而是他不知第几次又撞见了谢隆飞出轨的现场。 隔间里的两人似乎是认定了外面已经没人,呻吟声又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刺激着尤安的耳膜。 狭小的隔间里,谢隆飞正坐在马桶盖上,腿上坐了个衣衫半褪的双性美人。她是公司公关部里的新人,今晚和他一起应酬。应酬完之后客人提出想去酒吧,他们就一起来了这里。那几个客人喝得烂醉,谢隆飞也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喝得多了想吐,这下属便扶他去了包厢外面的公共卫生间。 为什么不去包厢里的卫生间,谢隆飞有些麻痹的脑子对这倒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下属长得漂亮,黑色的大波浪卷发配上烈焰红唇性感迷人,名字又叫白念安,再加上他素了几天,谢隆飞很快就默许了她的勾引。 酒吧二楼的卫生间更多时候只是个摆设,包厢里就有卫生间,没什么人会无聊到多走几步路到外面的卫生间。他们进了狭小的隔间,干净的卫生间里燃着一点熏香,而这个小小的隔间很快就被性感暧昧的荷尔蒙填满。 谢隆飞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喊着“安安”,大掌伸进白念安的衬衫领口,待握住那饱满绵软的豪乳时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尤安。 他无数次和自己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背叛。然而最后一次永远是下一次,他到后来也习惯性地暗自承诺,然后半推半就地屈服于自己脆弱的意志力和强烈的欲望。 谢隆飞脑中尤安的模样只闪过一瞬,随后他便拨开白念安的胸罩,低头叼住一颗艳红的奶头吸吮起来。 白念安大学毕业没多久,刚进公司就勾到了公司的总裁谢隆飞,说不激动是假的。她痴迷地盯着谢隆飞近在咫尺的俊脸,看他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奶,在雪白的乳rou上印下一串串红梅,不枉她每晚都好好保养自己的皮肤。 “湿了没。” 谢隆飞抬眼,舌头色情地舔弄她涨大的乳尖。 白念安眼中春水绵绵,软成一片,往日她厌恶着束缚起来的男根都受不住地勃起,yingying地贴在谢隆飞腿上。 谢隆飞低笑一声,坐在了洁白干净的马桶盖上,拉着有了感觉的白念安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往下伸进她湿透的丝袜里抠出一个洞,隔着她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她的花xue洞口,屈起的指关节磨蹭着她翘起的男根。另一只手则并起她的两颗大奶头,埋首用温热的舌尖速速扇动,吸吮得啧啧作响。 白念安的性经验不算丰富,此时被如此调情玩弄,不禁嘤咛连连。她甜美的声音不似少年,但像极了尤安情动时的哼哼,谢隆飞被勾得心潮澎湃,猛地抬头与白念安舌吻。他勾出白念安的香腻小舌细细交缠,狂热又缱绻地吻她,两人激烈地唇齿相依,唇舌间yin靡的银丝断了线。 白念安扭着腰,底下湿漉一片,饥渴的花xue更是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渴望。谢隆飞拨开她的内裤,拉下拉链弹出自己的大roubang。那硬梆梆的guitou里马挤进白念安的腿间,浅浅地埋进了水帘洞口。 “嗯~~~” 大jiba刚深埋进幽深的蜜xue里,卫生间的大门就传来被打开的声音。白念安惊呼一声“有人”后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憋着娇喘。那人开了水龙头,谢隆飞似是不知白念安压抑的艰辛,半托起她的屁股,一下下用力地插入,每颠起一下,她的屁股就被用力压一下,大jiba愈发深入。 “唔嗯!!!”她睁大了眼睛,喉间发出压抑的叫声。 她的屁股狠狠地下坠,yin水四溅,那根灼热的roubang插得极深,堪堪到达她的宫口,却不再进入。大guitou勇猛极了,却总划过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弄得白念安不上不下,泪光闪闪。 外面的水声停了,安静了下来,白念安等了一会儿,拖着哭腔道: “谢总,外面那人好像走了...嗯~” “那继续。” 白念安这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用力,她以为的深,还都不是极致。 “哈啊啊啊好粗~谢总啊啊、人家好爽哦哦~好深呐啊啊~” 白念安后仰着头,被这从未有过的激烈性爱爽得尖叫连连,大奶乱甩,又被谢隆飞嫌碍眼而一把含住。 谢隆飞的驴rou被她层层叠叠的媚rou争先恐后地吸咬,他爽得直低吼,完全没有想到这薄薄的门板另一端,站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尤安被陌生男人强迫带走的时候没哭,被那些男人乱摸的时候没哭,被扇耳光的时候也没哭。 此时却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我有危险的时候,你却还在和别人厮混。 为什么。 尤安紧紧地攥着手指,那里好像有一点倒刺,他死死抠着那点死皮,流出了血也无感无知。 他体贴的坚持都是可笑的。 就像他为了两家公司的继续合作,忍气吞声不闹离婚,而谢隆飞却可以任性地撤资,对尤家早日的提拔恩情过河拆桥。 就像他以为自己三番两次不拆穿谢隆飞出轨的事实,是满足自己奇怪的性癖,最后却只是让谢隆飞变本加厉地放肆。 就像他哪怕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也不肯敲门让谢隆飞滚出来,而自己悲痛的内心却还隐隐浮现出快感。 他真的坏了吧。 谢明煜在外头等得不耐烦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耐心的人,讲话也硬梆梆的,能和尤安说那么多字纯粹是对他有那么点兴趣。 但这点兴趣又不是什么喜欢或爱情,顶多是逗弄小动物小朋友的那点恶趣味,远远达不到包容的地步。 他皱着眉头推开卫生间的门,刚想吼一句“是不是掉厕所里了”,就看见侧对着的尤安正掉着眼泪。 “哭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声,他又听见尤安面前的那个隔间里传出不小的动静。 无非是什么“顶进zigong了”“老公你好棒啊”之类的。谢明煜一脸无语地盯着尤安泪流满面的小脸,心想他这是触景生情想到出轨的谢隆飞了呢,还是被这狗粮刺激得哭了。 尤安被谢明煜吓得一哆嗦,眼泪都忘了擦,连忙踮起脚捂住谢明煜的嘴。谢明煜并不喜欢靠人太近,还没等他瞪眼,鼻间就充满了一股奇奇怪怪的香味。 像是奶香混着青草的味道? 尤安把谢明煜拉出了卫生间。 好了,现在可以问了。 “哭什么。”谢明煜扯开尤安的手。 尤安被他甩得晃了晃身体。 “我没哭。” “...”谢明煜说,“你当我瞎?” “我不管,你就是瞎了,我没哭!” 谢明煜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后来他是很争气,靠自己去外面留学,靠自己白手起家开公司赚钱,但他中学时期是个混混,混过黑,砍过人,也被人砍过。如果尤安够高,很轻易就能看到他短短的寸头顶上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疤。 如果是他年轻的时候,有人说他瞎,他铁定要揍死那个人。 但如今... 谢明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小孩计较。 “不爱说就别说,我也不爱听。” “你凶我!”尤安憋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回倒是有了借口,“我是被你凶哭的!” “你这小孩,”谢明煜忍着气捏了把他的右脸,“小心我把你右边的脸蛋也捏肿。” “呜呜呜你凶我还欺负我!” 回包厢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谢明煜带着小哭包离开了酒吧。 “我想喝酒。”两人吹着冷风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便利店,尤安捏住谢明煜的衣角不让他走,“我要喝酒。” “不许。”谢明煜看都没看,把他拖走了。 “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 那泪珠子又断断续续地掉下来了。 谢明煜被尤安哭哭啼啼弄得头疼还心烦,恶声恶气道:“不准哭。” 尤安呜咽:“我不爱...哭的...呜...” “祖宗,你小声点行吗,哭得我头疼。” 谢明煜捏捏眉心,突然没听见哭声了,回头一看,嗬,小哭包是不哭出声了,就是这无声地流泪显得又搞笑又可怜是怎么回事? “你们谢家...嗝...没一个好东西!” “嗯嗯嗯。”谢明煜敷衍地点头,他自己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年纪大了心软了,不然大晚上的谁还他妈有病管个小孩哭不哭。 “谢隆飞!呜...最人渣!”尤安打着哭嗝还硬是要把话说完,“前几天还求我...原谅!今天...嗝...就cao别人去了!” 说完,尤安还没发泄完似的,干巴巴地骂了句:“他妈的!” 谢明煜“噗”了一半,把剩下的笑憋了回去。 这小少爷一听就知道没骂过脏话,就一句干巴巴的他妈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爱了就离婚,哪那么多磨磨叽叽的事。” 尤安红着眼睛,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你不懂的,谢隆飞的公司和我家公司绑一起呢,离婚会牵扯到共同利益的...” “呜!那个人渣!我还怕两家公司会因为我们离婚有损失,那傻逼居然先给我撤资了!他有良心吗!白眼狼!” 谢明煜瞥了眼骂骂咧咧的尤安:“你喝酒了?” “没有!你不让我喝,哼!”尤安瞪他,“你们两兄弟都是坏东西!” 谢明煜却没理睬他,继续问:“那你喝什么了。” 尤安瞪着他,气呼呼:“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喝了牛奶,干嘛!” 谢明煜点点头:“那你就是醉奶了。” 说着,叫了辆车,把人挤了进去。 “行了,回家睡一觉,小少爷。” “那你跟着我进来干嘛!” “我喝了酒,喝酒不开车,明白吗小少爷?”谢明煜弹了弹他的脑门,“少想点有的没的,也许是你听错了。” 车子定了勿扰模式,司机听不见后面的声音,但后面也没什么声音。他们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尤安低声细语道: “我不可能听错的,他的声音...我怎么会听错啊。” “哦。”谢明煜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那也没什么好哭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又不是因为他...”尤安垂着头,像一只丧气的小狗,“我...都这样了,我还能硬起来...我、我太不要脸了...” 谢明煜愣了愣:“你性冷淡?还是勃起障碍?” 尤安呆呆地看他,摇头。 “那有什么不要脸的,听到这种东西,硬不是很正常的反应么。” “可、可那是我老公...和别人zuoai...” “不就个性癖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谢明煜打了个呵欠,“再说了,变态就变态,又没危及社会,你自我否定什么。” 尤安心里一暖,鼻子又酸了起来。 他低低地“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开口问:“那你硬了吗?” 谢明煜凉凉地斜他一眼:“不好意思,我性冷淡。” 尤安却并不怕他了:“那你还是处男吗?”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好奇呀!” 谢明煜哼笑一声,突然扭头凑近尤安。尤安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下意识脸红,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他。 “处男也比你这么害羞强。” “你、你是在鄙视我嘛!” 谢明煜又转回头不理他了。 尤安悄悄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看了眼谢明煜,又扭头看向窗外。 天空黑沉沉的,看起来有些压抑,但那一点点rou眼可见的星星,又给了人一点希冀。